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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让风之物流的商人们知道风桥正二想收蒜,所以除了第一次托运时是真的想把大蒜运到地方,其他托运的时候为了节省托运费,选的全是近地方,比如从一个村子向旁边另一个村子送货。
商人们这下傻了,风之物流说是寻回丢失的大蒜,不可能再赔付出三倍甚至五倍的价钱,而且即便是赔付,也会用从新罗运至的打算冲抵,赔五倍也才五文钱。
因为运输晚了的原因,再次赔付与丢失不同,不可能是最高的价钱是多少,就按那个价钱来计算。
这其中涉及到了一个人为炒作的问题,比如需要托运的商人从一地向另一地让物流运输,货物的价格买时一个样,卖时又是一个样,万一路上稍微耽搁,办理托运的商人在货物抵达地提前布置,抬高此货物价格,难道物流的还得按这个价格来赔?
真那样的话,物流的人要是把那地方的此物物价刻意压低,商人就赔了,所以通常是按照供货地的价格来赔偿,也就是托运时的商品价格,由于制度还不完善,所以没有保值这一块。
货物晚到和不到是两回事,这样一来,风之物流要是赔钱,那只能是赔一小部分,若按没运到而赔蒜,则是赔当初定下来的数额。
商人们算了下,无论哪一种赔付方式,最后自己也要损失一部分,虽说不多,甚至按照合同上的条款,有的商人能得到一个收支持平的结果,但真算起来,账就不是这样算的。
商人们因为把精力放在大蒜上,这段时间就少了其他方面的买卖,无收入就是亏损,一个个的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们很想让风之物流用实物的方式进行赔付,比如很多大蒜因耽搁时间烂掉,那么这份损失物流是需要管的,当初签合同时的规定时间就是为大蒜腐烂而设的。
商人们觉得大蒜的价钱不能一直这样低,会有涨起来的时候,那样收到赔付的蒜,一旦恢复价格,他们还是能够赚钱的。
可他们担心张小宝铁了心要对付他们,赔完他们大蒜之后,一直压价,让他们的大蒜在一段时期内卖不上正常价,那样的话,有的人借钱收蒜,有的人是抵押固定资产得钱收蒜,所有的钱就全被押在大蒜上了。
这部分商人只好在无奈的情况下选择了现金赔付,一者不去招惹生气中的张小宝,二者可快速回笼资金,进行下一步投资。
果然,他们刚刚得到风之物流赔给的钱,大蒜的价格又一次回到了正常浮动中,最先降价的目的就是逼迫这部分商人做决定。
这部分商人有的赔本有的持平,在大蒜的事情上浪费许多时间与机会,却没得到丝毫的好处。
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另一部分商人参与了狙击风之物流的计划,他们的手上还有不少高价蒜,按张小宝说的不会让他们赔钱,他们就等待张小宝给出主意。
风桥正二三人也是没有立即离开,想弄清楚张小宝怎么让别人赚钱。
具体操作的人是徐四,他找到各个排行榜的商人属下,先以一万贯的价格卖出风之物流的剩余大蒜,哪怕是烂皮子的也一同运走。
给了商人们一个制作甜蒜的配方,也是给新罗的配方,与商人们签定收甜蒜的合同,也正是如此,新罗才愿意拿出那么多的大蒜,他们签的是长期收购合同,免关税的那种,还能得到大唐的外汇。
好点的蒜挑出来,剩下不好的,和开始腐烂的,张小宝又让商人们沿水路把能坚持一段时间再烂掉的蒜运到发水灾冲毁田地的地方,来不及运的就地种植起来,培育蒜苗。
能运去的正好用那被冲的地来种蒜苗,大蒜这东西即便是烂了,只要没烂透,依旧可以长蒜苗,只要当中的芯子不烂就行,其他的部位就是为蒜苗长大提供养分。
至于蒜苗长大怎么办,那就简单了,可以直接做成各种菜式,也可以做成罐头,还能变成泡菜,让受了灾的百姓用枝条编织虎头坛,如何销售想是不用张小宝教顶级排行榜前一百名的商人。
商人们通过电报商量一下,估算运作方法和价钱,发现确实没赔,如果运作的好,还能小赚一笔。
最主要的是能解决受灾地区的百姓收入问题,运输方面也不难,凡是受水灾的,基本上离河都近。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四百八十一章 尘埃暂落获新利'
第四百八十一章尘埃暂落获新利
解决大蒜涨价的问题,张小宝从开至终一直未曾亲自到过河南道,也没有像别人遇到问题是那样紧张和焦虑,就好似雨后的天空,风轻云淡。
离河南道远一点的百姓根本不知道,就在不久前,那里结束了一场投入资金达二百万贯,也就是二十亿文钱的战争,不见硝烟。
作为挑起这场战火的风之物流已更名换姓,其三个主导者赔的是血本无归,支持者同样没得到好,狙击一方却是小有盈余,同时解决了不算太远之处的几个受灾地区的百姓安置、就业问题。
消息眨眼间传到京城,关注此事的人从头到尾了解过情况,突然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犹如炎热的夏天,在沙漠中饥渴时猛灌一气儿冰镇的酸梅汤,张小宝对付风之物流的手段太流畅了。
不仅解决了风之物流,还教训了跟随风之物流哄抬蒜价的商人,并且给前来当打手的商人获取到好处,以后多了一种新食品,甜蒜,估计也能品尝到多种蒜苗制成的食物,顺便还把受灾地区的百姓收入问题给理顺。
“国士,这才是朕的国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李隆基把从建安用玻璃大硼种出的番茄沾糖吃的时候得到消息,高兴地说道。
也就是高力士,了解皇上,换个人也想不到皇上问什么,把眼看要塞到嘴里的一条西红柿放下,回道:“陛下可是说萧何曾言,‘诸将易得耳,至如信者,国士无双’?”
“恩~正是,其实也不是无双,还有鹃鹃在,说起鹃鹃,朕才想到,她最近安稳下来,没在想着领兵去攻打别人。”
李隆基点头道。
高力士微微摇头“陛下,鹃鹃人是没动,却写信给兵部,让兵部进行沙盘推演甚至是现实场地演习,分红蓝二军,一军火炮热气球等齐备,一军则刀枪棍棒。”
“呃?鹃鹃想起拿人寻开心了?刀枪棍棒如何打得过火炮?”李隆基诧异不已。
“陛下,正是如此,所以鹃鹃规定,持刀枪棍棒者,数为火炮着十倍,优先选择地形与气候,就是人多欺负人少。”高力士介绍一下大概的情况。
“不成,不成。”李隆基摆手道:“那也打不过,除非……除非让鹃鹃亲领十倍之兵,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不然,陛下,鹃鹃可不是这般说的,她给兵部的计划书中有提到,凡以十倍兵,自选地形,挑合适天气时打赢的,是为合格,凡三倍兵自选地形,挑天气打赢者,是为良好,凡同等兵力,选地形天气赢者,是为优,然,此三者非真正军神,军神应同等兵数,任意地形天气都能战而胜之。”
高力士说起详细的评定等级。
“那何人可做到?地形天气影响颇重,不可不查。”李隆基对军事也比较了解,出言道。
“陛下,鹃鹃说,她今年秋天时,如有空可用同等兵力,在任意地形天气下与大唐将领战一场,以告诫大唐将领,莫要认为有了好武器就可以轻敌,兵者,生死矣,如天气一般,变幻无常,以后会去打别的地方,没有机会选择气候与地形,随势而变,是为道。”
“哦?还有这等事情?朕期待不已,就算万骑营了,让他们给朕好好训练,也不知鹃鹃想打哪?现在便开始准备了。”
李隆基对演习感兴趣,更想知道的是鹃鹃欲剑指何方。
“臣记下了。”
“鹃鹃的事情还有一段时日,小宝用计,力士你觉得是否结束了?”李隆基又想起张小宝,他看到了对风之物流的连环计,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高力士面露同样的意思,道:“陛下,臣觉得还不算完,小宝用一次计不可能只求如此小的收获,一百万贯,国库得不少,还有一部分给了参与狙击的商人,小宝只得了一个空的物流,他家中又不缺物流。
而且据臣了解,小宝报复心比较重,这一次的事情最终要归在日本的头上,属于跨国商战,既然如此,小宝理应把战火延续过去,同时给自己家中捞点好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这样做不为些许钱财,是……是那个……。”
“是怕朕猜忌,怕别人说他是圣人,功高震主,然后朕翻脸的时候,他与朕开打,影响到大唐百姓的生活,他不忍心,是不是?”
不等高力士说完,李隆基接过话头。
高力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李隆基面前“陛下,臣不敢,小宝就算是陛下要杀他,他也会伸脖子过来,不会与陛下对阵。”
“行啦,按小宝的话来说,你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朕相信你不会,同时也相信他们一定会,但朕不担心,朕还没有到糊涂的时候,看人还是很准的,即便朕现在把位置给他们坐,他们也不会坐,他们怕麻烦,怕不能四处溜达。
不说此事了,帮朕想想,小宝后手会是什么?朕有时觉得,看小宝用计比上朝听群臣讨论事情更有意思。”
李隆基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正如他说的那样,现在他还不糊涂。
高力士也不反驳“是,臣烧报纸,臣也觉得小宝用计好玩。”
“对,报纸,说起报纸,现在各地有电报的地方报纸发行的应该能跟上京城了吧?以前只是京城周围的地方能早早得到消息,更远处,快马的速度是多少,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也便晚多少。
让朕想想,这里面有商机呀,以前各地的报纸半月一刊就算不错,广告费很低,买报纸的人少,主要是消息传递的速度慢,所以价钱提不上去,现在么……?”
“陛下,不用想,小宝在早上已电报过来一份详细的计划,臣还没来得及看全,只记得上面最显眼的地方写了一句,说是以后报纸的价钱控制在每份一文,而且也不是现在的八页十六版,最少要六十四版,甚至是一百二十八版。”
高力士本不想打断皇上,可担心皇上想到最后,发现还不如小宝出的主意,该生闷气了。
“恩?”李隆基一愣“照这样算,买报纸的人卖废纸也能卖出来买时花掉的钱,那是是报纸么?那叫书。”
“臣这就去取来,让陛下仔细看看,臣也不清楚。”高力士匆匆离去,过上不大一会儿,手上捏两张纸回来。
“陛下,臣路上初略地看过,不会赔,一百二十八版时,有一百二十版可能是广告,打广告的商人见卖的人多,自然愿意多花钱,买的人发现一文钱买到的东西还能卖一文钱,即便不卖,用来糊糊墙,引引火,甚至当成练字用的纸之后,会乐意购买。
还可以在报纸上印小故事,笑话,给没有功名又找不到好工作的识字之人加一份收入,小宝信上说,凡是家中有孩子在学堂念书的,至少八成能买报纸,不为上面写的事情,只为让孩子帮忙念时那种自豪的心思。”
高力士没把信给皇上看,只给皇上讲解。
李隆基略微一合计,认同道:“也对,王大家买了报纸,让孩子坐在门前念,王二家也有孩子在学堂念书,看到听到后,必然会买报纸让自己孩子也在门前念,哎呀,如此一来,孩子还能在学堂外多练习呢。
朕以后想要做什么事情,只需让人在报纸上写一段支持的话,并讲出道理,那朕在做的时候,百姓就会非常支持,一举多得。
张小宝啊张小宝,把事情都想到了,朕真想把他直接调到京城当宰相,可他还是太小,力士,他如今可以考科举了吧?明年让他参加春闱,朕给他个状元,以其之才,不算朕偏向吧?”
“不算,小宝得状元,无人敢诽议,当不上状元,才难堵天下悠悠众口,不仅我大唐人会质疑,就算其他国家也会看笑话。
只是臣看他们的意思,鹃鹃也想考科举,小宝有时还挺怕鹃鹃的,如别的富贵人家像他这么大的人,已经有暖床的丫头,或者选个侍妾,偶尔还要去勾栏之地喝喝酒,听听曲。
但小宝不仅没有做这些事情,偶尔还会给鹃鹃做好吃的,一个大丈夫,又不是厨子,怎能行这般事?臣有时真想不通,好在鹃鹃不是悍妇,不然臣说什么也不同意。”
高力士又想起王鹃,并为自己的干儿子抱不平。
李隆基不愿管张小宝和王鹃谁听谁的事情,接过高力士手中的电报,一字一句看起来。
“太白,后日芙蓉园又人出钱办一次酒会,听闻有大人物要到,你不如早早准备,到时说不定被看上,换一个更适合的位置,整日见你处理报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户部都事的职务真不适合你。”
户部办公的地方,李白坐于窗下,不时对照下桌案上几套表格的数据,偶尔又扭头看看外面斜阳穿檐的景色,正抽空叹息一声时,他后面一张桌子边坐着的人凑过来低声说道。
李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户部管三个道的主簿,比自己的品级低,总找自己要诗,然后拿去炫耀。
听到他提起的芙蓉园,想到那里的曲江岸已经一片葱绿,李白的眉头稍稍舒展,可还不等高兴的心情充盈起来,又嘴角动动,摇头叹息道:“不去,我要把表做好,前几日饮酒耽误了,不去,哪都不去。”
“真的是大人物,好象有什么郡王呢,万一再有郡主也去,看上了你,那……。”主簿似乎还不死心,继续劝,其实他的目的是让李白换个地方,他好接李白的位置。
李白依旧摇头,见他催的紧,把那摆在笔枕的毛笔拿起来,对其说道:“奇升兄,这段日子以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如何当上的都事么?好奇是什么人举荐的?”
“是,是,太白,你想告诉我了?”主簿点头,期待不已。
“以前不想告诉你,我也是打算在京城寻一府拜拜,好选个更好的地方,可是,凡是我找到的人,一问起我以前所在的地方,知道是谁举荐的之后,却马上一改刚开始时的举荐之意,只与我谈论风月。”
李白一想起这段时间来受到的打击,就不由得丧气起来。
主簿探个脖子“你都找谁了?”
“找过咱户部的尚书王晙,找过贺知章,找过源乾耀,甚至还给武惠妃送过帖子,反正能找的,人家给我机会见我一面的人我全找了,结果还是一样。”
李白一个人一个人名说出来,主簿听着又惊讶又羡慕,没想到李白竟然能受到这么多人的召见,自己可没这本事,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向李白说道:“太白,你没去找工部尚书张忠?他或许能有点办法。”
“找他?哎~我就是他儿子张小宝举荐的,在积利州那边时,是建安,张小宝问我想要哪个官,五品的不给,我只好选择了一个都事。
我以为先进到京城,张小宝虽说让我当都事,但我可以自己找人登门拜帖嘛,万一再被别人安排下,岂不是不用当都事了。
也怪我自以为是,我只认为张小宝名声大点,家中有钱,人聪明,可对京城官员的影响不会那么大,说实话,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张小宝那随意写的举荐信没用呢,别人至少也要有个象样的纸张吧?他就弄了一个纸条,写一句举荐我的话,最后落个名。
我是揣揣而来,又是满怀期待,结果从来到现在,一直没动过地方,可难道怨我?当初谁能知道那个破纸条……谁能知道啊?”
李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