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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了两步,前方一扇门“伊丫“声中掩开,祝秀真以舞蹈的曼妙姿态,莲步轻摇的走出来,拦住了田步乐的去路,眼神既幽怨,似乞怜的道:“沈执事有空吗?”
田步乐当然不会蠢得相信这些歌姬的任何表情,盖因她们都是演戏的第一流专家。不过纵使董淑贞和祝秀真曾布局害他,现在比较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后,他对她们不但没有怨恨,还探感怜惜。说到底,她们都是在这男权当道的社会追求自己理想而挣扎求存的女子,虽然手段太过份,但亦只是迫不得已。
他尚未来得及回答,祝秀真已扯着他衣袖,硬把他拉进房内去。忽然间,田步乐清楚感到自己成了舞伎团内分别以凤菲和董淑贞为首的两大派系间斗争的关键。无论凤菲想脱身退隐,又或董淑,贞要继承凤菲的位置,均须通过他这掌管一切的“下人”去部署安排。而他更是对外接触的桥梁。这样下来,这些人将不得不逐步将各自的秘密告诉他。
他现时的角色有点像二十一世纪超级巨星的经理人,又或剧团的经理。若没有他的合作,凤菲和董淑贞便无牙无爪什么花样都变不出来。以前张泉和沙立得以亲董淑贞和祝秀真的香泽,原因正在于此。岂知给凤菲利用张泉和沙立间的斗争,连消带打地一下粉碎了董淑贞和祝秀真的优势,把这最重要的职位交到他田步乐的身上去。
这时他已有点明白为何凤菲肯把张泉留下来,其实此乃非常厉害的一着棋。因为张泉与董淑贞既有暧昧关系,这使董淑贞很难当着张泉的眼前明目张胆的来勾引田步乐,唯一方法只有联合张泉来迫走他、那自然会迫得田步乐更靠拢凤菲。假设董淑贞真的撇掉张泉,后者走投无路下,说不定反会向凤菲投降,出卖董淑贞的计划和秘密。至于祝秀真本是倚仗沙立,沙立一去,遂变得孤立无援,只好投向董淑贞,任她摆布。可是只要她再有凭恃,可能又会与董淑贞争夺继承者的位置。
张泉先是指使祝秀真对他进行色诱,失败后又拉出蒲布,希望能够将田步乐赶走。谁想蒲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也想拉拢他。张泉弄不清他的来历,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第两百六十章 真情流露
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电光般掠过他脑际时,祝秀真关上房门,转身把他搂个结实,俏脸埋入他胸膛里,情深款款的道:“你怎可对秀真如此无情?”
田步乐清楚感到她动人*高度的诱惑力,心中泛起怜意。虽明知她是虚情假意,亦生出同情之心。他没有反拥她,亦没有把她推开,只是昂然站着,淡淡道:“秀真小姐不须如此,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
祝秀真仰起俏脸,竟已梨花带雨,凄然道:“我很害怕!”
田步乐想不到她有此一招,心中一软道:“秀真小姐!”
祝秀真把俏脸埋在他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胸膛上,悲切地哭了起来,把他襟头全染湿了。田步乐慌了手脚的连哄带劝,扶到她在席上坐下,任她搂紧脖子坐入怀中,又为她拭掉热泪,她才止泣收声,只间中香肩抽搐一下。
如果不是见识了祝秀真和董淑贞的谋划,他几乎被她蒙骗过去。
祝秀真凄然道:“你该知大小姐已准备解散舞伎团,且准备把我们送人套交情,好使自己可以安然脱身。”
田步乐愕然道:“竟有此事?‘祝秀真道:“此事绝对不假,以前团内有好几位姊妹,离团嫁入豪门后,遭遇都很凄惨,有人活生生给大娘打死,有人因主子丢官抄家成为官伎。倘若只是遭受冷落已是很幸运的。秀真情愿死去好了,这样的活罪太难受。”
田步乐皱眉道:“你们都是大小姐买回来的吗?“祝秀真凄然点头,悲切道:“不要看她表面待我们这么好,只因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可助她博得天下第一名妓的美名。事实上她只会为自己打算,而我们则是她的工具。“田步乐知她六神无主,才会如此倾欣心内的恐惧。心中暗叹这时代女的悲凉地位,但亦感有心无力,道:“你这么坦白,不怕我向大小姐出卖你吗?”
祝秀真苦笑道:“什么男人我没见过,你是那种天生正义的人,开始时人家看错了你,但现在再不会犯这错误,所以只好厚颜求你。”又叹道:“我们这些小女子对团外的事一无所知,离团后寸步难行,只能任人摆布。”
田步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答应了这美女,那么凤菲那边又要如何交代呢。他首次感觉到左右逢源的弊端,那就是像踩在一根细线上,稍有偏颇便会掉落下去。
见田步乐沉默不语,祝秀真像是下定决定一般,凄然一笑,道:“沙立被赶走后,张泉和董淑贞威*我必须听从她们的命令。张泉更是无耻,不仅占有我,还要我和董淑贞一起伺候他,甚至要我和董淑贞虚龙假凤给他看。如果再这样被他玩弄,人家真的只有一死了之了。”
没想到张泉如此卑鄙,这样看来祝秀真并非真的是个拉拉,只是受到张泉和董淑贞的胁迫。
田步乐叹了口气,他听得出来,这次祝秀真并未说谎,道:“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留在歌舞团吗?你现在虽然豆蔻年华,可是你终要有老去的一天!”
祝秀真在他怀里仰起犹带泪渍的俏脸,轻轻道:“就算歌舞团有一天会不在,我们人人都有积蓄,足可一世衣食无忧,但却须人为我们做得妥善安排,现在沙立给大小姐赶走了,只好求你。”旋即垂头赧然道:“就算要嫁人,都不希望被对方知道自己当过歌舞姬,秀真宁作穷家子的正室,死不作豪门的鳝妾贱婢。”
田步乐心中恍然,这正是关键所在。
歌伎团内有野心者如董淑贞,目的是要取凤菲而代之,没野心的如祝秀真,则希望能凭这些年来的床头金,过点自己选择的理想生活。无论何种目的,都是想**自主,把命运尽量掌握在自己手中。而她们最有力的武器便是自己的*,这也是她们虽然高高在上,却不得不和张泉、沙立这种卑鄙小人发生关系的原因。
这群姿色出众的可怜女子,田步乐又如何不想帮助她们脱离苦海呢。如果她们落入田单手中,下场不用想也会极为悲惨。
问题是他眼前自身难保,团内又明争暗斗,在这困难重重的情况下,他其实也难以保证自己能否办成这件事。
他决意先试探祝秀真的真诚,轻轻道:“沙立是因我而被逐走,你有没有想过为他向我报复呢?”
祝秀真娇躯微颤道:“原来给你看穿了,难怪不肯来哩!秀真就此赔罪,任凭处罚。”她趴在田步乐的腿弯处,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却给人一种想要侵犯她的*。
祝秀真有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柔软丰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张文静典雅的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确实长得美艳不可方物。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芳华诱人、成熟芬芳、丰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前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最上边的几个扣子,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嫩肉。祝秀真容貌俏丽,天生丽质,一对正在上衣紧紧的包裹之下的丰满而结实的玉峰,大半呈现在田步乐的目光中,看起来非常的撩人,让田步乐这个花丛老手在看到她胸前的美妙春景以后,竟然也忍不住的生出了几分想要去抚摸的冲动。
这种半遮半露、若隐若現、欲语还休的样子比起不穿衣服来,不但更具有撩人的气息,而且还给田步乐留下了更大的想想的空间。而两座山峰之间形成的深沟,深不可测,如同巨大的磁场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一阵阵的淡淡的*味,正从乳沟中散发了出来,田步乐不由的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那种情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田步乐的眼中放出了炽热的眼光,勉强道:“秀真小姐,不要这样子。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祝秀真扬起俏脸,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红唇,娇声道:“沈执事,你以前给小姐驾车,想必驾驭马儿的技术一定很好,人家也想被你驾驭。人家以前犯了错,现在请你狠狠的鞭挞人家吧。”
她抓住田步乐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田步乐不由的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手掌情不自禁的在美艳的祝秀真胸前轻轻的抓了一下。柔软弹性温热,又带着一丝撩人刺激的感受,从手指处清楚的传到了田步乐的心中,让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祝秀真那种充满了撩人风情的样子,对男人的诱惑力不言而喻,更何况昨晚他还苦忍住了小屏儿的色诱。
第两百六十一章 秀真妩媚
这时被祝秀真连番引诱,*便不受控制的勃发起来,大手忍不住隔着衣服对着那丰满的玉峰搓揉了两下。见田步乐意有所动,祝秀真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喜色。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还将胸部前挺,任凭田步乐任意轻薄。当田步乐的嘴唇印上她的樱唇时,只见她全身一颤,张开樱唇,迎接田步乐的舌头进入。
*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受,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受如此美好,祝秀真霎时间感受到百花齐放,本身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翱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着,再也不愿意分隔。
祝秀真感到浑身有些发热,体内一股无名之火冉冉升起,心神开始变得恍惚,玉面娇红一片,不知不觉中已被田步乐轻轻拥住。这时祝秀真已经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凭着田步乐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祝秀真不住娇啼婉转,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祝秀真久经战阵,也很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两人不断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一番持久而激烈的行云布雨,祝秀真满脸红晕的全身无力的趴在田步乐的胸口。男女一旦发生了关系,自然就会亲密很多。之前田步乐和祝秀真还处于敌对状态,现在祝秀真却完全倒向了他这一方。
从祝秀真的口中,田步乐这才知道沙立背后其实有着临淄大豪仲孙龙的支持。仲孙龙出身市井,靠着放高利贷起家,发财后又经营赌场、妓院,他手中的大龙帮控制着临淄乃自齐国的地下生意。可以说“黄赌毒”他几乎占全了,而且还是个黑社会。天下四大商仲孙龙虽然不在之列,不顾若论财力,他完全可以和那些巨商相比并论。原因就是他经营的那些生意大都是地下买卖,然而却是暴利。这种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受到政府的打压,然而仲孙龙却一直安然无事。这一方面是因为仲孙龙善于见风使舵,左右逢源,早点打点好齐国上下,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有一个很儿子:仲孙玄华。
剑圣曹秋道四大弟子:边东山、韩竭、仲孙玄华及善柔,仲孙玄华最得到曹秋道的真传,剑法在诸弟子之上。也正是因为他,仲孙龙的大龙帮才能始终屹立不倒。
听完祝秀真的话,田步乐玩笑道:“秀真小姐,你现在还恨我吗?”
祝秀真娇声道:“你好坏,竟然还问这种话。沙立只不过把我当作控制小姐的工具,我又怎会真的对他有感情。”说完才发觉说错了话,这样岂不是也把田步乐包括在内。她连忙解释道:“你给我感觉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其他男人一见到我就想狼看到猎物一样,恨不得一口吞下。你却能时刻关心我的感受,人家现在才知道原本男女之事会这般动人。”
不管怎样,听了祝秀真的话,田步乐内心还是有点得意,这大概是男人的通病吧。
他带着满足,离开了祝秀真的房间,回到了房内。祝秀真确实是个床上的尤物,对讨好男人有着独特的一套,而且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引起男人的*。田步乐狠下心来离开那里,就是害怕自己忍不住沉溺其中,耽误了大事。
房生正在房内等他,现在房生等若他的智囊。田步乐对歌舞团的很多人事并不熟悉,房生武艺一般,却胜在智计过人,见多识广,这些日子帮助了他不小的忙。
田步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然后皱眉苦思道:“但凤菲显然有她的打算,也不会告诉我们。”
房生笑道:“她这么倚仗你,自然在她的计划里你是其中重要的一环。那只须看她吩咐你做什么事,就可寻出蛛丝马迹。现在首要之务,是要与团中所有人混熟,建立你在团内的权威,这样就会像指挥军队般如臂使指,要做起事来便容易应付多了。”
田步乐叹道:“现在沙立的人都投向张泉,大部份人视我如仇敌,表面尊敬,暗里恨不得我塌台。这就是眼前最大的烦恼,没有一段时间,如能赢得地们的信任。”实际上他现在倒是有几个铁杆的支持者,比如云娘、祝秀真,不过这种“权威”的方法实在是不提也罢。他总不能一直依靠和女人上床来控制一切。
房生哂道:“张泉这种脚色,只懂得欺软怕硬。只要我们略施手段,就能让他被迫离开这里。不过最好先找出他为谁办事,知己知彼,才能取胜。”
田步乐道:“除非用刑,否则他怎肯招供?”
房生失笑道:“我这些天总是想着替你怎样整人,简直快成了一个阴谋家了。我有个精彩的方法,不但可去掉张泉,还可收买人心。”接着附耳对田步乐说了一番话。
田步乐听毕叹道:“如果不是一开始知道你只是个御者,否则我怎么不相信你会有这样的才智。”
房生刚刚离去,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田步乐打开门,门外竟是一个齐兵装束的士兵。士兵低声向田步乐道:“小人是蒲布将军的命令来通知沈执事,蒲布将军接到消息,有“过江龙”之称彭越准备拦截小姐的船只,要你万事小心,一定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
田步乐疑惑道:“彭越是谁?”
士兵道:“蒲布将军已经将他的资料写在了上面,请沈执事过目。”从怀中掏出一份信件,递给了田步乐。
田步乐拆开信件,倒吸了一口气。彭越是钜野湖泽中一个著名的强盗,武艺高强,然而却是个人人称赞的侠盗,每次只抢船只十分之一的财物。出道之后连斩“翻云三鹤”、“野湖七煞”,一旦他抢劫之后,谁也不敢再动这些船只。那些常遭强盗打劫的商家一旦遇到他,反而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主动将财物的十分之一拿出来。奇怪的是,他对这些财物看的很淡,总会分给其他的强盗。那些受到他恩惠的强盗纷纷想要投靠他,却被他拒绝。
“真是个奇人!”
对这样的人物,田步乐反而有点期待。
午后阳光忽然不见,乌云密布。
船队此时离临淄只有一天一夜的水程,明日便可抵达齐国文化荟萃的大都会了。田步乐只是脑海里依稀有着这座都城样子,现在即将回到这个地方,内心竟然忍不住激动起来。
听从房生的建议后,田步乐改变了主意,设法去掌握舞伎团的运作,连过往的账簿都不放过,始知原来歌舞伎佐团不但收入丰厚,只是各国权贵的礼物便装满了四十多个箱子。谁能娶得凤菲,等若平添了一笔几达天文数字的财富,名副其实的财色兼收。
不知道到底是谁,竟然能够得到凤菲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