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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压低了声音说道:“哎,兄弟们,你们说那宋谦队率总是那样板着一张脸,象不象是块门板啊!若是主公也封他的官,是不是会封他当个门板校尉呢!”
知道宋谦听不到,众人都是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对于宋谦这个有些古板的亲卫队长,大家嘴里不说,心里却都是有所看法。
有了调笑他的机会,却是没有人愿意文过。畅快的笑过之后,才有人说道:“嘘!听说那吕蒙校尉之前与宋队率可是好兄弟,都是一队的卫士。
如今吕蒙出头了,被封了校尉,谁知道这宋谦会不会以后也被封校尉呢?不过是不是门板校尉那就只有主公才知道了!”
终于有仗打了,放下心来的众将校、都尉们在谈笑声中走远,丝毫也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
就算是普通的庐江郡兵,那也是陷阵营的后备兵源。在陈武的监督之下,训练的可不会差太多,自然不会对江夏的手下败将们有所恐惧。
半个时辰后,接到攻城命令的各队部曲已经在沙羡城外,占据了自己的攻击位置。
被围在城中的黄祖部将邓龙,一脸焦急的赶到了刚刚来到沙羡几日的援军主将门外。尽管心中已是万分的焦急,他还是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铠甲。这才进门求见。
当刘表接到苏飞等人的急报。黄祖父子战死,江夏失陷,水军败退回了襄阳。只有邓龙率各地的残部退守沙羡。
忙派遣从子刘虎、南阳人韩晞暂领别部司马,带着长矛军五千,刀盾手五千,前来沙羡支援。
加上邓龙先前收拢的两万余从江夏溃败下来的江夏军,还有城中原本的守军,如今城中有了近四万守军。至少在人数上,比江南军的实力丝毫不差。但是邓龙之前是亲历过西陵战事的。
他深知沙羡并不算高大的城墙,对有井阑的江南军根本没有什么阻碍。若是想要守住沙羡。那还是得依靠士卒们的死拼。
对于江夏军的战力,他已经失望了。只能希望两位上将带来的荆州军主力是擅战的精兵了。之前他一直在催促城中的军民抢修城防,在城外挖掘深沟,想要给江南军更多的阻碍。
却被刘虎认为他是胆小的废物。而训斥了几次。而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详细探听一下两位将军手下士卒战力详细的。
在黄祖手下之时,邓龙只是一员小小的门下将。如今就算成了一城之主,但对于州城里来的将军,依旧有着天生的敬畏。
更何况其中的一个还是州牧大人的从子,对两位上将他更是不敢有丝毫的不敬。要是那刘虎在州牧大人面前稍稍贬低几句,他邓龙这一世在荆州就根本别想有出头之日。
卫士进去通报之后,邓龙乖乖的恭敬立在门外。等了好半晌卫士才出来,带着他进入刘虎的房中。
相对于刘表来说,年青的刘虎生得与刘表还真有几分相似。都是身材高大,也难怪刘表会如此重用年轻的他。
不过相对于刘表的和气。强壮的刘虎给人的感觉还真是一只凶猛的老虎。那总是半竖立的眉毛让他的脸永远带着一股凶相。
邓龙一进入房中,就感觉到刘虎的暴燥,知道此刻刘虎的心情并不好。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坐在一边的韩晞,心中暗骂一声。马上把自己最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而是有些猥琐的笑道:“刘公子,韩将军!昨夜过的还好吧!属下昨夜可是将城中最漂亮的女人,都收来送给公子与将军了!不知两位还满意吗?”
刘虎轻蔑的看了一眼表现的卑躬曲膝的邓龙,还是放缓了脸色。鼻子里轻哼一声道:“女人倒还是不错,不过本公子看着你不爽。说吧,又有什么事来烦人了?”
语气中却没有了丝毫的尊重,邓龙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连忙将城外江南军已经开始列阵准备攻城的情况说了一通。
最后才小心翼翼的请示道:“刘公子。韩将军,是否能上城一观!以振将士们的军心!”
听到是真得敌军来攻,刘虎这才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没有理会邓龙的话。
直接对着韩晞道:“韩将军,咱们来沙羡几日。也该活动下筋骨了。走咱们上城,去看看那些江南军小丑。若他们敢来。咱们的虎狼之师,还真是要给他们一番狠狠的教训。
要让他们知道,咱们的荆州军可不是那些江夏来的草包、饭桶能比的!”
听到刘虎的招呼,韩晞起身哈哈一笑,应道:“大公子说得好!若是那孙策小狗敢来,定让他后悔莫及!
当初也就是大公子学艺未归,才让他在襄阳如此猖狂。如今有大公子在此,他孙策的好日子可算是过到头了!”
被骂成了草包饭桶的邓龙猛然涨红了脸。不过转瞬间,就只能在一旁尴尬的陪笑道:“嘿嘿,是、是、就是草包饭桶!”
刚走出一步的刘虎,一双眼睛猛然瞪圆,眼中射出一股冷光罩住了邓龙。
冷声问道:“邓司马,你骂谁是草包饭桶呢?”
邓龙被他的眼光一激,脚下一软,险些就地坐倒。
“啊!啊,是属下,属下才是草包、是饭桶!属下当然是说自己,怎么敢对英雄威风的刘公子口出不敬。不敢,不敢的!”
看着邓龙的软弱,刘虎更是对他嗤之以鼻:“就你这样的人物,还叫龙吗?往后还是改名叫真虫儿吧!免得辱没了龙这个名号!哼。”
说完也不等韩晞,就大步出门上城观阵去了。
韩晞看了委屈的邓龙一眼,对这个软弱的同事。他也没有什么想要深交的念头,如果不是昨晚邓龙送来的妇人不错,他连看邓龙一眼的欲望也没有。
“这样一个没有胆气的男人,难怪在黄祖手下也没有什么大用,更不用说在向来以武勇称雄的刘虎的面前了。刘虎可是与文聘文仲业也能斗上一场的勇士。自然看不上这懦夫了!”
韩晞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经过邓龙的身边之时微微摇头,轻轻的拍了一下邓龙的肩膀,跟着迅速走出门去。
直到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邓龙眼中含着屈辱的眼泪。但他软弱的心中却冒出了一团不可抑制的怒火。
这是一个卑微的小人物的愤怒:“你们很强大吗?如此看不起本将,居然连与本将说一句多余话的念头也没有!亏得本将还如此尽心的招待你们。
不但供你们用城中最好的住处,食物,连老子最爱的小妾也送上供你们享用!却换不来你们的正眼一看。你们都该死,该死!”
愤怒的邓龙一脚将眼前的一张凳子踢翻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心中的气似乎也随着这声响平息了几分:“你们强悍是吗?黄射也强,黄祖也强,可是他们都死了!本将胆小,没有骨气,遇事不敢争先,可是本将如今还好好的活着。还从一门下将,升为了司马大人。
本将倒要看看,咱们究竟是谁对,谁错!
哼!能活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强者!可是,本将为了保命,为了升官,这样做真得算是错了吗?错了吗?”
不理邓龙一个人,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卧室中自怨自艾。刘虎与韩晞两人到了城头走了一圈下来,立即命令自己的卫士召集城中的全军上城守卫。
只看江南军摆出四面列阵的架势,两人就明白。这江南军是要全面攻城了。
刘虎冷冷看着城下,越来越密集的江南军队伍。对着韩晞说道:“韩兄,这一战,敌军势大,还要你我戮力以赴才有胜算啊!
不过小弟乃是初次参战,还是要由韩兄坐镇指挥全军才是!今日就让咱们兄弟携手,好好的教训一番江南军。要他们对上荆州军之时再不敢如此狂妄!哈哈!”
刘虎的话中,根本没有想到邓龙与他的两万江夏军的意思。原本他与韩晞才是奉刘表之命,来救援沙羡的援军,可是几日下来,刘虎对与邓龙的软弱已经彻底的失望。
他是绝不会将自己的未来交托到邓龙这样的软蛋手里的。他要靠自己的武力与手下的将士们打出自己的威风来。
面对数万杀气冲天的江南军,要说韩晞还能面不改色的轻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韩晞不会象初出茅庐的刘虎一般盲目的乐观,更不会如那邓龙一般的消极防御。
对刘虎的话,韩晞只是肃然点头,他心中还在担心初生之犊的刘虎,会不自量力的与自己争夺指挥权。这种生死大战的情形之下,将领的指挥稍有失误,只怕就是一场全军覆灭的惨事!
虽然两人在交谈中完全没将江南军放在眼里,其实两人都明白,能轻易的消灭黄祖。打得荆州十万水军丧胆而逃的敌人,定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对自己的部曲有信心是好事,但盲目的轻视敌人就是找死了。这样说也是给手下们一点信心而已。未完待续。。
第二二四章沙羡之战
如今刘虎能有自知之明,主动让贤,让韩曦放下了心中的担心。此刻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能是全军上阵,与敌拼死一战了。
扫视了一眼城头,韩曦根本没有看到原本负责守城的主将邓龙。心中低低的叹息一声,再不想经他的同意。
一道道命令,流水般向着城中原属三人的军队传达下去。
城中所有的将士、百姓都纷纷的行动起来,运输守城的物资。拆毁房屋准备擂木滚石。这种大战关头,有一个完善与的指挥,那比起各军各自为战的战斗力那是天地之别了。
让韩曦和刘虎瞠目结舌的是,当大部分守城物资被军民辛苦的运上城头之后。从江南军的阵前突然呼啸着飞来无数的巨石,将城头砸了个落花流水。
无数正在运送物资的军民,连人带物被砸成了肉饼。
看着城头陷入了惊惶,四处惊叫着狂奔的军民,从没有见识过江南军投石机的刘虎惊呼:“这怎么可能,他们的投石机怎会打到如此远的距离!咱们的投石机不是最多只能打到二百步的吗?
从敌军阵前到城头,怕是有六七百步之远!他们,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然而江南军的投石机根本不会向刘虎解答他的疑问,只是不断的向着城头倾泄着威力巨大的石块。很快,城上的士卒百姓就逃散一空。
留下还有一口气的伤员们。有些被巨石碾过。手足断裂的在城墙上痛苦的翻滚着。有些还被压在巨石之下悲惨的呼叫着救命,却根本没有敢上城去救他们。
这些重伤的人只能在逐渐低落的叫声里,慢慢的流尽鲜血,痛苦的死去。
而邓龙费尽无数心思,一路撤退时收集准备起来的大量的火油,刚才被韩曦下令,全部运上了城头,准备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使用。如今大量装油的瓦罐,却碎成了一地破瓦片。
各种油水在十二月寒冷的空气中,却并不马上凝结。反而向着城头的各处角落流淌过去。很快城头就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脂,那些伤员更是在冰冷的油水里冻成了硬块。
在城上的将士被震惊压制之时,城外的江南军却在无声中开始行动起来。木牛运载着大量的土石来到壕沟边,早已聚集在沟边的士卒、民夫迅速的将车上的土石翻下车去。
这个世上再深的沟也架不住人多。邓龙指使城中百姓费尽劳力挖出深深的的壕沟,只用了顿饭工夫就被填出了数丈宽的平路。
如此来来去去的木牛走过,一条条宽阔的通道,迅速的直通到了城下。
等城外让人心颤的投石机停止抛射,韩曦、刘虎下令士卒们重新上城守卫之时。江南军的云梯已经架上了城头,士卒们开始蜂拥而上。不远处高于城头的井阑也迅速向城头靠近过来。
最先上了城头的荆州军士卒,发现了城下密集的敌军将士,狂叫一声:“江南军爬城了!”
这一声喊叫如同最强大的命令,沙羡之战突然就暴发了。几乎是转眼间,刚刚平静下来的城头。立刻陷入了疯狂的战斗之中。刚刚奔上城头的荆州军士卒拼命的从冰凉的油水里,捞出各种防守材料。
顾不得手脚打滑,就向着城下砸去。有些人,用力过猛,却是脚下一滑,连人带着手中的木、石一起砸下了城头。
从高高的城墙上掉下来,长长的惨叫声,到最后化为沉闷的撞击。
而有些人刚刚举起一块沉重的石块,或是擂木。却会突然脚下一滑,自己被这些沉重的木、石砸伤了头脸与手脚。
很多人甚至被砸得再也爬不起来。
那些瓦罐堆里虽然还有一些完好的。可是这个时候没有人再敢尝试着去点火,城头已经淌满了油脂。只怕点起火来,还没有烧到城下的敌人,城上的守军就要将自己葬身火海了。
虽然他们对付不了高高在上的井阑,但对付云梯这种传统的攻城器械。还有是很大的勇气的,同样也有的许多的办法。
但是随着井阑越来越近。井阑上驻守的神箭手开始发威。井阑之上越来越多进入射程的神箭手开始攻击,让荆州军的防守越发的艰难起来。
一些荆州军士卒在刚刚奔上城头,想要奔向需要守卫的城垛之时。常常会被一支迎面而来的利箭射穿了脑袋,翻倒在地后无声的死去。
在一片混乱之中,城头的伤亡甚至比起城下的还要高出许多。不能不说,城头之上属于刘虎与韩曦部曲的荆州军,还是十分勇猛的。
那怕是受了再重的伤,只要还能动弹,他们也要拼死跳下城头,砸下去一个敌军也好。
孙策在阵后远远的观战,对着身边的一同观战的军师将士们低声说道:“这荆州军果然也没有一个孬种!都是精兵啊!可惜,可叹!”
在这群荆州军的带动下,跟从的江夏军士卒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被激起了无限的血勇之气,全力的投入到了作战中。
随着战斗的持续,开始不断有传令兵从其他各门的战场飞奔而来。
“报,两位将军!北门告急,敌军已经在井阑的掩护下,数次突破我军防守。虽然又被将士们拼死打了下去!若是敌军再冲几回,北门怕是会被敌军一举攻破!”
正看着城下敌军进攻的刘虎,脸色有些发黑。城北那里是他属下的二千长枪兵做主力,辅以江夏的五千败军一起守卫。与江南军的攻击阵形一样,城中守卫的士卒基本上也是平均配置。
刘虎的五千长枪兵,在南、北两门各分两千,做为守城主力。而韩曦的五千刀盾手同样是各分出两千,分别负责守卫东、西两门。
刀盾手与长枪兵互相间隔,也是准备万一有须要,兵种互补的双方可以互相支援。
另外四门都是各自搭配了五千江夏败军,且皆由韩、刘二将各自手下的都尉负责指挥。
两人做为主将,却都是在东门的城楼上坐镇,完全将邓龙的权力架空了。没想到此时属于刘虎手下守卫的城北战场却是最先告急。未完待续。。
第二二五章擅谋吕蒙在后
向来骄傲的刘虎,有些讪讪的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韩曦,正想要说本公子去北门察看一番时。
从南门方向也同样迅速奔来了气喘吁吁的传令兵,刚到两将眼前,就大声道:“报,将军!南门报急,南门的都尉大人请求将军派些援军,不然,城头就要守不住了!”
看到这才正式开战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两方的城门就都已经派来了传令兵告急。身为主将的韩曦与刘虎的心中都是一紧:“看来敌军的攻势极为强大,这一战可不太妙啊!”
韩曦略微思索,向着南门来的传令兵问道:“北门方才来报,说险些被攻破!你且说说南门状况如何,士卒们伤亡多少。敌军已经攻到何处?”
那传令兵一楞,南门守将只是要他前来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