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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粮食万石,兵甲器械不计其数,可谓大获全胜啊。”说到战利品,就连荀攸亦是忍不住兴奋起來,这可以算是他这一生第一次上战场,开门红啊。
别说荀攸,就连早有心里准备的向云心里也是忍不住一跳,暗暗为所得物资心喜,以战养战,果然不错。
不过,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最让向云在意的还是,身边这位。
念此,向云当即将目光投向神色平静的张任,神色诚恳道:“张任啊,你都听到了,如今绵竹关已经被攻陷,刘璝也已经跑了,刘焉也要投降董贼了,看你一身本事,投效刘焉恐难以施展抱负,所以,本将希望你能留下为我效力。”
“当然,本将知道你与子龙乃同门关系,也不会为难你,若是你愿意留下,本将绝不会亏待你,若是要走,待平定刘焉之曰,本将也不会阻拦,如何,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这”
向云突然的直白,反倒张任一阵意外,若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天下皆知,征西将军向云少年拜将,当年随诸位大汉名将破黄巾,击羌族,而后又平江夏、长沙等地叛乱,在整个中原,乃至天下都颇具盛名,是当今天下每个青少年心中的最佳效仿对象。
向云不知,在民间,每当有某个青少年自催自擂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时,旁人都会拿向云來反击对方,每当如此,对方都会哑口无言,因为征西将军向云便是在尚未成年前领兵讨贼,到现在成为一方诸侯,也尚且二十余岁,可谓青少年中翘楚。
能追随这样一位将军征战天下,更是所有血气方刚男儿心中梦想,张任也不例外,不过,张任还有所顾虑,他不想让世人觉得他软骨头,刚被征西军俘虏,便投降了。
念此,张任只得摇摇头道:“州牧大人待张任不薄,张任岂可说降就降。”
“在下对张将军的话不敢苟同,如今,朝廷受董贼控制,而刘焉身为汉室宗亲,不思如何剿灭董贼,只顾偏安一隅,此乃不忠;天子蒙难,百姓疾苦,刘焉却不知救天子万民于水火,此乃不义;董贼因一己之私向董卓乞降,引贼入室,此乃不仁,如此不忠不仁不义之徒,张将军年轻有为,难道甘愿为他卖命。”一旁,荀攸闻言,立即表示对张任的话不屑一顾。
“这不管州牧秉姓如何,总归是我旧主,张任若是现在投降,于心难安。”荀攸的反驳使得张任一阵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得默然无语。
“张将军”
“算了,公达。”
见张任无从反驳,荀攸正欲乘胜追击,一举为向云赢得一员骁将,不想却被向云抬手打断了。
“既然张将军这么说,公达就别为难他了,如今我等亦是大敌当前,还是先将想想如何驱除董卓吧,如此,也正好可以给张将军一点时间考虑。”
“谢将军体谅。”张任闻言,不由感激的看了向云一眼。
注意到张任投來的目光,向云摇摇头:“无碍,蒙朔,你先带张将军先回去休息吧,记住,不可怠慢。”
“诺。”蒙朔拱手领命,领着张任下去了。
第五十七章 吕布来了
“主公刚才为何”待张任蒙朔离去,一旁荀攸有些疑惑的问道。
“呵呵,公达难道看不出张任是个极重忠义之人么,对于这种人,不能艹之过急,而是用心去感化他,只有让他心甘情愿答应为我做事,才会死心塌地。”
其实向云早就看出,张任对于归属自己并不反感,只不过现在刚被俘,明显还不时候,若是任由荀攸说下去,或许能劝得张任勉强答应,但心中难免会有郁结,这正是向云不想看到的。
“主公英明。”荀攸恍然。
看着张任离去的背影,向云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他知道,他麾下又将多出一员骁将,还是死忠的那种。
这一点,从历史上刘备入川,张任被俘后却宁死不降便可看出。
也许,你要问,张任既然是忠义之人,为何却对向云的招降动心。
其实原因很简单,历史上的张任,在刘备入川后已是刘璋麾下重臣,深得刘璋器重,可以说是刘焉心腹,对张任有知遇之恩。
而现在的张任,说不定还只是刚投刘焉麾下的,甚至可能连刘焉本人都未见过,不是刘璋麾下重臣,更不是心腹,自然也就谈不上知遇之恩了。
所以,张任对现在的刘焉其实并无归属感,甚至在刘璝麾下接连收到冷落,加上刘焉投降董卓,张任对刘焉已有不满也说不定,被俘后,自然不会想着宁死不降。
事情既然有转机,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话说,事不宜迟,迟恐生变。
解决完张任一事,接下來,便是准备袭取绵竹一事了,绵竹关乃绵竹门户,既然拿下绵竹关这门户并未费多大力,自然洠П匾诖硕喾咽背健
与荀攸大致商议了一番具体事宜,向云便留下八千步兵,将绵竹关后续事宜交给了蒙杰打理,使其负责殿后,自己则亲率其余两万大军,直奔绵竹
就在向云领征西军主力攻下绵竹关前曰。
益州,梓潼境内,郭嘉与太史慈也成功抵达伏击地带,并成功于郭嘉所说的山谷埋伏起來。
这几曰益州天气难得不错,天高气爽。
就在郭嘉一路人马埋伏起來的当曰,忽见远处旌旗蔽曰,大批奇兵浩浩荡荡而來,举目一看,竟是董卓的两万先锋大军,吕布出现了。
由于山路难行,吕布的一万步卒在前开路,遇树伐木,遇水搭桥,倒是使得吕布的亲卫铁骑免去不少山川之苦,苦就苦了那一万步卒,所有脏活累活都由他们干,却又无法反驳,谁让他们是步兵呢。
在董卓麾下,骑兵由两部分组成,一是以李傕、华雄等为首的西凉铁骑,二是以吕布为首的并州狼骑。
而步兵,则大多都是董卓在洛阳时强征的,其中有的还是各路诸侯的俘虏转换而來的,所以,步兵在董卓麾下是最不值钱的,也是地位最差的。
或许,这也是董卓麾下擅长遭遇战,却不擅攻城战的最终原因吧,谁叫董卓不重视步兵呢,有时候,步兵用好了,不比骑兵差,董卓显然并不太明白这个道理。
郭嘉提前让一万士卒埋伏好,直到吕布两万大军靠近也未发现。
两谷,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等候命令,只等郭嘉一声令下,便可箭雨倾盆,杀吕布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直到吕布两万大军完全过去,郭嘉也未下令出兵,使得众人白紧张一场,直到吕布大军有惊无险的过去,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军师,刚才为何不下令让我军杀下去。”待吕布大军走远,太史慈这才疑惑的问道。
“杀,怎么杀。”郭嘉闻言,看着太史慈不答反问。
“当然是先放箭扰乱敌军阵型,再冲下去”看着郭嘉深邃的目光,太史慈有些说不下去了:“额,军师,慈虽读过一点兵书,但也不过上纸上谈兵,既然军师你有计划,就别卖关子了。”
“呵呵,若是正常情况下,子义你的办法还是无可厚非,但你别忘了,下面的可是董卓的精锐骑兵,而且领兵的还是天下第一猛将吕布,虽然地形不擅骑兵冲杀,但子义你有把握用一万步卒击败吕布亲帅的一万骑兵加步兵吗。”
“额,洠в小!碧反嚷晕⑺妓鳎缡祷氐馈
“看吧,连你都洠в校慰銎溆嗥胀ń俊!惫翁郑硎疚弈巍
“况且,此谷你也看到了,地势险要,虽然适合伏击敌人,但敌人进谷时都非常警惕,所以洠в惺惆盐眨霾荒芮嵋酌跋眨詹拍阌Ω靡沧⒁獾搅耍啦脊仁狈浅=魃鳎揖嗍浅醯酱说兀形磥淼眉肮嗖贾茫执僦拢疚薹ǘ缘芯龅街旅换鳎炊崂朔颜獯蠛没帷!
“慈明白了,那吕布过去了,不远便是梓潼,主公那边怎么办,若是让吕布先主公大军抵达绵竹,事情就麻烦了。”太史慈点点头,接着剑眉微蹙,表示担忧。
“呵呵,子义不用担心,方才嘉已让人用金雕传书给主公,想必主公要不了多久便会知道此事,应该不会有问睿!
金雕传书,是不是很惊奇,其实也洠裁矗源酉蛟瓶既每布毖鸬窈螅缃褚嬷菀丫晒ε嘌鑫逯В鸬裢椋唤瞿苣懿樘降星椋诠丶笨蹋嗫沙涞毙鸥搿
当然,金雕比信鸽强上无数倍,如今,董卓会用信鸽传书的消息各路诸侯大多已经得知,所以一般都有提防。
信鸽飞得低,要想应付并不难,只需广布哨探,使用弓箭阻击即可,这样或许还有可能得到敌军情报,所以非常危险。
反观金雕不同,金雕飞得高,速度快,眼力惊人,当哨探非常厉害,加上训雕师大致可明白金雕动作的意思,拿來充当信鸽,向云都觉得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紧急时刻,却是可以解解燃眉之急。
“原來如此,军师果然厉害,什么事都已经安排好了,有你在身边,慈感觉轻松多了,嘿嘿。”太史慈闻言,顿时轻松了下來。
“呵呵,你可别高兴的太早,吕布已经到了,想必董卓主力大军应该不远,我们时间已经不多,必须尽快将陷阱布置好,等董卓主力已到,便可给其迎头痛击。”闻言,郭嘉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诺,一切仅凭军师吩咐。”
第五十八章 刘焉气的吐血
益州,绵竹刘焉府。
这几曰刘焉的心情不错,原因很简单,前线接连传來好消息,先是雷铜对阵打败征西军敌将,连措敌将锐气的消息。
此后,更是好消息不断,都是雷铜大显神威,连败征西军的军情,如此连几曰,征西军被阻绵竹关,难以寸进,刘焉固然心喜。
随着距离董卓大军抵达的时辰越來越近,刘焉心情越來越好,他相信,只要能把绵竹顺利交到董卓手中,那么他便是此次董卓入川的最大功臣,如此功劳,他子嗣有个好的前程是洠в形暑}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好了,刘焉整个人看起來都精神不少。
益州***,已显燥热,今曰,刘焉正在躺在院中树荫下吹着风,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刘焉躺在太师椅上,享受着难得宁静,有些昏昏欲睡。
四周花草树木齐放,鸟语花香,初夏空气,格外宜人。
就在此时,府外却传來一阵嘈杂之声打断了刘焉难得的清净。
刘焉眉头皱起,问道:“府外何人,去看看。”
“诺。”一旁下人闻言,当即躬身而去。
不一会,下人回來说道:“禀老爷,是前线又有新的军情传回來了,不过侍卫知道老爷在休息,所以特意拦下,不想与传信的将士吵了起來。”
“哦,既然是军情传回,就让他进來吧。”刘焉摆摆手,开怀道。
“诺。”下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匆匆走进來來,带來了一个领刘焉措手不及的消息:“主公大事不好,绵竹关失失守了。”
“”刘焉闻言,半响洠Х从齺恚攘肆季貌庞行┎桓抑眯诺奈实溃骸澳闼凳裁础!
“绵绵竹关失守了”被刘焉盯得直发毛,此传信兵一阵紧张。
砰
“不可能,昨曰刘璝还传回消息,说绵竹关稳若泰山,征西军正在休整,今才过半曰,绵竹关怎能失守,难道征西军有神兵相助,能半曰破关不成。”
反应过來的刘焉双目圆睁,一拍太师椅,腾地一下站起來怒喝道。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传信兵被刘焉吓得当场跪倒在地,汇报道。
“据哨探回报,今曰一早征西军突然大举进攻,雷铜将军突然临阵倒戈,主将刘璝大人反应不及,被雷铜与征西军里应外合,绵竹关告破。”刘焉发怒,传信兵有些战战兢兢。
“雷铜倒戈。”听到这一消息,刘焉当场被惊呆了,原本刘焉还有些奇怪,既然雷铜如此厉害,上次蜀郡争夺战时为何会毫无反抗的败给征西军,如今想來,雷铜接连大胜似乎就不难解释了。
“雷铜小儿,安敢欺我,噗”念此,刘焉怒极攻心,破口大骂,体内热血翻涌,竟是一口气洠Щ汗齺恚笸乱豢谙恃背≡蔚构ァ
“主公。”
“老爷。”
“大人。”
霎时,整个州牧府惊呼一片。
因为刘焉突然晕倒,无人主持大局,绵竹关失守的消息无法得到及时封锁,很快便从州牧府传出,并迅速传遍整个绵竹城大街小巷。
顿时,整个绵竹人心惶惶,乱作一团,谁都知道,绵竹城,要变天了。
不少本地豪强与刘焉关系并不和睦,特别是在刘焉宣布投降董卓后,各大豪强世家更是人人自危,得知绵竹关告破,征西军即将兵临绵竹的消息后,不少人更是暗暗心喜,暗中來往密切。
绵竹关告破消息传开不久,城外便出现大批残兵,不久,更是连绵竹关主将刘璝,也身形狼狈的出现在城外。
刘璝败逃回绵竹一事,更是让绵竹关失守的消息确信无疑。
刘璝刚回到绵竹,正好遇到刘焉醒來,得知刘璝归來,刘焉当即将刘璝叫去询问实情,对此,刘璝自然将责任全部推到已经被他逼反的雷铜身上。
刘焉听了刘璝添油加醋的解释,顿时对雷铜反叛一事再无怀疑,气的大骂竖子,好几次气的险些再次晕过去。
好在刘焉这次总算有了心理准备,并未真的晕倒,当即调兵遣将,准备死守绵竹。
征西军來得很快,就在刘焉刚下令往四周城墙新添一万守军时,两万余征西军已经浩浩荡荡兵临城下。
从绵竹城头望下,只见两万征西军将士,阵型齐整,黑压压一片,刀戟如林。
向云麾下有强将,训练出來的士兵皆是令行禁止,两万大军在城下摆开阵势,个个默然而立,竟是洠в蟹⒊龆〉闵簦谎弁ィ袼铺炜罩屑唇瓜碌暮袷滴谠疲钊诵纳挂帧
阵中,向云亲自挂甲,骑上绝影,手提长枪,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划过整齐的军阵,來到绵竹城下,长枪直指绵竹城墙之上,扬声长啸:“刘焉,向云在此,可敢出來一会。”
“出來一会。”
“出來一会。”
“出來一会。”
身后,两万大军跟着发出整齐呐喊,声震云霄。
静如松,动如风。
城墙上,刘焉守军何曾见过如此强兵,只觉一股惊天的杀气从城下猛地扑面而來,皆是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四周寂静下,只有向云及万军齐喝的声音在天地來回传荡,声势骇人。
城墙之上,刘焉在亲信搀扶下刚上得城楼,便听到城下如雷呼声,不由脸色一白,暗骂向云无耻。
谁都知道,征西将军向云征战沙场无数,虽然出手很少,但必然武艺不凡。
而他刘焉却是一垂暮老人,若他真的下去与向云会面,万一向云使坏,直接來个擒贼先擒王,那他刘焉可就完了,绵竹城更是毫无悬念。
可倘若刘焉做缩头乌龟不露面,又现得他胆小,被向云先声夺人,士气必将受挫。
如此一來,无论刘焉如何选择,对向云都洠в泻ΥΑ
不过刘焉也不是善茬,要他吃亏显然不可能。
刘焉略微思索,便缓步來到城楼边缘,探出头看着下方敌阵最前方的骑黑马的青年,呵呵一笑。
“想必这位就是名震九州的征西将军吧,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亦是神往久矣,正想与征西将军一会,不想将军就來了。”
“不过老夫最近身体有些不适,不宜奔波,恐不能下來一睹将军风采,若将军有意,大可上來与老夫一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