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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英国、法国到底有没有出兵!”穆拉维约夫皱眉,再次问道。
伊格纳季耶夫苦笑道:“您知道的,今年三月二十八日,英国、法国就向我国宣战,我来的时候。国内已经决定从多瑙河国家撤兵,就是为了集中兵力对付英国、法国的联军!现在已经与他们交战几个月了,亲爱总督阁下,您就不要再妄想了,沙皇陛下一直以为英国、法国不敢出兵,可是他们出兵了。沙皇陛下认为我们很快就能击败联军,可是我们在波罗的海的一个要塞被占领!这是一场持久的战争!”
穆拉维约夫呆滞一会,又问道:“《三皇同盟》条约,也是没起作用?奥地利与普鲁士王国就这么袖手旁观?当初他们受到拿破仑的侵略,是我们俄罗斯人帮助他们复国!”
伊格纳季耶夫摇了摇头,回道:“他们已经签订了防御联盟协议,是不会加入这场的。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将西线的兵力抽调出来!”
穆拉维约夫捏紧酒杯,怒道:“这是一场错误的战争,它会影响我的决策!更会影响我们吞并东北的计划,在我的计划里,我们甚至可以吞并蒙古,给我二十万人,我就可以吞并北京。奴役整个中国人,多么辉煌的计划,全让这一场战争给毁了!”
伊格纳季耶夫拍着穆拉维约夫的肩膀,劝慰道:“中国人是那么的软弱,你瞧,只是吓唬他们几句,他们就老老实实的割给我们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我们可以继续用这个方法,直到吞并整个东北,那些满族人就让他们去见上帝好了!不,要把妇女留下!”
穆拉维约夫苦笑道:“你不知道。在今年六月,我派了曼托夫斯基攻打了汉军,你知道结果是怎样?”
伊格纳季耶夫想了一会,恍然道:“就是那个哥萨克小伙子!我记得他是一名团长,凭借那几千哥萨克骑兵,汉军挡不住他们,我才一定是战果辉煌。”
穆拉维约夫叹道:“你错了,曼托夫斯基战死了,一个团只回来了一半,据副团长交代,他们共与汉军交战三次,第一场是伏击战,汉军全军覆没,可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人投降!第二场战争是攻坚战,汉军大约有三万名,我军几次攻击都是伤亡惨重,曼托夫斯基在阵地前五百米的地方被击毙!”
伊格纳季耶夫惊道:“五百米!这是什么武器?我军装备的火枪最多能设击三百米,我明白了,这是英国人或者是法国人的步枪!”
穆拉维约夫点头道:“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如果英国人与法国人大规模装备了这种步枪,我们还有取胜的机会吗!俄罗斯帝国就要承受失败的苦果。”
伊格纳季耶夫打了个冷颤,仔细回想了会,道:“我来之前绝对没有收到相关消息,难道英国人想把他们当做秘密武器?我们应该得到这种步枪,凭借国内工匠的水平,一定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仿制出来!”
穆拉维约夫摇头苦涩的说道:“没有用的,我已经将这个消息报给陆军部,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还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该死的!这帮蛀虫,他们一定是害怕花钱,因为他们把钱都拿回了家里,前线士兵拼死作战,为沙皇效忠,可是他们就知道吃喝玩乐,贪污腐败,沙皇就是被他们蒙蔽了双眼,才会毫不犹豫的发动这场战争!”伊格纳季耶夫一口气将憋在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又补充道:“我就是被他们排挤,这才调到远东任职!”
比罗夫斯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笑道:“亲爱的伙计们,你们在这里谈什么?酒都快让那几个家伙喝完了,这帮海军军官真是能喝!”
穆拉维约夫搂着比罗夫斯基的脖子,小声道:“亲爱的比罗夫斯基,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去做,如果你能完成这个任务,我就推荐你到莫斯科任职!”
“真的!”比罗夫斯基又惊又喜,回到莫斯科是他的梦想,那里有红酒美人,歌舞宴会,男人的天堂,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那具迷人的肉体!
穆拉维约夫点了点头,开口道:“你再一次前往南方,这次的任务是刺探汉军的装备情况和他们皇帝陛下对东北的态度!”
比罗夫斯基疑问道:“不是前往东北吗?对付那些黄皮猴子,我最拿手!”
“不不不!”穆拉维约夫纠正道:“是北京!这座城市已经被汉国占领,他们的皇帝陛下已经到达这里落脚,你多带几个人前去,一定要搞清楚他们的装备情况,特别是威力巨大的火枪,我不希望对他们一无所知!”
“您放心吧!总督阁下,我一定会完成任务,就像上次一样!”比罗夫斯基连声保证,暗想上次出使北京,得到了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卖了好几万卢布,他在莫斯科风流了好几个星期,要不是急着赶回西伯利亚,他宁愿死在那里。不知这次可以捞到多少好处,我越是恐吓他们,他们就会越害怕,送的礼也就越贵重!
伊格纳季耶夫插言道:“我也要去!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详细调查这个汉国的国力,好像沙皇陛下报告!”
“这样最好!只是辛苦你了,你刚从莫斯科过来,又要让你奔波劳累!”
“为沙皇陛下效忠!”
比罗夫斯基苦着脸看着亢奋的二人,还要装出兴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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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富贵不可言
听说大哥决定投降,曾国荃没有什么负担,反而有放松下来的感觉,试探道:“贵州的战事要不要停下来?咱们湘军已经打到余庆,再加把力就能攻打贵阳。”
曾国藩看向刘蓉,他也摸不准汉军与贵州吉文元部的关系,问道:“霞仙以为如何?贵州吉文元自号平天王,黄维江号齐天王,我们攻打贵州,这李云中不……汉国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
刘蓉思虑片刻,回道:“据我所自,汉国派往贵州的官员一直都没有掌握实权,贵州省长一行被软禁在遵义府,我们攻打贵州,皇上应该高兴才是,况且汉国与发逆势同水火。”
底下将领一听分说,纷纷鼓操起来,与汉军交战他们自问人数相当的情况下毫无胜算,只因汉军装备了连珠枪与各式钢炮,一打起来连人影都没看见,己方就伤亡大半,将官、士卒争相溃逃,可是与太平军交战,就不是一回事,他们手中装备比湘军还差,不要说火枪,连火统都没有几根,使用的武器大部分是大刀长矛,火炮也是老旧的货色。
刚才众人商量大事,彭玉麟自问只会打仗,所以一直沉默以对,如今攒足了力气,大声道:“卑职愿意前往贵州督战,小小的遵义府算什么!我一定把汉国省长平安的接出来。”
几位陆军统领下意识的看向曾国荃,要是以往,第一个出来抢功的一定是这个曾老九,他仗着曾国藩的宠幸,一路平步青云,不到两年,就从小小营官升到陆军统领之位,当然是凭着吉字营真刀真枪拼出来来的,看着曾国荃心不在焉的样子,李续宜等人一愣。
这个湘军统领职位。可是挂着巡抚职衔,就像罗泽南署理江西布政使,李续宾担任过江西巡抚、李续宜在胡林翼丁忧的时候署理湖北巡抚。
曾国荃被看的莫名其妙,回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贵州之战老子没空,你们谁爱去谁去。”
吉字营几位分统固然失望,鲍超等人却兴奋起来,以往看在曾国藩的面上。才对曾国荃忍让,现在他主动退出,当真是求之不得,个个争相请战。
曾国藩不留痕迹的看了曾国荃一眼,对鲍超、李续宜道:“那有劳春霆、西庵二位走一趟,春霆率两万人攻遵义府、思南府、石阡府。西庵率一万人佯攻贵阳。”
“遵命!”
彭玉麟嚷嚷道:“大帅!那我们水军干什么?”
杨载福也希冀的看着曾国藩,这说不定是湘军的最后一战,此时不多得点战功,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曾国藩笑道:“不急,水军沿湘江北进,暂时就到岳阳待命!”
郭嵩焘一个机灵,岳阳距离武昌只有几天的路程。两万水军驻扎在岳阳,看来曾涤生暗地里对武昌还有企图,要不要提醒恭亲王?还是算了,既然决定背叛大清,哪管得了那么多!
会议散去,曾国荃来着曾国华、曾国葆来到曾国藩府邸,曾国荃又将下人全部赶了出去,大声呵斥。几位服侍曾国藩的侍女顿时鸟兽乌散。
曾国藩心中本就积郁,被曾国荃这样一搞,顿时满脸不高兴的斥道:“老九!你这干什么?”
曾国葆也是一头雾水,问道:“九哥,你这样急急忙忙的拉我们过来是什么事?我还有一些公务没处理了!”
曾国荃走到门外,神秘的四处看了下,这才紧闭房门。小声道:“我有关系到全族的事情与你们商议一下!”
说完,目光盯着曾国藩,曾国荃的意思很明显,你们两个只是旁听。决定的还是他们老大曾国藩。
曾国藩见他郑重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他这个九第向来是精明霸道,不肯吃亏,如今反而畏首畏尾,只当他为刚才的会议担心,也没在意,问道:“九第有何事情,还关系到全族安危?你放心,只要有湘军在,恭亲王那几个人成不了事!”
曾国荃小声道:“小弟不是怕恭亲王那帮人,大哥有没有想过,咱们投降那李云中,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这个曾国藩当然想过,他们这些读书人最是要面子,最少也要回家隐居两三年,等到朝廷再三征召,才能以天下百姓苍生为借口,出来做官,做官还要清廉任事,不畏艰苦,这才能摆脱降臣的尴尬,史书上也能留下光辉的一笔,只是这件事情实在难为情,他还不好意思再几位兄弟面前明说。
曾国华不耐烦了,埋怨道:“九第有话就说,何苦神神秘秘的样子。”
经过胡林翼轻易掌握湘军的教训,曾国藩大肆安插族人进入湘军任职,所幸几位兄弟都争气,没让别人说闲话。
曾国葆也在一旁埋怨,他现在是曾国藩主要幕僚,专门负责募集粮饷的事情,整天都有将领找他催饷,忙得脚不沾地。
曾国荃得意的说道:“自古以来,向我们这样的情况有很多,保全家族的方法不外乎联姻这一条路!”
“联姻!”曾国藩三兄弟一齐惊呼,这是在超出他们的想象。
曾国葆问道:“与谁联姻?”
曾国荃理所当然说道:“当然是大汉皇帝李云中!”
曾国华说道:“我们曾家有不少女子,可是容貌出众……”
还不待曾国华说完,曾国藩就打断道:“荒唐!你今天开会的时候走神就是想着这件事?真是糊涂,那样做,我曾国藩成什么样的人了!尽受天下人耻笑!”
曾国荃毫不气馁,笑道:“大哥!此言差矣,现在是咱们汉人当皇帝,满汉不得通婚那一条律法不算数了,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是咱们汉人女子,咱们曾家不上,白白便宜别人家!”
曾国藩心里已经被说动,嘴上还不想服输,反驳道:“就算是汉人女子,我曾家也不行,前明的时候皇帝只娶良家女为妻。就是为了外戚专权,难道当今皇上不懂这个道理!”
曾国葆笑了笑,对曾国藩道:“大哥息怒,九哥说的在理,据我所知,汉国皇帝的几位妃子,就有大臣的亲戚。还是我们湖南人!”
曾国藩一惊,立即问道:“难道是左宗棠那厮?”
曾国葆摇头,讥笑了一下,才说道:“是焦亮那个秀才!没想到一个秀才也能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
说到封疆大吏四个字,曾国葆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他曾国葆也是秀才。自问胸中韬略不输人,为何不能成为封疆大吏,封妻荫子。
曾国藩失望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个焦亮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他在士林中没有丝毫名声,我们效仿他,只会惹人耻笑!”
曾国荃跺脚。急声道:“现在是决定全族兴盛衰弱的时候,满朝文武不知有多少大臣打这个主意,现在我们曾家占着先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曾国华也劝道:“虽然有逼婚的嫌疑,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李云中娶一位女子就能收服十万湘军,孰轻孰重,一眼即明!”
曾国藩缓缓的点了点头。微微一想,又摇头道:“我们曾家也没有合适女子出嫁,你们几个姐姐早已成婚,我大女儿倒是合适,今年十三岁,可是早已许配了人家!”
曾国荃道:“那个姓袁的有什么用,咱们悔婚!”
曾国藩立即拒绝。严厉的呵斥:“放肆!婚事是父亲所订,岂能反悔,传扬出去,我们兄弟还怎么做人!”
曾国葆道:“九哥只是说笑。大哥不必着急!”
曾国荃嘟囔道:“难道便宜几位族叔?别人发家,还不知认不认识我们兄弟?”
曾国葆灵机一动,看了曾国华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怕刘哥不同意?”
曾国华一头雾水,问道:“是谁?我女儿才五岁,就怕那李云中不同意!”
曾国葆指了指西面,提醒道:“桂阳知州的女儿!”
“不行!”曾国荃与曾国华齐声反对!
原来这新任桂阳知州李云聪有一个妹妹,年方十八,十分貌美,曾国华一见之下,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只因家中尚有妻儿,纳妾又觉不妥,所以才耽搁下来。
曾国荃却是说道:“此女就是再漂亮,也是被人家的女儿,我们辛苦半天,到头来,全部为人做嫁衣,何苦来哉!”
曾国葆笑道:“九哥忽急,这桂阳知州是个溜须拍马之徒,数次怂恿妹妹嫁人为妾,大哥收她作为义女,是她的福分,时机成熟,将她送入宫中,她也是我曾家的人。”
听说将此女收为曾家儿女,曾国荃连连点头,笑道:“此计甚妙,我这就吩咐下人,将此女请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一顶轿子就被抬入曾府,李嘉杏紧张的双手紧扣,不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转变,曾家急匆匆的找自己上门,一定是听了哥哥的闲话,也是真要自己嫁给曾国华为妾,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做别人家的小老婆?
见轿子落下,李云聪掀开布帘,看着小脸通红的妹妹,安慰道:“妹妹放心,这曾大人年少有为,曾家财大势大,听说他们有意投降汉国,那最少也是一个国公勋位……”
“哥哥!”李嘉杏很无奈,蹙眉微皱,小声道:“你就忍心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吗!你官越做越大,心肠怎么也越来越越狠,要是爹爹在就好了!”
李云聪苦着脸,生怕等会妹妹胡言乱语,触怒了曾大帅,赔笑道:“好好!不嫁就不嫁,不过,曾大帅要是逼得急,你可得先应承,哥哥以后再想办法。”
曾家四兄弟见李云聪兄妹进门,全都盯着李嘉杏,心中具是一惊,感想各不相同!
曾国藩抚须而笑,赞道:“不错!不错!无怪乎国华着迷,果然有倾城之貌,杨柳细腰、绰约多姿、柔弱美丽、仪态万方、体态轻盈、婀娜多姿,此女不错!”
曾国荃大声笑了会,续道:“难得的是此女没有缠足,真是天意!”
李云聪恼怒不已,这几兄弟肆无忌惮,也太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自己妹妹怎么说也是良家子女,虽然自己官位得来不正,你们也不能如此当面讥讽嘲笑,有心发作,想到自己的乌纱帽,又忍了下来,还示意自己妹妹冷静。
一屋子登徒子!李嘉杏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