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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刘伯安,看来他早已有意图谋于我,发兵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天要亡我吗?”
公孙范与公孙纪不约而同的问道“怎么办?大哥!”
见到众人都是希翼的望着自己,公孙瓒凭多年征战,练出来的沉稳心态终于起了作用。
恨声道:“怕什么!大家都别慌。想当年,本将军带五十骑,也能从上千胡骑中杀他个三进三出。何况这些乌合之众的幽州郡兵。大家不用担心!”
众人都有些发楞,无不心想:“不错!你是武艺高强的将军,就算千军万马你也可以杀上个三进三出。可是我们怎么办?我们这些人可没有你的武勇!
要知道当时跟着你冲锋的骑士,可是连一半人都没能回来,难道要我们做那战死的另一半人吗?可是这次是十万大军,十万啊!只是眼下外面就有了五千骑兵。
真要是冲出去只怕一个也活不下来。更何况你如今也老了,能不能冲得动还不一定呢!”
等纷乱的众人稍一犹豫,突围的良机已经错过。片刻之后城门处的卫士纷纷前来报信。
“将军!刘虞大军步卒也已经赶到,他们把城全都围死了!那个刘虞州牧在城下呼喊,要与将军对话!估计是想让将军你出城投降的!”
怒火从公孙瓒的心中徒然升起,呸的一声,招呼道:“众位兄弟,咱们上城楼会会刘伯安这个老匹夫!老子还真不信了,这一世懦弱的老混帐还能翻了天去!”
公孙瓒叫的激烈,周围的兄弟们却是有气无力的应声寥寥。
谁都知道,这次只怕真得是大事不妙。如今留在城里的这些人,各个都是奋武将军最贴身的亲信。若是刘虞破城之时,只怕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偏偏这个临时搭建的小堡垒,根本算不得是个城。说穿了只是一堵牢固些的墙罢了。只怕城外的人一个冲锋,就可以登上城头。必竟这个小城当初只是想暂住。
以方便公孙瓒指挥大军,收集粮草之用。更没有准备什么防守用的火油,擂木。就是弓箭还都是原本马背上自带的那一些,又能射杀几个人。
城外可是至少要有十万之众,真正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人的。
等公孙瓒众人一在城头出现,刘虞立即就看到了这个如同眼中钉般的手下。以往他拿态度蛮横的公孙瓒毫无办法,今日却是觉得分外的扬眉吐气。
这两年多来所受的全部怨气,仿佛在一刻全都从胸中发散了出去。
终于心情愉快的刘虞,以从未有过的爽朗声音,向着呆立在上方低矮的城头上那群人叫道。
“公孙伯珪,我幽州大军今日到此剿平不臣之属,你还不速速出城投降。要是你主动到本官面前认个错,本官乃是宽仁之人,还是可以看在这几年的同僚份上,饶你一死。
最多上表朝廷,夺去你的奋武将军一职就是。你就回家做个富足的田舍翁,也是不错下场!”
看着得意洋洋的刘虞,被宿敌欺上头来的公孙瓒心中几乎要愤怒的喷火。
心中暗道:“就你眼下这般嘴脸,若是老子放下兵器。落入你手,只怕会死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你这副伪君子的样子,当老子还会被你所骗吗?”
多年的在生死间的作战生涯,让公孙瓒有了在关键时刻保持冷静的良好习惯。当他仔细的看着已经开始扎营的刘虞后军,突然眼中一亮,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有些低声下气的对着刘虞说道:“刘大人,你怎么如此误会了属下。今日天色已晚,可否请大人宽待一晚,明日一早,属下一定给大人一个答复!”
身边的手下都大惊失色的叫道:“大哥(将军)!咱们不能降啊!”
听到这两年来,公孙瓒第一次如此恭敬的尊称自己为刘大人。刘虞心中的得意几乎要满了出来,他知道,这个一向态度蛮横的公孙瓒已经被自己的十万大军吓怕了,想要投降了。
能不战而拿下公孙瓒,正是刘虞所望。这让与公孙瓒起争执以来,从未占过上风的刘虞非常有成就感。还是有军权的男人才更强大,说话更有底气啊!
得意的看看天色,确实已经有些暗淡,以赏赐般的口吻,欣然道:“好!公孙伯珪!今日本官就暂歇城外,希望明日一早,能看到你率众出城投降!”
实力强大的刘虞,根本不担心公孙瓒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除非他真能以一当百,可就算他能,他的属下们呢,谁能?想让每个士卒都能以一当百,那根本就不可能。
看着得意大笑而去的刘虞,公孙瓒不以为意的拱拱手,也带着手下下城而去。
第三零六章好大一把火刘虞败亡
第三零六章好大一把火刘虞败亡
在赶回府中的路上,公孙瓒的心中充满了狂喜:“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刘虞,永远只能是草包书生。AigWEN彩何况这日渐枯黄的秋草,皇甫义真将军在长社的那一把火,看来烧得还不够旺啊!今晚让某再来加上一把,你刘伯安区区十万兵马又如何。
当年黃巾贼百万大军,还不是一样被一把野火,烧了个遍地白茫茫真干净!书生就是书生,只知道意气用事,没见识的腐儒啊!
哈哈!想我占据如此小城,且城中兵不过千,几乎是防御全无。他刘虞却要调用十万兵马来攻,他是在害怕啊!偏偏他不一鼓作气的攻城,还给我一夜的宽限。简直是自寻死路!”
夜半,月黑风高之时,城中临时将军府前的小校场上。
昏黄的火把摇曳的光芒下。数百卫士已经齐聚在此,他们每个人的眼光,都是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家雄壮的将军。那是他们的生存下去的希望。
看着这群信任自己的卫士,公孙瓒大喝:“弟兄们!你们想活下去吗?”
“想!当然想!”零乱的回声响起,士气并不高昂。
公孙瓒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此战他已经有了绝对获胜的把握。
方才去城头观看,除了零星的打着嗑睡的几个哨兵。刘虞的大营里已经没有几点灯火。
所有营帐里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他们在等天亮。多数人都还在做着等着公孙瓒自己出城,来大营投降的美梦。甚至包括零星的几个值夜的卫兵。
没有人会相信,面对十万大军,手中兵不过千的公孙瓒,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而到了半夜里,气温下降的厉害,旷野里的风,越发的凌厉起来。风声吹动着浓密的草地,哗哗的草浪声,完全掩盖住了城门,在悄悄的打开一条缝隙时,发出的不大的响声。
一群全身黑衣的士卒,从门缝里无声的滑了出去。四散分成了几队,向着上风处摸黑潜了出去。他们正是公孙瓒刚刚鼓励过的四百亲信卫士们。
每个人知道,这回想要活命,就必须听将军的命令,打败刘虞的十万大军。可是不到一千人想打败如海般无边的敌人,就只能是用计,利用天地之威了。
半个时辰后,当城头二更的更鼓声响起。离城数里远的地方,首先腾起了一处火球。漆黑的夜色里,那光亮是如此的耀眼,平坦的原野上,几乎在几十里外都能看到。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相似的火球燃起。夜色开始被火光照亮。
但是,瞌睡的正香的刘虞军值守的士卒们,却是依旧毫无反应。当火球在狂风的劲吹之下,飞快的向前蔓延开来,连接成一片时。
城楼上紧张观望的公孙瓒,大叫一声:“成了!贼他娘的,好大一把火!哈哈!天助我也!刘虞,老子看你今次怎么死。还敢在本将面前如此猖狂,哈哈!十万大军吗!老子只费吹灰之力就灭了你!”
霎时间,城头谀词如潮。每个人都明白了,公孙瓒下午示弱的一番话,乃是缓兵之计。
几乎在四条巨大的火龙越过营栅的瞬间,刘虞的大营像似一头怪兽被烈焰灼痛了般,突然活了过来。但是巨大的火焰夹着狂风之威,毫不畏惧的向着这怪兽扑了上去。
如同见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般,使这只怪兽扭曲着嚎叫了起来。刘虞的十万大军瞬间崩溃。
在逐渐吞噬了大营,越来越巨大的火龙面前。无数的小黑点逃跑着,挣扎着,最终却只能是嚎叫着被烈焰无情的吞没。逐渐化为火龙的一部分,扭曲着消散在天地之间。
惊惶失措的刘虞,被身边的卫士们拼命架上了战马。在混乱的大军中被挤撞的红了眼眼的卫士们,在自己混乱逃难的战友中,毫不犹豫的挥刀砍杀出一条艰难的血路。
这才护着已经被冲天大火,惊得失了魂魄的州牧大人,逃出了越来越猛烈的火场。而此时,公孙瓒却是率领后的五百白马义从,从城门里杀了出来。
原本从火场死里逃生的败兵,大多数本就是衣不蔽体。更不用说还有空去拿什么武器,在精锐的白马义从的冲击下,如同一面倒的屠杀一般。
无数的大好头颅,在冲天的血柱中滚落在地。一时间,刘虞军的士卒,不是被烈火烧死,就是死在包抄过来的白马义从锋利的马刀之下。
这一战公孙瓒军杀到天亮方歇,只见数万具尸体倒伏在小城的周围。当然绝大多数都是被大火烧死,熏死。只有十之一二是真正死在快刀之下。
在卫士的拼死护卫下,刘虞终算是一路平安的逃离战场。当看到被同样侥幸逃回的败军,搅得一团乱的蓟城时,深感马上就要杀到的白马义从的可怕。
清醒过来的刘虞,带着妻子决然放弃了城墙更加高大的蓟城,出北门逃奔居庸城去了。连城门都被败兵堵得水泄不通了,还想守城吗?那真是作梦了。
与刘虞军相反,士气大振的公孙瓒军一千骑兵,在顺利的攻占蓟城后。发现刘虞早已逃跑。连忙向四乡征粮的大军发出了召集令,并一路收拢士卒。紧跟着刘虞的脚步到达了居庸。
居庸县只是给长城上的守军,提供物资中转地而修建的小城。城防并不强大。公孙瓒一声令下,迅速召集了数万大军,只用了三天,就攻下了只有数千人防守的城墙。
并把刘虞与他妻子‘请’回了蓟城,表面上还是让刘虞执掌州牧大印。却是让自己的三弟带着一队白马义从,做了刘虞的卫士,实际上软禁了刘虞。
没多久朝廷派来的特使段训,给刘虞增加封地,令其督统六州。同时升迁公孙瓒为前将军,封易侯。算是给两人各赏了一颗甜枣,这表明了当今的朝廷两不相帮的态度。
令段训与朝廷所料不及的是,此次封官却是送到了刘虞的性命。
第三零七章公孙瓒的反击
第三零七章公孙瓒的反击
官职得到提升的公孙瓒,野心迅速的膨胀起来。马上诬陷刘虞与袁绍勾结,妄图谋取称帝,胁迫段训斩刘虞及其妻子儿女于蓟县的闹市之中。
行刑之前,新任前将军公孙瓒,却是穿着崭新的将军铠甲,押送着刘虞那一群穿着精美襦服的妻妾们,亲自来到了刑场。他要借机最后羞辱一次,这个与自己做对了两年的顶头上司。
看着断头台下人山人海的围观百姓。无数人在刘虞的几个死忠的属下带领下,还跪在地上,要为大汉难得的清官州牧刘虞痛哭求情。
心中怒气勃发的公孙瓒,指着那一群妆扮娇艳的女人。
大声说道:“乡亲们,大家抬起头来瞧瞧!这些女人,就是你们眼中的青天大老爷的十八位妻妾们。你们看到这位大老爷,每日里穿着破旧的衣衫去府衙办公。
就是清廉的好官吗?可是你们瞧瞧这些花枝招展的娘们,她们身上的一件衣裳,你们知道要值几何?你们不知道!之前老子也不知道,可是昨日老子问了懂行的人,真正吓了一跳。”
看着台下开始有些骚动起来的人群,有些人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那些美艳的女人们。
公孙瓒得意的说道:“让老子来告诉你们,这些女人的身上所穿着的衣裳。就算是你们一家吃喝拉撒全年的花费,也只够买这些衣裳的一条大袖!
它们都是从洛阳专程定制,以蜀锦所制的锦衣。一件的价值是,十金!”
一个秩二千石的州牧大人,还要养一大群的属下。能花数百金去给自己的女人买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了。
现场顿时‘轰’的一声炸了锅一般的议论纷纷起来,将信将疑的百姓们开始杂乱的交谈着。
片刻之后,公孙瓒看效果差不多了。继续大声说道:“大家伙都知道,本将军是什么人!本将军的白马义从,又是什么人!这些年来,若没有这些勇士与关外的那些蛮子们浴血奋战。
只怕幽州早已被践踏在异族的马蹄之下了!就是你们这些跪地求情的人中间,又有几个人还能在这里,与本将军说这些废话。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只一心保家卫国的铁血队伍,却在前线与外敌拼死时。被你们要保的这位州牧大人断了军粮。几乎是全军覆灭啊!
我的白马义从没有死在敌人的马蹄之下,而是亡在这自命良善的州牧大人手中。你们还有良心的话,就拍拍自己的胸脯问一声。对得起谁!”
这一次公孙瓒的悲情牌,无疑是成功的激起了百姓的共鸣。百姓们自然知道幽州的骄傲,白马义从。毕竟都的子弟兵,而且这些年来,若不是有这支强大的骑兵保卫。
今日站在这里的人,至少有一大半都不可能安乐的生活下去。而刘虞终究只是外来的贪官而已,再没人愿意同情他。
至于他平时的清廉样子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大汉朝能装的官还少吗?王莽在没造反之前,谁舍得说他一句不好呢?
而且刘虞确实还把大量的铁器,食盐卖给了关外的民族。那些异族吃了盐,有了力气又把铁打造成锋利的武器,来砍杀幽州自己的队伍。这里面的有没有猫腻,百姓们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为首的那几个官员看到身后再没有一个支持的百姓,顿时有些慌了手脚。正想要起身走避。
看到火候已到,公孙瓒大吼一声:“来啊!将这几个与刘虞同流合污的贪官先砍了!”
身后的卫士蜂拥上前,拿下几人,挥刀就砍。几个自以为聪明拉着百姓们,向刘虞表忠心的官员顿时身首异处。真正做了刘虞的铺路鬼。
看着身穿囚衣被绑的紧紧地,跪倒等死的刘虞,意气风发的公孙瓒假惺惺的大声说道:“刘伯言刘大人,你在幽州这么久。每日里沽名钓誉,收买民心,勾结异族!
与袁本初狼狈为奸,妄想造反称帝。对于你如此的虚伪小人,就算是老天也要灭你!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你当真应为天子,天应当降雨来救你!且让我们等上一柱香,看看你是不是当今之世真正的天子之命吧?”
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刘虞,嘴里被塞了麻核,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唔唔作声的想要表示抗议,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公孙瓒又怎么可能让刘虞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呢。
下完斩首命令的公孙瓒,伏到刘虞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
说道:“刘大人,你那爱妾的身子,保养得很美好啊!白嫩爽滑的不得了!你不用徒劳的挣扎了,这是牛筋,老子都拉不断,凭你更是挣不断的。
昨夜老子搞了她一夜,她就叫了一夜,真是爽透了。你瞧她如今还闭不拢腿呢?
往后啊!刘大人你不在了,老子会把你的妻妾们!都日日照顾的水灵灵的!嘿嘿,你就放心的上路去吧!”
绝望的刘虞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气想要挣扎,却在公孙瓒那有力的手掌里丝毫不能动弹。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之时节,满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