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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鹃鹃说的办法很好,升官需要政绩,却不要为了政绩而政绩,百姓的眼睛是雪亮滴,朕眼睛也不瞎。
再过几年,头两批朝阳行动学堂的孩子能当官了,以后为地方官员者,所行之政明知可害民命,依旧执行,害一人,朕就把他也杀了,大唐缺别的东西却绝对不缺官员,实在不行用你家的内院顶替,当朕刀不利乎?哦,是枪不准乎?
说,浔阳你要做什么?大胆说,即使错了,朕也不杀你和鹃鹃,若计定三年,可使民生收入翻一倍,三年后,百姓收入未翻一倍,你们两个人自己掏钱给补足了,朕对你大度吧?”
“那要是计划…说翻两倍,结果翻了三倍呢?”张小宝问。
“一者,说明你计算不准,今次能多翻一倍,下次就可能减少一倍,能力问题,当罚钱,以助你改之。
二者,你刻意隐瞒,乃欺君之罪,少报数据,不尽全力,无心当责,当罚钱,以助你改之。”
李隆基一本正经地说道。
从船舱中出来看儿子女儿的王皇后听到李隆基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武惠妃也以手掩嘴,眼lù笑意。
张小宝认命般地点点头:“好吧,臣知道了,陛下,您的办法实在是妙,臣佩服之极,也就是说,只要我善心一动,出点主意什么的,就要承受被罚钱的风险,对吧?”
“嗯,卿果然聪慧过人,呵呵~!”李隆基说着也笑起来,连日来,因江南到出现的事情,布满心中的yīn霾似乎一扫而光:“1小宝、
鹃鹃,国士无双,不过如此,哦,不叫无双,应是我唐……
双剑合壁。
让朕猜猜,你所出之计为何,呃浔阳,临江又依彭湖,定是水运为主,1小宝用计又喜连环,朕略提一二,一为造船业,图地利之便,试船容易,湖有平bō,江流涛浪,新造之船,可在两种水面试用。
二为码头装运,当初三水县北面的小罗水河畔,你家买下来,最先用的各种在当时还算先进的装卸工具,如今工部技术更高,于浔阳码头使用,效果尤甚,又可联合造船之地,设计码头装载数量。
三为旅游,庐山风景秀美,码头处可安排导游等候,畅修路面,往来便利,只食宿便是笔不小的收入。
以上三点,可谓计计相扣,如何?“李隆基似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要是面对张小宝的时候,必然要想办法从计策上取得胜利,虽从未有过成功,却依旧乐此不疲。
“陛下好计。王琚马上在旁奉承起来!”小宝用计臣最为佩服,然,陛下总能说与关键之处,臣不及也,1小宝,可是这般所想?”
张小宝吧嗒两下嘴儿,啥也没说,王鹃在一旁用手摇着嘴笑。
王琚一见,又道:“难道不是?陛下之计乃是利国之策呀。”“行了,别说了,朕又让人给鄙视了,惠妃你说呢?”李隆基知道自己又失败一次,郁闷地问武惠妃,因为武惠妃现在也开始研究这个。
“陛下,臣妾其实与陛下所想一样,只是臣妾还能补充一点,若长江两岸,相互配合,可上架高空滑琐,往来滑运货物,每次量小,但可不停滑送,比来往船只更为方便,也更安全。
既如此,臣妾可想到的事情,小宝或许不需去琢磨,眼下湖中已有造船厂,旅游的路也在继续完善着,码头更不用多说,小宝补偿乃是为雪中送炭,不是锦上添huā,在已有的事情上出计,是当地官员的事情,非小宝所愿。”
武惠妃顺着李隆基的主意又提了一条,再把意思表达出来。
旁边的王皇后和高力士面带笑容,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
王琚则是面sè略显赧然,想拍个马屁而已,结果恐怕是没拍好,但心中又有疑虑。
他承认自己的外孙子和外孙媳fù厉害,但再厉害也要有个限度才是,外孙子出主意弄出了一个垂钓协会,是不错,但那是无中生有,两个人查人的手段也了得,却也是心思谨密和身手好。
眼下言及的是浔阳民生,浔阳没长tuǐ跑到别处去,自古以来就在那里呆着,除了水运便利,适合造船,还能想出什么?捕鱼?人家原来就有人做了,既然是锦上添huā,自然不会告诉别人继续捕,除非是有更好的手段。
哦,还有个淡水的珍珠养殖,大唐不少淡水湖,适合养殖珍珠的,现在都有了技术,此项同样不好作为。
思付着,王琚向自己的外孙子问道:“1小宝,可是工部又出了新的捕渔技术?拿来用?”
“外祖父,捕渔的技术归司农寺管,技术有,确实有,但绝对不可用在我大唐江湖河流之内,可用电,可用炸药炸,也可以下药,还有很多先进的渔网。
若是用了,不需太久,五年之内,可以让我大唐江湖无渔可捕,还是给后人留点东西吧,莫说河流湖泊,即使是周围的海洋,真那么干,也能给捕空了。
咱们捕着,得让人家鱼虾蟹赶上生的速度,陆州捕渔效率就很高,渔船也多,但同样还要设一个休渔期,海中的玳瑁等也是如此,图一时之爽,会被后人骂的。”
张小宝现在很珍惜所见到的他那个时候已经绝种的东西,做人留一线,何必赶尽杀绝,不是给别人留,是给自己的后代留。
王琚看外孙子反对,问道:“这不行,那也不行,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我不信了。”
“外祖父您说的是,我没什么好主意,我就是想帮着当地的人找点活干,收入多一些,鱼不能使劲捞,但可以像养珍珠那样养,养出来的鱼更好捞,而且长的还快。
让临着湖的人去养,工具和技术现在的也有,未必都是需要深水去养,浅水也行,只是很多人没想到而已。”张小宝解释道。
王琚一副恍然的样子,说道:“是不是让浔阳的人去养东西?不错,可是连环呢,你不是一直用计必连环吗?”
“连环?外祖父,其实全是别人说的,我并不需要那个名头,只要能给百姓做点事情就好了,连环不连环的,无所谓,我这人吧……………,。”
“行了,1小宝,我替你说。”王鹃忍不住了,接过话说道:“小宝并不是打算让浔阳的人养东西,是想在浔阳成了一些个加工的工厂,把鱼骨、鱼皮、鱼肉分开,进行深加工,产出的东西用在工业和农业方面。
同时还有化妆品的研究和加工的地方,淡水养殖,可以有珍珠,还有水革和鱼油什么的,加上庐山群山当中的动物的油脂,如蛇,同样能加工成对身体好的东西。
用这样的东西来带动当地的产业链条,同时还能辅助周围地区缺失的产业配置,除了加工之外,同样还可以在当地进行水面药材的收集和管理。”王琚听mí糊了,李隆基却听傻了,果然是非同一般,遂问道:“还有么?”“当然了,1小宝什么时候用计无连环?”王鹃骄傲地说道。!。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七百一十一章 技术不够用人填'
王鹃的骄傲发自内心,对别人来说,或许已把张小宝定位成了应该如此,她却清楚,张小宝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平时的工作就是琢磨如何骗人。
想骗别人,必须先去了解行骗地方的情况和各种因素,否则的话,如何骗过人,别人也不是傻子。
可以说,每一个可以骗官员的骗子,静下心来,塌实做事,都会有一番成就,只是他们嫌回报周期长,投入大。
而张小宝不说是站在了这个行业的顶峰,也必然是最上面集团中不可被人忽视的存在。
以前做了很多坏事,当然也做过许多好事,但自从跟自己到了大唐,就从来没使用过曾经的手段来针对大唐的百姓民生。
这是属于自己的骄傲,也是属于两个人的骄傲,一路走来,不敢说做的事情全部正确,却绝对是问心无愧。
王鹃处在骄傲的状态中,别人着急了。
王琚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外孙子出了这样一个点子,感觉着不够大气,遂急切地问道:“鹃鹃,为什么是个加工行业的小作坊?”
“加工行业小作坊?”王鹃清醒过来,很纳闷地重复了一遍王琚说出来的概念,诧异地问道:“外祖父,您认为是小事情?”
“自然。”王琚点头:“别人种出来东西,在山上寻找到的东西,江里与湖里养出来的东西,你们拿过来帮着打零工,能让浔阳百姓赚到几个钱?”
“几个钱?小宝说的办法,是建成一个以浔阳为中心,集合了周围所有资源的精加工集散地,带动的是浔阳地区的所有产业链,哪怕是在浔阳有个摊位卖云吞,以后也会发家的。”
王鹃一时间觉得无法与王琚说明白,涉及到的事情太多,只言片语的难以让对方理解,别说是精加工,就算是提供一个辅助的配给,一旦形成规模,产生的经济效益也要吓死人。
而且浔阳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要是自己和小宝当初是出生在浔阳,发展的速度比现在会更快,三水县那破地方,哪能比得上这里?
“可是……。”王琚依旧想不通,简单的一个加工行业能帮着浔阳百姓赚多少钱。
“琚,回头朕给你一本书,乃是鹃鹃和小宝二人联合起来写的政治经济学,你抽空看看,到时一切便知,鹃鹃,继续。”
李隆基看到王琚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变高了,别看没猜到小宝的方法,但至少能听懂鹃鹃说的话,比听都听不懂的人强多了。
王琚见皇上等人的样子,已知晓,人家全清楚,只自己还傻傻的弄不明白,于是虚心地点点头,不再出声。
王鹃接过话,说道:“再有就是当地的加工技术掌握满,而且体力差的人的活,如家中的老人,还有女人,他们负责帮着看管东西,同时利用闲暇的时间编织像柳编一样的东西。
用树枝、芦苇和竹子编,编成大小不同的盒子,形状尽量统一,以后再慢慢发展成有特sè的工艺品。
家中再有闲人,则是要经营小吃摊子,以后浔阳人往来更多,酒楼需要成本过大,不好做,小吃摊子投入少,回报快。”
“鹃鹃,是不是如弘农县的老柳树村一般,到时小宝给想一个好的广告词,老柳树村的牌子是小贝他们想的,叫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娃娃,浔阳是什么?”
武惠妃跟着想,一副很投入的样子,以为王鹃和张小宝是重复老柳树村的办法。
王鹃轻轻摇下头:“不需要,老柳树村的发展可以复制,但浔阳用不到,浔阳只要去做了,必然会赚钱,当地的人想不卖,别人也要强迫着买,因为,铁路要经过浔阳。”
“铁路经过浔阳,我知道,但那是搬运的活。”王琚又知道了:“我打听过,大唐弄来了不少其他地方的人,尤其是,还有海外的土民,以及昆仑奴什么的。
火车在路过河的时候,小河用铁和水泥给修成结实的桥,大河转到船上,把车厢运过去再组装。
听说还要炸山挖沟,得死上不少人,很好,没用我大唐的百姓,既然要通过浔阳,想是需要在江上行船,为何不增加码头帮着搬运的人手?从更南边,运来的货物不可能全部送到洛阳与京城。
到浔阳时,长江上下游也需要更多的东西,火车会卸下来一部分货,再装上当地的特产,继续向北运,我认为,增加劳力更好。”
王琚边说边比画,似乎想到了以后浔阳码头人来人往,不停搬运货物的景象,一派繁荣。
“还有,一年能修出来从南面通到北面的铁路?路途遥远,很多的地方又是山重水复的,工部的技术可行?”王琚又对铁路产生了怀疑。
王鹃看了看张小宝,张小宝深吸口气,说道:“说实话,能修,但一百万人在不计代价的情况下,修完了铁路,估计存者不足十之一二,甚至在特殊的时候,还要继续增加人手。
工部的技术差远了,那怎么办?与到小河的时候修桥,遇到大河走船,遇到山的时候炸,不管死多少人,就算是拿人命填,也要把铁路给我填出来。
当铁路修完,可谓是一寸铁路一寸血,双轮转动飘冤hún,确实有违天和,但那又如何呢?我和鹃鹃一力扛了,从来我们就没指望过自己的手上会少了血腥,再沾一次又何妨?”
张小宝说到后面,看向王鹃,二人相视一笑,那意思是让历史书去骂吧,相信大唐的百姓会记得是怎么回事儿,别人说什么,让他们去说,反正我就这么干了,爱咋滴咋滴。
王鹃笑着说道:“是的,这条路,修出来,正常的话,按照一个别处的某个时候的规则,应该是两年多,但我们一年绝对把它修好,虱子多了不嫌咬,怨鬼多了不怕缠,谁敢阻拦,我和小宝见神灭神,遇魔屠魔。”
两个人说出来的话,让李隆基等人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哪怕是一代皇帝,听着张小宝和王鹃满不在乎地说要坑进去百万众,也觉得肝颤,比起白起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李隆基又想到了王鹃说的某个时候的规则,心有所感,问:“鹃鹃,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的规则?”
“就是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呗。”王鹃给了一个答案,她相信李隆基可以听懂。
她跟张小宝想修的铁路,就是以前的京九差不多的路线,在那个技术条件下,还修了两年多,更不用说现在去修的难度了。
但修的过程不一样,那时死人,是不小心死掉的,比如炸山的时候,如果真有危险,会停下来采用其他的手段解决问题,尽量避免死人。
他们两个不需要,炸的时候出现了哑炮,那也要继续去炸,不准停,哪怕人刚过去,哑炮突然响了,把被炸零碎的东西扔一边,后面的人还要前仆后继,该眼眼,该砸钎子砸钎子。
开路时的石头多了,用人一篓篓背,也要把地方清出来,反正死的又不是大唐人,怕啥,至于别人死了,能如何?人家原子弹都能扔了,扔完之后,被扔的地方还不是跟孙子一样抱大tuǐ?
国家与国家就是这样,你厉害,打人家一巴掌,人家得陪着笑脸,问你手疼不疼,你怂,你不去打人家,人家也要打你,永远不要指望自己强的时候对弱的人好,等自己弱,人家强了以后还能对你好。
李隆基不知道他一直被人家骗来着,还以为是两个人说的是那个国家,那个国家修这么长的铁路,在技术比大唐还先进的情况下,都用了两年多。
自己的大唐必须要更快才行,怪不得小宝和鹃鹃打算用人命去铺,对,即使技术暂时不如人,但做起事情来,也要有自己的能耐。
“如此,朕再想想办法,给你们找人手修铁路,实在是钱不过,你们家得出钱,到时候朕给你们别的东西,还哪有人可用?”
李隆基坚定了信心,又担心钱财上不足,跟人家商量,他不可能在人家拿出钱来之后还给人家,只能用其他的利益交换。
“陛下,钱够了,冶炼钢材用的矿石,我们没花钱,用朝廷的名义开采,冶炼的焦碳与其他东西同样不花钱,无非是花掉运费而已,还有人工的费用,人工的费用即使不用在冶炼上,做别的事情人家也一样赚钱,属于正常花消之内的。”
见李隆基再一次担心钱的事情,张小宝说出宽心的话,本来也用不上很多钱,京九才用了多少钱?很多材料不需要拿钱买。
唯一让他担忧的是修建的速度,人家当初京九可是有不少铁路了,并不是从零开始,现在大唐只有一条洛阳通京城的。
跟那时不一样的地方,除了不顾人的生死,还有就是路过哪个地方,当地的官府不会出现任何的争执,需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