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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传奇,那是一个传说,岁月似乎走了很长一段路,又似乎一直在眼前,大富翁一直在风靡,设计她的人却不再玩游戏,那段时光尘封不了,从来不需要想起,因为永远也不曾忘记。
于是本来一个朝堂议政的地点和时间,大家却都开始玩追忆。
李隆基眯着眼睛体验了一把回忆的幸福历程,说道:“好了好了,说正事,说商人的籍贯、地位与贡献问题。”
众人回过神来,互相笑笑,似乎刚才回忆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高力士想想自己刚才要说啥,接着说道:“凡是能进榜的商人,对国家的贡献都不小,他们会在需求的情况下,主动跟提供商品的地方去沟通。
举例子,还是养家禽,有商人到万年县,说半年之后,我要大批量的收购家禽,价格比较高,大概需要十万只,万年县的具令是个一般的具令,不是现在出自蒹葭。
因为区别很大,普通的县令,他一听,马上告诉百姓,百姓们便家家加大养殖规模。无法进榜的商人他会等,等万年县养出来。
但是,换成榜上的商人,他会派人考察,发现养的太多之后,告诉百姓你们不能这么养,不然我收完足够的数量,你们多余的价格上不去,会赔的。
这时他会想办法调整跟百姓商量,跟官府合计帮助当地制订一个养殖户分配与规模,否则他将受到非常大的惩罚。当然,如果县令是现在出自蒹葭院的人,不需要商人调整,他自己会立即调整。我就一说而已出自蒹葭的人不可能被动地等商人找上门,如现在的万年县,县令早规划完毕,并主动找商人谈妥,只等履行合同。”
说完一堆话,高力士不再开口,该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
张九龄反应很快,接过话,说道:“多谢高将军,我刚才一时没转过弯儿现在已想通。确实,如今的商人不能像以前一样看待,他们都有一份责任心,大唐的稳定少不了他们的贡献。
何况小宝一直在压制商人的地位,但压制不等于贬低,小宝只是不让商人的地位凌驾在其他人之上我等不应该再去歧视商人。”
“那朕继续念,最后一条。”李隆基没想到大家对商人的观感还是那么不同,可是每一个臣子家中都有行商的人,不然哪来的钱?凭以前的傣禄还真不够他们吃喝玩乐。他们只是不希望商人的地位提高脱离他们的控制,否则提高税收的时候为什么还得用交换利益的方法?背后最大的阻力就来自他们。(。)
李隆基什么都明白却还不能直接杀人,都杀了谁来帮着治理国家,而且杀掉一批,新上来的同样干净不了。
“第十二条,各地官府以县为单位,成立官府xìng质车马行,大唐军马淘汰百分之九十,充入作运输,为客运与货运,同时整合娜寄部门,发行统一娜票,制订统一邮寄重量与距离收费。”
念完最后一条,李隆基放下报纸,端起茶碗却不喝,在那里用碗盖儿一下一下扫着水面。
两边的文武官员再次进入到沉思状态当中,有的干脆转身回到后面的小…几那里,坐下来跟着喝茶,他们后面都有椅子和茶几,但上面只有茶水,而没有点心,他们可以在开始朝会的时候就坐那,主要的原因在于前面的人不坐,后面的人坐下看不到皇上。
而且以前没这个待遇,有点不习惯,今天商议的时间实在是太久,有站不住的得坐下去休息。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坐下,跟开茶话会似的,只有金吾卫还得带刀站在那。
李隆基看到下面的情况,乐了,平时在兴庆宫等地方开小会儿,大家都坐,换到早朝却一个个站着。后来发现个问题,站时间长了,朝一散,官员们回去不马上办公,而是休息,影响办公效率,所以在冬天的时候不仅仅装上暖气,还给众人配上椅子,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喝了几口茶,等别人给续上水,李隆基看向坐着的人,开口说道:“都说说。”
“陛下,茶不错。”被皇上盯住的司农寺负责人蒋岑没办法之下,说话了。
“嗯!早上吃饭了么?你喝的那是红茶普洱。”李隆基点头,继续盯住蒋岑看。
蒋岑见躲不过去,揉揉肚子,回道:“没吃,怪不得肚子饿,臣想啊,军马淘汰许多,是否可以用在耕种方面,旱田,水田用牛。”“萧卿呢?”李隆基又去看兵部尚萧嵩。
萧嵩也没吃早饭,茶几上只有茶水,但他自己带来吃的东西,没带包子,有馅儿,怕味道飘出去太远,带的是烫面干饼,每个只有巴掌的四分之一大,里面夹了咸菜,吃的时候一口一个,还没什么味道飘出来,就着茶水不怕噎到。
这会儿他刚抽空吃两个,还没等咽下去,便被点到名。
要说武人也有急智,嘴里咀嚼着萧嵩他连忙把茶水端起来,使劲灌下去,然后才出口气,对皇上说道:“陛下,果真是名茶普洱,喝到口中瑟瑟的十分押口,不错。”
李隆基笑着点下头:“我这还有芙蓉糕,萧卿也尝灿”
“不用,臣不饿说起军马,臣只担心一个事情,军马淘汰下来,留住的军马是否够打仗用。虽说现在有枪炮,不需要将士骑在马上举刀冲锋,运输总得用?炮弹子弹啥的,还有吃食和医药。”萧嵩说话的时候用手揉胸口的位置,刚才咽急了,噎一下但他并不害怕被皇上看到他吃东西,早朝吃东西很正常但被抓住就很不好意思,显得偷吃没本事。
“还有吗?”李隆基问。
“没了。”萧嵩放下揉肚子的手,舒服多了。
“那这点你不用担心,小宝和鹃鹃已经发现,多食人在两国边界的地方集结的骑兵不下三万说是什么阿拉伯马比较好用,准备通过袭营的方式拿到手。”李隆基解释。
萧嵩抬手挠挠脑袋:“臣知道边界的事情,三万骑兵很难拿下?你开炮骑兵就散了,你用枪,敌人冲锋的时候,必须把前面的马打死,然后面的马被绊倒或绕路,等拿下来,所剩不多。”
“那是他们的事情,拿不下来他们再想别的办法反正他们说军马留下十分之一就够。”李隆基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人家的马给夺到手。
“想不通,想不通。”萧嵩摇摇头不再说话。
李隆基也不去管萧*咋想,目光继续在下面的臣子身上扫动。
这回不用他点名,离他很近的源乾曜放下茶碗,问:“最初只有军年,没有民间的,后来小宝他们成立了一个,接着其他地方也有私营,相对来说还算规范,只是邮寄地点无法覆盖全国,新成立的娜弈部门是否会抢了他们的买卖?”“臣同问。”宇文融附和。
“小宝的意思或许就是为了抢他们的买卖,毕竟他们的覆盖面小,而且信息系统不如朝廷完善,1】、宝没让自己家的情报部门参与进去。”李隆基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所以他想让别人帮忙分析。
张忠此时烦了,他工部还有事情需要他去做,遂说道:“臣马上让小宝他们送一份详细的解释,到时再看,咱们跟着商量来商量去的,最后还得按照报纸上说的去做,何苦呢。”只有高力士明白怎么回事儿,陛下只要遇到小宝参与的事情,必然考虑琢磨清楚,然后想办法从中算计小宝一番,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时间不好改,或许永远都不会改。
群臣纷纷点头,他们同样闹心了。
李隆基见别人不帮他,郁闷地叹息一声:“散朝,崭让御膳房给你们一人送去一份两荤两素的盒饭,省得你们在下面偷偷吃的不舒服,
实在不行以后早朝的时候先腾出一刻钟在殿上殿下吃饭。
来得早的先进来吃,朕还真不需要担心宫门开早了有什么危险,现在是火器时代,只要你们不带着**和枪进来就行。往后柴油机车定好点,即使来晚了也不算你们迟到,散了散了。”
挥挥手,李隆基不走,坐在那里望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武官员现在已经习惯礼节方面越来越没样子的情况,陛下开始务实了,省下礼节的时间可以多做别的事情,哪怕是听个曲子或看看报纸上故事也好。
于是官员们本着不浪费的jīng神,把茶碗中的茶水都喝掉,纷纷起身离开,带吃食的也不吃不了,等回去吃盒饭,等中午的时候会有状元楼或得意居的人给送饭,生活是越来越美好了。
“这帮人啊,朕实在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李隆基摇摇头,抱怨一句,对高力士吩咐:“去梨园,选几个相声小品,朕高兴高兴,你说,十二条国策放下去,会有什么反应?”高力士扭头看一眼太监骆宾,骆宾很有眼力地跑去梨园安排。
回过头的高力士伸手去搀李隆基,说道:“臣觉得一定会很乱,乱上那么个一天半天儿的,小宝和鹃鹃就会趁机出手,把不安定的方面解决。换成臣看到报纸,第一时间必然会迷糊。”
“早迷糊了,群臣都未商议出来具体的后果,更不用说百姓了,乱,乱,乱过一阵儿则会稳定几年时间。”李隆基摆摆手,示意自己不用人扶,迈步到旁边的角落处,扶过一辆自行车,骑上去朝梨园出发。
现在他已经不坐辇了,慢,不如自己控制方向的自行车舒服。
高力士也连忙接过别人递过来的车,骑上去一挥手,庞大的自行车队就离开含元殿,还有端着枪的人跑步跟随,上方的热气球之间相互打旗语,把护卫的工作做好。
要么说李隆基不害怕呢,宫中和主街道各处大灯照着,天上热气球jǐng戒,暗哨同样不少,谁能进来刺杀?
早朝读报纸的时候,各地主要州府已经开始往外贴报纸,还有送报纸的人快马朝各个县奔去,离得太远的晚上能看到,至于更远的村落,那就得是周刊或者是月刊,反集不会有人每天专门去送。
州府没有在家中订报的百姓纷纷聚集在公告板处,有订报纸的也往公告板近前凑。
其实州府中订报纸的人很多,因为最后卖纸的话,根本不赔钱,而且剪下有商家优惠的地方,整体上还占了便宜,报纸前面几版是内容,后面全是广告,厚厚的一罗。
打广告的商人承担那部分的订阅钱,而且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同类商品的价格是一样的,打广告是走量大,赚的是这部分钱。
如果量大到一定程度,进货的时候价格还能压一压,使同类商品不打广告的商人没额外付出的情况下,赚的却少了,市场规律就是这么有意思。
衙门的公告板当然不可能把广告的版面贴上,只把前面有用的往上贴,需要两份,正反面都得展示出来。
凡是不赶活的百姓,基本上都喜欢早晨到公告板看看,跟别人聊聊天什么的,再议论议论朝政。
习惯了看报纸的百姓今天来到公告板前乍一看到当先的国策十二条,突然间都觉得不习惯了。
“怎么个意思?今天出来一堆政策?”河南道洛阳府,衙门的公告板前面,一个平时跟孩子学认几个字的人看到国策十二条之后懵了。
平时十天半个月的也有一条国策,大部分是关于新增加了什么律法,经济发展太快,需要不停地补充律法,因此平rì多数是律法方面。
更多的是地方把新增加的治安要求和哪个地方养殖的家禽生病等情况说一说,让大家注意,而且大部分的广告也是根据各个州府的情况印刷,除非是跨州府的连锁店才会出现其他地方的商人过来huā钱。
“一、二、三……十二,统共是十二条。”另一个人也跟着说,其实就是显摆一下自己识字。
“还用一条一条数?最后写着十二当然是十二,主要的问题不是多少条,而是每天写了啥。”第一个出声的人接过话。
大家就像模像样地看,偶尔有人念几个字,不仅仅是念的不全, 即使念出来的也有念错的。
“谁给说说,报纸上是什么意思?”大家拥挤着看了会儿,发现都不明白,开始四下里寻找明白人,比如说生什么的,不然的话,回家让孩牟读出来,同样不明白。
大家寻找几下,终于等来一个刚刚吃完早饭的生,准确地说叫老师,在州府最大的学堂里教,举人身份,一般只讲下午的课,早上的时候喜欢到公告板转悠,好得到一份额外的恭敬。
“袁老师,早啊,快,帮着看看,报纸上写的什么?看不懂啊。”他一到,马上有人打招呼。
这位姓袁的老师矜持地笑笑,迈开方步从别人让开的路走到告示板的近前,抬眼看看,说道:“第一条,第一点是是减去农耕者租赋及人头税一系列实物税收形式,取之以货币代替,凡耕种者,需卖粮自筹钱款。”
“袁老师,您给说说,啥意思?”周围人听了,一时无法理解。
“意思啊,意思是是你们以后不用给粮食和其他东西,直接给钱,用钱来交租赋这不是为难人嘛?”“袁老师,给讲解完,苦起来又补充一句。
周围的人看向他,等他继续说。
“你们看看啊,让你们自己把粮食卖掉,然后换成钱交税,你们要是卖的钱多还好办,卖的钱少不就赔了?而且粮食打下来的时候,也正是粮贱的时候,朝廷怎么能这样?”
“袁老师,语气开始变得重了显然很气愤,不明白好好的朝廷一眨眼怎就变了。
周围一片议论声。
“那怎么办?家里哪会做买卖,都是养了鸡有人上门收,粮食也是一样,等官府来拉走。”
“袁老师您没看错?”
“袁老师您给想想办法,怎么成这样了?”
“袁老师,您再往下念,看看有没有其他说法。”
“好,我念。”“袁老师,强压愤怒继续看着报纸念道:“第一条,第二点允许各地耕种者以周围地区为范围,与其他耕者联合耕……应决定完全归于组长,受相应出台律法保护。”
第二点念完,附近的人继续等待其解说。
“袁老师,沉思一下,随之冷笑出声:“好啊你们不用担心自己卖粮和丝什么的了,朝廷已经帮你们想好,让你们一百户人家组在一起,选一个人当组长,或者是一个村落组在一起,选一个人当组长。
你们想要自己的地呢,就跟他商量,看看种什么,决定下来不准改,到时候种出的东西是赔是赚你们自己承担:如果你们什么都不懂直接把地租给他,你们在等他把你们招成帮工,赔了赚了全归他,反正你们不用再自己去卖粮。
可是如果组长要是觉得你一家人的身体不好,干活比别人慢,就不用你当帮工你会少一份收入,比起你原来自己种地还不如。
好一个朝廷,好一个国策,这分明是土地兼并这是弱肉强食,这是进行人的自身淘汰我不禁要问,我大唐的皇帝换了吗?小宝和鹃鹃不在了吗?”
“袁老师,说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咆哮,他的双手使劲地攥成拳头。
听他说话的人傻了,甚至连站在旁边的衙役也跟着傻掉,按照袁老师的说法,岂不是亡国之策?不能?
一时间百姓们都害怕起来,怕袁老师说的话成真,皇上换了,然后小宝和鹃鹃也没了,那该咋办?天塌啦。
“你瞎说什么?”州府衙门中走出一人,乃是司曹参军,百姓都认识,许为、许一行。
许为参军眼睛在百姓还有这位袁老师的身上扫两遍,说道:“你们看看后面,国策十二条正是小宝订的,然后由朝廷一致通过,怎么就出事了?看病要你钱了?孩子不让免费上学堂了?有状没处告了?吃不上饭饿死了?独身的老人没人养了?”
“袁老师,被问的连连摇头,直接去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