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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的第一句话:“让你失望了,某没开启‘天赋’。”
关羽的第二段话:“某观风吹草地,一波连一波,好像某之前的刀法,势大力沉、绵延不绝,对付一般人足矣、对付开启‘天赋’的人,不行。某又观风更大后,将所有的草吹倒……放弃冗长的方式,将刀法精简一些、再精简一些,压缩内息、再压缩内息,直到,聚于一刀!”
关羽的第三句话:“不似‘天赋’、胜似‘天赋’!”
关羽发表完意见,枣红的面色逐渐苍白,喘息显得粗重。
张辽何等聪颖,哪能看不出关羽的不对劲儿,担忧的说道:“你这招……风险不小啊!需要长时间酝酿,且一刀抽干全部内息无后继之力。”
关羽双腿一夹马腹,奔腾向前,留给张辽三个字儿:“足够用!”
张辽摩挲下巴,若有所悟,很快跟了上去。
……
……
长江滚滚来,疑似天河坠。
清风徐徐至,阳光明媚天。
持一壶美酒,捏两只咸豆,郭奉孝吃的津津有味儿。
姜松自远处策马到场,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一向冷静的他,充满了烦躁和郁闷。
郭大爷斜睨姜松一眼,动也不动的继续远眺江水。
姜松近前,抱拳拱手,唤了声“郭先生”,随后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厉害。
郭嘉眼睛翻了翻,道:“不要问我,我帮不了你。”
姜松愕然。
接着。
姜松拉下脸,生硬的说道:“郭先生!可是你对主公说,要让我跟随你来建业的!”
郭嘉半侧身,幽幽道:“不是你跟随我,而是你我携手!”,他解释道:“你是主将,我是军师,这是咱们的关系,不要搞错了!”
姜松低头,自暴自弃的样儿,道:“为什么是我?我知道我位居主公麾下唯一牙将的位置,不少人颇有微词……我不是最好的那个。”
郭大爷勃然大怒,伸出纤细的手狠狠的推了姜松一把,虽然没推动。他点着姜松的鼻子,道:“姜永年!你质疑谁?嗯?质疑主公看人的眼光?还是质疑主公待下不公?”
姜松连忙道:“我没有,我……我不是……”
郭嘉大声打断姜松的话,喝道:“那你什么意思?”
姜松叹气,道:“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如果……如果比武艺,我自信不逊于他人,但……我从未统领过兵马……”
郭嘉揉揉手指,道:“你难道没带领止戈营随同主公奔袭突厥牙帐?”
“不一样!”,姜松予以否认,摇头道:“那时候有子张帮扶。”
郭大爷思忖甚久,郑重的道:“记住我说的话。”
姜松一愣。
郭嘉慢慢的说道:“第一,你能于主公麾下,占据唯一一个牙将位置的原因,是你有资格!不要怀疑它!主公说你有、你就有,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讲,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郭奉孝盯着姜松的眼睛:“第二,晓得什么叫不耻下问吗?自己去找有经验的老卒,让他们告诉你该怎么做。”
郭嘉晃动下僵硬的脖子,道:“第三,你的优势在自身的勇武,所以主公并未让你与明忠一般仅作为战将、护卫存在,那是主公看透了明忠性格上的缺陷,他需要沉淀太多、太长的时间。你不一样,主公认为你性格稳重冷静,通过学习能够补全短板,做单纯的战将、护卫,浪费你的才华。你的劣势在你不懂兵法,没关系!时代不同了,兵家四派‘兵权谋’、‘兵阴阳’、‘兵形势’、‘兵技巧’,逐渐归化‘勇战’、‘谋战’两派系,你无须掌握繁琐的东西,做个以自身勇武带动麾下的‘勇战派’将领足够,看看秦末汉初的项王吧!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郭大爷喝一口酒,道:“主公已派遣信鹰传讯,天子将荆州、扬州的虎符尽托他手,他把扬州的虎符转交给我,明天咱们入建业城。”
姜松依旧顾虑甚多。
郭嘉看的通透,言道:“你的心里,住着两个你。一个是喜欢逍遥自在生活的你,一个是矢志振兴家族的你。你瞻前顾后、你摇摆不定、你犹豫不决……这些矛盾终究会害了你。好好想想,做下决定。要么,彻底隐遁山林、闲云散鹤,我放你走,有什么事儿,我愿意替你在主公那儿担负。要么,抛弃一切顾虑,彻底追名逐利、光耀门楣,去重现你们天水姜家开明王的盛况。”
姜松张口……
郭大爷一伸手,道:“不要问我,我帮不了你。”
郭奉孝补充句“言尽于此,好自为之”,便自顾自的欣赏美景,再不搭理姜松。
姜松失魂落魄的离去。
听到身后姜松走掉的声音,郭嘉啧啧道:“天赋啊!忒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姜松的天赋是他堪称天下第一的武学能力,连鱼俱罗、宇文成都、高宠等都比不上,可老天给他打开了一扇门,也给他关闭了一扇窗,那扇窗就是他现在窘迫情景的体现。他不知怎么带兵,更遑论怎么打仗,基本的人际交往亦糟糕的很。
(未完待续。。)
第六百章 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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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天二年,五月八日。
破晓时分。
骁骑卫非吴凡私兵部曲,长时间供应动物肝脏等杂碎汤,有效使“雀眼蒙”症状消失,可以进行夜战突袭,他们晚上基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为求减少伤亡及不必要意外的滋生,吴凡耐心等待很久,才决定对武陵郡境内第二支叛军发动攻击。
吴凡此次的敌手,成分为绿林强盗,战斗力上比柏胜那支乱民地痞组成的要强点儿,不过他们人数较少,区区的**百人罢。
吴凡不怎么把叛军放在心上,利用武威郡别于江夏等地的宽阔地形,迂回包抄,将他们直接合围住五里的区域内。
遂。
战斗打响。
吴凡作壁上观,由白起率领骁骑卫步步碾压叛军。
白起着蜀锦绣银衮边儿袍,挂黑色玄冥甲,腰玄一柄三尺长的华丽青锋,端坐一匹追风逐月的惊帆战马,立于大纛下,众将拱卫中,俨然有名将之风采。
环顾左右,白起调兵遣将,喝道:“偏将军王君可何在?”
王君可出列。
白起道:“命你率领一千骁骑,正面冲击敌军,必须打散他们!”
王君可信心十足:“喏!”
白起又道:“校尉关胜、关铃何在?”
关胜、关铃出列。
白起道:“命你二人各率领五百骁骑,分为左右两翼,侧面配合王偏将冲击敌军!”
关胜、关铃抱拳称:“喏。”
“呛啷啷!”
白起抽出宝剑。
白起不再分配其他。剑锋遥指,怒吼:“杀!!!”
“呼啦!”
纛旗招展。
“轰隆隆!”
大军开始调动。
不出须臾。
王君可一马当先。带着一千骁骑卫便对敌军发动攻势。
叛军贼首见不妙,大声鼓动道:“并肩子!鹰爪孙心恶!亮青子!招呼吧!(弟兄们。官军心狠手辣不会放过我们,亮兵器,一起上)。”
本在包围中人心惶惶的叛军,不愧见过血的绿林强盗,懂得面对官军应该有何反应、明白帝国对他们保持的恶劣态度,竟调整中摒弃了慌乱、握紧了刀枪。
“杀!!!”
贼首大喝。
叛军决死冲锋。
高处的吴凡观这一幕,咧嘴笑了,自言自语似的道:“那个强盗头子还成,懂点儿打仗策略呀!”
保护吴凡的武二郎不禁奇怪。言道:“主公何意?他们人数那么少,不从我军的薄弱点打开口子逃跑,反和我军正面迎战,怎么是懂兵法?分明找死嘛!”
武松的声音略带沙哑,调儿也比较低沉,却另有一番魅力。
吴凡笑了笑,道:“贼人半骑半步,人数**百,若他们冲击我军薄弱点。势必造成骑、步脱节,而骑兵上的人数,不足以打破我军合围。结果就是,步卒在王大刀的一次冲击下全军覆没。骑兵马上被前后夹击,死无葬身
之地。反观正面迎战,还存有微乎其微的存活可能。”
武松挠头。实话实说道:“我不懂。”
吴凡大笑,道:“你要是懂了。我让你做将军!”
二人说话间,王君可已冲入叛军阵中。
“嗡!”
内息爆发。
“死!!!”
王君可一声大呼。青龙刀寒光肆意。
“唰!”
刀锋闪过。
正面相迎的三个叛军士卒,连人带马的被斩成两节儿。
“啊啊啊!”
恐怖的场面,吓的胆小的叛军尖叫。
“必胜!必胜!必胜!”
骁骑卫反士气大振,狂热的吼喝。
高颍说的不错,洛阳四卫这些大爷兵,虽然迷失了几年,可终究曾顶在帝国战争的前沿,他们拥有嗜血的本能,无非重新引动下。
王君可如入无人之境,凶悍无比的一个人将叛军四百多人的孱弱纵深打个对穿儿,令后续的骁骑卫轻而易举的冲散叛军骑兵,又毫无忌惮的践踏叛军步卒。
随着关胜、关铃于左右两侧进行二段打击,叛军崩溃的一塌糊涂。
短短两刻钟左右,在叛军的告饶声下,骁骑卫结束了杀伐。
白起命众将收敛尸骸、统计战果等后,禀报吴凡:“斩首三百五,俘虏六百余,我军伤亡八十左右。”
吴凡龇牙,道:“凑合,比上一仗强多了。”
吴凡瞧瞧白起,讶道:“怎么不高兴?”
白起道:“意犹未尽,有好几个准备手段没用上。”
吴凡乐道:“下次再用不迟!”
白起点头,问道:“俘虏怎么办?继续放掉?”
吴凡眯眼,道:“杀了!他们是绿林强盗,与上回的那些刁民本质不同。”
刁民也是民,杀了他们容易,一旦为人渲染,引起南梁旧地百姓的同仇敌忾,可大大的不好。
绿林强盗始终是绿林强盗,一向乃百姓厌恶、官方打击的目标。
……
……
承天二年,五月八日。
傍晚。
高颍乘车自城外大营往骠骑大将军府还,途中一直拿着主公吴凡临走时给他的那份十人名单看,怔怔的神游天外。
高颍几天前组织洛阳四卫的大比武,吴凡托付的十个人没有一个不身负勇力、未从两万多人中脱颖而出的。
但……
那十个人各有问题,颇为叫高颍头痛。
吴凡的名单,对十个人不是没有评价,高颍经过接触,却认为那些评价——片面、想当然、不客观。
卢俊义。
此人武力高绝、勇力罕见,吴凡评价他为十人中最出色的,高颍认同他的个人战斗力乃十人中最出色,不认同他综合素质最出色。
高颍觉得卢俊义“武痴”一个,不通世故、不懂兵法,是斗将、战将非大将、上将。
林冲。
此人的勇武在十人中名属前茅,实实在在的是懂得怎么练兵、带兵,尤其擅长步卒调/教,是自家吴凡麾下步卒方面缺乏人才,高颍心中定林冲做第一。
林冲性子冷了些,天生一脸苦逼相,这是他的缺陷。
呼延灼、杨志、张清、孙立。
此四人武力不错,同样通晓如何为将为校,高颍分别予以重任。
秦明、索超。
此二人高颍不喜欢,真的不喜欢,脾气忒暴,跟爆杆儿无甚区别,点火就着。
徐宁、董平。
此二人高颍不说不喜欢,简直厌恶。
高颍厌恶徐宁的地方,是华而不实,他的确功夫不差、也懂兵法,可他做的,好看不好用,纯面子工程。
至于董平,高颍俨然有心杀了他。狗东西,有才无德、风/流成性,仗着一张好面皮,就昨个儿,他利用职责权利去同僚家中做客,顺便把人小妾勾搭睡了,他不但心无愧疚,还他娘的打伤了人家,闹了好大的事端,叫高颍给擦的屁股。
回到骠骑大将军府,高颍下马后,思忖再三,先到了一趟冠军侯府。
面见曦月长公主,高颍委婉的欲说明来意。
高颍仅讲了个头儿,遭杨淑娴打断。
曦月长公主认真的问:“高先生,夫君临走前,怎么对你说的?请你重述一遍。”
“我走之后,冠军侯府、骠骑大将军府,两府的所有重要事宜,你来做主!包括训练洛阳四卫,全部交给你。”,高颍略过吴凡安插卢俊义等十人入洛阳四卫的事儿,道:“谁不服,杀!有事儿我担着。”
杨淑娴柳叶弯眉一挑,道:“这不是很清楚?谁敢不服、谁有不对,杀了不完了?夫君既然将他的‘剑’交给你,为什么不用呢?”
高颍张张嘴,没说出什么,拜礼辞行。
到骠骑大将军府,高颍寻思很久才决定什么。
第六百零一章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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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
武陵郡,三穗县。
一如天下之首的司隶州,号称天下之腹的荆州同样有穷山恶水的地方……无论它们对比其他州郡有多么的富庶、繁华、昌盛。
武陵郡便是荆州最穷的一个郡,而三穗县却是武陵郡最穷的一个县。
有道“穷凶,极恶”,三穗县之穷、之恶,出在当地的山民土著身上。他们是五溪蛮族的边缘分支,并不遵从血统,自立门户。尝尝隐秘荒岭森林,以游猎为生,素来彪悍好战。南梁尚在时,几度清剿不能灭,只好妥协,但同时也警告他们不要有劫掠不法的勾当。大隋灭南梁后,沿袭了这个制度。
不懂农耕的山民土著,在猎物日渐减少的情况下、得不到帝国帮助的情况下,怎能本分的忍耐守规矩?他们四方祸害、索取无度,惹怒了朝廷,导致三穗县战火长燃。大隋也陷入和原来南梁一样的尴尬,打,打不死那些成天往林子里钻的命硬鬼,不打,不打他们我行我素依旧。没辙儿,实在不想兴师动众对付这点儿臭老鼠,索性令周边百姓迁徙、再迁徙,落得个方圆七八十里内荒无人烟。
直到年初的某一天,三穗县来了一个外人、一个道人,改变了山民土著的窘迫生活。
道人姓蔡,自称蔡道人、蔡天师,并不明言名字。
蔡道人有一身异法本事。逐渐取得山民土著的信任、支持。
太一观即山民土著对蔡道人敬仰、敬畏的具体表示。
怀着忐忑的心情,山民土著的首领摩罗柯匆匆到太一观山门前。强忍急切,放缓脚步的走入。
摩罗柯身长一丈。腰大数围,双手过膝,天生神力,使一杆狼牙巨棒,重达二百三四十斤,英勇无比。
就是这样一个摩罗柯,见到蔡道人,好似老鼠见了猫般。
蔡道人头戴紫金嵌宝鱼尾道冠,身穿皂沿边烈火锦鹤氅。腰系杂色采丝绦,足踩云头方赤舄。仗一口锟铻铁古剑,挂一柄貂尾黑拂尘。方额头、八字眉、青碧眼、三寸须……他于香炉烟雾徐徐、窗外阳光映射,大有腾云驾雾,升仙而去的映像姿态。
摩罗柯停驻门外,单膝跪拜,轻唤道:“天师?”
蔡道人睁开眼,从容不迫的站起身,道:“如何了?”
摩罗柯有些怕蔡道人。咽口口水,笃定道:“已打听清楚!”
蔡道人一笑,伸手递给摩罗柯一个蒲团,道:“说说。”
摩罗柯恭敬的接过蒲团坐下。低头道:“隋军此次出征主帅是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吴凡,我听说过他的勇猛,洛阳武举时。五溪蛮族的沙峪亮参加,二人遭遇。沙峪亮被一招斩杀。”,他估计了下。说道:“我能十招内击败沙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