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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黼见他这么问了,知道肯定不是他干的了。不答反问道:“你很希望李奇死么?”
王宣恩眼中闪过一抹怨恨,yīn笑道:“难道爹爹不希望么?”
王黼笑道:“爹爹当然不希望。至少目前不希望,谁若动李奇,那必定是爹爹的敌人。”说着他又皱了下眉头,道:“可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王宣恩皱眉想了一会,道:“爹爹,你说这事会不会是李奇自个弄出来的?”
王黼一怔,疑惑道:“你为何会这么说?”
王宣恩讪讪道:“孩儿只是觉得李奇那人向来就古怪,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那小子看似古怪,其实仔细一想他做的每一件事又都在情理之中。只是他能够想到别人想不到的,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他行事诡异。”
王黼皱眉想了一会,摇摇头道:“不是,不是,这事绝对不是他自己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若真是如此,他昨夜就不会求皇上将此事压下去。”顿了顿,他又道:“不管怎么样,宣恩。这段日子你得收敛一点,千万别去惹他,虽然皇上只是命他暗查,但也可以说是赐予了他生杀大权。”
“孩儿知道了。”
王黼跟高俅不一样。高俅一直都不希望高衙内参与到这种事里面来,毕竟以高衙内的性子,简直就是十死无生,而王黼则是希望王宣恩他日能够继承他的位子。所以很少对王宣恩隐瞒这些事,甚至还经常教导,以至于王宣恩年纪不大。但却是yīn狠无比。
其实王黼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自从早朝过后,可谓是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保守派,心里更是惶恐不已,立刻严令所有反对新法实施的动作全部停下来,生怕惹祸上身。
但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十分担心李奇会借此事向他们开刀,有道是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些地位比较高的大臣们纷纷跑去太师府和太尉府,还有那白府那里打探消息,因为他们都知道,李奇跟这些人的关系匪浅。
昨夜的一场腥风血雨,倒也换来了片刻的宁静。
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李奇的意料。
西郊庄园内。
“哦哦哦,轻点,哎哟,哎哟,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一阵鬼哭狼嚎响彻了整个庄园。
只见李奇赤膊趴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型,另外,床上还坐着三位一等一的大美女,三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在他身上揉捏着。
这三女分正是白浅诺、季红奴,还有耶律骨yù。
昨晚从皇宫出来以后,李奇没有回秦府,而是直接来到他自己的庄园内休息,也许是刚刚经历过生与死,又疲惫不堪,回来没有多久,他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可是今早一起床,全身疼得他是动弹不得。
昨夜他其实并未和那些刺客交手,唯一那一脚,还就是那无良大叔踢的,可就是这一脚,踢得他是痛不yù生,腰间一个青紫色的脚印,触目惊心,而且全身上下还摔的是青一块,紫一块。那酒鬼平时都是跟马桥、大虫这等恐怖的生物过招,哪里分得清轻重呀,这对李奇而言,简直就是杀招呀。
白浅诺今早听到李奇遇刺了,急的立刻去到了秦府找李奇,不过李奇未见着,反而碰到了秦夫人她们,于是她又将此事告诉了秦夫人、季红奴、还有李清照,几女又急急忙忙的人赶到了庄园。她们来到房内见李奇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急的险些晕了过去,白、季二女更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李奇赶紧忍着疼痛站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屁股,证明自己没有事,然后将昨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才安抚住二女。
经过这一连番闹剧后,三女就开始替李奇擦起药酒来,秦夫人和李清照自然不便逗留在屋内,她们听说昨晚封宜奴也在场,于是又去看望封宜奴了。
这原本是十分香艳的一幕,也是众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情景,但却是李师傅噩梦,特别是那耶律骨yù出手真是一点也不像个女子,疼得他几次差点把耶律骨yù踢下床去。
白浅诺满脸羞红,道:“大哥,你就别叫疼了,捡回一条命来就算不错了。”
季红奴哽咽道:“可是美美姐姐的师父出手也太重了。”
“谁说不是了。”
李奇心里那个恨呀。怒道:“那个老头子,真是太可恶了,不过,且先让他嚣张几日,等我伤愈复出再去收拾他。”
耶律骨yù道:“官副帅,其实那人也只是想救你,并非故意为之。”
白浅诺点点头道:“我听鲁美美说,若非如此,大哥你当时可能就,总之咱们还应该感谢人家才是。”
“感谢个P。狗日的。那老头子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你们是不知道,昨夜我差点就给他玩疯了,现在想想都会做噩梦。”李奇狠狠骂道。
白浅诺忙道:“但是那人既然是马桥的师父,想必功夫一定很高,大哥何不留他在身边,多一个强手在身边,你也安全些。”
李奇摇摇头道:“暂时还不行,那老头子比马桥还难以管教一些。我要带他在身边,迟早会丧命在他手上,还得用点手段才行。”
季红奴点点头道:“这倒是的,那人的确是有点奇怪。方才七儿姐问他叫甚名,他说叫他酒鬼就行了,看上去也是疯疯癫癫的,还问七儿姐讨酒喝。”
白浅诺听罢。想想也是,毕竟对那酒鬼不熟悉,忽然朝着耶律骨yù道:“骨yù姐姐。以后还得劳烦你来保护大哥。”
自从她从李奇口中得知耶律骨yù的事情后,知道以后大家终归会成为一家人,于是一有空就带着季红奴来找耶律骨yù谈心,感情也是与日倍增,而且也巩固了她将来在李家的地位。
耶律骨yù点头道:“七娘请放心,我的命是副帅救的,我自然会拼死保护副帅的。”
李奇嚷嚷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一级保护动物,用得着恁地夸张么,骨yù如今还不宜抛头露面,还是由马桥跟着我,我尽量晚上不出门就行了,再说,如今京城戒备森严,谁还敢顶风作案啊,放心,放心。”
白浅诺没好气道:“大哥你也真是的,皇上昨夜既然要派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你,你为何要拒绝。”
“本事高的人,我身边也有,像岳飞兄弟、牛皋哪个不是高手,但是你们也知道,我这人比较低调,平时出门,身边跟一堆小弟,这我可受不了,而且那我也失去了zì yóu。”
白浅诺嘟了下嘴,表达自己对李奇的决定不满。
季红奴忙转移话题,道:“大哥,你的头发好像挺长的了,要不要我帮你剪了。”
李奇一喜,忙道:“对对对,我早就想剪了。”
“不行。”
白浅诺一口就给拒绝了。
李奇诧异道:“为何不行?”
白浅诺道:“咱们大宋数千万人,可就大哥你一个人留着这奇特的头发,人家一见到你这头发,就知道你是谁了,这多么危险呀。”
耶律骨yù点头道:“七娘说的有道理。”
李奇郁闷道:“大哥长的这么帅,留不留长发,人家也都一眼就认出来了。”
白浅诺抿唇一笑,随即脸一板,颇具威严道:“是头发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红奴妹妹,你今后不准再给大哥剪头发,待会我再去跟润儿她们说一声,谁若敢帮大哥剪头发,就休怪我不客气。”
季红奴点点头,朝着李奇道:“大哥,七儿姐说的挺有道理的,你这头发还是不剪吧。”
“七娘,你用得着这么认真么?台词不应该是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么?”
白浅诺连呸几声,道:“胡说,什么留发不留头,这是哪个蠢猪说出来的。”
李奇见白浅诺都爆粗口了,知道剪发无望了,讪讪笑道:“你说的不错,这话还真是一些蠢猪说出来的。”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女仆通报道:“大人,蔡太师来了。”
“我滴天呀!”
李奇一头栽进枕头里,闷声道:“七娘,这是几批了?”
白浅诺噗嗤一笑,想了会,道:“这好像是第九批了。”
自从鸡鸣到现在,来这里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白时中夫妇、王仲凌、李邦彦、高衙内和洪天九都已经来过了,如今又轮到蔡京了。
这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每次李奇出去见完客人回来,又被白浅诺她们抓到床上疗伤,可谓是痛不yù生啊。
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可是这对于李师傅而言,却是那么的艰难。
但是不管怎么样,蔡京来了,李奇还是一定要见的,麻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三女的服侍下,很快的就穿好了衣服。
来到前厅,只见蔡京正坐在里面,而那蔡勇兀自是形影不离。
李奇作揖道:“李奇见过太师。”
蔡京摆摆手,长出一口气,道:“见你无恙,老夫便也安心了,坐吧。”
日。这好像是我家呀?算了,年纪大也就剩这点优势了。李奇一颔首,坐在左边,笑道:“此等小事,还得劳烦太师前来,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可不是小事啊。”
蔡京摇摇头,忽然话锋一转,道:“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人越往高处走,道路就会越狭隘,自然也就越危险,此次刺杀倒也是对你如今地位的肯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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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敲山震虎的必要性
此话若是换做他人来说,那无疑只是一句大笑话,但是出于蔡京口中,那就是理所当然,毕竟他受到暗杀的次数可比李奇多多了。
李奇苦笑道:“这种肯定,我不要也罢。”
蔡京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须,道:“不过依老夫只见,那些刺客来的可谓是恰到好处。”
“不是吧,太师,还来的好?恕在下眼拙,这——还真没有看出来。”
蔡京笑道:“你可知如今朝野上下是一片宁静,自从你实行变法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而且,今早老夫的门槛都被人给踩烂了,你猜他们是为何而来?”
李奇微一沉吟,道:“莫不是担心我。”
蔡京点点头道:“不错。你现在明白了吧。”
李奇笑了笑,道:“太师,若是我想借着事来对付他们,那我昨夜就不会进宫了,我直接就上开封府了。”
蔡京摇头道:“你是这么想,但是他们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今皇上命你暗查此事,你要查谁都行,他们能不担心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目前这段日子,没人敢阻止你实行变法,那些刺客也算是帮了你的大忙。”
李奇眉头一皱,沉吟片刻,忽然呵呵道:“我原本还打算此事就这么算了,也没打算要怎么去追究,可是听太师所言,我又觉得该查的还是要查,吓吓他们也好,免得他们总是欺负我。”
蔡京登时哈哈大笑起来,道:“老夫总是见你欺负人,可还从未见别人欺负过你,你瞧瞧那宋大学士,自从你做官后,整个人都苍老了不少。”
靠。那是他自找的好不,再说他年岁也不小了。李奇讪讪一笑。没有答话。
蔡京又道:“不过老夫好奇的是你当时为何会选择直接进宫禀告皇上,而且还阻止皇上彻查此事?你难道就不愤怒吗?”。
李奇苦笑道:“我当时都吓坏了,哪里还记得愤怒,其实我也是怕将局势变得复杂化,到时可能有些人还会利用这件事排除异己,但是骂名恐怕还得我来背,我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蔡京点点头道:“你想的果然周到。不错,此事若是闹大了,对你而言是弊大于利。但是你真的不想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吗?”。
李奇不答反问道:“难道太师知道?”
蔡京摇摇头道:“老夫若知道,方才就说了。不过老夫在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大可能是朝中之人所为。”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这么快想到了。李奇心如明镜,嘴上却好奇道:“太师为何这么说?”
蔡京轻吐了一口气,道:“虽然如今朝中有很多人想阻止你变法,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事情还未真正的定下来,换而言之,就是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那一步,所以他们决计不会做此等傻事。而有些人虽然与你有芥蒂,但是他们如今恐怕是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人了。”
李奇自然知道蔡京指的是王黼,问道:“那依太师所言,这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蔡京面露担忧之色。叹道:“你这次变法极为特殊,因为其中还牵涉到令一个国家,既然我大宋有人反对,那么。”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双眼一睁,望向李奇,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小子应该早就想到了,这恐怕就是你不想将此事闹大的主要原因。你小子真是太可恶了,连老夫也戏弄。”
操!老子才没有这么重口味了!李奇一脸茫然道:“太师,你何出此言啊。”
蔡京哼道:“你心里明白。”说着他又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老夫今日前来就是——你也知道了,既然皇上让你查,你查查又何妨,敲山震虎虽然无法根除,但也可以赢得一时平静。”
李奇讪讪道:“是。我知道了。”
“好了,老夫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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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蔡京后,李奇可不敢再回房了,真受不了那罪,让人告知白浅诺她们一声,然后又叫上马桥,准备去学院。
白浅诺听后,气的只跺脚,可是等她追出来,李奇早就溜之大吉了。
路上。
李奇问道:“马桥,你的酒鬼师父呢?”
“不知道。”
“不知道?”
马桥点点头道:“估摸着是躲在哪里喝酒去了,今儿一早,他就从我师妹哪里骗的一贯钱去了,若是他不选择买天下无双,明早之前应该见不到人。”
行。且让他潇洒几日。李奇咬着牙笑了笑,道:“那也不用躲着喝吧?”
马桥哼道:“我今早在院子里找了他一早上,可惜没有找着,不然我非得报昨夜之仇。”
原来如此,那酒鬼看来以后喝酒都得躲着这厮了,不然这厮恐怕真的会把他师父吊在树上抽。李奇见马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笑着摇摇头,忽然又道:“马桥,如今不同以往了,你还是带武器在身上,你喜欢用什么武器,就去和牛皋说一声,让他帮你弄。”
要是以前,马桥肯定会拒绝,牛B的人赤手空拳就足够了,但是经过昨夜后,马桥纵使想吹,也没有脸吹了,讪讪道:“是。我知道了。”
二人刚来到城门,迎面行来一熟人,正是那秦桧。
秦桧见到李奇,脸上一喜,跳下驴来,心里道:“下官见过大人。”
李奇嗯了一声,好奇道:“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秦桧拱手道:“下官正准备去看望大人,大人身体无恙,此真乃百姓之福,下官也就放心了。”
好家伙。你丫还真是无孔不入,不过这脑子转的还真是快。李奇笑道:“边走边说吧,别挡着人家行路了。”
“是。”
秦桧赶紧上驴,与李奇并肩而行。
李奇笑道:“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了。”
秦桧道:“下官也只是凑巧得知的,但不知真假。心中十分担心大人的安危,故此才会急于来找大人。”
李奇呵呵道:“你倒是挺有心的。”
秦桧恭谦一笑,目光闪烁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此说来,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李奇点了下头。
秦桧愠道:“这些人真是太胆大妄为了,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大人,只要你一声令下,秦桧愿竭尽全力帮大人查明真凶。”
这人不当jiān臣真是浪费人才,一天到晚就想着争权夺利。李奇一笑,淡淡道:“秦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