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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刺出一剑后;将剑一丢。扑入了严氏的怀中;悲切的哭叫道:“娘女儿不愿嫁人女儿不想离开你们就算要死;女儿也要与娘亲死在一起娘啊。不要赶女儿走吧女儿不走”
看起来她已经在门外;偷听到了母亲与这个陌生女人的全部对话。紧紧的搂着心爱的女儿;与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严氏刚才冷硬的眼神中。此时却是有着无限的柔情。
等吕玲绮痛哭稍稍停歇;严氏才轻轻的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傻孩子;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应当懂事了你也知晓;如今吕家没有了你父亲的支撑。再难长久的存在下去。
而你从小就被你父亲当做了唯一的继承者培养;如今你的身上更是担负着父亲对你的期望。还有吕家的延续;也只能依靠你一个人了。
难道;你想让你父亲的在天英灵难以瞑目吗?
要牢牢记住;你父亲对你从小的教导;吕家的子弟;不论男女;就没有弱者也不能有弱者。去吧。将来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不要让你的父亲失望”
吕玲绮奋然抬头;一双大眼里泪珠涟涟而下;悲伤的叫道:“可是那个孙策不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吗?娘;你怎么会让女儿嫁给他、他的家人?那怎么对得起我惨死的父亲;女儿不嫁”
严氏一楞。马上反应过来。当着金壬的面;将自己之前的想法一一对女儿说了出来。她必须消除女儿的心结。
可不能让女儿带着满腔的仇恨去江南。以吕玲绮藏不住事的个性。要是拿孙策当了弑父仇人;必然会找一切机会对孙策下手。这样只怕反而会害死了她。
已经认命了的莫氏也走上前来。帮助着安慰起了吕玲绮。还能怎么办呢;既然注定要死;认不认命也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给吕玲绮留个好印象。
只有那神情呆滞的曹氏;依旧端坐在哪里。对眼前母女三人的动静;好象看见了;又好象什么也没有入她的眼中。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在严氏母女的依依不舍之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再次哭泣着拜别了母亲的吕玲绮;终于在母亲的劝说加严令下;只能伤心的爬到了金壬的背上。
当金壬带着她一飞冲天的跳出后院之时;在墙外静等许久的左慈也跟着离开。怪异的老道突然出现;却是让远望着金壬带着女儿走远的严氏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与金壬相熟的同伴这才放下心来。
几乎就在金壬三人飞越过下坯城墙的一瞬间;城中突然暴发起了无数处的火头。整个州牧府四处;更是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无数人马团团包围起来。
在这最后的一夜;沉默的世家终于开始暴发起来。就如城中的陈家;糜家一般;又怎么可能让整个家族;为吕布这个已死的州牧陪葬呢
严氏虽然计划的周详;但终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她竭尽全力所能做出的算计;又怎么可能是陈珪这些一世为官、经商的老狐狸们对手。
老谋深算的陈珪等人早已暗中派人联络了曹军;行动只在今晚。而且不动则已;动则必以雷霆之势;彻底地击垮城中的一切抵抗势力。
虽然吕布留下的亲兵都是身经百战的悍卒;但又怎么能是暗中潜入城中的史涣、韩浩这两个曹军悍将带着的陈、糜两家近万家兵的对手。
如果城中没有变乱;郡兵们还能听从卫士们的调遣。而在乱起的一瞬间;全城的士卒的军心就乱了。再也没有士卒愿意跟着陈宫;为已故的吕布效死命。
当一切过去;孙策得到的最后消息;当夜金壬、左慈接了吕玲绮出城之后。乱兵就攻陷了州牧府;中郎将许耽在乱军之中被冲杀而来的史涣一刀斩杀。
做为最坚决的抵抗者;军师陈宫见大势已去;在西门的城楼上一把火将自己与雄伟的城楼一起;化成了灰烬。
八百吕布亲兵在斩杀了数千反叛的家兵之后;终于全军覆灭;做了他们理想中的忠魂。而吕布的家人;包括三位夫人在内;最后全部都不知所踪。据斥候探查;她们多半是死于乱军之中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啪啪啪
谢谢好友古啊的打赏;还有颓废一族、日读千篇的评价祝大家升级飞快
在下坯城中的各大世家的配合之下;曹操最后还算是轻松的平定了徐州后。只是安排荀彧等人粗略的整理了一番徐州的军务与政事。对所有参与其中的有功之人;都做出了相应的奖赏。
并征召了陈登;糜芳作为军中从事中郎;陈珪、糜竺做为徐州别驾;配合车胄治理徐州。
曹操所据的兖州虽然连通南北;地处险要;却是四战之地。本身缺水的环境;让全州多数田地只能种植产量较小;却十分耐旱的麦子。
如今兖州每年的收获;也只能是勉强养活一州的数十万军民。而且只要稍有些天灾;就会在全州之内造成饿殍遍地的大灾祸。
不过有了比兖州足足广大一倍的徐州富饶的水田。加上陈登这个擅长农事的专职典农校尉参与到屯田的管理中。在曹操治下的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稍稍安定徐州之后;曹操立即不顾任何人的反对;挥军向着寿春的袁术;发起了突然袭击。
为了应对更大的敌人袁绍;曹操必然要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果然如眼光锐利的严氏所料;号称十万大军的袁术军;在曹仁所率的八万精锐曹军面前;几乎是一触即溃。
多次被曹军打的大败;让袁术军的将士们;本就对曹军有着深深的的恐慌心理。加上如今袁术的军粮不继;兵甲荒废。训练什么的都是能不练就不练;能拖几天就拖几天。
而之前孙策在去徐州的路上。早已暗中派人邀了桥蕤、张勋两将;对桥蕤说是桥家姐妹想念他了;顺带着请他们两个去舒县作客。
如今寿春又没有战事;桥蕤与张勋更都是闲着无事。自从孙策脱离寿春后;两人的军权就被袁术有意的削减收回。如今受孙策所邀;干脆就当出门散心了。
两人向袁术请示时。袁术却是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两人的请求。之后两人在临行之前;袁术却单独交给了张勋一项任务;此行去舒县。必须向孙策借粮十万斛。
两将的家人;都留在寿春;袁术可不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蠢事。
而在袁术的残暴统治之下;已经残破不堪的淮南一地。根本无力供养十余万吃闲饭。而且掠夺无度的匪兵。对于紧缺的粮食;袁术已经无法可想。
有两将主动去舒县;那反而正中袁术的下怀。如果不是没有把握;袁术甚至想过让儿子亲自去舒县借粮。至少当初孙策与袁耀的关系还算是融洽;不会完全不给面子。
而两将不在。他们的部曲被袁术趁机收回;并分散到了各个将军手里。士气丧尽的士卒们;根本没有了以往的战斗力。只沦为其他将领手下的士卒一样;根本没有了作战的心思。
当曹军突然来袭时;久经训练的他们体力更好;反而成了率先溃逃的部曲。他们一跑;顿时影响到了原本各位将领所率部曲的士气。使得袁术十万大军如雪崩一般的被消灭;收降。
只是一个月内。整个淮南一地尽皆平定。袁术手下大将陈纪、陈兰、乐就战死于。纪灵、李丰中伏被俘。在袁术死后只能降了曹操。
当袁绍接到袁术求救的急报;派人前来想要阻止曹军进攻;并对双方的战事加以调停之时。伪帝袁术已经带着自己的儿子;背着孙策所给的‘传国玉玺’踏上了通向冀州的逃亡之路。
当还在舒县被故意蒙在鼓里的桥蕤与张勋。向孙策提出要借粮之时;没有被拒绝却也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
直到他们偶尔上街;却隐约从他人的谈论中。听到曹军突袭寿春之时;淮南的战事已经到了尾声。随后就传来了纪灵、李丰前去增援被围苦县的众将时。中伏被俘之后尽皆投降了曹操。
而袁术在向冀州逃亡时;先是被曹洪率部阻截。后被曹纯的虎豹骑一再追击。死死纠缠。
身为副将的雷薄、陈兰在听说纪灵被俘之后;见机不妙带着部曲叛离了袁术的大队。他们这一走更是抢走了袁术仅有的一些军粮。
其他部曲眼看要饿死;大多都溃散开去。袁术连遭打击与背叛;气闷之下;吐血而死。
这时桥蕤与张勋两人才明白被孙策骗了;但此时就算回去寿春;也已经见不到自己的主公。只能是对着孙策抱怨了一番;让两人做不成忠臣。
报怨过后;两人知道了主公已死;昔日的同僚们多已败散;不是战死就是降了曹操。而家人又被孙策派人从寿春接来了舒县。两人惊异于曹军如此轻易就将自己的家人予以放行。
心中感慨如今的江南军实在是实力强大之余;却干脆放下了心思。跟着独臂的关羽;专心的为江南军练起了兵来。两人没有钻牛角尖为袁术赴死;也让孙策放下了一些担心。
~~~~~~
在孙策回到舒县十天之后;这天清晨;舒县的城门刚刚打开片刻。
一驾外形普通的牛车;发出吱扭的声响;从淡淡的晨雾中行出;直接向着城门处行来。与普通的百姓常用的牛车一样;只不过车辕上坐着的是一个残疾的老道士。
守城门的士卒根本没有对这辆牛车多看一眼;与其他普通车辆一样放他们进入城中。就在牛车进入城门的一瞬间;城内的大街上;却响起了一片急骤的马蹄声。
守卫们顿时相视苦笑起来;做为头领的卫士什长;有些抱怨的嘀咕了两声。
“这群大小少爷们;还真是要人命了实在精力太多;一有空闲的时候就要出城狩猎”
嘴里抱怨;行动上却是丝毫不敢迟缓。吆喝着招呼还在城门洞附近的百姓们避让;以免被狂奔的战马所冲撞;若是有人受了伤;大家就都不好过了。
对于士卒们的劝告;百姓们倒也十分的配合的避往路旁。人家郡兵如此和气的待人;谁会不识抬举的与舒县郡兵们做对吗?进城的队伍也几乎同时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马队通过。
很快十数骑高大的战马就奔到了城门前。马上的大小骑士们;看到城门已经封路让行;都是得意的呼叫起来。少年们张扬的个性;让他们呼啸着在战马上空抽起了响鞭。
原本因为到了城门而有所降低的马速;突然又重新提升起来。这时没有人看到城门的阴影里那残疾的老道士;只有一边的雪白长眉紧紧的皱到了一起。
也许是被少年们的响鞭所惊;也许是对狂奔而来的战马有一万个不服气。老道士那头拉车的健壮公牛突然抽风般的;重重地喷出一个响鼻。
紧接着就是“哞”一声凶狠的牛吼;响彻狭窄的城门洞内。来回激荡的回音如同最猛烈的汽笛声;让门洞里的人们;都感觉自己的耳孔里一痛;瞬间‘嗡嗡嗡’地响成了一片。
那健壮的公牛发出挑战的宣告后;牛气十足的拖着并不算沉重的车斗;突然冲到了路中间。连牛带车占据了并不宽阔的城门通道;牢牢的挡住了骑士们的去路。
一时间;不论是城门处的士卒;还是一旁静立的百姓们。就连正策马狂奔的少年们都大惊失色的惊叫起来。真要是让奔马与惊牛撞上;只怕就不是几个人受伤的小事故了。
自从上回刘勋偷袭之后;平静已久的舒县;若是造成重大的伤亡。那些少年们就算是来头再大;只怕也要直接被请到军法处喝浓茶了。
那些少年看来应当是经常练习骑术;反应倒也极为迅速。就在险些撞上牛车之前;纷纷的在大喝声里;将胯下的战马拉得人立而起;最近的一人;险险的停在了离牛车不过半尺远的地方。
其中两个看来最小;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少年的体力终于是支持不住。沿着马屁股滑掉到了地上;重重的摔在水泥铺成的路面上;痛叫不已。
不等当先的少年骑士开声怒骂;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掀开牛车的布帘;从牛车上冲了出来。随手就从牛车上抽出一条近丈的长棍;向着一马当先的骑士少年捅了过去。
棍影闪动间;却是幻化出数道虚影;直接封向了马上少年的上中下三处要害。正想骂人的少年眼神一亮;知道对面出现的是个高手。顿时将骂人的事忘到了脑后。
脸上浮现出浓烈的战意;高叫一声:“来得好”
“锵啷”一声;抽出随身所携带的战刀;迎上了刺来长棍。
只是那长棍上的招式使出的极为精妙;点、扫、刺、抹、斩几乎毫无间隙的连贯袭来。
手中执刀的少年;只勉强挡下数招;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最后不得不奋起蛮力;全力一刀斩在了再次刺来一棍梢之上;那长棍顿时吃不住刀身的锋利;咔嚓一声;被削去了一截。
但余下的长棍至少也还有有八尺;棍身减短;但迅猛的攻击却依旧丝毫不退。只是抖出一道棍花;突然出现在少年的腰侧;重重的抽在了少年的强韧的腰肉上。
看来棍上所含的力道绝对不小;蓬的一声;居然将少年直接打下马来。不等落地的少年翻身;那根棍子已经如影随形般的落下。
“啪啪啪”在少年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重重的抽击了三下。
“啊啊啊”沉重的打击让落地的少年惨叫了三声。未完待续。。)
第八章 玲绮叔弼
响亮的叫声;夹杂着棍棒到肉的声音;震慑了城门内的所有人。身为众少年中骑战功夫最好的头领人物;却在十招不到就被人打下了马;还被敌人重重的打了屁、股。
眼见老大轻松惨败之下;一个比一个精明的少年们可不会再有人强自出头;自己找抽了。
刚刚痛叫出声;那少年顿觉失态;一张棱角分明;更显英俊的脸庞顿时涨的通红。浓黑的眉头一掀;愤怒的眼睛里冒出熊熊的怒火。死死的看向了轻易打败了自己;还要侮辱人的对手。
在这么多同伴面前;被对手抽了屁股。此刻一向自傲的少年;羞愤之下;连与对手拼命的心思都有了。
只不过才瞪了一眼;少年就瞪大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张嘴巴大大张开;却是再也合不拢来。
眼前这个站在自己马背上的对手;居然是个绝美的少女。她因坐驾被冲撞而迸发出的怒火;随着几下重重的打击消散了大半。
但因气愤的红晕而显得粉嫩娇艳的俏脸上;依然还是一副轻嗔薄怒的模样。
城门外的微风吹过门洞里;带着马背上的少女雪白无尘的衣袂飘飘而起。她冷淡的眼神;那出尘飘逸的风姿;却是让楞楞的坐在坚硬地面上的少年;一颗心儿突然漏跳了几拍。
抬头仰望的美少女的少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你难道是下凡的仙子吗?”
身后的那一群少年们稳下坐骑;纷纷围拢上前来。终于也看清出手的人居然是一个美丽少女;自然更没有人会犯傻去招惹这个母大虫。
能把老大轻松打趴下的女人;她就算生的再貌美如仙;谁又敢轻易挑惹。老虎尾巴摸不得;母老虎的那就更加不能摸了。
众少年们纷纷围上来;在乱纷纷的喧闹声中;询问起了还坐在地上的壮实少年。
“叔弼你如何了?可伤着哪里了?”
“你怎么呆着了;不是被打坏了脑壳;变傻子了吧”
“去三哥如此健壮。怎么会变傻子你边鸿才是傻子呢”
少年们纷纷扰扰的关切询问声;终于让有些痴迷的孙翊醒过神来。
左右看了一眼;孙翊迅即站起身来。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少女问道:“姑娘。请恕在下冒犯;不知姑娘用的是什么武艺;居然如此厉害?”
俏然立于马背上的少女;却是冷冷的瞟了一眼这个手下败将。如同骄傲的仙鹤一般。扭了一下雪白的玉颈;转过了头;根本就没有回答一个鲁莽少年的兴趣。
被女神无视的孙翊;顿时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此时。一道强忍着笑意的柔和女声传来。
“三弟玲儿是吕家的大小姐;她叫吕玲绮;她年方十六;可是大你一岁;你得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