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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静静待他说完之后,才道:“将军,我们是盟友,而非雇佣、君臣、上下级关系,那么任何事都必须做到公平,我们与西夏一直都保持着贸易来往,而且武器出售将会为我国带来大量的财富,如今仅凭贵国一句话,就让我们放弃这些利益,未免也有些强人所难了。而高丽一直是我们的军事同盟,他们曾多番派使节来希望我们能够出面调解保州的矛盾,只是你们两边都是我们的盟友,这也让我们不知如何开口。而如今我们要求贵国承认保州归属,这只不过是利益的兑换,就好比我们失去了西夏马匹,你们取代西夏卖马匹给我们是一个道理,如果你们希望我们断绝与西夏朝廷的来往,那么也应该补偿我们,而不是让我们独立承受这一切的后果。”
这话说的非常直白,事实也就是如此,其实这事情本就没有对与错,要说道理的话。纵使天大的道理,也不是你们对西夏开战的理由,人家西夏一直规规矩矩,又没有惹你们,反倒是你们一直欺负西夏,还是谈利益比较合适,那么你让我们失去这么大一个客户,就应该补偿我们的损失,这都在账面上。不难理解。
完颜熙烈激动道:“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李奇笑道:“牲畜和绸缎也是两件完全不同性质的货物,同样也是两码事,但是它们却可以相互兑换,既然是盟友。总不能让一方做出牺牲吧。”
完颜熙烈道:“如果我们不答应呢?”
“那真是抱歉,我们也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
李奇微微一笑,但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继续道:“其实我们并不是支援西夏。我们只是与西夏做买卖而已,谈不上违反我们两国之间的盟约,毕竟盟约上面也没有写明。不准我们卖武器给西夏,就算你们希望如此,那也应该按照流程来,咱们应该先行商谈,然后根据双方谈判的结果修改盟约,而非只是你们一句话的事。”
这要是按照正规流程来,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去,说不定你们早已经将军备物资运送到了西夏。
完颜熙烈怒视着李奇,道:“难道贵国已经做好与我们大金撕破脸皮的准备了吗?”
“没有。”李奇摇摇头,又一脸好奇道:“难道贵国准备好呢?”
“你。”
完颜熙烈还是第一回见到李奇,对于李奇的了解仅限于那些传言,如今他总算是见识到李奇的厉害了,也明白为什么完颜宗望和完颜宗翰会这么痛恨此人。
纥石烈勃赫见气氛有些紧张,急忙站出来打了一个圆场,“枢密使,此事还请给我们一些时辰商量下。”
“这是当然,这事我们并不着急,二位就先稍坐一会,在下先去上个茅房,失陪了。”
李奇说是不急,但是言下之意就只给了他们上个茅房的功夫。
待李奇出去以后,完颜熙烈怒拍桌子,愤怒道:“真是岂有此理。”
纥石烈勃赫道:“将军请息怒,其实这只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反正保州也在高丽的控制当中,我们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若是我们要反悔,想要找个进攻高丽的理由也不是很难。”
“这我知道。”
完颜熙烈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大金还有何面子可言?他们南朝分明就是想与我们平起平坐。”
但是他也不想想,若是大宋就这么答应他了,更加有何面子可言?
难道现在不是平起平坐吗?纥石烈勃赫暗自嘀咕一声,又劝道:“但是眼下的事更为重要,我们必须要切断宋夏的联盟,否则他们真的联手,会给二太子造成非常大的威胁。”
完颜熙烈听得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道:“好吧,且让他们先得意一回,他日灭了西夏,我定饶不了这厨子。”
这句话纥石烈勃赫真的听过很多遍,而且是出自不同人口中,他也纳闷了,这李奇怎么能让人憎恨,至少李奇一直都是面带微笑在说话。
只能说李奇天生就有一张嘲讽嘴。
李奇还真就是上了个茅房,哦,还洗了个手,就回到了议事厅,他觉得这事哪里还用得着商量,难道你们金国说句话都变得这么难么?
“枢密使,经过我们商量,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
说话的不是完颜熙烈,而是纥石烈勃赫。
李奇笑着点点头道:“虽然我们大宋没有从中获取任何利益,但是这让我看到盟友只见最基本的尊重,对此我真的感到非常高兴。但是,我希望贵国也及早对外宣布,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一匹上等的好马。”
这言下之意,就是催促你们快点履行承诺。
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完颜熙烈甚感愤怒,纥石烈勃赫担心他发飙,抢着前面道:“这是为何?”
李奇哦了一声,“是这样的,西夏使臣如今还在京城。”
“。。。。。。。!”
愤怒归愤怒,完颜熙烈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其实这对于他们金国而言,并没有损失什么,但是作为交换,他同样希望大宋朝廷能够对外宣称大宋朝廷不再与西夏有任何贸易来往。
李奇也是欣然答应下来。
这战事要紧,完颜熙烈立刻用快马赶回去向完颜晟禀报,当然,他拒绝李奇的好意,开玩笑,他堂堂大金,会稀罕大宋的马匹?用来耕田,他都嫌丢人。
而且秦桧那边与西夏达成了暗中协议,大宋暂时不会对西夏提供武器方面任何的援助,但是会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暗中运送粮草去西夏,粮食可以借用民间买卖,走私去西夏,但是武器的话,民间可不能做武器买卖的。
这已经足够了,西夏打仗就是缺少粮食,武器的话,反正前面已经买了不少回去,省着点用,应该还是够用了。
作为代价,西夏方面将会以药材以及他们国内先进的冶炼技术作为交换,他们也没有钱买这么多粮食,技术可以说是无价的,也可以说是不值一文钱,就是一句话的事,只是一个长久的优势资本,但是眼下都保不住,何谈以后?
。。。。。。。
。。。。。。。
这一日早上,好不容易忙完与金国谈判的李奇,与诸位夫人来到花园内的餐厅上享用早餐
“等会,等会,你们两个现在有孕在身,可不能坐这凉凉的石凳,万一着凉可就不好了,来人啊,去拿两个垫子来。”
“夫君,我们可没有这么娇弱。”
“我知道,但是我说的是你们肚子里的宝宝,你别老是自作多情好不,我很为难的。”
“。。。。。。!”
封宜奴心中一种使出夺命追魂脚的冲动油然而生。
白浅诺拉着封宜奴的手,笑道:“封姐姐,你别与这人一般见识,他就是成心要气你的。”
李奇嘻嘻道:“就跟你们抓住一切机会调侃我一样。”
封宜奴忍无可忍了,跺脚道:“我可是孕妇。”
“好吧,我错了。”
“咯咯!”
众女一阵娇笑。
“夫君,你忙碌了这么久,应该好好休息才是,不用亲自为我们做早餐。”
乖巧季红奴满脸心疼的望着李奇。
李奇怜爱的将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傻瓜,其实下厨是我放松自己的一种手段,而为你们做早餐是上天对于我的一种恩赐,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我从小学习做菜的意义何在?”
封宜奴娇笑道:“夫君你是不是想听我们说,其实能吃到你的早餐,也是上天恩赐的幸福。”
李奇使劲的点头道:“还是你宜奴懂夫君。”
“可是我就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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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这是一种病,得治!
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响起,似乎要与树上的鸟儿一较歌喉。
哪怕是一直端庄娴静的王瑶也忍不住与她们笑作一团,在刚开始的时候,她似乎还不能适应枢密使府的这种气氛,但是久而久之,就已经习惯了,而且她心里也隐隐乐于见到李奇吃瘪。
双拳不敌n奶啊!
李奇看着娇妻腰肢乱颤,胸前荡起阵阵巨浪,自己也乐于其中了。
但是他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很快就让众女察觉到了,不免一片红艳艳的霞光照在李奇脸上,气氛瞬间安静下来了,“我们快些吃吧。”
“不急,不急,慢点吃也无妨,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们听。”
李奇嘿嘿直笑。
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王瑶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
“。。。。。。。!”
李奇一阵无言。
众女开始吃了起来。
李奇也只好陪着他们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白浅诺突然问道:“对了,夫君,你们谈判的怎么样?”
李奇一边吃着羊排一边说道:“已经全部谈妥了,这是他们来求于我们,所以我们不需要费太多脑筋。”
白浅诺眼眸稍稍划动了一下,又道:“那张春儿呢?我听说他也参与这一次的谈判?”
李奇一愣,瞧了眼白浅诺,见她目光有些躲闪,心里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她想问的。笑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秦桧对她是赞赏有加,对于她一个新人来说,能有此成绩的确不容易,但是她比不上你。至少在样貌上她与你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是个人都能看得出。”
白浅诺羞嗔道:“谁问你这个了。”
李奇懵懂道:“那你想问什么?”
“我…?”
白浅诺轻轻一跺脚,道:“不与你说了。”
李奇哈哈一笑,道:“你放心,张春儿再有能耐,也比不上你,这一点,我知道,秦桧知道,皇上也知道。张春儿是挺聪明的,但是她毕竟出身贫寒,没有大家风范,这么说吧,她是一个好帮手,但绝不适合当任统帅,而你就是天生的统帅,这就是她跟你的差距。”
白浅诺心中是美滋滋的,但是嘴上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张春儿有多少能耐,我清楚的很,她能爬到如此地位,全靠自己的一双手。而我…而我多半是靠你。”毕竟人都有竞争的心态,特别是像白浅诺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而张春儿同样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人,而且如今也进了商务局。所以白浅诺很是希望能与张春儿一较高下。
暴汗!你都知道,那你还来问我。李奇讪讪一笑,还真不好答这话。毕竟张春儿的确非常厉害,没有人能忽视她的胆量和才智,但是不管事实如何,理我一定得支持白浅诺,觉得七娘就是最棒的经济使,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就是优势,谁叫你嫁给了一个这么英俊的丈夫,光凭这一点,张春儿就是骑着汗血宝马也追不上你,因为世上不可能还会出现一个比我更加出色的男人了。”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啊!白浅诺给了李奇一个闪亮的白脸,封宜奴等女也是齐齐啐了一声,见过自夸的,真没有见过这么自夸的。
李奇郁闷道:“哎哎哎,你们这是对夫君的样貌提出质疑么?”
刘云熙突然道:“我觉得夫君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能嫁给夫君,不就是最大的幸运么。”
“十娘,你叫我说什么是好了,你真是夫君的红颜知己,夫君决定了,今后一周都与你睡。”
李奇感动的快哭了。
这听到后面,味道怎么完全变了。
真是死性不改啊!
白浅诺她们是无奈的直摇头。
王瑶突然叹了口气,道:“这才太平多久,又要开始打仗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这打来打去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可这话一出口,她发现气氛立刻变得沉重起来,连忙道:“抱歉,我只是随便,就…就当我没有说过。”
李奇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真的需要说一声道歉吗,我看也未必,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这个世界永远不缺乏斗争,但要是多一些你这样向往和平的人,也许会少很多生灵涂炭。”
这时陈大娘突然走了上来,“大人,西夏王爷在门外求见。”
刘云熙一听,就是满脸不爽道:“这还有完没完,连一顿安生的早餐也不让人吃。”
她就是这么心直口快,恐怕皇上来了,她也会这么说。
李奇笑道:“人家已经都这么惨了,我们应该给予一些同情心,哦,顺便再做一道菜给他压压惊。”
“什么菜?”
“定心丸。”
李奇一笑,道:“你先吃着,这用不了多久的,我等会就来。”
。。。。。。。
。。。。。。。
“李察尔冒昧拜访,但愿没有打扰到枢密使。”
李察尔一见到李奇,急忙快步迎了上来。
“王爷见外了不是,你能来,我开心来不及了,里面坐,请。”
“打扰了。”
“哦,你吃了早饭没有?”
“吃过了,吃过了。”
二人来到屋内坐下,李察尔是连一口茶都没有喝,就赶紧道:“其实我不想来打扰枢密使,但是以往我来东京,都是由枢密使负责接见我们,为何这一次换成了秦少宰?”
李奇笑道:“王爷不要多想了,这只是一个巧合所至,你们和金国使臣是同时到达汴梁的,是皇上安排我去接见金国使臣的。”
“这…。”
李察尔当然知道,脸色显得有些郁闷。
李奇心如明镜,又道:“王爷是不是觉得皇上这么安排,显得更加重视金国使臣,其实不然。秦少宰的品阶与我一般,而且在与你们谈判前,我们是经过反复商量过的,我与你们谈,也是同样的一番话,只金国方面,你也知道的,鉴于当初我朝有官员与金国使臣发生不愉快的经历,所以皇上才会派我去,以求避免这种事再度发生。”
“是。这我明白。”
李察尔说着顿了顿,又道:“可是秦少宰说的模凌两可,这我始终放心不下,所以才来请教枢密使,究竟贵国是向着那边的?”
李奇一笑,道:“金国与我们是盟友…。”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察尔就道:“但是金国此举分明就是另有图谋,难道枢密使看不出来吗。”
李奇笑道:“既然你算准我们知道,那你还说什么。难道别人拿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还会无动于衷吗?”
“这…。”
李察尔有些犯愣,“不知枢密使此话是什么意思?”
李奇不答反问道:“王爷近日来是不是茶饭不思,成日都处在惶恐、不安、恐惧当中?”
李察尔不明所以。点点头道:“都这时候了,换作是谁都会如此吧。”
李奇道:“这是一种病,得治。”
“呃。。。所以我才来贵国求解药。”
“不不不,其实解药不在我大宋。而是在你身上。”
“啊?请恕我愚钝,不知枢密使这话又从何说起?”
李奇笑着说道:“其实要说的秦少宰已经跟你说了,而且也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方案。但是你却还是不放心,于是跑到我这里来了,换而言之,就是你们对我们大宋缺乏信心…。”
“我…。”
李奇抬手打断了他的说话,道:“你先听我说完,你来这里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们不信任我们,除非我们现在出兵相助,否则的话,你永远都放心不下,正是因为这种不信任的存在,导致不管我们承诺了什么,你总是会感到不安的,反过来说,如果你们信任我们的话,那么秦少宰表态后,你应该会非常安心,而不是跑来这里。”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叹,道:“王爷,我们合作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管是当初的盐禁,还是后面你们独立后对你们的贸易开放,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已经有一个信任的基础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