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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一对一的
眼见冲上的兄弟们死伤惨重。却没有丝毫进展。
正在城下待命的一个凉州军都尉同,终于忍无可忍,对着属下的百人队叫道:“来人!跟着本将冲城!咱们去夺下这先登之功!”
说话间他却是手执一块坚实的木盾,连扶也不扶的飞步向着云梯之上奔蹿上去。
居然还是个难得一见的轻功高手。只见那都尉到了梯顶之后。却并不似前人一般直接登城,而是将手中沉重的木盾,猛然向着守卫这个垛口的江南军士卒掷去。
木盾挟着呜呜的啸声显得威势十足。那垛口前的江南军士卒眼神一肃,哈的大叫一声!手中的长刀全力斩出,啪的一声巨响。
锋利的长刀,所向披靡,只一刀就将那木盾斩成了碎块。散落了一地。但这个江南军也被木盾上的大力所逼,无奈的向后退出了一步。
只是一步,他所防守的空间顿时变大了许多。那凉州军都尉只是轻轻一窜,一步登上梯顶,终于在城垛上站稳脚跟。大喜叫道:“登城了!登城了!”
“登城了!登城了!”
这一声喊,却是引起城下无数的应合之声。让凉州军的士卒更加的鼎盛。就在他挥刀扫开突刺来的长枪,又利用侧击之力,挡下了江南军士卒拼死反击的一刀。顿时心中大定。
“这些江南军武艺平平,看来也就是仗着刀利才能稳占上风!只要不与他们直接拼刀,凭老子的武艺。这先登之功就是老子的!
嘿嘿!老子今晚也要做一回皇帝老爷,好好睡睡那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可惜皇后是大司马所要,没咱的份。不然就更痛快了!
既然拿了先登之功,那接下来送死之事,就让身后的那些笨蛋们上去做吧!”
心中迅速的打定主意,那机灵的都尉稍稍侧身。正想要让出所占城垛上的空位,好让身后的士卒们冲上城头,以稳固阵地。只要他不被打下去,这个城垛算是破定了。
正在此时,一道乌光几乎是无声无息的飞掠而来。那失了阵地的江南军士卒怒喝一声。奋不顾身的冲上,第三刀再次斩出。从他手中丢失的城垛他必须要亲自夺回来,除非他死。
刀刃破风发出凄厉的声响,其他的什么异响也被掩盖在了刀风之下。那都尉已经试探出这个江南兵不是自己的对手,对他的利刃亦有了应对之法。
只是轻描淡写的再次将这一刀斜引,轻松破解了攻势。叮当一声脆响。都尉正想要嘲笑这不自量力的敌人几句时,却觉得颈侧一阵剧痛。
‘哧’一声,那乌黑利箭已经射穿了都尉的脖子,铮然有声,深深的扎入了坚固的城砖之中。被那巨大的箭头穿透,几乎让这都尉的脖子都断成了两截。
只能歪着头的都尉,努力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箭矢。丢下手中的刀,双手死死的握住两侧喷血的颈项,想要将不断流失的生命堵回伤口之中。
“老子怎会中箭?老子才是先登!哦!”
都尉的一双眼几乎都瞪出眼眶之外。大功在前,谁又能相信这却成了生死一线呢?只是随后而来的长枪,毫不留情的将这带着无限不甘心的都尉刺落城头。
城楼之上,四方救援的太史慈收起强弓,冷冷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其他地方的战况。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太史慈已经射出了三十余箭。
防线上哪里的防守有危险,可能被突破的时候,他的夺命之箭就立即会出现在哪里。纷乱的战场之中,忙于应战的凉州兵根本不可能逃过他精准的猎杀。
但太史慈的箭法再厉害,他终究也只有一张强弓而已。当他在不知不觉中,再次伸手抽箭时。却意外的发现箭壶中的箭矢已经全部被射完了。
手中抓空,让太史慈心中一惊,抬眼向着城下望去。
“这开战已过数个时辰,凉州军的士卒眼见都已经被调了上来。而洛阳城头之上,也已是岌岌可危!可是援军何在?
伯符难道在路上遇到意外,未曾赶到吗?这可就有些要命了!士卒们都有些撑不住了呀。”
“城破了!城破了!”又一声凉州军狼般的嚎叫,在不远处响起。
太史慈急忙转头望去,不过是又有凉州军的将领登上了城垛而已。
怒哼一声:“哼!城破?人在城在!本将尚未战死,洛阳城又怎会被破!”(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生死存亡
知道战事危急,太史慈将伴随自己多年的强弓,小心的放在窗下,再起身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洛阳城外。
轻声自语道:“伯符兄弟,为兄与将士们将生死托付于你。你必不会负了我等吧!不论如何,为兄会为你我此生的交情死战一场!
如若为兄死于此处,这张弓就留于你,相信你的神力也不会埋没了它!”
自言自语的说完,太史慈毫不犹豫的转头下了城楼。
这样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也不愿让自己的宝弓陪着自己赴死。而太史慈的卫队早已在开战之前,就按他的命令,全部被补充入了最前线的防御之中。
这样人手严重缺少的生死之战,哪怕只多一丝的力量也好。更不用说本就是精英战士的卫队了。
刚刚下楼的太史慈,却看见城内那些没有了石块可搬运,还呆立在城下等消息的民夫。
随手拉过一名郡兵吩咐道:“去,战事危急,让那些百姓速速回家躲避!”
太史慈可不希望,这些也算是为守城出过力的百姓,马上就被冲进城来的凉州兵白白的杀掉。至于自己死后之事,那他就无话可说了。
看那郡兵下了城头,太史慈这才转头。立即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垛口上,已经站上了四五名凉州军士卒。正一边与阻挡的江南军缠斗,一边大声的嘲笑着这个躲在乌龟壳里的敌人。
那名防守的江南军看来是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他哪怕不断的被已经登城的凉州兵打退,却依旧不屈的挥动着手中的战刀,奋力向着敌人全力冲杀着。
疲惫的身体只被一个意念所支持着,就算是杀不了敌人,也必须将敌人阻住,除非战死。
太史慈跨上拴在城楼边的战马,催马前冲,大喝一声:“凉州鼠辈受死,东莱太史慈来也!”
一枝手戟早已入手。战马还未到,手戟早已夹着夺命的寒光旋转着射出。锋利的戟刃带着巨大的力量,正好从其中三个人的脖间掠过。
待太史慈的马到跟前之时,已经有三颗还带着微笑的头颅。滴溜溜的滚落在翻腾的马脚下。太史慈紧接着随手两枪刺出,只不过是轻微的哧哧声响过。
那两个方才还嚣张之极的凉州兵,已经被刺穿了心脏,直挺挺的向着城外倒了下去。沉重的尸身,在云梯之上翻滚而下。连带着将云梯之上的拼命攀登的凉州军也轰轰烈烈的砸落了一串。
轻松杀掉五人,太史慈轻拨缰绳,避开己方的士卒。对着士卒们大吼道:“江南军勇士们。坚持片刻,我军援军就要到了!”
主将勇猛杀敌,加上这一声援军就到,顿时让江南军的士气大振。就算原本已完全无力的双手,也突然重生出三分力量来。
话音未落,太史慈已经马不停蹄的沿着城头狂奔而去。一路格杀了数十名登上城头的凉州兵。暂时稳定了一番守势。
只是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士卒们,纵使在太史慈的支援下,一鼓作气的反击了一回。从而缓解了片刻的困局。却反而将身上最后一点力量也消耗干净。
在人数上占着绝对优势的凉州士卒,却依旧是源源不断的涌上城来。这一次反击反而使得到处都出现了防线动摇的情况。江南军的形势已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
正在城下督战的李傕,之前看到不断有士卒突破了城头的防守。又不断的被斩杀。掉落城下。战死了这么多人,却始终只差这么一点,不能突入城中。
李傕阴沉着脸,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最后一千飞熊军精锐。
片刻之后,才对着统率飞熊军的别部司马沉声道:“飞熊军,冲城!”
身为飞熊军统领,那司马本就是好战之人。眼见洛阳城已是摇摇欲坠却始终攻之不下,早已心中焦急,只是李傕不曾下令,他也不敢妄动。
毕竟这是李傕手上最后一支精兵。若是在作战中损伤过大。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统领,根本就承担不起。谁知道若是损伤过重之后,大司马迁怒之下会不会杀人顶罪呢。
听到李傕终于下令,这憋了许久的司马大喜,立即领命就要带人冲城。李傕突然将他叫住,再次肃然叮嘱道:“要小心。尽量少损伤些人手!”
司马一怔,立即正色道:“大司马只管放心!城上的守军皆已是强弩之末,咱们兄弟们上去,定能手到擒来。有属下在,兄弟们不会有所损伤的!”
凉州最精锐的飞熊军出手,果然杀气凛然,只片刻之间大多数的飞熊军已经上了城头,突破了江南军的防守。甚至有许多的江南军士卒,被这些凉州精兵直接从垛口处活活抛下了城头。
锋利的刀枪斩不动你的龟壳,就不信如此高的城头还砸不死你。
在城下看到多数突破之处都已站稳了脚跟,李傕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入了肚中。看到飞熊军的大丢活人的表演,身为主将李傕更是舒心的大笑起来。
这与江南军交手以来,尽管在兵力上十倍于江南军,可还是让李傕总是憋气不已。这下飞熊军的精锐士卒出动,总算是为他出了一口恶气。
“哈哈!丢得好!洛阳城破了!任你守城的是江南军又能如何,还不是被老子打败吗?待本司马进了城,如果还有活着的江南军,一个个都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跟本司马做对,你们后悔生在这世上!可是好久不曾用活人点天灯祭巫神了!嘿嘿!”
只是李傕畅快的笑声未落,一阵激烈的马蹄声突然从洛阳城东方响起。
李傕有些惊疑的转头,向着东方看去:“咦!难道还有谁见这洛阳城已破,前来支援本大司马吗?早不来晚不来,看来是何方的小股马贼势力,想来打点秋风的吧!”
仅仅片刻之后,只见数百骑轻骑兵伴随着清脆的蹄声,向着李傕狂奔而来。而远处也开始出现零乱奔逃的士卒的身影。李傕身边的卫队长,却是眼神最好。
他早已立于马背之上,向东张望了片刻,声音有些惊颤的说道:“大司马,这,这是咱们自己的队伍。是!是郭车骑昨日带去攻打城东的那支部曲!”
李傕一脸不解道:“是他们?郭阿多回来做啥?难道他们已经攻下东城了吗?”
那瞭望的卫士突然大叫:“不对,大司马,他们,他们是在溃败,是逃命!”
这片刻之间,那边郭汜的战马奔逃的极为迅速。已经到了李傕也能看清的距离,果然只见那些马上之人,都是衣甲歪斜,旌旗倒伏。奔到近前,只见人人皆是一脸的惶惶之相。
见城东的大军败散回来,李傕大怒,反而催马迎上前去,对着已能看清脸色的郭汜责问道:“郭阿多,你为何不全力攻城,难道想要违背本司马的军令吗?”
还不等郭汜回话,东方却又响起了一片雷鸣般的震响。
一听到这蹄声,深知马性的李傕顿时惊叫出声:“重骑兵?何处来的重骑兵?”
此时逃命心切的郭汜已到眼前,见李傕气势汹汹的上来责问,也是拉下了脸色:“除了与我军为敌的江南军,还能是何方重骑!
算了,大司马还是快逃吧!咱们马快,他们重骑兵不冲锋,可追不上咱们。不过若是等他们靠近了冲锋,咱们就算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紧跟其后的胡封也是大叫起来:“舅舅,快走吧!东城的部曲都完了!那些江南军的着实无耻。
方才他们趁着我军向东城攻击,大营防御薄弱之时,派出了潜伏已久的重骑兵,从我军阵后杀了上来。他们一开始就是投枪,连弩。
咱们的将士身上又没有多少防护的战甲,根本无法相抗。不过是抵挡了他们一轮攻击就全军崩溃了。去攻打东城的一万士卒,只剩下这些骑卒才跟了回来。舅父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下令撤吧!”
李傕登时呆住,脸色惨白的转头看向已经冲上城头,还在奉自己的命令拼死苦战的全军士卒。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却只能是功亏一篑吗?鸣金!将我们的飞熊军撤下来!”
胡封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追近的江南军,焦急的叫道:“舅父大人,来不及了!就算那些飞熊军撤下来,可是咱们的战马如今也严重不足。只凭着他们的两脚,他们同样逃不出江南军重骑兵的追杀。
舅父大人还是先行撤走,将他们留在此处,也许还能为咱们阻挡追兵片刻!最多日后咱们再重建飞熊军即可!走吧舅父!”
张望了一眼越来越近的江南军骑兵,此时的李傕变得铁青的脸上,是真正的欲哭无泪。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孙伯符,你这个奸滑的兔崽子!本司马与你不共戴天,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撤,全军撤退!”
正在浴血攻城的凉州士卒们,突然有人叫喊起来:“大!大司马逃走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震惊了全城,让城上城下还在死拼的士卒们,顿时是一片不可思议的默然。(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李郭逃命
攻势正猛的凉州军士卒纷纷回首,瞬间全都莫名其妙的停下了手中的刀枪。与那些精疲力尽的江南军士卒们诡异的对峙起来。
在这样已是稳占上风的战局,凉州军的主将居然会抛下大军逃跑。这根本是完全没有理由的怪异情形,在没有明白原因之前,城上城下数万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只是片刻之后,威武整齐的江南军重骑兵从城下冲过,远远的追着李傕等人的身后去了。却是没有人停下来看着城头的残兵们一眼。
虽然只有数千骑,可是听到那隆隆的沉重蹄声,任何一人都马上明白了这其中的缘故。
凉州军败了,在这洛阳攻城战的最后关头,却败在了江南军重骑兵的突袭之下。全力压上的凉州军,根本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势,不败又能如何。
已是双方兵力夹杂的城头立即一片混乱起来,恢复了高昂的士气江南军士卒们高声叫嚷着:“投降免死,缴械不杀!投降免死,缴械不杀!”
许多跟着李傕多年的凉州军士卒却是哭叫着:“大司马!不要丢下我们!大司马,带我们一起走啊!”
数十名已经攻上城头的飞熊军士卒,悲哀的大叫:“大司马,为何舍弃我等!”
高声叫喊着,却是从城上一头栽了下来。四丈高的城墙,顿时让这些忠心耿耿的飞熊军,化为了无数死尸中的一具。
而更多的凉州军士卒,在经过一番哭叫之后。在江南军的虎视耽耽的威压之下,只能在绝望中丢下了手中的兵器,无奈的选择了向本已是手下败将的江南军投降。
在城中早已严阵以待的魏延,第一时间接到了太史慈的命令。立即带着备战多时的一千骑兵,飞奔着从东门出城。然后一路向西,接收下了再无反抗的所有凉州军俘虏。
留下偏将军张纮,张辽带着残余的数千郡兵与得知江南军获胜。而主动前来帮忙的百姓们。负责打扫战场,处置善后事宜。
还有余力的太史慈汇合了魏延,带着稍稍恢复了体力的三千骑兵,向着孙策等人的方向追了下去。虽然人是累了到了极点。可是待命的战马却有得是力气。
何况对于这些精锐的骑兵来说,坐在奔驰的马背上就是最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