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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趣道:“你是不是把婉婉的鼻子给借来了?”
“这都能被你知道?”林慕夏夸张的瞪大眼睛,然后抓住我的手往她鼻子凑去,“快来摸摸你心上人的鼻子,给你解截相思之苦。”
这话戳到了我的痛点,自从那晚发qq为表白铺垫被林慕夏接收了消息以后,林婉婉就开始若有若无的避我,连短信回的都很短,让我大为郁闷,琢磨着会不会林慕夏背后使了绊子。
她见我不语,也不理会我,从便携包里取出口罩,戴好后走进废墟中。
裴奚贞悄悄告诉我说,“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过来人,我猜林婉婉现在处于犹豫期,如果真对你没感觉,不会刻意躲你,会当没发生一样照旧把你当朋友。你得趁热再添把火。”
“嚓、嚓、嚓。”怪异的声音从我们头顶的上空传来,听着好耳熟。
我抬起头一看,这不是那只在丛林发生枪战前低空盘旋的丑陋怪鸟吗?
第四十四章 :将死的女性
裴奚贞抬头凝视了丑陋怪鸟良久,“没见过。”敢情我等了半天,白浪费期待了,观其煞有其事的模样,还以为他知道是啥呢。
忽然,废墟中传来林慕夏的声音,“你们俩快过来,看看这个东西。”她貌似有所发现,急匆匆的喊道。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烟味,很冲。我们掩住鼻子,走进废墟。
林慕夏在楼梯的后边站着,手里捧着一只烧得黑乎乎圆盘状的物体,约有一寸左右的厚度。我伸手拿在手中掂量了下,不沉,貌似是空心的,便递给裴奚贞,他倒好,直接往地上一摔,只听见“乒乓”的金属撞击声,圆盘却一点事没有。
“挺结实啊。”林慕夏弯下腰正要去捡。
低空中盘旋的丑陋怪鸟猛然向我们这边窜过来,如一只重型炮弹急速掠过,惊得我拽着林慕夏便往后躲,裴奚贞也不敢直面其锋芒,迅速跳开。这只丑陋怪鸟像是奔着圆盘来的,它骤减速度,停在地面,用那足有瓦罐大小的鸟喙,叼起圆盘,拍打着大翅向天空飞去,消失在天际。
“这丑鸟,真邪乎。”我望着它消失的方向,唏嘘道。
林慕夏若有所思,“好像不是中国的物种,有点像亚马逊雨林里一种早已绝迹的鸟,叫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在何处看过关于丑陋怪鸟的信息。
“其实那只怪鸟已经出现两次了。”我把昨天在裴奚贞赶去救援之前的事情,讲给俩人听。
“经你一说,我好像有点懂了,这丑鸟和竹叶红十有八九有关系。”林慕夏皱着眉头,她想了想又摇摇头,“哪能有这么巧的事呢!你被竹叶红派枪手堵路,这丑鸟出现在你的上方。咱们来到竹叶红家的废墟,好不容易找到有点调查价值的圆盘,丑鸟便猛地冲下来夺走。”
白来一趟,我们返回了d。i。e。
“离摘星手约定的日期还有十三天。”林慕夏叹了口气,“现在疑团越来越多,好像我们陷入了死胡同。要不,我去接近接近候诚峰?”
“别闹,你去钓鱼,整不好都被鱼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我适时的打击道,候诚峰表面看上去像大大咧咧的凯子,其实从万无钧一口一个侯爷叫的来看,此人的城府,应该隐藏的很深。
“这个月咱们不是摊上爆炸就是失火,是不是命里缺水?”她笑道。
裴奚贞抚摸着断指处,勉强笑了笑,“我看有可能。”他心中和摘星手的梁子结的挺深,每当他看向断指时,整个人很阴郁,像极了暗流涌动。
这时,我手机忽然响了,于小愿的号码,我接起之后,电话里传来心晴含糊不清的声音,“大的的,我又画了一张,嘻嘻,没蜡笔了,用铅笔涂的,你记得来找我玩时,买盒蜡笔送我好不好?”
我没说话,看了看裴奚贞,他并没在意我是和谁通电话,心里松了口气,一边注意着他,我一边和心晴说:“待会就给你送去。”
“头儿,我有点事,出去一趟。”被应允后,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便往外走。
“约会去?”林慕夏好笑的看向我,“还挺花啊。”
“肤浅。”
我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头也不回走了。快出院子时,林慕夏趴在窗台上喊:“这么拽,肯定遭雷劈的啊。”
沿街找了间文具店,我买了两盒蜡笔,便来到了真心晴愿宾馆。
心晴蹲在地上,两条胳膊托在小板凳上,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晴晴?谁惹你啦!”我笑哈哈的捏了捏心晴粉嫩的脸蛋,“告诉大哥哥,帮你出头。”
“不许捏!”她攥起小拳头抗议道。
我把装有蜡笔的袋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好,那快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心晴的嘴角向下拉,“呜呜”她委屈的流下泪水,伤心极了。这一幕,看得我直心疼,边揉着她的小脑的,边为她擦拭着眼泪。
“我掉牙了。”心晴啜泣道。
“不怕哦~~你看大哥哥这么帅,小时候也掉过牙呢。”我安慰道,哄小孩就得用小孩的方式,讲换牙的原因她也不会听懂,我笑了笑说:“所以啊,你长大以后肯定很漂亮。”
“你不帅!”心晴哭得更凶了,“晴晴长大是不是也会光头,呜~不要掉牙,不要变光头。”
我晕倒,她这是什么逻辑……茫然失措的抱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于小愿说女儿最想去拉萨,我便诱惑道:“晴晴,不哭哦~,到时候哥哥带你去拉萨玩。”
“真的吗?我要去布啦啦宫。”
这一招果然奏效,心晴停住了哭泣,希冀的看着我,就差眼睛闪烁小星星了。她收好蜡笔,小样,还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这才把藏在衣服里的画给我。
打开画,我看见有个人躺在地上,手拿着一面镜子。这人的头部却不见了,看见下身套的裙子,是名女性。就在她的身旁,有只浅色的小鸟站在地上,嘴对着她。
这画是心晴用铅笔替代画出来的,所以颜色只有黑、灰、白,我脑补了半天,也没有在脑中形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我情不自禁问道,“晴晴,画中这个姐姐的脑袋那?”
“哎呀,梦里好像……好像”心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翕动,“想不起来啦,我是按照梦中画的嘛。”
她不画则已,每逢画画必然是接收到了某位枉死者临死前传递的死亡讯息,也就说明不久的将来就有一人死亡。而她对死亡讯息的接受对象似乎都与我有关。枉死的人那么多,她偏偏接收与我手中案子有关的人,这点我始终想不通。记得我们最初相遇,是心晴主动在离她家不远的街边抱住我,要给我看画,这是讲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根据惯性,画中的女人必定与近期查的案子有关,而目前涉及到的唯一女性便是竹叶红。
我又问她,“晴晴,你再想想,梦里这个姐姐胸前有没有红色小蛇?”
心晴摇摇头,“没有,那姐姐很白,皮乎好好呢。”掉了牙之后,她说话更不准了,“大的的,她就和晴晴的皮乎一样好。嘻嘻……什么时候带我去布啦啦宫玩呀?”
“过些天,大哥哥闲下来时,好吗?”
“拉钩,要说话算话哦。”她递出小拇指,与我勾在一起。
我给林慕夏打了个电话,她上来就说约会被放鸽子了吗?我无语道:“问你件正事,毛卜顺一案和都市爆破者、候诚峰,这几案子中,涉及到的女性,都有谁?”
她愣愣的道:“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呀,好变态。”
“快说,很重要,关乎到我们破案的进度。”
“我想想……”林慕夏口中念念有词,理清了会思路,她道:“出现有一个,没出现有一个,这是确定的。”
“谁?”没想到她竟然确定有两个女性,我从头到尾捋了半天,也只想到竹叶红。
林慕夏慢条斯理的说:“出现的是竹叶红,没出现,候诚峰的妻子,要算行,他家那个老女佣也算第三个吧。”
画中的女人,胸前没有红蛇,那竹叶红便排除了,而老女佣皮肤松弛,怎么能和心晴说的皮肤好相比,也pass掉,剩下的,只有候诚峰的老婆!家境富裕,养尊处优的富婆皮肤能保养的不好?
“喂!?你在听吗?”林慕夏在电话里喊道。
“在听。”我想了想,得赶紧去趟候诚峰家,不然很有可能会错过重要的线索,便对她说,“林慕夏,你赶紧告诉裴头儿,收拾一下,全副武装,我现在就回d。i。e接你们,咱现在去个重要的地方。”
“啥地方啊?”
“电话里不方便说,到时再讲,就这样,先挂了。”我挂掉电话,和心晴告了别,开车赶回d。i。e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把获得的线索用合理的理由忽悠过去。
裴奚贞和林慕夏在d。i。e已经等待多时。
我抵达之后连车都没下,直接给车子调了头,俩人上车,直接奔赴富人别墅区。林慕夏问道:“你从哪儿得知候诚峰妻子将会遇害的消息,可靠吗?”
“线人。”我淡淡的笑道。
裴奚贞摸了摸下巴,胡茬长了点,但还没到能拔的程度,他叹道:“小宇,你这线人挺神秘啊,都提供好几次有价值的线索了,改天让我见见呗?”
万一被他知道我所谓的“线人”就是他女儿,不得活活撕了我。
“她有恐生证。”我说的恐生症可不是惧怕生孩子,而是还害怕与陌生人产生交集。
很快,我们来到了候诚峰的别墅大院外,刚把车停好,我便听见院子里面传来“嚓、嚓、嚓”那种丑陋怪鸟独有的叫声。心里咯噔一跳,心晴的画中那只可爱的小鸟难道就是那只丑陋怪鸟……
心晴的梦境,总是把血腥的场面,转化得充满童趣的味道。
第四十五章 :青铜镜
裴奚贞皱起眉头,“这声音,貌似又是那只丑鸟?”他的手仅存的四根手指握紧金属拐杖。聪明人倒过来念:屋书机爪下一度百林慕夏动了动嘴唇,刚想说点什么,紧接着这里便出现了意外的情况。
“啊!!!救命!!!救……”
院子里传来女人惨绝人寰的呼救声,接下来就再也没了动静。
“走,进去看看,似乎出事了。”裴奚贞快步到大门前,不知出于啥原因,大门没锁,开了点缝隙,他一脚便踹开了大门,带头往院子里冲。
我和林慕夏紧随其后,跑进院子,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我们心底涌出寒意。
一棵樱花树下,女人侧身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丑陋怪鸟站在女人的肩膀,约有可乐瓶子般粗大的鸟喙一张一合的咬住女人的头颅,每一口下去,都能听见清晰的“嘎嘣”脆响,那是颅骨被嚼碎的声音。
这只丑陋怪鸟,明显比先前我们见过的那只体形庞大了许多,连鸟喙都比之大了一倍,三两口下去,女人的头颅就“消失”了。
林慕夏很抵触这一情景,不忍的把头转向一边。我差点被恶心吐了,死相再惨的场面也见识过,可那丑鸟活生生把女人头颅一口口吃掉,红的、白的淌了一地,几秒的功夫,头颅就没影了。
女尸断脖处噗噗向外喷血,丑陋怪鸟那青黄不接的羽毛染得暗红,它察觉到我们忽然闯入,鸟身没动,鸟首斜歪着往这边瞥了一眼。
事已至此,我总算弄清楚了心晴那张画的含义……
“我日!”裴奚贞掏出手枪就往丑陋怪鸟身上射。
砰!砰!砰!几枪下去,丑陋怪鸟拍拍翅膀,若无其事的飞向天空,盘旋了几圈飞远。
别墅的门口露出钻入一个脑袋,林慕夏正好对着那方向,被她看见了,便喝道:“谁?鬼鬼祟祟的。”
“是…是我,别开枪。”原来是候诚峰家的女佣。
裴奚贞把枪收好,老女佣这才敢走出门,她的身子瑟瑟发抖,跑到无头女尸前痛哭流涕,语无伦次道:“芝琳,我早说那东西不能沾,有邪性,非不听。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现在邪灵把你收走了,让我怎么办?我也碰了啊!”
什么东西?什么邪性?
老女佣的话说的难以理解,听口气,她与候诚峰妻子似乎沾了啥东西,如今女主人落得这惨死的下场,她在为女主人伤心的同时,也在为自己忧心忡忡。
林慕夏走过去想扶起老女佣,她却被对方不识好歹的一把推开。
“小林,过来。”裴奚贞轻喊了句,我们生怕老女佣突然发疯,伤害到她。
林慕夏却充耳不闻,认真的对老女佣道:“阿姨,逝者已逝,但活着的人要避免重蹈覆辙。如果,你相信我们,那请予以配合调查,我们可以给你保护。”
“警察?娃娃,我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警察。”老女佣冷笑连连,不屑了看了眼林慕夏。
“雍大生你可知?他长子那件案子和他丢的两幅油画,就是我们受理的。”林慕夏扬了扬马尾辫,她伸出手递向老女佣,“这么好的例子在附近,比一切都有说服力,你又有没什么理由不来试一试呢?”
老女佣眼神飘忽不定,没了最初的决绝,她似乎有些心动。
我悄悄对裴奚贞道:“头儿,看不出来,林慕夏还是块谈判专家的料。”
“多功能警花涉及的领域很广。”裴奚贞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冰山一角而已。”
林慕夏略带失望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她转身向我们走来。可脚步刚迈了一步,老女佣的声音响起;“等等,你告诉我,我会死吗?”
我差点被骗了,好一手欲擒故纵之计。
“会不会死,并不重要,因为你不想死!”林慕夏语气冰冷,留给对方一个充满无限遐想的背影。
老女佣咬牙做了决定,道:“我跟你们走。”
裴奚贞给这边分局打了电话,让他们派运尸的人过来,把女尸送往d。i。e的验尸房。我们又在候诚峰的别墅里搜了一圈,除了少量现金,并没有其它有价值的线索,便带着老女佣回到了d。i。e。
她不是嫌疑犯,所以我们在休息室里展开了聊审。
聊审是一种非常轻松的审讯方式,只有在双方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才能进行。
老女佣先是喝了杯压惊茶,然后吃了适量的八宝惊风散,这才把精神状态给稳定住,她看着我们说:“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们,但愿能让我避过一劫,别让我失望。”
林慕夏点点头说:“放心。”
“候诚峰和他妻子之间有什么事?”裴奚贞想了想,决定先从外围问题入手。
“矛盾有很多。”老女佣哀叹一声,道:“候诚峰在外面有一个小的,也就是情人。而芝琳眼看着丈夫变心,还特意跑去给抓了个现形,本想挽回这段感情,却被那个女人给欺辱了一番,候诚峰也没参与这事。我印象很深,那天,芝琳是红肿着脸回家的。然后……芝琳气不过,也找了一个情夫。她与候诚峰的婚姻名存实亡,于是芝琳决定跟候诚峰离婚。但是离的并不顺利,两人在财产分割上起了争执,久争不下,芝琳便以一个候诚峰的秘密威胁他,说如果达不到她所要求的条件,她就会把秘密公诸于众,还要向警方告发候诚峰。”
老女佣所述的前半部分我们都知道,但芝琳也找情夫的事,顶多就芝琳和老女佣心知肚明。
“候诚峰假装妥协,然后花言巧语又哄骗回了芝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