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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门前,忽然凭空突然多出两团弹力十足的“棉花”来,一头就撞了上去,第一反应就是又大又软。
“哎哟。”
“哎哟。”
一声悦耳的惊呼声响起。
李奇也吓了一跳,猛地一抬头,错愕道:“呀,是夫人呀!真是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我帮你揉揉。”只觉肾上腺一道激素直冲脑门,他本能冲了上去,伸手欲要帮助面前这位大美女揉揉那受伤的部位。
“啊!”
秦夫人惊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惊惧道:“你想干什么?”
李奇一脸纯真道:“我就是想帮你呀!哎哟,都肿这么大了,咦?还肿了两团,真是太丰…严重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六章 夫人!试着摧残我吧!
李奇绝对是一个纯洁的男淫,这是毋庸置疑的,人家曾经至少也是少先队员出身,戴过三道杠的大队长,系红领巾长大的,到后来团员、党员,一步步走来是何其艰难,在党的教育下,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帮邻居家的张大爷修马桶,买棒棒糖给小朋友吃,那…那决计是不可能的,毕竟那都是曾经的辉煌了,自从在社会这个大染缸千锤百炼过以后,李奇才明白原来小学书包里那本名叫思想品德的书其实是一本玄幻小说。
虽然无数个事实告诉李奇好心是没有好报的,但是在此等大美女面前,他还是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一试。
然而,事实在一次证明这个论点是绝对正确的。
秦夫人对于他这个“善意”的举动,不但没有领情,反而连退三步,双手护胸,怒骂道:“你…你这登徒浪子还不快给我住手。”
哇塞。这夫人的还真是又大又软,看来最近吃好的吃多了,又丰满了不少啊!李奇还在回味方才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听见秦夫人说什么,问道:“夫人,你说什么?”
秦夫人见他目光一直望着自己胸前,心中是又羞又怒,啐道:“你贼眼往哪里瞧?”
“胸…哦,不不不,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撞伤夫人。”李奇手忙脚乱的解释道。
秦夫人脸红如血,却更是更加诱人,啐道:“下流。”
暴汗!谁叫你那里长的那么吸引眼球,老子是一个俗人,又非圣人,真是的。李奇讪讪道:“夫人,我也就是想帮你,怎地又是下流了,你别错怪好人呀。”
秦夫人见他没有上前了。心里松了口气,轻轻揉了揉胸口,仅仅是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差点可没让李师傅飙鼻血,真是太tm诱惑了。
秦夫人见他都快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赶紧放下手来,怒哼一声,道:“我说你这人好歹也是三品大员了,行事怎地还是莽莽撞撞,恁地不分轻重。”
李奇微微一怔。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来,默念,我是个有家室的男人。郁闷道:“我这还不是让人气的。”
“哼。一般都是你气人,谁还气得了你。”
李奇没好气道:“夫人你还别不信,还就真有那么一个人,他姓高,外号衙内,人称少妇杀手,据说还是什么太尉的儿子。”
秦夫人听罢。脸色稍稍缓和几分,啐道:“什么杀手,你这人真是下流至极。”
“靠!夫人,你是否没有听清楚。我说的是高衙内呀,怎地又变成我下流了。”李奇感觉莫大的冤枉,目光在秦夫人胸前扫来扫去,忒不公平了。
秦夫人哼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日。你丫没读过书就别乱用成语好不。不对。我似乎还有事求她。李奇脸色一变,呵呵道:“夫人,咱们站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还是去屋里说吧。”
秦夫人一愣,警惕道:“为何要到屋里说?”
暴汗!你丫这是在防狼啊!李奇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笑嘻嘻道:“到这里说也行,虽然从这经过的人也多,但是夫人冰清玉洁,行得正,坐的直,用不着怕。”
“呃。。。还是…还是去屋里说吧,不过我可告诉你,我这不是害怕,还有,你要是再想刚才那般乱来,我就…我就…。”
“了解,让我滚吗。”
“你了解就好。”
小样!就你这性格还想跟我玩,真是自讨苦吃。李奇手一伸,笑道:“夫人请。”
二人来到休息室。
李奇前面跟高衙内他们解释的是口干舌燥,顺手拿起桌上一个杯子倒了杯茶水,狠狠灌了一口,大呼一声“爽”。
“你怎地…?”
秦夫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李奇手中杯子,满脸羞红。
李奇微微一愣,道:“怎么呢?”
秦夫人脸色忽然一片嫣红,心中羞怒交加,恼恼地瞪他一眼,忙将头转了过去。语不搭调的说道:“你怎地总爱拿着杯子喝茶。”
李奇傻了,错愕道:“难道夫人不用杯子喝茶?”
“我…。”
秦夫人脸一偏,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说着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奇耳尖,听得一个真切,眼中一亮,难道…难道我又喝错杯子了。他下意识的拿着杯子放在鼻前闻了闻,隐隐闻到一丝幽香。
秦夫人双眼一睁,红唇轻咬,脸如火烧,羞怒道:“贼人,你在作甚么?”
日。太情不自禁了。李奇微微一怔,面不改色道:“哦,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杯子有些怪味,一定是那些下人们见我不在这里,故意偷懒,待会我就去找他们去,真是岂有此理。”
怪味?秦夫人一脸古怪之色,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汗!看来又说错话,怎地老子在夫人面前老是说错话。李奇赶紧轻咳一声,打了个哈哈道:“对了,夫人,你今日怎地跑这里来了?”
秦夫人将扑上去与李奇拼命的念头强行压制住,淡淡道:“我原本是想躲在这里清静清静,可是没曾想到这里比公司还要热闹些。”说着她又略带埋怨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被她瞧得魂都差点被勾去了,赶紧收敛心神,嘴一撇道:“你瞧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说我惹那么多事干什么?”
秦夫人哼道:“难道这有错么?我说你一不缺钱,二不是缺势,我爹爹做了大半辈子的官,如今都还得听你的,你何必还要生事,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
李奇挠挠头道:“夫人,你要是想清静,那就别出门呀,用得着拿我来做借口么。”
“借口?哼,当初是谁死活要我出来帮忙。而且…而且我有说错吗。”秦夫人愠色道。
李奇没好气道:“当然错了,夫人,你还真是温室里的花朵,天上的仙女,不知人间疾苦和无奈。那晚也亏站在你面前的是那郑二郎,要是我的话,非得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会那么红。”
“你…你…好好好,那你就说说我究竟错在哪里,我王瑶洗耳恭听。”秦夫人气的酥胸急起急伏,规模庞大。煞是诱人。
嘿。你还跟我卯上了,说就说,怕你不成。李奇严肃道:“夫人,你怎地还明白,自从醉仙居重新开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想想看,从最开始的蔡敏德、王宣恩、到后来的张春儿,甚至是现在的王相。有哪一个是我去惹他们的,全都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唉,这就是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若你不想倒下。那你就比必须让自己更强大。我若是一个人倒也无所谓,但问题是现在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七娘、红奴、醉仙居数千工人,甚至包括夫人你。我必须对你们负责,保护你们不受到伤害,你说你不想经历清照姐姐痛苦。我何尝又想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已经不能输了,也输不起了,因为一旦我输了,后果是可以预见到的。我也想过夫人希望过的那种日子,和七娘她们隐居世外,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或者又周游世界,但是这不根本不可能,因为当今的环境不允许,南边方腊贼寇刚灭,北方又起祸端,世道混乱不堪,强盗、贼寇多不胜数,若连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还谈个屁的梦想,有句话说的好,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我tm要是为了自己,我犯得着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么,我脑子有病啊。”
秦夫人听得沉默良久,隔了半响,她才叹道:“你说也有道理,但是我以为你当初若是别那么激进,退一步海阔天空,也不会将自己逼的退无可退。”
李奇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圣人,不可能做每件事都是为了别人,我也有自己的追求。”
秦夫人好奇道:“你的追求?你追求甚么?”
我要能说的话,我早tm的就说了。李奇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外来人,有时候觉得自己忒憋屈了,窝着一肚子的秘密,却不敢对人说,哪怕是自己最亲的人。略带一丝落寞的笑道:“其实我跟夫人追求的一样,都是一种平静的生活。”
秦夫人翻着白眼道:“平静的生活?你休拿我说笑了。”
李奇摇摇头道:“非也,非也,我们的追求的结果虽然是一样,但是境界却是截然不同,这么跟你说吧,我的追求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追求。”
秦夫人一愣,道:“什么意思?”
还才女呢?这都听不懂。李奇像似玩笑,又像似认真的说道:“夫人你追求的是一种平静的生活,而我的追求则是创造出一种平静的生活,这也可以说是一种供需关系。”
“创造出一种平静的生活?”
秦夫人小声念了一遍,沉思片刻,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李奇眼珠一转,嘿嘿道:“咋样?是不是很伟大,你真用不着感谢我。”
秦夫人微微一怔,赏了他一记白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感谢你了。”
李奇哈哈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你这人呀,总是受不了别人的恩惠,一旦觉得欠了别人什么的,就睡不着觉。好吧,好吧,我就帮帮你,让你还我这份人情,这样吧,正好我最近比较忙,封娘子又修道升仙去了,你就帮我把那射雕英雄传写完吧。”
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秦夫人彻底无语了,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不爱欠人人情,但是我可没有欠你什么人情。”
李奇郁闷道:“那就当我欠你的行不,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也知道外面是个啥状况。”
“那是你活该。”秦夫人掩唇一笑,又轻叹一声道:“其实这事并非我不愿帮你,而是我帮不了你,我的笔锋与李姐姐的有些相似,是属于婉约一派的,而封妹妹的笔锋较为犀利,与我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而这看书一般都是先入为主,若是他们见到风格完全变了,肯定会接受不了,到时你就更加难以收场了。所以呀,你还是得找封妹妹来写。”
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李奇愁眉苦脸道:“那岂不是要我求她,唉,到时候真不知道她会如摧残我。夫人,要不我们俩先模拟一盘,你先试着摧残我一下。”
“滚。”
“不错呀,夫人,你进步真不小呀,这你都听懂了。哎哎哎,我说夫人,我已经在滚的路途中,你莫激动,快快把茶壶放下,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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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不做千古罪人
夜晚!西郊庄园内。
“啊!”
一声高亢、兴奋的叫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那极具激情的一撞,还是因为这些天忙的连与三个女人温存的功夫都没有,李奇腹中莫名的燃起了一团邪火。于是他白天忙完以后,就带着一脸淫笑的与耶律骨欲回到了庄园内。
俊俏的脸蛋,丰腴的身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坚毅的眼神,偏生还带着一丝冷峻,能将这一切融合在一起,这无疑上天的赐予人间的尤物。
李奇也只能感叹上天对他不薄。
这一场激战真是酣畅淋漓,特别是最后那一刹那,真是此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
李奇睡梦中,一手朝旁揽过去,但是却揽了个空,只有那一丝残留的淡淡幽香。他缓缓睁开眼来,只见边上空荡荡的。
人呢?李奇轻轻摇了摇头,坐了起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朦胧之间只见窗前坐着一道身影,斜仰着头,呆呆的望着窗外,丝质银白色睡衣与月光融为一体,长长的黑发宛如瀑布直坠入黑暗之中,洁白地修长**在月光下闪着淡淡光泽,两扇褶衫间,一条条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间,还能瞧见丰满**上的一抹雪白,丰满曼妙地身段掩映在薄薄丝衣中,凹凸有致,玲珑诱人。
美!实在是太美了!
即便已经见过无数遍了,但是李奇还是不由的一愣,随即暗骂,该死的,李奇你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己的女人有心事,你却一点也不知道。
想到此处,他忽然又想到他从燕京回来以后。就很少去关心耶律骨欲,要知道耶律骨欲可是刚刚从人生中最黑暗的深沟里爬了出来,身心都受到十分大的打击,此中痛苦,没有亲自体会过的,是很难明白,因此此时的耶律骨欲更需要有人在旁安慰他。
然而,李奇却忽略这一点。
深深自责了一番后,李奇穿上件衣服,又拿上一件薄薄的毯子下了床来。走到耶律骨欲身旁,或许耶律骨欲想的太入神,竟然全然不觉,直到李奇将薄毯披在她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醒来了?”
耶律骨欲微微一怔,转过头来,见是李奇,不禁诧异的说道。
李奇刚一张嘴,忽见那张白皙的脸庞上闪着几点泪光,脱口道:“你哭了?”
耶律骨欲又是一怔。忙擦了擦脸,慌张道:“没…没有,我…我只是…。”
李奇一阵心疼,蹲下身子来。握住她的柔荑,但觉细腻却又冰凉,柔声道:“是因为今天那高衙内的话么?那厮就是那二愣子,说话口无遮拦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耶律骨欲稍稍一愣,随即摇摇头,幽幽道:“以前我那五弟也跟他一样。只是如今…唉。”
“那你是想家呢?”李奇又问道。
“家?”耶律骨欲凄然笑道:“如今我已家破人亡,就算我想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那便是了。李奇不禁暗叹一声,笑道:“其实你根本用不着去想,因为这就是你的家,以前家虽然没了,但是我们不是又组成了一个新家吗?”
“新家?”
耶律骨欲浑身一震,略带一丝忐忑的问道:“官人,你…你会将我卖给别人吗?”
李奇一呆,知道今中午自己那无意的一句话伤害到了她,心中是后悔不已,不答反问道:“骨欲,你知道当初金国为何将你送给我吗?”
耶律骨欲眨了眨眼睛,道:“官人上次不是跟我说了么,将我送给你的人是想借此来破坏宋金的关系,还有…他是官人的敌人。”
李奇点点头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是宋金两国的一座桥梁,一言一行都有可能造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在我边上睡着一个视金国为仇人的女人,可真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耳边风的威力可不容小觑。”
耶律骨欲急欲辩解道:“官人,我…。”
李奇不待她说完,就一脸笑意的问道:“你难道不想报仇么?”
耶律骨欲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她当然想报仇,她对于女真人的恨绝不比任何一个人辽人少。
李奇轻声道:“我知道你恨,我也明白你的恨,我之所以带你回来,就是不担心这点,因为我迟早会帮你报仇的。”
耶律骨欲大惊,道:“你是说…?”
李奇笑道:“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宋金之间迟早有一战,只是早晚的问题,相信以你对女真人的了解,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