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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10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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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不需要保鲜,吃腐食的动物也不会使劲地储存,但人不同,人是有机会就使劲把东西保存起来,尤其是食物,比如说咱大唐的粮食,应该储存多少?”
  “九年。”小贝伸手比画个数字:“三年旱,三年涝,三年兵祸人糟糟,家无三年积,家者无成家,国无九年积,国之难为国。”
  “是的,我和你哥现在就想把大唐常平仓的粮食堆积到够用九年的,保存是个问题,但我们一直在努力,解决了一部分。等以后有了条件,会建很多的冷库,把肉冻进去,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到时候再也不害怕百姓吃不上饭,现在我和你哥就怕发生大面积的自然灾害,粮食都放出来,灾害还在继续,我和你哥也没办法解决,但估计不能。”
  王鹃说到了储存的方面,这也是她敢发动战争的本钱,多食人可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储备,今年秋天就是他们饥饿开始的时候,而不像大唐,拖你两年,国内百姓的生活照旧。
  小贝点头,是种幸福的样子,感觉到国家很稳固,就跟她小时候有很多玩具和糖果一样。
  “还真是哦,我以前就喜欢储存东西,怕吃没了。”小贝说道。
  “所以说,人类因为愿意储存食物,才是最有侵略xìng的,去海外的船只带回来的那十来只活着的狮子你们看到了吧,他们生活在一个叫非洲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的牛啊,马啊。
  狮子遇到了就是吃,哪怕是一群牛,它们也是杀掉一头,然后吃饱,并不怎么进行储存。如果换chéng rén,会想办法把那一群牛全给养起来,然后随时杀掉吃肉。”
  王鹃举个例子。
  “我懂啦,人类就是贪得无厌的,所以不可能保证每一个人都听话,而且愿意放弃自己的利益,如果真那样了,现在统治这片土地的将不是人类。”
  小贝说着话,跑到王鹃和张小宝的近前,在两个人的脸上分别使劲亲了一下,说道什么,学生记什么,他们是绝对的权威,不好。
  我们倒是能听懂,可很多孩子听着很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即使回家想问家里人,也得家里人会才行。”
  “等他们长大就好了,现在看上去死记硬背,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们会回过头来理解记下的知识,没有办法,老师太少了,不可能像我们教导你们一样付出,忙不过来。”
  张小宝对妹妹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们不尽心呢。”小贝又懂了。
  正说着老师,小珠突然朝着对面过来的一艘大船指去,并喊道过来,发出海捕文书,他还敢到处溜达。”
  众人一同向那艘船的船头看去,果然站了一个人,胡须跟头发一同迎风飞舞。
  小贝几个人没什么印象,根本不认识。
  倒是张小宝和王鹃猛然记起来,那是谁,就是跑到翼州说教学生,得一张虎皮,结果转头就跑了,也不教孩子了,把羌虎坑了。
  接着是过去的时候小贝听到,让人按照羌虎说的样子画出来,发海捕文书,也就是全国通缉令。
  结果好多天过去了,一直没消息,估计也是因为不涉及到命案,大家不愿意费心去寻找。而且小贝当时没有限定时间,说明她不着急。
  本来正常遇到的话,即使张小宝也认不出来,那时看到的是画像,又不熟悉,打个照面的话就过去了。
  但小珠不同,她就是喜欢画画,对任何的线条与sè彩都印象深刻,两船离近的瞬间她就给人认出来。
  “谁?”小贝纳闷。
  “骗虎皮的那个,你当时发的令,我们举手同意来着。”小珠说道。
  “啊?是他?哎呀,他点子实在是太背了,没事站啥船头呢,看他那悠闲的样子,我又生气了。”小贝兴奋地说道。
  小远也跟着说怎么好,也可以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失,本来老师就少,他骗了虎皮还到处溜达,这下好了,得想想,怎么收拾他,他可是骗的小芳父亲。”
  随着小珠的吩咐,马上有后面的船贴过去,跟对方进行交涉,根本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口舌,船上的东家就把那人交出来了。
  虽然这个人交了钱,随他的船走,但张王两家亲自要人,谁敢不给?也不晓得这人犯了什么事儿,竟然被小宝和鹃鹃的队伍给逮住,只希望自己别被连累。
  “船钱,船钱,我上船时给了钱的,没到益州,凭什么不退钱给我,船钱。”被抓的人第一个想的不是自己的命运,而是他的钱在没到地方的时候多交了。
  “给你,一共是二十七文,我一文不要,全还给你,我不认识你,别人都是三十文钱,一天管两顿饭,你跟我说来说去的,我才收你二十七文钱,管三顿饭,还搭进去一壶酒。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不跟你个死人生气,想想你犯了什么罪吧。”
  船上的东家把二十七文钱塞进这人的手中,言语间对抓他的人表示什么都不自己的船竟然载了一个将死之人。
  钱到手,这人不在对船东家喊,反而对抓他的人叫唤什么抓我?我又没犯罪,万事大不过一个理字,你们说说道理,不然三水的张王两家也不能随便抓人,还要不要王法了?
  你们就是让我死,我也得死个明白,你们敢不敢说说为什么抓我?船上这么多的人看着呢,听着呢,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抓他的人点下头,对看热闹的人问:“有人要听理由吗?我家小祖宗们多rì前发的海捕文书。”
  ‘刷’,甲板上清净了,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大家连听的兴趣都木有。
  被抓的人傻了,朝着那边的船舱大声喊:“你们,你们怕权贵,而忘礼法,你们妄为人啊。”
  “你快点跟着去吧,别喊了,没用,我们可不是怕谁,我们是相信小贝不会冤枉你,下辈子好好做人。”
  一个船舱中传来粗嗓门的声音。
  别的地方很安静,显然是默认了。
  这人就在几个护卫的看押下来到了旗舰上,脚碰到甲板,他的腿马上软了,他根本不什么罪,不仅仅是被抓,而且还是小贝他们亲自下的令。
  他觉得自己是冤枉的,想寻求下支持,但人家却是支持小贝,那是一种绝对的信任,哪怕他冤死了,估计到阎王面前,阎王也要说他有罪,没处讲理。
  越想他就越害怕,他认为自己死得不值,很憋屈。
  “抓自己壮胆子。
  等到了最上层的甲板,他看到了九个小家伙,还有两个经常能在图上看到的人,小宝和鹃鹃。
  而且他看到了,鹃鹃在笑,想起一句话,‘魔煞鹃鹃,一笑人寰绝;无情小宝,杀人不见血’。
  瞬间,他的身体就堆了,要不是两边有人架着,他会瘫在甲板上。
  小贝看到人被押到,从椅子上站起来,背个手,迈着小步来到这人面前,甜甜一笑,打招呼:“来啦?”
  “没……没来。”这人哆嗦着回答。
  “怕啥?你的胆子不是挺大嘛,我也不问你叫什么,我就是……”
  “问吧,死我也要留个名。”这人咬咬牙说道。
  “死?”小贝一愣,骗个虎皮不至于去死吧。
  “咋?死都不行?要放到朱雀大街上?我姓谭,我叫谭嗣……”
  “知道,你叫谭嗣从,跟某个人差一个字,但人家比你胆子大多了,人家可是能说,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你的比起人家来说不仅仅胆子不够,品行也差远了。
  换另一个人,不同的身份,都不会被我的弟弟妹妹们盯上,你实在太可恨了,你是行为会给很多孩子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让他们觉得天下间最美好的幻想破灭了。”
  王鹃看着这个叫谭嗣从的人,冷笑一声说道。
  她是真的从心里恨此人,老师,那是教书育人的,是孩子心中最崇拜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以前孩子到了老师的家,就跟回自己家一样,非常的安心,哪怕遇到最危险的事情,只要有老师在身边就不会害怕。
  这种依恋的感觉,一旦被现实击破了,孩子的心中会留下yīn影,觉得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再信任的人了,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慢慢扭转回来。
  好在翼州城中有自己家的人在,自己家的信誉要高过孩子们心中的师傅,那些个店中的伙计和别的买卖负责人学问和耐心都有,这才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不然,本来就是少数民族的地区,一旦出现这样的事情,朝廷还想不想统治了?
  笼络一点民心多不容易,毁掉则非常轻松。
  张小宝也yīn沉着脸,他知道,不能判太重的刑,谭嗣从本身的罪不大,诈骗一张虎皮而已,人家当事人还没报官,更不曾去追究。
  但理论上造成的后果却很严重,按照西方特的的jǐng示xìng判的话,会判很重,尤其是在经济赔偿的方面。
  谭嗣从不晓得自己其实没多大事,他非常害怕,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立到京城的朱雀大街上,跟其他犯大罪的人在一起,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起,受尽无数折磨,再被医学院研究,最后坚持不住,痛苦地失去生命。
  所以,他哭了,他冤枉死了,根本不什么罪,就让人抓到,看看鹃鹃的笑容,看看小宝的脸sè,干啥呀,自己怎么了。
  “别哭,大男人的哭什么。”小贝听着谭嗣从哭的动静,很闹心,说了一句,又道:“现在后悔了?你在翼州骗人家一张虎皮的时候咋不想想今时今rì,羌虎叔叔多难过?要不是看在我爹的份儿上,早就跟朝廷干上了。
  到时候你说他们在山上,是打还是不打?我爹容易吗?好不容易留下点情分,差点让你给毁了,你做事的时候不考虑考虑?
  还是举人出身的,为一张破皮,你连脸皮都不要了。人在做,天在看,没想到吧,今天被我们逮到了。”
  小贝的话说完,谭嗣从不哭了,反而变得jīng神,站直了身子,看看面前的几个人,哈哈笑两声,说道:“虎皮呀,吓死我了,就是一张虎皮而已,按律法,我得挨上五鞭子是不是?行,打吧。”
  他的这个表现把张小宝都看迷糊了,怎么个意思?jīng通律法是不是?
  小贝微微张开嘴,诧异地盯着谭嗣从看,眼睛眨巴眨巴,咽口唾沫,问道:“你……你不怕?”
  “怕什么?犯错就挨罚,一张虎皮,在当地不值几个钱,我最多挨五鞭子,五鞭子打不死人吧?无你们可是张王两家的人,要讲道理,我愿意挨打。”
  谭嗣从给了小贝一个微笑,挺挺胸,看样子他豁出去了。
  押他回来的人马上把他在那条船上的事情说出来。
  大家这才明白,眼前的人是个财迷呀,这样的人不应该考举人,更不应该当夫子,而是去经商,他要是不发家那绝对是怪事。
  张芳不干了,看谭嗣从的意思是宁愿挨五鞭子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更不还回虎皮。
  虎皮值多少钱她不在乎,她却忍受不了对方的这种对犯错之后的态度,他是在漠视律法之外的人xìng和道德。
  于是小芳来到小贝旁边,问谭嗣从:“也就是说,你现在认罪了?对不?”
  谭嗣从笑容不变,点头什么感觉。”
  谭嗣从说完,眼睛在王鹃和张小宝的脸上扫过,他还是有点紧张,但他觉得小宝和鹃鹃不可能定更大的罪给他。
  小芳讪笑一声没冤枉你对吧?无”
  “对,都对。”谭嗣从还在硬挺。
  “好,你承认就好,来人,给京城的皇上伯伯发报,就说我们大唐巡查使亲自抓到一起案子,要求朝廷公正办案,走程序。”
  小芳深吸口气,咬着牙把话说出来。
  谭嗣从一听感觉不对,问什么……什么意思?怎跟朝廷扯上关系了,我的罪应该地方办理呀。”
  “地方管不到的,我们直接抓你,而且我们是大唐巡查使,凡被抓着,无罪加五等,从不例外,我看你是挨不挨得到鞭子。”
  小贝把话接过来,对谭嗣从说,然后哈哈大笑。
  谭嗣从又堆了,跪在甲板上,挪到王鹃和张小宝的近前,哀求道相信我,我熟知大唐律法,挨五鞭子的罪加五等绝对好不了,凌迟啊。”
  “真的?我还不清楚呢,原来如此,那么,走程序吧,你,不是我们抓的。”张小宝故意说道,他非要吓吓谭嗣从不可。
  今天一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百九十五章 行船之刻遇一人
  
张小宝的命令下达,船队慢慢地过去。
  当地卖饭的船只突然发现有新的同行加入进来,这些后加入的人他们是一个也不是认识,但听吆喝着的价钱比他们的贵了三分之一,一个个又都放下心来,以为没有竞争的可能。
  结果这部分人第二天又来卖的时候,船上竟然扯起了标语,说是标语也不准确,就是说他们的饭菜是什么样的。
  有了这种直白的文字说明,很多一路过来并没有吃好的东家还真的开始给跟船的人买。
  看着大船上买了饭菜吃得香的船员们,原来卖饭菜的人心中多了一丝忧虑,这里离着益州实在是太近了,从别处过来的船只会停靠在益州的码头上。
  到时候各个船的人随意聊聊,说起这里的饭菜的话,估计听到的船只上的人回航的时候,有很大程度是会选择这后出现的卖饭菜的船只,毕竟人家那个饭菜是真好,自己等人看了也觉得比自己卖的强,而且买去吃更划算。
  在心中有了忧虑的时候,原来的人开始聚集,在一起商量办法,想要扭转一下将要面对的严酷局面。
  “老张大哥,这不对呀。”一个负责摇船的妇人对一艘靠过来的小船上的人喊。

  被她喊的人摆了两下桨,减弱下横着扫过来的水波,抿起嘴,片刻后说道:“打不得,瞧见没?足有十二只小船是他们的,新船。昨天没见着,该是从益州刚过来的,底子厚着呢。”
  听他话的意思,之前他想动用武力来解决,现在是看明白了,不敢,人家是有队伍的人,而且还派来的新船。
  让他琢磨不透的是谁组织起来一群人,不做别的事情,专门花钱买小船,跑来抢买卖。他还估摸了一下,发现按照打出来的字上说的意思,赚不到多少钱,能有那么一两成的利润就算是不错。
  在大河上吃这碗饭,岂不是费力不讨好?
  想了想,他决定过去问问,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儿,最好是能找到个话事儿的人,跟人家商量一番。大家都别恶性竞争,对。恶性竞争,这个词不错。
  于是他划着船靠过去,等人家把几桶饭菜送到船上,又拿下来收到钱,便尽量挤出点笑容,打招呼:“这位小兄弟,饭菜卖的不错?”
  “还行,借您吉言。”船上的小伙子的笑容就真诚多了,但他的衣服上没有任何的标志。甚至连个地方的成衣店的品牌标记也没有。
  ‘什么吉言,我恨不得你们的船都翻了’老张暗骂一句,考虑下,壮起胆子说道:“兄弟,大家在河上吃口饭,都不容易,打个商量。能不能把卖的吃食调一调,大家卖一样的,价钱也一样?”

  “这个……我说的不算,我个人赞成老哥你的说法。调一调也不错,不如你们跟我们学,到时把价格稍微往上抬抬,现在我们赚的太少,你们的低价格和低质量扰乱了市场。”
  船上的小伙子还是那副真诚的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老张听了很生气。明明是你们后来的,怎就把错处往我们身上推?
  “我说的是,你们卖的东西太好了。”
  “呦,老哥的话我可不敢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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