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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泉微一错愕,只好无奈的走出了房间。
蒲布变得和颜悦色,与以前判若两人,只听道:“请沈兄不要误会,我追捕的一个人很是狡猾,而且沈兄的身形和他很是相似。不过现在我知道,沈兄是清白的。”他顿了顿,道:“沈兄以前跟过廉颇将军,不外求利求财。所以眼下有个机会,可以让沈兄从此飞黄腾达,不知道沈兄可否答应。”
田步乐不知道他要卖什么关子,淡淡道:“蒲将军请说!”
蒲布舔了舔嘴唇,道:“这件事就是沈兄绝对不可以碰凤菲小姐,还要确保任何男人都不能接近她。”
田步乐道:“凤菲小姐怎么会看上我?蒲将军不要说笑了!”
蒲布摇摇头,似乎有点惋惜,道:“我不是说笑,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抗凤菲小姐的诱惑,包括我也是,所以我即使有心,也不敢轻易接近凤菲小姐。实话告诉你吧。凤菲小姐被相国大人视为禁脔,任何想要染指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停了一下,他接着道:“这件事如果你办得好,一定会得到相国大人的青睐,那时候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行。”
田步乐心中暗笑,蒲布竟然要把自己推荐给田单,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他装作一脸激动道“能够为相国大人效力,沈良就算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蒲布还以为他意动。从怀里掏出钱袋,倾出五锭黄金,伸手搭上他肩头亲切地道:“沈兄只要为相国大人好好办事,将来必将能够享尽荣华富贵。”
田步乐毫不客气的将金子收到自己的怀里,田单既然这么大方,他又何必替敌人省钱呢。
第两百五十三章 双性恋人
“哈哈!”
蒲布大笑了一番,道:“这件事了结后,相国大人会有更重大的事情交给你的。”
田步乐询问道:“什么事情?蒲兄能够透露一点。”
蒲布摇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也是猜测的,实在不便透露,沈兄以后会明白的。等到了临淄,我一定设宴款待沈兄。”
田步乐这才明白过来,道:“蒲兄要走?”
蒲布点点头,道:“相国急招我回去,必然有要紧的事情发生。”
蒲布走后,田步乐却陷入了沉思。
田单为何会对凤菲势在必得,田单已经七十岁,足够可以当凤菲的爷爷了。若是说凤菲喜欢田单这个老贼,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一些秘密。也许凤菲是被迫的。
蒲布一下子拿出五锭黄金来收买自己,这个不是小数目。如果只是护送凤菲的话,肯定不需要花这样大的代价。田单这样收买自己,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目的呢。能够被田单放在心上的事情不多,最重要的就是权力。
想到这里,田步乐心中一惊,难道田单要自己做的事情和齐王有关?这样想起来简直如同天方夜谭。
唉,现在凤菲明显还不是很相信自己,所以很多话都不肯跟他说。她那高贵闲雅的美丽外表,实很难使田步乐相信她是在欺骗和利用他。
想得糊涂时,房生走了进来,关心道:“蒲布和张泉找你有什么事情?”
听田步乐说毕蒲布的事后,房生皱眉道:“凤菲备受各国王侯公卿尊重,只要她肯开口,保能肯作护花者大不乏人。然而现在凤菲像是被田单拿住了把柄一样,看来这件事真的有古怪。我看田单八成没有好心,说不定利用完你之后,就会杀人灭口。”
田步乐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房生笑道:“静观其变就什么都可一清一楚。沈兄和我都是一介布衣,那些权贵怎么斗,跟我们都没多大关系。”
田步乐哑然失笑。他想告诉房生自己真正的身份,不过觉得还不是时候,强忍了下来。事前哪想得到一个小小的歌舞伎团中,亦会牵涉到这么复杂的斗争?
河风呼呼中,田步乐由舱窗钻了出去,踏着船身突出的横木,壁虎般往祝秀真的房间游过丢。船上岸上均静悄悄的。这个时代,天一入黑,一切娱乐活动便要不得不停止,只能躲进被窝内去。每逢经过代表一间房子的舱窗时,他都要俯身而过。
此时这边十多间舱房只有两、三个窗子仍透出昏暗的灯火,祝秀真的闺房当然不在其中。最接近船头的三间舱房,分别住了凤菲、董淑贞和祝秀真这团内最有地位的三位女性,而云娘则在另一边的舱房。
田步乐心中好笑,自己就像成了武侠小说中描写能飞檐走壁的高手;只不过非是去行侠仗义,而是准备窃玉偷香。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实在太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心中早定了她们内在外表同样美丽。最难测是妇人心,祝秀真就是眼前活生生的例子。
他穿着夜行衣,如履平地的在舱顶飞纵。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祝秀真的舱房外。
房内悄无声息。
他正要拔出匕首,挑开窗门钻进去时,前方董淑贞房间处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呼声。田步乐一阵心跳,又感好奇,不由移了过去,来到那扇窗外,贴耳细听。
究竟谁会在董淑贞房内呢?
一听之下,立时呆在当场。原来房中翻云覆雨者都是女人,可能正在最要命的时刻,两女都叫得声嘶力竭,极尽挑逗之能事。
原来董淑贞不但爱男人,也爱女人。
正要离开时,董淑贞沙哑的声音响起道:“秀真你真好。“田步乐大吃一惊,怎么祝秀真竟会到了董淑贞的房间去,那在祝秀真房中的又是谁?房生不是说,董淑贞和祝秀真分别与蒲布和沙立搭上吗?那董淑贞该与祝秀真处于对立的位置。为何两女又做了同性恋人呢?茫然不解时,祝秀真的声音喘息着道:“这时刻还要逗人家,那家伙该快来了,这样搞法连门响都听不到。”
董淑贞娇笑道:“只要听到幸月的尖叫就行了!”
祝秀真道:“今天我才和幸月调房子,大小姐会否生疑呢?”
董淑贞笑道:“精彩处正在这里,就算凤菲怀疑我们在弄鬼,却也知道沈良只是个好色的奴材。当执事没两天已搞三搞四,那能委以重任。而对我们更是无可奈何,没有我们她怎能和兰宫媛她们争一日之短长呢。”
祝秀真默然片晌后,低声道:“真不明白凤菲怎么会对沈良这奴材这么另眼相看。沈良这才来到了歌舞团不过十数天,就当上了正执事。”
田步乐听得遍体生寒,本想先跟祝秀真欢爱后再戏弄她,没想到她早就想到了对策。
董淑贞叹了一口气道:“这家伙确有点特别,身手又厉害得教人吃惊,若非觉得他难以收买,给他占点便宜都是值得的。”
田步乐仍弄不清楚董淑贞要弄出这么多事来究竟为了什么?很想她自己说出来。但两人又沉默下去,不片刻再传出祝秀真轻轻的呻吟声。
田步乐听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好奇,将窗户的窗纸戳破了一个小洞,向里面看去。顿时再也移不开目光,两具诱人无比的身体在床榻上像两条蛇一般纠缠在一块。
两人像恋人的吻在一起,董淑贞像男人一般压在祝秀真的身上。祝秀真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迷离。过了良久,董淑贞才吐出她的香舌,松开她的檀口好让她喘一口气,然后一路吻下去,吻过她圆润的下巴,吻着她挺直的玉颈,一路向下,吻过她雪白嫩滑的胸脯,然后再次咬住她粉红色的*。
娇艳的祝秀真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啼,小嘴自然的张开,吐出荡人魂魄的呻吟,绯红的丽靥羞红一片。直到祝秀真快喘不过气来,董淑贞才转移阵地亲吻她的脸颊,用舌头*着她的耳垂,当然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白嫩高挑的娇躯上尽情的抚摸。
田步乐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心中无比激动。他没有想到,常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的董淑贞和祝秀真,会表現的如此放浪。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两人,那样子,就像是生怕错过了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细节一样的。
那种刺激,竟然比自己做还要强烈!
第两百五十四章 顺水推舟
大饱眼福后,田步乐将窗户上的小洞封好,离开了房间。来到了祝秀真的房间外面,从怀中取出早已写好的书信,投入房内,然后迅速离去。
这是房生事先为他想好的对策,信里面“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祝秀真。他本想先偷香得手后,再偷偷把书信留下,以免她后来以此要挟自己。不过祝秀真竟然和幸月换房,利用幸月来打击他。这令田步乐不得不放弃之前的香艳妄想。
回到屋内,田步乐脑中还在不停的回想着董淑贞和祝秀真动人的一幕,以至于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次日清晨,船队继续航程。
房生见田步乐双眼冒着血丝,会意一笑,道:“看来沈兄昨夜很是风流啊。沈兄纵然年轻,但是也要注意节制才行。”
“节制个球!哈哈!”
田步乐苦笑着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房生顿时大笑起来。
两人在房内用过早膳,房生和御者去照顾马匹,田步乐换上了正执事的衣服,忙个不了的学习处理团内的事务。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田步乐换成了一身蓝白劲装,腰束牛皮绑带,脚踏白底筒靴,看上去英气十足,加上成熟男人的相貌和笔挺高大的身材,惹得船上的俏婢不住的向他抛媚眼。田步乐心情一扫前几日的阴霾,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笑容。
小屏儿负责从旁措点他的学习,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小屏儿态度友善了点,陪他到底舱清点沿途买来的东西时,忽然道:“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
田步乐摸不着头脑,道:“这个哈,没什么。”
小屏儿俏脸微红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不是好色之徒,男人有那种*也很正常。”
田步乐更加不解,道:“额,小屏姐的话我只好承认了。小屏姐怎么对我的*这么关心?”
小屏儿大窘,道:“云娘虽然也对小姐很忠心,可是她生性放浪,你可不要陷进去。”
田步乐忍不住笑道:“小屏姐是否打算从一而终呢?如果是小屏姐,我情愿陷进去。”
小屏儿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又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儿,指点他做该打理的事。
田步乐暗喜过关,又觉得这样逗逗这俏妞儿,亦是人生乐事。
午膳时,凤菲破例召了他去陪席,幸月也有参与。
田步乐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但当然扮作毫不知情。
凤菲随口问了他接手了张泉工作的情况后,便开门见山道:“沈执事是否知道差点就给人害了呢?”
田步乐故作愕然道:“小人不明白大小姐的话。“对面的幸月笑道:“我昨天因祝秀真的请求与她对调了房间,所以沈执事那封情词并茂的信来到了我手上,这样说沈执事明白了吗?”
田步乐装出吃惊的样子,愤然道:“原来她是布局来害我。”
凤菲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道:“幸好你没有令我失望。以往无论我聘用任何人,最终都被她们勾引过去,沈执事是唯一的例外。”
幸月打趣道:“沈执事文采倒是出众,只是字写的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她这样说实际上已经给田步乐留了不少的面子了。
田步乐尴尬道:“那是我故意这样写的,以免给她留下什么把柄。毕竟这件事其实是见不得人。”
凤菲点头道:“你肯坦白说出来,更是难能可贵。可是听沈执事出口成文,妙句横生,怎会是不通文墨呢?”
田步乐暗想那能告诉你真相,只好道:“书我倒看过几本,但却疏于练字。”
幸月奇道:“那沈执事必是出身于官宦之家,一般人那有机会碰到书哩?”
田步乐面对前所未有的“身分挑战“,要知这时代印刷术尚未发明,流行的只有人手写的帛书和竹书,罕有珍贵。若非以前有专为权贵效力的儒者流落到民间,设馆授徒,连识字都只属权贵的专利。
所以假若两女问起他看过那本书,只要追问两句,立时可拆穿自己的西洋镜,他惟有胡诌道:“以前我跟随廉大将军时,曾接触过几本书而已!”
凤菲倒没有生疑,含笑道:“祝秀真这回做的只是小事一件,以后就算有人在我面前说你是非,我也不会相信。”
幸月似乎对他颇有好感,道:“我们排演歌舞时,沈执事最好在场,好清楚人手的编排以及和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好吗?”
田步乐连声应是。
凤菲忽然叹了一口气,蹙起了灵秀的黛眉。田步乐虽见惯美女,仍不得不承认她的一对秀眉非常好看。就像老夭爷妙手偶得的画上去般,形如弯月,绝无半点瑕疵。
幸月也陪着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又勾起大小姐的心事呢!今趟临淄之行,怎都不能给三绝女和柔骨娘比下去的。”
田步乐无话可说。要他和人比武还可以,但这方面他却完全帮不上忙来。看凤菲的表情,便知她在歌舞编排上遇上难题。象凤菲这种搞创作的人,自然希望能有突破。但那代表了向自己的过去挑战,自然非常因难。凤菲有点意兴萧条,再没有说话。反是幸月谈兴甚浓,还特别瞩他今晚记得看她们排演。看她的样子,似乎对田步乐热情的有点过分。
告退后,正想返房去找房生商议,后面有人叫道:“沈良!”
田步乐转过身来,原来正是“穿针引线”害他的骚婢小宁。
她由长廊另一端赶过来,大瞠道:“昨晚为何不见你来,累得小姐白等了一晚。”
田步乐笑道:“昨晚我竟累得睡着了,请小宁姐见谅。”心中却道你小姐明明是快乐了一个晚上,岂是白等呢。
小宁忍着怒火道:“你这人真是,现在小姐恼了你呢!”
田步乐潇洒地耸耸肩,装了个无奈的表情,看得小宁呆了一呆时,转身朝往下层的木梯走去。
小宁追上来一把扯着他衣袖道:“你怎么这样就溜了,还不想想有什么方法可将功赎罪?”
田步乐为免她纠缠,索性道:“其实我欢喜的是小宁姐你,不若你来陪我吧!今晚你来找我,继续做昨晚未做完的事情。”
小宁早谙男女之事,听到他的提议似乎大为意动,白了他一眼道:“想我给小姐赶走吗?唉,我其实也很想和你欢好,不如让我替你想个办法补救吧!这样你就可以一箭双雕,岂不是更好吗?”
田步乐不耐烦起来,低声道:“男女间的事那能勉强,不用为此烦恼。不若让你小姐祝秀真今晚来我处吧。”
小宁见计不得授,急道:“怎行嘛?万一被人发现,小姐还怎么在船上呆下去。”
田步乐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壁上,大手往她脸蛋捏了一把,笑道:“这个船上大家的关系谁不知道,只要不说破,怎会有人会干涉别人的事情。”言罢松开小宁,心中好笑的扬长去了。
第两百五十五章 众美环绕
见到歌舞伎团的排演,田步乐才明白到诗、歌,乐、舞是浑成一体的,以往他看歌舞,不是漫不经心。就是注意力只集中到最美丽的台柱身上,少有像这刻般身历其境的全神欣赏。
只是云娘率领那队近三十人的乐师队便够好看。更何况云娘还不时的偷偷向他抛媚眼,已然让他心跳加速不少。而幸月也对他不时暗送秋波,让他既感到快乐,又生怕两人发现自己的异状。虽然他和幸月目前并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但是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懂得。
云娘负责的编钟由大至小共八件,代表原始的八音,挂起来占了舱厅五分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