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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形状还在,水潭根本没有水早已干枯。干枯的水潭裸露出潭底,潭底下有很多鹅卵石和从鹅卵石缝隙里顽强生长出来的杂草。
鹅卵石上覆盖着变了颜色的青苔,青苔是因为长期暴晒在日光下,变成灰白色的。
志庆茫然的扫视钟奎提说的水潭,疑问的眸光看向他。
苦逼的钟奎,脸上讪笑着,郁闷得恨不得找一地缝钻进去。
“这……我记错了?”大张嘴,怎么也不信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
“哈哈!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都不想想,孩子们既然可以瞒天过海把他们的身份蒙混过去,怎么就不能搞一个虚幻的假象来做道具?”
志庆相信钟奎没有撒谎,这都是小鬼们的善意谎言。
幻象中的水潭没有了,钟奎和志庆还得赶紧的想其他办法。
当他们俩返回古井时,出工的村人们还没有来。
钟奎也就是那么随意的瞥看了一眼,昨天就掏干净的古井,他的眼珠子突然定住了。他瞥看到,黑黝黝的水井里,那迎风晃荡着一圈圈涟漪清亮透彻的液体不是水是什么?
志庆在井边沿,拔出一把绿幽幽的青苔,仔细查看着。他奇怪其他地方的青苔,都死气沉沉的,没有这种翠绿,可这里的青苔翠绿得很诱人。
“陈叔……“
钟奎的一声大呼,惊得他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怎么啦?”
“你看。”钟奎附身指着水井对志庆说道。
看着钟奎欣喜的神态,和激动的举止。
志庆心里突兀一跳,莫非井里有什么猫腻?
当志庆和钟奎并肩紧挨着,附身探看水井时。水井里那清亮的水面上,倒影着两个不停颤动的身影。
他惊愕的张大嘴,也和钟奎的神态一样,有些难以置信眼前看见的是真实的。
志庆忙不失迭的拿起竹竿,在没有木桶的情况下,就伸进水井里去试探,这一眼看见的是否属实。
竹竿一下一下的提起来,果然是湿漉漉的,蘸水的一截颜色跟上面全然不同。
太奇怪了,一晚上的功夫,水井会自动冒出原来分量的水?
这一天志庆和钟奎暗地里商量了一件事,那就是等村民把水井掏干之后,他们俩准备想法潜下水井看过明白。
水井里有什么秘密?暂时无可奉告。
因为我想把这段挂起,来看看刘明山这厮在干什么。
刘明山得瑟的闭眼翘起二郎腿,身子倚靠在门框上,随着门框的晃动身子也惬意的晃动着。
刘明山脑壳子里想的是什么?起初他想的是,那一晚和李四看见的怪事。也有些沮丧,没有干成那件事,但是又觉得那件事没有干成,反而帮了他的忙。
要不是这样,那钟汉生能自动把位置让给自己?想到这儿刘明山得瑟的笑出了声。
抓挠一下有些光秃的脑袋,他的思维跳跃式想到那位曾经出现过在顶头上司身边的女子。记得那一晚他想给她说话,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均是有钟汉生的阻碍在她身边。摸一把光秃秃的下巴,美滋滋的幻想道;要是能把此尤物搞到手,此生死了也值。
之前不是说此人好色但饥不择食,但凡是女人就上,从来不看颜面如何的。为什么现今要想到那位俏佳人了呢!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不明白他如今是官居高位,与众不同了吗?身份不同,品味就不同了。
刘明山开始选择性的找女人,那些庸脂俗粉不再是他的菜。
深知他脾性的下属李四,就在他上任几天后,为了巴结他,就大言不惭的说帮他把那女人搞到手。
“头,我给你报喜来了。”想神神到,门口走来一脸阴笑的李四。
这李四生来就是一尖嘴猴腮模样,其行事为人也不咋地。喜好干一些苟且之事,一个阿谀献媚的小人,阳奉阴违出了名的。
【094】 澡堂子
刘明山乜了一眼李四那一副衰模样,懒拖拖放下翘起在板凳上的双腿道:“什么喜事?别卖关子,快点说。”
李四贼眉贼眼的看了看身后,举起手掌心,送至刘明山耳畔如此这般的说道:“那娘们我找到了,她就在一家丧葬店打工。”
听到丧葬店的名字,刘明山呸了一口,暗骂道;真他妈晦气。
李四见上司脸上阴沉下来,不明觉厉道:“头,你是马上要,还是?”
“艹,不要了,丧葬店浑身带着一股邪气,搞来反而不好。”刘明山噌的从板凳上起身站起,没好气的瞪了李四一眼,头也不回的往里屋走去。
刘明山的喜怒无常李四是喜闻乐见了,他撇撇嘴郁闷的琢磨着今天怎么运气不好,特么的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从刘明山家里出来,李四因为在上司了吃力不讨好的受了一肚子窝囊气,就想到附近转悠寻思着找有酒肆喝酒解闷。
夜幕来临时,李四醉醺醺的往自个家里走。
街道上行人不多,虽然没有了以往那种喧嚣闹嚷的运动高潮,却还是有不少居民携家带口的出来散步。
李四回家的地方要经过一个澡堂子,澡堂子是老澡堂子,已经好几年没有开张营业了。
经过澡堂子的弄堂很暗黑,哪里没有路灯。在大白天有居民经过这里,大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敢在此多逗留。
因为这个澡堂子有传说,说里面有鬼什么的。
澡堂子的前身,是一处烟花酒地,里面的女人们都死了,死在倭寇侵华子弹横飞的混乱世道里。
李四怕鬼吗?要是在这时你问他,他铁定说怕什么?老子就是鬼来的。可要是在他清醒时,你问他怕鬼吗?他铁定会想起那一晚看见的事情。
那一晚他和刘明山原本是想帮钟汉生除了孽障,没想到看见的表示不是钟奎,而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可后来他们俩也自圆其说,说那是钟奎使用了损招,故意在头上戴一发套吓唬他们的。这样自圆其说之后,心里果然不再害怕。
一阵跌跌碰碰东倒西歪,脚步蹒跚。仰望天空一轮暗红圆月,口里急吧急吧的胡言乱语。终于走到了澡堂子这段路来,李四抬眼醉意朦胧的瞥看了一下,黑洞洞的弄堂口,嘴角一撇冷笑道:“艹尼玛的鬼,老子还是鬼来的,有种你就给老子来一个女鬼看看。”说着骂着,他就趔趔趄趄的扑进暗黑的弄堂里。
扑进暗黑弄堂之后,李四呆住了。这哪里是暗黑的弄堂,分明就是一烟花之地,一个个漂漂亮亮的美女MM,绕首弄姿的媚笑着看着他,对他扬起手里的娟帕,发嗲的声音传进耳膜,颤得丫的浑身骨头都酥透了。
左拥右抱着香艳的美女,李四这个美啊!简直就像飞扬到半天云中一般爽。
细沙蚊帐,软香温玉。李四是倾尽所有忘乎所以,什么脱离现实世界,意思逐渐远逝!
浑身舒爽的李四,累得喘息不停,他实在是动不了了。就使劲的扒拉开身上的一抹黑色这一扒拉。眼前出现一个绝色佳人,这位才是美人中的美人。
嫣嫣的小伙伴在李四看见绝色美人时,就像得到无声的号令一般,他伸出手拉住美人就往怀里来。
美人半推半就的扑进他的怀里,突然冷笑一声,张开大口吐出两颗尖利,带着寒光的犬牙。照直对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李四咬去,李四脖子上瞬间冒出股血液,腿在美人吸食血液中不停的使命蹬动,他的眼珠瞪得好大,好像想看清楚眼前这位美人怎么会变了样子。
李四的尸体,在弄堂纵深处被一位早起锻炼身体的老头看见。
早起的老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弄堂里看见这么一具恐怖的尸体。当时把老头吓得只差没有一魂飞天了,他发狂般一个劲发神经的大喊,把附近的人都喊来了,才战战兢兢的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
李四死于脖子被什么东西撕裂咬断喉管致死,浑身静白色,没有一丁点血液存在体内。
有人想起昨晚好像是满月来的,满月要出幺蛾子,这是当地人们的传说。可是这吸血的是什么东西?是狗?是僵尸?这都是无稽之谈吧!
李四的死带给县城好一阵惶恐不安的氛围,人们害怕在夜间出门,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敢在夜幕来之后出门散步。
李四的死,也吓得刘明山心惊肉跳坐卧不安。他把李四的死,联想到上一次看见的女鬼那件事上。加上钟汉生的死因,他就愈发害怕了,再联想到之前在自己家照镜子时,听见的幻觉声音。他更是深刻的感到,周围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慢慢的靠近他,并且一旦靠近就会索取他的性命。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
自从李四死后,刘明山的日子就进入白热化了,他整天都神经质的默默念叨别人听不懂的鬼话;一定是他们来索命了。一定是的。我应该怎么办?
这件事惊动不小,有人想到了曾经扑杀狼人的钟奎,就建议让他来查看一下情况。
钟奎和志庆在东华村忙得不可开交。
水井掏干之后,钟奎自告奋勇的要下井底,志庆不答应。
两人在那僵持不下来,幸亏村上的人出面,主张由钟奎下去稳妥些。
主张是没有根据和理由的,他们只认为钟奎命大,几次都没有去阎王那里报到,这次下井底也不会怎么样的。
下到井底的钟奎,身子坐在村人们编制的竹篼子里,眼睛骨碌碌的盯着井底。
井壁光滑且长了不少的青苔,水井下面好像还有几尾鱼儿什么的在仅存的水里挣扎。
在伸手可以触及到水面时,钟奎附身一只手拉住吊着他的竹篓子,一手探下起在水里摸索。
触手可及的鱼儿们受到惊吓,在水里面跳腾得愈烈,他的指尖触碰到鱼儿们滑溜溜的身体时,都可以感触到它们弹跳有力的劲道。
井口的志庆悬吊吊一颗心,比谁都紧张的看着井底。
井底里的钟奎是那么渺小,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或则是井壁垮塌什么的,那后果不堪设想。越想越怕,他极力的排斥大脑里的各种乱想,也不敢出声什么的,害怕自己一出声,就会惊断吊住竹篓子的麻绳似的。
就在这时,钟奎在水底摸到一个东西。
【095】 惊心狼吻
钟奎从水底淤泥里摸到一样东西,此物酷似玉茶壶形态,这玉茶壶墨绿晶莹、润泽通灵。从淤泥拿出来时,光泽照人十分惹眼。
从古井里找到宝贝,这可是大新闻,东华村的村民们络绎不绝的往夏老汉家来看。
志庆和钟奎不敢大意,赶紧的把此物品送到县城去鉴定,看此物究竟是什么来路。
也就是在钟奎他们把茶壶送到县城之后,老古井的水枯竭了。
老古井的秘密原来是这把茶壶的原因,古井之所以没有枯竭,而是这把神奇的茶壶给古井带来源源不断的水流。
鉴定出来之后,越发证实了志庆和钟奎的猜测。此物果然是罕见之物,从茶壶的外观来看,年代久远,一时还没有那种条件来查证来源。但是有一样验证真的很神奇,那就是在茶壶里装上一茶壶污浊的浑水,一炷香功夫茶壶里的水就变得清澈透明。
惊天秘密破译这把茶壶不能再继续放进古井里,被县文化局给保管起来。但是另一个难题又难住了志庆给钟奎俩人,东华村的村民在得知此宝贝时,都闹嚷嚷的说必须要把茶壶放进古井里,要不然他们就得遭受干旱之苦。
得!县文化局没辙了,只好找到水利局想办法。
水利局表示爱莫能助,因为要想在就近的时间内,解决东华村的水源问题需要一大笔资金。那个时候,还没有兴起提灌站,即使有提灌站,也没有那个条件来修建。刚刚经过各种运动洗礼的阶段,还是千疮百孔经济萧条的时期,刚刚成立的县人民政府要想修建一所提灌站,那是难上难。
莫奈之下,钟奎和志庆就得奔波在附近区域,想方设法的给东华村寻找水源。
就在钟奎打算和志庆分开行动时,接到一条不成文的通知,要他马上到派出所去一趟。
派出所是什么地方?是执法部门的地,一个没有犯事的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被喊去?
何况两人还巴心巴肝的在为人民服务呢!折腾人也表示不是这样整的。
志庆顿时来了情绪,赌气要和钟奎一起去派出所看看。但是他又不能撂下东华村的事情不管,还得赶紧的找到东华村的村干部,把计划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
在志庆去东华村时,钟奎已经在来人的带领下,到达发生案件的北门派出所。
钟奎可以说是第一次来到这戒备森严的派出所,一位头戴大盖帽的威武警官,接待了他。
警官和颜悦色先给钟奎端来一杯水,然后让拘谨的他坐下说话。
钟奎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立马就答应看看。
虽然死者的尸体被冰块冷冻起的,但是那脖颈上一个血糊糊的血窟窿无不怵目惊心。血窟窿已经凝固,翻起一层血糊糊的零碎肉皮,看着眼前的惨状,那位警官突然捂着口鼻冲了出去,在外面发出咳嗽和干呕声。
死者的状况,给发生在树林里,以及那只黑狗的状况无异。是狼的咬痕,浑身也是静白色,没有一丁点血液存在。
钟奎确定是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狼,还是……
派出所负责人面色都变了,当下就发出县城警戒令,并且找到武装部要来一部分民兵配合一起,对县城所有角落进行地毯式搜查。
从派出所出来,钟奎心事重重的,大脑里不停回忆着爹幻化成狼人的模样。刚才看见的死者,有些面熟,不过他的确死得好惨烈。
一路上三三两两的自行车,打着铃铛从身边经过,钟奎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实话;一个身处在山村的苦逼孩子,这还是第二次来到县城。映入眼睛的都是新鲜,在山村里没有看见的画面,比如那些胸前戴着鲜艳的红领巾,背着鼓鼓囊囊布包的孩子。还有那肩膀上耷拉在两条大辫子的姑娘,她们一个个洋溢着充满青春活力的笑脸。
街道上没有前一次看见的凌乱状况,没有了那些热血澎拜气势高涨的积极分子们闹嚷声。
一路走来的钟奎想了很多,想到香草,想到之前看见的那一抹幽魂,放眼看着县城的画面,他肯定的对自己说;香草一定就在这座县城的某一个地方,正安静的等待他去寻找。
钟奎拿出掖在胳肢窝的包袱,包袱里有志庆给他准备的干粮,无非就是一些干馍馍还有一用烧酒瓶子装的冷水。
一口馍馍一口冷水,肚子不一会功夫就填饱了。漫无目的的走在县城街道上,看着来去匆匆的人们,他希望这些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这个人不是文根,也不是志庆,而是香草。
前面有几个孩子在玩儿捉猫猫游戏,孩子们手里拿着一把木制手枪模型,手枪是用蓝墨水染了来的。拿手枪的孩子挺神气,就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军官,在指挥着其他孩子们应该躲避的地点。
看着这些孩子们,钟奎的心微微颤痛。他想起了还在破猫里无**回投生的那七个孩子,想到这儿,他就加快步伐决定去东华村破庙。尽快把孩子们的泥塑给做好。
志庆在东华村返回时,匆忙去派出所,在得知钟奎已经离开时,就赶紧的蹬车四处寻找。
在寻找期间路遇一熟人朋友,告知他武装部最近在招收民兵什么的。他心思一动,就想找到钟奎,让他去报个名。
县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志庆转来转去都没有找到钟奎。
钟奎返回东华村的破庙,志庆自然是不知道的。再说;那个时候没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