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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我这边还没发功你倒得瑟起来了,梁薪也收起脸上那和煦的笑意,微微颔首道:“袁公子但说无妨,我可以尝试着对一下。”
袁志存行了一礼后道:“那在下就献丑了,有劳侯爷听上联:‘烟锁池塘柳’。”
“这么简单的对联也好意思说出来。”赵偲听后瘪瘪嘴道。
赵凝萱踢了赵偲一脚,赵偲看过后见她微微皱了皱眉。赵偲顿觉有些不对,仔细一想才明白“烟锁池塘柳”。这五个字的部首居然暗嵌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想明白这一层赵偲顿时觉得有些紧张了,这个对联貌似简单,实则至难啊。
梁薪看着袁志存笑了笑道:“这上联很妙啊。
袁志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淡淡道:“梁侯爷是圣上御封的天下第二才子,这对联对于梁侯爷来说不算难吧?”
梁薪微微颔首,开口说出五个字:“炮填镇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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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三司罢工,强势震慑
对上了袁志存的对联,梁薪就再也没有要理会他的心思。毕竟大家不是一个段数上的,玩他显得有些欺负人了。或许赵偲也是这样想,当下便拍了拍梁薪的肩膀说道:“前不久得了一物件,不知是真是假。上次看你在崇政殿对古玩玉器那么了解,恰好来帮本王看看。”
“嗯。”梁薪点点头,向王妃微微行了一礼后跟着赵偲离开。至于袁志存则直接被他给无视了。赵凝萱一蹦一跳的,也准备过去,王妃皱眉叫了句:“凝萱,乱跑什么,陪你志存哥聊聊天。”
赵凝萱回头看了袁志存一眼,笑着说道:“跟他有什么聊的?聊他在沧州强抢了多少良家妇女,欺压了多少无辜百姓?志存哥,别以为汴京离你沧州比较远我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在‘鼎鼎大名’不比梁侯爷差。只不过人家是威名远扬,而你却是臭名昭著而已。最后送你一副梁侯爷以前写的一副对联,‘一二三四五六七,仁悌忠孝礼义廉’。”
赵凝萱一番话简单直白明了,没给袁志存留半点情面。袁志存脸色一下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如此反复转换却不能回复赵凝萱一句话。
赵凝萱一蹦一跳地离开了,袁志存捏着拳头想了好久才明白赵凝萱最后说的那副对联是什么意思。经受如此侮辱袁志存自然也没心思再继续在这王府呆下去,当下便对王妃行了一礼:“姑姑。父亲来信说家中有事让我及早回家,志存就不再逗留了,愿姑姑保重。”
“志存你……”王妃叹了口气:“凝萱年纪小不懂事,志存你别放在心上。回家路途遥远,自己一路小心。有时间就多到汴京来看望姑姑。”
“会的。”袁志存点点头,对着王妃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
另一边梁薪跟着赵偲往他的书房走,还没走到就见到印江林急冲冲地赶过来。见到梁薪后印江林说道:“四弟不好了,方才王宝生派人传来消息,盐铁、度支、户部三位司使都递了折子给皇上要求告老还乡。其余三司之中的大部分人也上了折子要求致仕。”
“哟呵!至于吗,我这还没开始走马上任他们就要罢工了?”梁薪笑了笑,当即对着赵偲行了一礼道:“王爷,不好意思了,你那物件以后我再来看,现在有点小事要去处理一下。”
“呵呵,这个也算小事?”赵偲点点头:“去吧去吧,三司司使可是三只老狐狸,本王倒想看看你是怎么制服那三个人精的。”
“告辞。”梁薪抱拳行了一礼后转身带着印江林离开,经过中庭时随便叫上了梁瑞和上官一止。四人一起走出王府,坐上了他们先前临时去租借的一辆马车。
从定王府出来,走过东十字大街,循潘楼街一直走然后尽头右转就是宣德楼。走进宣德楼就能看见三司衙门。
三司衙门掌管天下财政,衙门自然富丽堂皇气派非凡。在三司衙门的左侧就是宰执下马,往里走就是次都堂和门下省。而右侧就是左银台,继续往右就是中书省和枢密院。
梁薪来到三司衙门时时间稍微晚了一点点,因为他之前先去了一趟西厂,然后才赶过来。
走进三司衙门,里面吵吵嚷嚷。隔着大老远梁薪就听见有人大声叫道:“让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监察我们三司,简直就是对我们三司的极大侮辱。我不管,如果陛下执意如此的话我就……”
“砰!”一柄剑鞘砸在嚷嚷地那人脸上。只见那人“哎哟!”一声,然后蹲在地上吐了出一口鲜血,鲜血之中还混合着两颗牙齿。
“谁!”那人一下站起来,捂着嘴巴说话还有些漏风,口水混合着鲜血不断往下滴。
“我!”梁薪提着一柄长剑走进屋内,梁瑞、印江林、上官一止跟着走进来。周围的官员有不少人一眼认出来,众人低声讨论道:“梁薪。”
梁薪走进去也不理会众人,而是径直走到那被他用剑鞘打落了两颗牙齿的官员面前说道:“盐铁七案商税案都勾押官司马信,二哥把他的档案拿出来。”
印江林和梁瑞各自抱着一大叠自西厂拿来的档案,听见梁薪叫自己印江林赶紧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档案放下几下翻出那司马信的档案。
梁薪接过档案翻了翻,然后直接将档案扔给司马信道:“自己看看吧,觉得没问题的话就自个儿找时间去大理寺报到。”
司马信不明白梁薪是什么意思,翻开那档案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那厚厚的一叠档案越看越心惊,看到后面司马信的脸上竟已是一脸的死灰色。他颤抖着嘴唇看向梁薪,沉默了大约十几息的时候后司马信突然说道:“大人饶命,小人愿意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今后绝不会再有二心。”
说完司马信见梁薪没有理会他,也顾不得其它,竟然就那么磕起响头来。梁薪转过身环顾了众人一眼,接着又点出了六个人的名字,这六个人分别涉及到度支、盐铁、户部三司。梁薪将他们每个人的档案递出去,六人看清自己的档案后顿时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敢说话。
很快他们也学向司马信那样磕起头来。梁薪又转身看向三位司使,三位司使一直旁观着这件事,他们的身份并不比梁薪低。梁薪虽然有监察三司的权利,但是并不能直接辖管他们,所以他们完全可以不给梁薪面子。
梁薪对着三位司使笑了笑,然后从怀中取出几篇羊皮制作而成的账本递给三位司使道:“原本准备过了十五再走马上任,却没成想这么早就跟各位见面了。今日一直在忙,也没去三位司使大人拜年,所以这次我也给三位司使大人带了一点礼物过来。”
梁薪将手中的羊皮账本递给三位司使。三位司使狐疑地接过去看了看,这一看他们三位脸色也变了。那羊皮账本就是苏杭应奉局里的暗账账本,里面牵涉甚广就连蔡京也得忌惮三分,更别说这三位司使了。
三人拿着羊皮账本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梁薪笑着说道:“三位大人嫌在下准备的礼物过轻所以不愿收啊?那还给在下,在下过两日再重新准备厚礼。”
梁薪伸手过去,三位司使十分不情愿将账本还给梁薪,但又不得不还给梁薪。梁薪接过账本后又放回怀中,然后他拍了拍地上的那两叠档案,再度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一次所有人都不敢与梁薪对视。梁薪看了司马信和其余六人,淡淡说道:“好了,差不多了,先起来了。”
“谢大人。”司马信和那六人磕头磕的头破血流,站起来时身体都在不断摇晃,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倒在地上了。
梁薪说道:“大家以后就是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了,只要你们不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大家。但是谁要是没事想要来跟我掰腕子,我这人脾气不好,最喜欢的就是抄没人的家产。好了,言尽于此,现在还有谁要告老还乡,谁要致仕的?站出来跟我谈谈,看看我能不能开导开导你。”
开玩笑,现在这样的状况谁还敢站出来?那两叠档案放在哪儿基本上就等于在哪儿放了两把铡刀啊,谁现在露头就是一个死。
梁薪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说道:“新年大吉的,没事何必给自己给别人找不痛快?况且这事你们都闹到皇上哪儿去了,自个儿去请罪吧。”
“是!大人。”房间里的人齐声应道,此刻再无一人胆敢去捋梁薪的胡须。而这也是第一次他们认识到了西厂的可怕之处。比如司马信,他为了娶前度支司副司使女儿而把自己结发妻子给毒杀一事他以后这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没想到西厂不仅详细了解了所有过程,并且还保留了他的一切证据,这让司马信想想就觉得胆寒。
梁薪从地上捡起剑鞘,将长剑插回去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印江林和梁瑞又把那两叠档案抱着离开。
当日下午,盐铁、度支、户部三司的人集体到宫中向皇上请罪。每个人被赵佶扣罚了半年的俸禄然后打发出宫。
心情大好的赵佶立刻开始张罗起汴京一年一度蹴鞠大赛的事。赵佶颁下条令,今年的比赛一律以足球规矩进行,具体规则赵佶让人写出皇榜张贴了出去。参赛队伍必须得在正月初五前到开封府衙报名,然后可以提前到左掖门前那新建的足球场地去训练。今年获得第一名的足球队将会获得皇上御笔亲书:“天下第一脚”以及黄金千两的奖励,表现优秀的队员还有机会进入皇上御用的真龙蹴鞠队。
皇上有关正月十五那场蹴鞠大赛,哦,现在该说足球大赛的御令一发。高俅府的太尉队就传出风来,说是这次足球大赛他们可以不争第一,但是却一定要赢忠义侯梁薪的足球队。甚至他们已经在公开场合宣战,并不断询问梁薪敢不敢应战。
梁薪自然不会怵高俅,当即强势回应:“战就战,并让高俅准备好宅子,他与高俅打赌只赌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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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高俅外援,秦晴归来
什么东西一旦牵涉到竞争就显得不那么有趣了,比如竞技比赛也是如此。原本该是一场胜的欢乐,输的开心的足球比赛,经过高俅和梁薪这么相互挑拨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汴京之中已经开设了档口,赌高俅赢的一赔一,赌梁薪赢的一赔一成二。如此看来民间似乎更不看好的是梁薪。不过这也难怪,毕竟高俅的蹴鞠技术在汴京乃至整个大宋都是出了名的。
正所谓“一理通百理明”,高俅精通蹴鞠之道,当他看过足球的规则之后也瞬间明白过来足球最重要的就是速度、脚上的力量。带球、传球的技巧等等。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初二的晚上高俅连夜带人去了柳州。
柳州何氏,三十六路绝阳腿闻名天下。何家子弟个个腿功了得,功力高深者一腿下去足以将人踢至残废。接到高俅的亲自邀请,何家的人自然不敢推辞,立刻答应前往汴京。
另一边熟知足球的梁薪心里十分明白足球绝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它靠的团队的配合。梁氏武堂的学员们个个武艺高强,特别是李墨和童武,两人都是六品的高手,实力比梁薪只高不低。
为了不在正月十五那天丢脸,梁薪一直尽心尽力地培训着梁氏武堂的人。看着李墨和童武两人带着足球健步如飞长途奔袭,梁薪深深觉得功夫足球还是希望的。当然,前提是你要有真功夫在身,花架子肯定不行。
开封府现在由曹元正在主事,所以梁薪派人去知会他一声后就算把名给报了。紧接着就是等到正月十五那天的比赛。
一连几日无事,到了正月初九这晚的夜里。梁薪正和夏知画、王诗音在一起斗地主。夏知画从而玩过这种游戏,一时间玩的不亦乐乎。她心性聪慧,玩过五六把后就懂得要记牌算牌之类的。苦了诗音这个小迷糊输了大把银子给她。
“王炸,我只剩一张牌了。”夏知画笑着挥了挥手中的纸牌道。
诗音将手中的一大把牌放下,苦恼地说道:“唉,又输了。”
梁薪凑过去看了看道:“刚才她出一对皮蛋你怎么不用一对二大她的牌呢?”
诗音看着梁薪眨了眨眼睛:“我舍不得。”
梁薪哭笑一声:“难怪会输。”
诗音用手撑着下巴道:“要是秦晴妹妹在就好了,我们四个人可以打麻将。”
“麻将?”夏知画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诗音点点头道:“很好玩的,以前沈妹妹和秦妹妹都在的时候我们和相公经常一起玩。”
“沈妹妹?”夏知画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梁薪一眼,轻声嘟囔:“不是说只有一个秦妹妹吗?怎么还有一个沈妹妹?”
梁薪笑了一下没有解释,长叹一口气道:“还真别说,好久没看见秦晴了我经常想她。”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突然一个声音在院子里响起,诗音惊喜叫道:“是秦晴妹妹。”梁薪听音辨位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一名白衣女子飘然飞来。女子手中握着一柄长剑,身上衣服随风飘摆,彷佛她就是从月宫中下凡而来的仙女一般。
等到女子飘然落到院中,梁薪赶紧站起身走过去笑着说道:“刚才还在说想你,想不到你就已经来了。你进步不小啊,至少已经七品境界了吧?”
秦晴俏脸微红,看见梁薪她的心总是会忍不住乱跳。见到梁薪询问秦晴点了点头:“嗯,已经是七品了。全靠你送给我的秘籍,不然我的境界肯定无法提升这么快。”
“呵呵。那你该怎么谢我?干脆就以身相许吧。”梁薪笑着说道。
秦晴看了夏知画一眼,见有外人在顿时红着脸跺了跺脚。梁薪回头看了下知画,然后牵着秦晴的手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夏知画,以后也你的姐妹了。她肚子里可怀有我的孩子哦。知画,这一位就是我经常提起的秦晴。”
“你的孩子?”秦晴惊叫一声,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些酸酸的。或许,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可能第一个给梁薪怀孩子。
不过惊讶归惊讶,酸楚归酸楚,秦晴还是叫了一声:“知画姐姐。”但是在叫的同时秦晴那小手悄悄地就攀上了梁薪的腰间用力地捏了起来。
知画笑着点头,回叫了一声:“秦晴妹妹。”同时知画说道:“相公经常提起你,我早就在猜测你一定十分漂亮,今日一见果然美貌非凡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
“姐姐客气了。”听见梁薪经常提起自己,秦晴心中怒意倒是消散了很多,捏在梁薪腰间的小手也放了下来。
梁薪松了口气,嘴角扯了扯强行忍住腰间的疼痛说道:“我跟知画说过了,先入门者为大。秦晴你比知画先入门,所以你比她大。”
“我什么时候入门了?”秦晴忍不住问道。
梁薪一副没皮没脸地笑着说道:“我说你入门了你就入门了,只不过还没洞房而已,今儿晚上把洞房补上。”
“你……”梁薪如此无赖的话顿时让秦晴红透了耳根子,秦晴一掌打向梁薪。梁薪脚尖一点整个人飘然往后退走,动作流畅潇洒至极。
秦晴愣了愣,惊讶道:“你也到了七品境界?”
梁薪摇摇头:“五品。但是我已经会飞了,飞檐走壁绝对不是问题。”
“五品就能飞檐走壁?”秦晴无力再惊讶,因为发生在梁薪声音令人惊讶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好不容易见到秦晴梁薪也不想跟她全是打打闹闹,他走过去牵着秦晴的手坐下问道:“这一次怎么回去这么久?出什么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