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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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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荼居然答应了。

高墨的口气很夸张地说道:“陈荼荼个死妮子,居然答应了。”

我苦笑道:“你跟我说那么多干什么。年轻有为,还是教授。配上英俊公安法医,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高墨笑道:“怎么有一股溜溜的醋意!”我赶紧把电话给挂了。

谁说我有溜溜的醋意。

离冬至还有两天的12月20日。

半仙建国叔忽然给我打电话:“萧棋,快乐救场。搞不定了,你快开车到江城旁边的绿港镇来。记住,带本字典过来。”

第3章假冒道士

我有点不高兴,骂道:“你干嘛了?不会是趴窑子,被人玩了仙人跳!”

建国叔把绿港的详细地址发给我,说道:“再不来,一到天黑,半仙我就要完蛋了。”

我没办法,回了小区,把玉尺和罗盘装起来,用谢灵玉剩下的灵鬼石碾磨画了两张捕鬼符。

过书店的时候,买了一本字典带上。字典砖头一样沉,关键这玩意不能当砖头用,真正打架的话也用不上,背在身上还挺沉。跑起来不方便。

摩托车好久不骑有点生疏,一路寒风吹来,寒风阵阵,全身都冷麻了,小贱更是缩着脑袋。一路颠簸,走错了两回。下午四点钟才到叫做绿港的小镇。

一处三层楼洋房里面,门口镇两个石头球,房间布局暗合风水要义,铁门虚掩,我给建国叔打了电话,让他出来。

只见建国叔穿着一件淘宝买来的道袍,一顶奇奇怪怪的帽子,看不出是哪一派道士。两个墨镜男子凶神恶煞地跟着他,两人都是黑夹克,大冬天里面就是一件保暖内衣,站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我师弟来了。”建国叔笑道,迎了上来。

小贱从车上跳下来。建国叔将小贱抱起来,又说这狗有阴阳眼,是龙虎山的张天山开的阴阳眼。它看见叫了两声,是说你们两个肩膀上面站着两只小鬼。

墨镜男子面面相觑,瞪了两眼建国叔,又瞧着小贱的眼珠子,兴许是害怕,悻悻地退到一边。

我见建国叔的打扮,问道:“叔啊。你这是闹哪样?怎么几天不见变身道士了?把我叫来出啥子事情了?”

建国叔苦着脸:“屋里土大款发了点财,想给死去的老头子过寿,要找个道士做场法事。这种冤枉钱是好挣。我本来以为没什么大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赚点钱。结果就出事情了。”

建国叔是读了一本《麻衣神相》的相术,能帮人看相,扮龙虎山下来的道士,外人肯定是看不出来,帮死人过寿赚点钱,土大款大方都有钱,这种钱肯定好赚。

我有点不耐烦,道:“说重点。”

建国叔道:“那个老头子好像没被我超度,反而留下来不肯走了。”

我心咯噔一下,按说给死人过生日。

一般就三项活动。

第一项是烧东西过去,比如,天堂银行的冥钱,折好的金元宝,以及请人专门做好的衣服,纸做的房子,扎好的美女,现在还会烧去笔记本电脑,手机以及汽车一类,总之时代越进步花样就越多,我听说已经有人做碟片烧过去,就是拿张纸片,写上黄梅戏,京剧,反正不知道下面的人收到之后,能不能放出来;

第二项就是祭拜,常见的水果、米饭、腊肉、腊鱼一类的食物,放在桌子上面,请先人享用;

最后一项,其实就是做法事,一般的和尚会念往生咒、《地藏菩萨本愿经》和《阿弥陀经》,道士多半念的是《血湖科》《老君令》《召墓科》一类,念一遍是一重,一般都是念十三重。

民间有专门帮人念经超度的道士,这一类道士被称为火居道士。

火居道士。若有死者,就请来念经。平时和常人一样,抽烟喝酒结婚生孩子,做得好的,盖洋房开好车不在少数。说起来也不是念经,应该是唱经,四字一顿或者一字一顿,有很多老道士唱出来经文虽然听不懂。但一旁听的人很多受到感染,也会流下眼泪。

我都也听过一次,老道士唱到深处,我也几乎眼泪湿润,我是个很冷漠的人,很少流眼泪。

建国叔见我发愣,额头上面开始不断地冒汗:“萧大师,怎么了,我得罪了老人家,走不了吗?”

我摇头道:“道士的经不是一般人能念的,进去看一下吧。”

建国叔道袍挥了两下,大踏步地带我进去。

我进门的刹那,看了四周方位,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若是老人回来过生日,断然不会给人留下这个感觉。土大款见建国叔领了一个年轻人回来,大声叫嚷:“你个假道士。这回请了什么人回来。我听到我老头子的哭声,你到底能不能帮我老头子过生日。你会不会念经的?”

土大款脖子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链子,手上面带了七八个金戒指,大拇指上面套着一个翡翠玉扳指。

“这是我师弟。骨骼惊奇,深得家师的亲传。远远胜过我。”建国叔站得笔挺,即便是在夸我的时候,也是仙风道骨,远远看起来,还真像一个隐居的道士。

土大款呸地一声,将嘴里面嚼动的槟榔吐在桌上:“是吗?我要是再听到哭声,你妈个逼。每个人留下一只手。”

建国叔冷笑道:“我们师兄弟联手,肯定能把事情办妥。但是这个价钱可能要贵一点。”

土大款见建国叔神情鄙视,拍着胸膛:“老子穷得只剩下钱了。”

我深深被这句话给刺痛了,什么叫穷得只剩下钱,简直是活生生的炫富。

妈蛋,事情办成,我不狠狠敲你一笔,我就不是好汉。

我咳嗽了两声:“我们修道的人救济世人,钱这个东西其实好说。事情办完了,你看着给。给少我们不嫌少,令尊地下有知,肯定是知道你的心意的。”

我转身让建国叔带我去补好的道场,小贱跟着我,摇摇尾巴,抬脚又要拉尿。

我大声喊道:“等等。还有用。大哥,拿个东西来接一下。快。”

土大款看着黑狗举动,疑惑道,那东西还要接!

耐不住好奇给了一个铁盆子。很快,小贱抬脚打在盆子上面咚咚响。

“这只狗是经过龙虎山天师开过阴阳眼,这个尿更是百鬼克星。你要是带点身上,大晚上到坟头跳舞都没事。”建国叔煞有其事地说道,“要是常人喝了,还能补肾气。”

土大款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问道:“真的吗?”

我把小盆子里面的液体装进小罐子里面:“师哥。天机不可泄露。你怎么把事情给说了。”

建国叔连忙打了哈哈,带我去二楼布置好的道场。土大款并没有跟上来。上楼的时候,我问,老板你不跟着上来吗?

土大款摇摇头,说你们上去就可以了,我这手头还有事情要处理。

到了二楼,我愈发觉得屋子的诡异。

给我的不好感觉,甚至超过了在五层旧楼那一会,虽然没有恐怖的眼睛跟着我,但背后还是阴风飕飕地吹来。

我出了一身汗:“这个屋子,有点诡异,怕是凶宅。”

建国叔四处看了一眼道:“你别骗我,难不成咱们丢一只手,走过去跟土大款说,对不起,我骗你了吗!”

建国叔告诉我,这土大款手底下几个煤矿,常年都有人死,是心狠手辣的人。

我叹道,没得办法,只有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二楼一间房子里面,一张桌子,铺上了黄布,灵位放在中间,上面写着:“故考夏公耕田大人之灵位”,小字写着:儿锦荣立。

桌子上面放满了鸡鸭鱼还有各色水果,香炉上面点满了香,一片还摆着两个纸人,脸蛋红扑扑的,火桶里面满是纸元宝的灰烬。

在灵位旁边是一个宽三十厘米高四十厘米的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黑白照片,里面的男子带着一顶瓜皮帽,嘴角微微翘起,很是慈祥地看着人间,我看着相框不觉得奇怪,很好的一个老人,不然,也不会是这种笑容。

相片的老人应该就是夏耕田,土大款应该就是夏耕田的儿子夏锦荣。

那顶瓜皮帽,一看就带了很多年成。

我抽了根烟,又把道场所设的房间,看了一遍:“屋里面没什么怪异的。你是不是念错了经?”

建国叔指着桌上面的经书:“有一次我见了一个道士,用了一条烟,把他的书拿去复印的。就是有几个字我不太认识,可能跳过了。”

跳!过!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认得字不会查字典吗?”

本来这一套就是人骗鬼,鬼骗人的东西,万一真的遇到一只较真的鬼,站在你旁边看着你的经书,原本是七个字一句话,结果三个字不认识,只念四个字,又或者是好多鬼一起来听,就笑他:“耕田啊,这个道士念得偷工减料,难不成是你儿子舍不得花钱,请了一个假道士来。”

夏耕田拨不开面子,发起疯来不肯走,这是很有可能的。

“半仙。哪些字不认识,你跟我说一说。我帮你注音,然后你再老老实实地念个十三遍,算是重新做个十三重。看能不能让耕田大爷谢谢气。”我把字典拿出来。

建国叔顺势走过去,将门关上,说这种查字典认字的事情要是被夏锦荣看到,估计要进来砍手了。

把门关上后,建国叔踮着脚步走过来。我能认的子就把注音写出来,剩下实在是不知道的,就让建国叔查字典。把《血湖科》上面字标出来,忙碌了两个多小时,天就黑了。

外面有人敲门进来送饭,建国叔把字典一抓丢到了火里面烧。

几十块钱啊!半仙。

“我们大哥说了。今天晚上还听到哭声,你们两个人手就不要了。办成了,下去喝酒。”建国叔打开门,墨镜男说完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可能是感冒了。

只看到门口放着两桶泡好的老坛酸菜面。

“妈的。我们堂堂正一派火居道士,居然这么不尊重我们。忙活了半天,一人一桶面。”建国叔抱怨道,将面给端进来。

我看了时间,大概已经六点,把窗帘拉开,外面已经天黑:“别骂了,吃饱了咱们赶紧把正确的十三重念完,不然万一耕田大爷真的跑出来,我可不管你的。”

老坛酸菜面吃了两口,我终觉得有些别扭,当初皱皮老太就是吐老痰的,算了,还是不吃了,我先去念一遍《血湖科》。

走到桌子前面的时候,忽然见黑白照片里面夏耕田眼睛里面的眼珠子。

转动着。

时而左,时而右……

第4章红杏出墙

按理说,人的眼睛转动是很正常的。但是要是照片里面的人,眼睛转动,那就是不正常。

而且还是时而左时而右,甚至变成了斗鸡眼,实在让我兜不住。他如果不是捉弄我,就是再捉弄自己。

我这一生都没有见过相片里面的人可以动。

你要是手边有过世老人的黑白照片,不妨看一看,看眼珠子能不能动,要是可以动,不妨告诉我一下。

我连忙喊道:“半仙。你来看看。照片里面的人眼珠子在转动。”

建国叔把桶放到一旁,上前盯着照片里面的瓜皮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了所以然:“没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眼珠子没转动。”

我盯着照片里面的夏耕田,好像又没动了。

草,遇到老鬼了。

老鬼往往是很难缠的。

“快点念吧。”我寻思可能夏耕田不耐烦了,转动眼珠子给我警告。

建国叔骂了我两句,又不是没见过鬼,眼珠子转动就吓得要死,完全没有正一派的威严了。

我打了个哈哈,将一旁的金元宝丢到了火桶里面,将玉尺拿起来,插在腰上,要是夏耕田来了,我也不客气,玉尺对付眨眼睛的夏耕田还是很简单的。

再说我也想试一试,最近的钻研《集成》到什么地步。

建国叔带上帽子,把三清的画像展开,开是唱了起来。建国叔念经的声音,还真是难听,完全不顺畅,老是停顿,让人受不了,要是我是夏耕田听了建国叔的唱经,估计也要发毛。

我硬着耳朵听了一遍,看着相框里面的人,幸好没有动。小贱趴在地上,也玩起了左眼看右眼的斗鸡眼游戏,难不成是学习镜框里面的夏耕田。

建国叔中间喝了一回水,重新念到十三重。

双手合十,对着相框和灵位说道:“大爷,我诚心诚意帮你重新做过了,您老好好休息。等下钱我就少收一点。本道济世救民,不是为钱财来的。”

我看着建国叔恭恭敬敬的样子,心中好笑,入戏太深,把自己当成真的道士了。

夏锦荣带人过来了:“都弄好了吧。”上前给夏耕田上了香,有四周看了一下,露出害怕的样子。

建国叔道:“我师弟来了,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夏老先生是因为地下面钱不够花,想多要点,烧了一些后,就安生了。您知道的,过生日拜寿,晚辈的红包要包厚点的。”

夏锦荣来回踱步,两个眼珠子四处乱瞄,点点头道:“行。可以,办事不错。下去吃饭吧,吃泡面难为你们了。”

我跟着建国叔一起,到了饭桌下面,建国叔特意个小贱安了一个位置,把最大的一条鸡腿挑给了小贱。

夏锦荣开了两瓶上好的四供酒,给我们倒上,拉着建国叔喝酒。

两人一茬一茬地说话。夏锦荣看着建国叔的举动,好奇地问道:“怎么这狗比你们人的待遇还要好。不就是一只土狗吗?”

建国叔道:“不是一般的土狗,是一只开光过的土狗,狗眼能断阴阳。在明朝万历年间。对了,明朝万历年间你知道吧?”夏锦荣连忙点头:“知道知道。当时乾隆皇帝七下江南的,就是那个时候。”

建国叔竖起大拇指:“夏老板真是见识渊博,有学问的人。当时有个道士叫做王麻子,一直都被各种鬼欺负。后来机缘巧合,撞上了一只开光的狗眼,从此能断阴阳,成就了一代着名道士的风光之路,青史留名后人教授称赞。至今民间还流传王麻子道士惩善扬恶的威名。”

夏锦荣听得神乎其神,点头道:“我记得有个菜叫做麻婆豆腐。和这个王麻子有什么关系。”建国叔夹起了两片腰花,放在嘴里面嚼得很带劲:“你说的麻婆豆腐。是麻子道长的老婆发明的。”

我听了两人对话,忍着不好意思说出来。

明朝万年年间的乾隆皇帝。麻婆豆腐和王麻子是夫妻关系。建国叔夹起了一条鸡腿丢到我的碗里面:“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这个夏锦荣阅历丰富,有些手段,手底几个煤矿每天都是钱,不过说起来,也是苦衷,每天都有一些相关部门过来检查,吃饱喝足之后,红包不足的话,麻烦不断,自己的一辆卡宴没开两天,就被某个局长借去开着玩了。

我看着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夏锦荣也差不多醉了七八分了:“晚上你们就在我这睡,明天早上送你们回江城,这个心意我懂的。楼上的房间收拾好的,可以到楼上睡。”

建国叔赞道:“没见过像夏老板这么客气的人。”

我扶着建国叔站起来,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从幽深处传来的哭声,如泣如诉,断断续续地传来。

夏锦荣猛地一惊醒,大喊了两句,两个墨镜男从外面跑进来,手里面提着两把斧头过来。咚地一声把我和建国叔撞在墙上面,建国叔眼神示意我不要乱动。

夏锦荣骂道,我去你姥姥的,老子好心好意招待你们喝酒,结果还是有哭声,你不是说可以让老头子别哭吗?夏锦荣生前不怕老头子夏耕田,死后还是不怕,只是这哭声让他心烦不已。

我听着哭声,心中也是奇怪,鬼的哭声虽然和人的不一样,但是女鬼和男鬼哭声肯定不一样的。

阳间一般喜欢哭泣的是女人,这是女人独特表达的方式。男人们一般都是流血不流泪的,就是头可断也轻易不会哭泣,这种如泣如诉的哭声根本不是一只男鬼应有的哭声。

应该是一只女鬼。

建国叔里面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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