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渡边十一郎即便怕了,也不想承认,强辩:“那如果是你们的人在日本又如何?”
“现在已经有人在你日本,而且还是罪官的家人,被你们收留了,过一段时间你会知道结果,哥哥跟姐姐保证了,一月之内,他可为姐姐调集百万雄兵的后勤物资,让姐姐进行远征,我不是吓唬你哦。”
小贝一副我就是在吓唬你的表情与渡边十一郎说话。
听过小贝、小远的话,渡边十一郎已决定,回去后重新制订策略,把九个孩子也放到重要的位置上。
“那些事,自有别人去管。”渡边十一郎不再围绕对自己无利的话题来说,话锋一转:“张大人,张王两家有钱,比寻常人家能收拢人心,然,若某国以一国之力,也收拢人心该哪般?”
“啥某国呀,你说你日本,你日本有多少钱?给每个人五文还是十文?”小贝又拿过来一个果冻塞到嘴里。
“给一个人五万贯,张大人说可买多少肉食?”渡边十一郎誓要压一压张小贝,找回点面子。
小贝一伸脖子,把果冻咽下去:“我家内院吃肉不花钱。”
“能买多少衣服?”渡边十一郎又问。
“我家内院穿衣服不花钱。”小贝摆摆手。
“那可积几许药材?”
“我家内院治病不花钱。”
“可建房屋如何?”
“我家内院成亲送楼。”
“还有……。”
“行啦,你别说啦,没用,你日本啥啥没有,死穷死穷的,得病了咋治?有我们德艺医院的医术高不?我们家对内院可好可好了,内院有一点点事情,大家会一起帮忙,你不懂的,你不明白韩旋风在吐蕃生病,我们家是怎么派人从岭南道星夜兼程给送胡麻油的。
我们会为一个吃罐头过敏的内院,专门研制一种叫方便面的食品让他带着路上吃,你根本想象不到,你自以为是的小恩小惠没用,小远,你跟边一说说。”
小贝显得不耐烦了。
“好啊。”小远接过话:“你刚才说了,日本一年也拿不出多少钱,还想收买我家内院,你想以套鞍之猪贿架龙之人乎?你想用糙稞之食买餐肉者乎?你想出粗麻劣衣奉锦囊玉带者乎?你想筑茅屋草榻赠绸褥缎被者乎?
吾家重忠,却不以忠之志去挟忠者。吾家忠吾者,吾必忠其也。一方之忠不为忠,上下互忠,是一心而立于中。中之者,其不右更非左;佐主者,主未忘而心有郭;郭护下,下难叛故用于活。
水难掩浮波,却不虞鱼随风过;蚕难留桑落,却不苦去岁成蛾;雨至蚁挪窝,云低燕来啄;小利怎掩月?繁星自有和。”
小远终于过到瘾了,一通绕口令般的话说得渡边十一郎连退几步,脚下绊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看样子人家早已教过了,从孩子起,便告诉要对下人好,如此说来,贿赂这条路也走不通了,还是快些回去,从长计议为好。’
如是想着,渡边十一郎站起身,也不管蹭埋汰的衣服,对小贝说道:“张大人,我那处还有事,日后再相见。”
“好的,咱们山水有相逢,下次带够钱,我卖你更好玩的东西,嗯给你打个八折。”小贝挥挥手。
渡边十一郎走了,带着三千贯买来的那个娃娃走了,其他方面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张王两家九个孩子也要重视起来。
“他就这么走了?”村子中的孩子望着过了桥,渐行渐远的渡边十一郎,对小贝问道。
“我总不能请他吃饭,我怕他舍不得饭钱,等下,我把衣服换了。”小贝对村子中的孩子说一句,让人支起临时的棚子,钻进去换衣服了,也不知道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不时出咯咯的笑声,显得很开心。
在弘农县的张小宝和王鹃还不知道老柳树村中的事情,更没收到小贝把一个娃娃卖出三千贯天价的情报。
二人还在处理着这回日本人弄出的破烂事。
整个河南道全被军管,参与进去的官员是抓了一个又一个,有的官员因为信息不及时,被抓的时候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情报不停地汇总到弘农县,挪用款项的事情层出不穷,好在没有出现严正这样胆子大的敢毁堤的,算是一个安慰。
“触目惊心啊,从上到下,烂到根了,一层层的关系相互照应下来,居然找不到一个干净的,我现在才现,李隆基是好人啊,他可以下狠手,他不会怕影响不好,从而抓小放大,他至少要出个罪己诏,他不曾推卸责任,他不是那种装着不知道,摆出无辜样子的人,他更没说大话空话,忽悠自己的百姓,他……。”
张小宝正说的流畅时被王鹃打断了:“行了行了,别影射了,你再看不惯也管不了那个时空,把李隆基说的跟花似的,有那么夸张么,也没看他有多狠。”
“怎么不狠了,不狠把咱们的小贝派来,如果咱俩不来,估计小贝会一路杀到海边,有船的话,杀到日本也不希奇,反正她身边不缺指挥的人,以小贝的性格,她可不在乎事情闹多大,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说起妹妹,张小宝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王鹃的嘴角也翘起来,九个孩子,就小贝能咋呼,有哥哥和姐姐在背后撑腰,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情。
“日本人怎么办?也抓?”王鹃突然问道。
“这个……没有理由抓日本人,除非有证据能证明,日本人是明明知道他们的做法会给我大唐造成很大的损失,还要那样做,但我估计他们不会承认。
同时我大唐也没有明文规定日本人的做法错了,人家就是想出个期货和买期货的权证而已,对,不成熟,不完善的期货和权证,人家又没逼着严正去毁堤,没逼其他官员截留各种钱。”
张小宝很苦恼,他不打算直接给日本人按个莫须有的某个罪名,更不想给人家定个腹诽的罪,那样会显得自己太无能。
此番过来动用了军队和官职,是因为涉及到了大唐的官员,如果没有官员参与,那自己连军队和官职都不会使用,不就是个漏洞百出的期货跟权证么,收拾不死他们。
王鹃也了解张小宝的想法,劝道:“犯难了?要不咱们收手,让别人来抓,随便安个罪名,说起来我还真佩服日本人,居然能想到这种点子,你说咱们在大唐把期货给弄起来行不行?”
“绝对不行,凭现在的生产技术,凭现在的通讯技术,真把期货弄出来,我不用干别的了,天天收集信息,然后看看谁是恶意炒作,哪个种地的被雨淋了麦子,然后先前想在期货中止损对冲的过程因信息不便而无法进行及时交割或者增加成本或被人打压沽空。
那我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不管?真要是他们都懂,我还真管不了,就怕他们懂的不多,教他们他们又学不会,被人利用,再然后股票又出来。
好,那时我开始不停地完善制度,不停地跟聪明人斗智斗勇,那你说我看到眼前明明有一块大大的蛋糕,别人都在里面寻找美味的奶油,我会不会亲自咬上一口?”
别看张小宝以前就经常利用这方面弄钱,可他也头疼,因为不可能有完善的制度,他不认为大唐人笨,只不过是他集合了很多很多人的智慧而已。
张小宝也知道,不是日本人聪明,想到了这个办法,其实大唐很多商人也明白,可以弄出来一个期货什么的骗钱,是怕他张小宝不允许,所以才没那样做。
但随着放开的东西越多,自己就越难办,自己可以说不怕任何一个方面的斗争,以前怕过谁来着?自己怕的是忙不过来,自己想要统管整个大唐的经济,至少现在不能乱了,那当然是规则越简单越好了。
王鹃点头:“是哦,如果真那样的话,能把人累死,你只能管一方面,不停地堵漏洞,我相信大唐的聪明商人会不停地钻空子,我们需要的人才还没有培养出来。
不然,一会儿这里出问题了,你过来,一会儿那里有毛病了,你又过去,结果你一个地方也做不好,跟打地鼠时同时出现一屏幕脑袋似的,想想就恐怖。”
“是滴,我不是神,你让别人制定规则,我去投机,那太简单了,我能赚很多很多钱,但你让我制定规则,防备别人,那是防不胜防啊,光是一个大唐钱庄就已耗费我很多精力了,这还是因为钱庄的功能少。”
张小宝有些无奈,人力有穷时,想想又道:“不说这个了,把涉事的官员抓回去,交给朝廷,放过日本人,加快咱们的计划,让江南东道的商人们动作再迅一点。
在日本大力展旅游业,帮助他们找到更多的就业岗位,同时帮助他们卖出更多的原材料,换取我大唐的外汇。”
王鹃在本子上把张小宝说的话写下来,盘算片刻,对张小宝说道:“如果你想让江南东道的商人更快,更顺利进到日本,就不能直接说放过日本人,必须给他们施加压力。
让他们感到怕,到时让江南东道的商人去跟日本人说,他们能与你说上话,帮其开脱,花钱消灾,你不会真用小贝他们的钱不给他们了,当初咱们说好的,让日本人来承担我国的损失。”
“对,对,最后得把钱还给小贝他们,他们赚点钱也不容易,压岁钱可都是过年磕头磕来的,可他们却能为百姓拿出来,他们才是真正的红色子弟,比起……。”
“打住,太过遥远的事情不要去提,你天天骂也改变不了什么,在失去信仰,道德沦丧的荒诞时代,一切已不可挽回。”
“你终于承认了,我很高兴,因为我觉得我不是罪犯,至少我还有那么一丝的高尚。”
“我不是法官,但我不允许你继续说,否则我让你看月亮。”
小贝九人还不知道自己拿出去的钱还会失而复得,他们也不在乎,钱嘛,只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才有用,平时用不上,难道零花钱没了,还能吃不上饭?依旧是该玩就玩,该乐便乐。
换过衣服的小贝等人再一次加入到制作娃娃的工作当中。
在解决了老柳树村水泥路的费用问题之后,小贝开始跟别人商量剩下的钱怎样花。
“三千贯呀,修路用不完,有一千贯足够,还多出两千贯,想想,干啥用好?”小贝此刻被扎破的手也不疼了,把草籽一粒粒按进娃娃中,征询别人意见。
“那是你卖的,自己留着呗。”先前帮小贝拿娃娃的那个小女娃子提议,这回她彻底放心了,小贝没有再摆官员的架子,还是那个说油炸柳蘑好吃,并拿出油来,炸过柳蘑一起吃时蹭了满嘴油的小贝。
按草籽的小贝又多按了几个:“让头长长长的,那钱不属于我一个人,是我们老柳树村柳编国际展集团的,再说两千贯对我来说没用,还不够我装修房子。”
“小贝妹妹,他们都说,你们有一个大房子,很漂亮,还能跟着你们走,是不?”小丫头好奇。
小贝不会给娃娃封口,递给其他人,点头道:“有的,有两个,一个是小的,一个大的,小的进不去了,小的其实比大的好,有配套的动平衡,这次出来的急,房子没带,我得想办法回头找皇上伯伯把一百三十万贯要来。”
“他会给吗?”
“不给我,我就天天在京城呆着,有朝会便参加,吓死他们官员。”小贝挥挥拳头。
其他的小孩子们只晓得京城有早朝,并不了解具体情况,觉得非常希奇,于是有一个小男孩凑过来问:“早朝呀,听说全是大官,有人怕你们?”
“应该说有谁不怕我们,我们也是大官,巡查大唐地方,可以弹劾所有官员,上次跟我爹爹对着干,回家差点挨打,多亏我躲的快。
我们九个联合起来,甚至能够对皇上伯伯进行质谏,就是质问劝说的意思,只是没有机会,皇上伯伯其实很好说话,凡是我们九个抓的官员全重判了,我们总不好在朝堂上当着很多官员的面,让皇上伯伯下不来台,对。”
小贝还不理解朝堂斗争的残酷,朝堂上的官员也没有人会对她使用手段,一是不敢,欺负小孩子很容易,哪怕小贝再聪明,但想到欺负完小贝九个孩子的后果,所有的官员都会沉默。
官员们相信,谁欺负了小贝等人,一定会面临张小宝与王鹃排山倒海的攻势,先是福利被撤,然后会有人收集全面的证据,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其二……自然是,那么可爱的孩子也要欺负,是有罪的,你要是觉得本事大,那么你可以直接去对付张忠,去对付张小宝和王鹃,结果你却拿孩子出气,把小贝堵得说不出话来,没有人会觉得你厉害,甚至皇上都会对你‘另眼’相看,后果很严重。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四十四章 一说赚钱先为尊'
小孩子们努力地想象小贝九人在朝堂上威风的景象,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最直观的印象只能是小贝面对渡边十一郎时的样子,那一刻的小贝跟眼前的小贝绝对不是一个人。(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先前拿娃娃的那个女孩子,一想到小贝端庄、富贵又有官威的时候,心中便没底儿,怯声问小贝:“小贝,我们是朋友不?”
“不……我们不是朋友。”小贝摇摇头:“我们是姊妹,官场……你不行,柳编……我不行,我们联合起来,妹妹我……负责官场的事情,柳编……就全靠姐姐啦。”
小贝九人一直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当然,小贝也不会敷衍,就像张强,当初是6州山民的儿子,认了义子,还有翼州的张刚和张芳,以及大男与小男。
五个孩子,不管当初认时的初衷是什么,至少没有任何的偏见,吃穿是相同的,接受的教育也是一样的,张王两家对他们是一视同仁,哪怕是犯错误挨打,打小贝两巴掌,就不会打他们一巴掌,同样要挨两下。
当然,张小宝和王鹃还没打过弟弟妹妹,不是不会,是不屑,张小宝始终认为,孩子不听话,是大人没本事,自卑的家长才打孩子,孩子就是一张干净的白纸,写错了字,画歪了画,难道要怨纸不好?
所以接受这样教育的小贝也不是骗人,自然而然,就是此般真诚。
问话的小丫头没接受过相应的教育,一时间感动不已,咬着嘴唇使劲点头:“我一定把柳编做好,小贝,我问你啊,早朝的时候,那么多的大官是不是都坐在非常漂亮的椅子上?县令什么的赶过去很不容易?”
小贝愣了一下,摇摇头:“哪有,县令根本进不去,五品官员才可入朝,更别说椅子了,就是站在外面,右一排,大部分是武官,左一排,大部分是文官,还有半文不武的,站的很乱。
台阶看过吧?他们就是依着台阶向下站,站到底下最后没台阶的地方,基本上全是五品官,遇到雨雪天,前面三品及以上的官员还有个华盖伞什么的,别的就挺着吧。
他们应该感谢我哥哥和姐姐,哥哥和姐姐在含元殿下面铺了暖气,不然冬天冻死他们,以前,天暖和的时候,皇上伯伯在外面,天冷的时候在殿中,有暖炉,至于皇上伯伯和他们之间,那有金吾卫拦着。
现在好啦,皇上伯伯都在外面,坐在又宽又厚的大椅子上,我家给做的哦,人多嘛,就得这样,人少的时候就去兴庆宫。
我到含元殿的时候少,我怕我爹打我,说我总惹事,去兴庆宫的时候也不多,那里不好玩,去最多的地方是芙蓉园,遇到对外开放的时候,人可多啦。”
周围的小孩子们眨着大眼睛认真听,他们没去过京城,更不用说参加早朝了,平时也不可能有人跟他们说,现在听小贝讲,自然要仔细点,小贝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