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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说道:“我抽你娘的混帐东西,你是听本将的军令一起逃命,还是听那李瘸子的话留下送死啊!老子的部曲,只有老子的命令才算数!”
那挨了一鞭的什长痛的哧了一声。却反而醒过神来:“就是,我们是车骑将军的部属,理那本就是敌对的李瘸子做什么!”
郭汜的一鞭却是让所有人都清醒过。
那什长待痛感一过,反而笑道:“正是,还是车骑将军有担当,这些日子与那李瘸子在一起,属下倒是忘记了他与咱们不对付呢。这是想咱们留下送死啊!”
“好了不要废话!李瘸子已经带人吸引了江南军大半的注意力,咱们从他们侧方向外冲。冲出去后。要马不停蹄向长安赶。这回本将军要比那李瘸子先回长安才好行事!”
众人有了指挥,立即应是,紧跟着郭汜就向着江南军的薄弱处冲了下去。正如郭汜所说。前面的江南军正在全力围堵冲上的李傕部属。封锁早已没有方才那样严密。
正在战场中与江南军几个小将战成一团的李傕等人,忽然听得有人在后方大呼着:“反贼郭汜别跑,给本将站住!”
却见那刚刚追上来的冯则却是沿着战场边缘追了下去,看到这番形势,同样精明的李傕立刻明白郭汜所做的行动。本想利用他为自己挡着追兵,反而被这狡猾的郭阿多给反利用了。
不由得对着胡封等将大呼:“诸将听令,郭阿多不听号令,抛弃友军临阵脱逃,人人见而杀之。大伙切勿恋战,全力突围!”
感觉被战友抛弃的凉州兵们悲愤之下。居然再次爆发出一股战力。在李傕,胡封的奋力冲杀之后,生生的突破了江南军的阻截,数百人哗啦啦的就冲了出来。
而这一回同样无心恋战的李傕等人一冲出包围,就头也不回的向着渑池方向冲去。至于那些还被江南军所阻的将士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暗算了李傕一把。心情有几分得意的郭汜,带队再次狂奔了十里,这才终于放松下来。知道这回自己出其不意之下,终于占到了李傕的上风。
“只要本将先行回到洛阳,那凉州军的大权就可以落到本将手中!就算没了皇帝在手,只要再整出个五万八万的精锐来,就不信皇上敢对我凉州下手。
可惜,不知那文和先生去了何方。不然任谁拿住了皇上咱们凉州军也不怵!”
正当郭汜等人,慢步催马,边走边休息之时。刚进入一条窄路,路边的草丛里猛然又蹿起了近百人的伏兵。
又是一声炸坏雷般的雄壮声音响彻众人耳中:“江南军周仓爷爷在此,反贼哪里逃!”
一个比之前的张飞还要壮实漆黑的汉子,直接跳到了战马群里抡锤就打。不论是人,是马。只要受他那一双大锤一扫就必成肉饼,稍稍一磕就是筋断骨折。
那所向披靡的威势,果然比起张飞远远胜出。郭汜早已心胆俱裂,只是这小道狭窄,前方有数十江南军士卒挡着,急切间却是冲不出去。
这里道路狭窄,兵力再多也施展不开,跟着周仓在此埋伏的不过也只有百人。即便如此,有周仓这个真正的杀神在,谁也不可能挡他一锺。
这一次,众将却是奉了主公之命,按照军师们的计谋,来了个十面埋伏之计。知道李郭等人能从洛阳逃出的绝对不多。
这才分成了若干小队,在合适的地形处,层层加以拦截。务求将这群祸害了京畿之地几年的凉州军一战全歼。
他们身后的孙策,带着两千铁骑驱赶着。却是不怕李傕、郭汜残部不向着长安方向逃窜。(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放水
正当郭汜的三百部曲在周仓的一双大锤来回扫荡之下,真正是人仰马翻伤亡惨重之时。终于跟了上来的李傕部属,只顾着摆脱追兵,混乱中也冲入了这条窄路。
几乎眨眼之间,这不过四人并行的小路上,已经是挤的摩肩接踵,水泄不通。
见前方道路被堵,负责开路的胡封大怒之下,向着还在人群中大杀四方的周仓杀去。
两个瞬间就激战在了一块,胡封本身力量就差了一些。加之这大半天的连攻带逃之下。不过十余个回合之后,就被周仓的一身蛮力,震得摇摇欲坠起来。
而趁着周仓被缠住,李傕、郭汜等人却是在卫士的拼死护卫冲杀之下,终于沿着路沿逃出了这条死亡小道。
再次见面,却有些惊魂未定的李傕、郭汜相望一眼,却根本没有人去提起先前彼此间的算计。双方的残兵只是略略分开一些距离,顾自继续逃亡去了。
眼见这江南军的伏兵连环埋伏,还不知道前面有多少伏兵在。而李傕郭汜一共也只剩下不过三、四百人,哪个傻瓜还会在这个时候再去火并一场,让江南军笑掉大牙吗?
果然还没有等他们跑出多远,前方又是一片山林。派出探路的士卒还不等走近,就被几枝利箭射倒在地。
两员小将带着百名士卒跳了出来。只是那壮实的将领没有说话,却是由那娇小的少年上前喝道:“江南军孙翊、吕琦在此久候多时了!还请两位下马去见我家主公!”
不论是李傕还是郭汜都是傻眼,这眼前穿着银色战甲的少年,分明是个秀美迷人的小姑娘。那英姿飒爽的模样,却因为她手中那相对巨大的方天画戟,让两人不敢有一丝的小看此女。
李傕苦笑一声:“小丫头,你姓吕,你可是!”
不等他问完,吕玲绮却是打断道:“温候正是先父。侄女今次看在先父与两位叔叔,当年也曾共事一场的份上,不愿大动干戈。两位还请下马,同去见我家主公吧!”
郭汜上前。有些委屈的说道:“贤侄女,当年咱们与你父亲也是有些误会!但后来我们也不曾再为难你父亲啊!不如你就放过两位叔叔这回,叔叔们日后对你必有厚报!”
吕玲绮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家相公奉江南总督之命,务必要请两位叔叔回去的,侄女又怎能让相公违了军令,私放两位呢?两位叔叔还是束手吧!”
眼见软语相求根本无用,李傕早已涨红了脸。怒吼起来:“呸!凉州军勇士,何时要靠一个小女人来照顾了!你不让路,休怪咱们不顾当年与你父亲的情面,打杀了你!”
见两人翻脸,早有些不耐烦的孙翊,又怎么能让自己爱妻独自面对敌人。催马上前,手中同样是一杆丈三长的方天画戟,指着李傕骂道。
“李傕老家伙。我家娘子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走!你既要找死,小爷送你上路就是!又何必在此多言,战过就知分晓!”
却是直接杀将出来。能使出吕布的方天画戟的人,李郭二将根本不敢小视。知道吕玲绮口中的相公就是眼前这个形容俊美的孙家少年,必然是学会了吕家的戟法。
两人相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迎了上来。没办法,要是其他的士卒上去,根本挡不住这孙翊的一戟,上了也不过是白白的送死而已。
两个片刻之前还算计到你死我活的敌人,此时却不得不联手对敌起来。孙翊的戟法虽然熟练,离得吕布般的大成却是差之甚远。李郭两人拼命之下,居然也能与孙翊战个不分上下。
看着三人斗得激烈。吕玲绮秀美的眉头微皱:“还是差了太多的火候啊!”
她却根本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李傕,郭汜两人正好与孙翊实力差不多。急于逃命的两人,却是孙翊最好的练习对手了。
远处几匹马有些歪歪斜斜的跑来,当先的一骑马上却是有些脱力了胡封。能在周仓双锤暴雨般打击下还能冲出来,他的实力也确实值得夸耀了。
看来这一路逃跑下来。他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对着身前的一个士卒下令,与他交换了战马,胡封喘息片刻,却是直接向着孙翊杀了过来。
嘴里却叫着:“大司马,莫再恋战,那江南军的追兵就要到了!甥儿接下这孙家小子,大司马带着大家先撤离此地,再论其他!”
原本被孙翊缠着有些火起的李郭两人,瞬间冷静了下来。眼见想要杀掉孙翊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再说那边的正主吕玲绮,还拿着方天画戟根本没有动手呢。
要是真的伤了孙翊,吕家大小姐必然会与两人不死不休。但如今只是缠着孙翊,吕家小姐嘴上说军令在身,不肯通融,说不定还会暗中放水,给人一条生路。
如果实在不行,那也只有各安天命。逃出一个是一个了。老奸巨滑的李郭两人原地招呼了一声,本就心中惊慌的凉州骑兵们,顿时一窝蜂般的冲了上来。
待冲到吕玲绮近前之时,这吕家的独苗看着两个满脸哀求之色的汉子,居然果真没有下令对他们进行阻拦。
任由李傕,郭汜带着几百残兵绕过一旁溜走。
场中的孙翊一时大急,却被那胡封死缠烂打般的纠缠在原地,根本不得脱身。却又不敢对又爱又恨的吕玲绮有所抱怨。只能将心中的怒火向着面前的胡封倾泄而下。
手上原本还有些生涩的戟法,却突然凌厉了几分。此时他招式上用出来的,却已经全部都是更加熟练的霸王枪法了。
只片刻之间,就杀得本就力竭的胡封,气喘吁吁,几次都险被挑落马下。
艰苦的抵挡着孙翊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胡封心中苦恼不已:“这些江南军的将领怎么都似疯子一般,攻势如此凌厉。
若不是方才与那壮汉相斗,耗费了大半力气。哪里会被这小子如此死死压制,这下麻烦了,想走却难以脱身。若是等他们的援军赶来,怕是真得走不了了!没办法,只有拼着一回!”
打定主意要逃的胡封奋起最后一股力量,面色狰狞的大喝一声,拼起命来。双方手中的兵器激烈的交锋,溅起片片的火星。
感到对手似乎越来越澎湃的战意,孙翊却早已看穿胡封的意图。
冷冷一笑,轻喝道:“想走!且看本将手中画戟答应与否!”
手中画戟却是丝毫不让的加大了几分力气。不出十招,已经精疲力竭的胡封明白,眼下是冲不过孙翊的阻拦了。正想要虚晃一枪,逼开孙翊后向来路逃走。
突然感到孙翊的枪上传来的,再不是狂暴的攻击,而是转变成了一股无处着手的吸引力。他手中全力攻出的兵器,却莫名其妙的向着一边空档处滑去。
枪上没有了着力点,让胡封突然间失去了平衡。强壮的身体也随着用力的方向猛然前冲,一只硕大的拳头突然出现在眼前。
重重的的一拳封眼,让胡封的眼前几乎全部是震颤的小金星。谁会想到,在马背上的长兵器对战之时,孙翊还会用拳头来近身攻击。
还没等胡封恢复过来,脖根之处又遭遇一次重击。整个人在晕去之前,被孙翊一把从马背上提了过来,牢牢的夹在了强壮的手臂之下。
终于拿下一个大将,让孙翊郁闷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至少不会空着回去交差了。回马到吕玲绮面前,将胡封随手丢给了士卒们。“将他绑了!”
转头对着吕玲绮低声道:“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大哥可是要咱们拿下李傕等人,你却偏偏私放了他们。若是被大哥知晓,少不得要怪罪!”
吕玲绮娇美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哼!本夫人高兴!你大哥若是有什么不痛快,让他来找我就是!本夫人还想要领教领教他的本事呢?”
看着脸色铁青的孙翊死死盯着自己,吕玲绮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孙翊跟着她学习吕家戟法以来,从来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违拗。
这样严肃的表情,说明孙翊是真正的愤怒了。
僵持了片刻,吕玲绮终于还是带着几分无奈道:“好吧,就算是为了还我父亲当年的一点心愿吧!父亲当初与这两人也算是有些交情,只是后面有些阴错阳差的,双方却成了仇敌。
父亲每每在无人之时,对我说与他们这些凉州将领的交情。很是有些悔意。我不忍心看他们如今落魄的样子,这才放他们一次。
从今往后,我吕家与他们凉州军也就再无恩怨了!”
想不到吕布与凉州军交恶之后,居然还会有如此想法,孙翊却是闭了一下眼睛,默默的想了片刻。
这才有些郁闷的道:“你这个,这个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阵前私放敌酋是大罪,之后我会向大哥与吕监军请罪的!”
只想着为父亲还一个心愿的吕玲绮,根本没想过这么多。一听这是大罪,顿时急道:“此事是本夫人所为,与相公你无关,若是大哥要怪罪就让他怪我好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回头
见吕玲绮一脸的慌乱,孙翊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傻丫头,在这里我才是主将,有什么错漏之事当然是由我承担。再说你可是我夫人,难道我还会让你去受那皮肉之苦吗?
放了他们虽然是大罪,不过总算是捉到他们一个大将。功过相抵之下,军法处也最多是打我几十军棍罢了,难道让你这个女流之辈去军法处领军棍吗?
再说你那里娇嫩,相公我可舍不得给别人打呢!”
心中焦急的吕玲绮突然察觉孙翊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自己身后的挺翘之处。顿时羞红了一张俏脸:“你看哪里呢!真是,什么时候还有这般坏心思!”
“难道就不能让你大哥网开一面吗?你可是孙家的三少爷,再说那两个反正也逃不脱的!”
孙翊突然收敛了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严肃道:“娘子,你要记得,在我军军法面前只有赏功罚过,没有什么三少爷还是几少爷!在江南军中,一切以律法为先,没有人情可讲。
不论是你我,还是任何人!听说当初大哥有错,吕监军也曾找上大哥,将他处罚过呢。还有当初二哥也是如此,犯了错就要受罚,这才会被大哥调去海上!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才有如今江南军令行禁止,军法无人敢犯的局面呢!”
“啊!”这个消息才真正的让吕玲绮有些震惊了。喃喃自语道:“原来二哥是这样才去了海上的吗?江南军,这就是江南军的军法吗?居然严正如斯吗?”
对于好武的吕玲绮来说,从小也算是在军中长大的她,当然见多了并州军与凉州军中的混乱状态。
不说当初吕布只顺着自己的脾气,随意殴打士卒,真正是欺男霸女。也曾因为陈宫是唯一的谋士,就连陈宫想要谋反也不愿处罚。
更不要说那些在董卓,李郭等将军们的带领下,本身就抢掠成性。无法无天的凉州军了。
当孙翊向吕玲绮解释军法处的威严之时,李傕、郭汜带着三百残兵,惶惶不安的继续向前奔去。
待到了渑池,看到那并不算高大的城头上。已经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卒。城头一杆黑色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张字,远远望去,那旗下的城楼上正立着一员手执金枪的大将。
看着那将,郭汜有些惊疑的对着李傕道:“那,那不是张济家的小侄儿吗?”
对城上的人李傕似乎看不太清,却看清了城头上的那面迎风招展的大旗。
“阿多,你是说他是张家那个叫张绣的小子?”
“对!就是他。当初我曾在张济营中见过他数次,想不到他居然来了渑池。这下可正好,大司马,不如咱们先入城去休息一番,明日再走如何?
想他抑是凉州人,看在他叔叔的面子上,应当也会给咱们些帮助吧!”
李傕冷冷一笑:“要去你去,你没看到他打出的那面旗帜吗?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根本就是江南军派来驻守这里的,你要送上门去吗?”
得到李傕提醒,郭汜这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