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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生虽然意外,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见他手中握着一样东西,正是我放在枕头底下的封灵契。
我上前一把将那封灵契给拽了回来,皱眉道:“卧槽,怎么也想不到是你干的!”
秦夏生怔了怔,随即冷笑道:“原来你们早就怀疑我。”
我看了一眼闫至阳,冷哼道:“最主要的是闫至阳怀疑你。”
秦夏生于是看着闫至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闫至阳看着他。说道:“从陆大小姐死的时候,你的神情跟样态,让我怀疑。”
“什么?!”秦夏生茫然地问道。
闫至阳围着他转了一圈,笑道:“秦夏生,你其实不是秦夏生吧?”
这话让我都惊了。他不是秦夏生难道还是王尼玛??
“你说什么?”秦夏生盯着闫至阳问道。
闫至阳笑了笑:“我说,你其实不是真正的秦夏生,对不对?从一年前开始,你就出现在了这里。但是那时候,秦夏生已经死了。”
“死了?”这话让我吃了一惊。那眼前这个是假货?可他是怎么骗过其他人的?
我上前看了看秦夏生的脸,感觉他脸上不至于是戴着小说里那种人皮面具。
听了这话,陆青川也愣了。他端详着秦夏生半晌,迟疑道:“不会吧,太像了。就连下巴上的痣也都一模一样啊!”
“这并不难做到。”闫至阳说道:“现在整容术便可以做到。我更佩服的是。这假的秦夏生,怕是用了许多时间来研究模仿真正的秦夏生,如今形神具备,因此家里人也没看出任何端倪。”
“就连陆大小姐也没看出?对了,说起大小姐,她为什么承认是自己毒杀了云昔,难道是为了给秦夏生顶罪?”我看着身旁的秦夏生,惊异地问道。
“没错,陆小姐其实深爱自己的丈夫。虽然多年分分合合,但是据我所知,她一直没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闫至阳说道:“因此,在她发现凶手是秦夏生的时候,便出面承担下这个罪名,并且为了做实自己的‘罪’,甚至服毒自尽。死无对证。但是,这看上去鹣鲽情深的俩人确切地说,原本对陆小姐‘情深意重‘的秦姑爷却并未真正感到伤心,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伪装。起初我也没有怀疑过秦夏生,直到我看到了他那时候的表情。”
“也就是说,银元下毒的也可能是他了?”我问道。
“没错,银元下毒的也是他。”闫至阳说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秦姑爷应该是鬼蜮组织的人吧。”
秦夏生没说话,陆青川却怒了,指着他骂道:“我真是瞎了眼,你在我们家一年,我竟然不知你是假的!说,真正的秦夏生在哪儿?!”
“既然被你们识破了,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没错,我是假的,我就是鬼蜮组织派来的。”秦夏生冷哼道:“是我对云昔下毒。银元里的毒,也是我放的。”
“你为什么要对云昔下毒??”我怒道。
“从你们进陆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是在调查道法高手的死因,是么?”秦夏生冷笑道:“其实我并不认识云昔,自然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杀她,或者给银元下毒杀你,不过就是阻止你们调查鬼蜮的行踪而已。我想制造混乱逼陆青川将你们赶走,但是,没想到他却毫无表示。”
“真正的秦夏生呢?!”陆青川喝道。
“早就死了。”冒牌货冷笑道:“死在鬼蜮组织的手里。”
“死了?”我有点惋惜。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被你们抓了个正着,那就随便你们发落吧!”秦夏生认命地说道。
陆青川叹了口气,正要上前将这货绑了,却听闫至阳说道:“等等。”
陆青川疑惑地看着他:“闫少爷,你还有什么问题?”
“小月又是怎么回事?”说着,闫至阳将小月拽了过来,拉在我们跟前。
“小月?”我突然想起小月以前也是神神秘秘的,半夜还曾出去过,难道是找秦夏生?
小月看得出十分紧张,低头说道:“我,我没什么啊。闫少爷找我干什么”
闫至阳说道:“韩笑身上的接引符,是不是你印上去的?我记得下午我们从大厅里出去的时候,你有意地撞了韩笑一下,顺便将那接引符印在了他背后。”
小月立即摆手道:“不,不是我!”
“你说谎!”闫至阳喝道:“说,是谁让你干的?”
我见闫至阳似乎想通过终极读心术看出她的想法,但是小月却死活不想看他。
就在两相僵持之下,我突然见秦夏生突然出手,袖子里一把匕首突然冲小月后心刺了过去。
闫至阳一惊,立即出手想要撞开秦夏生的手腕。但是始终迟了一步。这匕首依然刺进小月后背,虽然没中要害,却是深深地扎进了血肉中。
小月痛呼一声,睁大眼睛。没多会儿,我就见她唇角缓缓流淌出黑色的血液来。
“中毒了?!”我吃惊道。这症状霍然让我想起陆晚晴的死状。
“小月,小月!”闫至阳快速将几枚银针扎在她的穴道上。但是无济于事。这毒见血封喉,没多会儿,我见她渐渐断了气。
“死了。”我心中一凉,不知作何反应。叉记狂划。
就在我们震惊之际,一旁的陆芒突然出手,将秦夏生一把拽住,手中早就备好的麻绳脱手而出,将他反绑在一旁。
卧槽,老爷子动作很迅速啊!我惊讶地看着他这利索的身手,叹为观止。
但是没听说过陆芒还这么厉害啊,看这架势,绝逼一个武功高手。
“好了,戏该结束了。”陆芒冷冷说道,盯着秦夏生,声音似乎变了。
“你,你是谁?”秦夏生吃惊道。
陆芒叹了口气,抬手在自己脸上慢慢地一扯。我见一张完整而逼真的人皮面具就此被他扯了下来。
面具下是一个精神矍铄的富态老头。花白的胡子,浓眉大眼,长得还挺顺眼。
“谁啊这?”我茫然地端详着他。
但是我见陆青川跟陆行云脸上却十分惊讶:“爹?!”
陆老爷子!我愕然想道。说好的病重呢?
秦夏生一看,脸色顿时变了,电光火石间,我见老爷子立即出手,点住了秦夏生的几处穴道。点完之后,我瞧见秦夏生目瞪口呆,嘴巴大张,实在滑稽。
“老爷子这是干什么呢?”我不禁问道。
“点住穴道,防止这贼咬舌自尽。”老爷子冷笑道。
“爹,你不是病重,或者闭关么?”陆青川惊讶地问道。
陆老爷子冷哼道:“代替我闭关的是陆管家。我跟他换了身份,出来盯着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家里惹事生非!可惜啊,晚晴我的女儿,却被这个贼人给害死了!”
说到这里,老人嘴唇抽搐,脸上现出掩饰不住的悲凄来。
我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有些伤心,却也无法安慰。白发人送黑发人,原本就是世间最悲伤的无奈。
陆青川叹道:“妹妹的死,我也很难过。爹,我们怎么处理这个杀了妹妹的凶手?!”
陆老爷子叹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滥用私刑。他得交给国家处置。这个韩笑小哥,不是国家灵异事件调查局的特工么?我听闫少跟你们聊天的时候说的。既然是国家的人,那就麻烦你联系局里,交给国家处置。”
第一百八十章 同心结
擦,怎么推我头上了?我心中无语。
不过确实也不能私下就给他处决了。这不是乱世,也不是封建社会。
现在咱们也是有组织的人。想到这里,我便摸出电话来给灵调局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幸好大半夜灵调局也有人值班,这种紧急情况很快地通知了严玉。
严玉表示,明天一早就有特工会过来接走犯人。
内奸抓住了,一切事态平静下来。但是我们几个却再也没睡着。
挨着到了天一亮,果然有灵调局的同事来将秦夏生给带走了。
事情了却,陆家还要办丧事,我们也不好久留。便跟陆老爷子道别,顺便请他帮忙一起帮我们调查玄天剑的下落,和杀了那些道法同行的凶手。
陆老爷子表示,这也是陆家的事,肯定会介入调查。
处理完陆家的事后,我们从陆家老宅出来。走出山路,我见闫至阳脸色没多好看,依然阴沉着脸。
“怎么了。事儿都了了,你还不高兴?”我问道。
“都了了就好了。”闫至阳叹道:“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
“行了,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咱们已经出来了,再说,那么大一个陆家,还处理不了这点事儿?”我叹道:“累都累死了,回去休息!”
走到岔路后,谢星河说道:“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得去继续寻找玄天剑。想来你们要回河北?”
闫至阳说道:“西塘。”
谢星河看着厉笙歌:“你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我看着厉笙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厉笙歌对谢星河说道:“我跟他们走。”
谢星河冷哼一声:“那随便。”说着。傲娇地转身走上另一条岔路。
这货步子还挺快,没多会儿就消失在了山路上。
“好了,解决了一个情敌,总裁哥你可以暂时胜出了。”我笑道。
闫至阳没吭声,先是带着我们去了警察局,将云昔的遗体认领了回来,随即处理火化,最后带着云昔的骨灰回了西塘。
回西塘之后,见了陆萍,听说云昔去世了,大家一片悲凄。
悲伤归悲伤,生活还是要继续,活儿还是得接,否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去。
没过几天,闫至阳又接了一封怪异的快递。这次云昔不在了。处理快递的事情便交给了陆萍。
陆萍将一封快递递给闫至阳,说道:“少爷,刚才送来一封快递,我看地址是广州那边。您看看。”
闫至阳接过去,我趁机瞥了一眼,见那快递只是一只信封,里面好像没装什么东西。
闫至阳拿在手中拆开,我见里面居然掉出一只红色同心结。
除此之外,竟然别无他物。
这种怪异的快递一般很少有具体的文字资料。有些人会喜欢写一部分出来,但是有些人却不会留下信。
闫至阳表示,这种快递里最好不要放有信件,因为任何文字信息,都容易引起误导。
我看着那同心结,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皱眉道:“闫至阳,这同心结上头。好像是染了血啊。”
“血?”闫至阳将那同心结凑到鼻端闻了闻,皱眉道:“还真是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
“怎么处理?”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明天动身,一起去看看。”
跟闫至阳商量完毕,我暂时先回了苏州家里,见到老道跟陈清姿,我顿觉怀念,就连老道的香港脚都好像可爱了不少。
陈清姿冷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我笑道:“这不老板一直在外忙么,我能随便回来?不对啊,今天工作日,怎么没见你去上班?”
陈清姿说道:“我辞职了。”
“辞职了?”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想到要辞职?”
陈清姿说道:“其实我本来就不缺钱,以前一直跟着你,是师父的命令,让我监视你们。现在师父倒是跟闫渣男和好了似的,我自己倒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老道笑道:“不然你这次也跟着他去广州得了。不过徒弟,这次我也得去。”
“你去?”我惊讶地问道:“师父,你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跟着我们。”
老道叹道:“我给你简单算了一卦,你这此行凶险,我得跟着看看。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我听到这里心中感激:“师父是担心我有危险?”
“不,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好给你收尸是不是。”老道摇头道:“不算你的话,我徒弟也死了仨了。加上你,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咳咳咳呸!!”我怒道:“师父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
老道笑了笑:“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道:“明天一早。”
老道点头道:“好,明天一起出发。”
陈清姿说道:“我也去,带上我!”
老道笑道:“随便,反正闫小哥出钱。”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仨跟闫至阳在苏州飞机场会合。闫至阳本来要带着陆萍,回头一看我将老道跟陈清姿都带来了,于是他欣然将陆萍赶回家里继续当保姆带孩子,特么真会节省人力资源。
我见厉笙歌没跟来,便问闫至阳厉姐姐哪儿去了。闫至阳说,云昔不在了,家里一些杂事需要人打理,便暂时请厉笙歌帮忙了。
坐上飞机之后,我问闫至阳此行要去哪儿。闫至阳说,按照地址来说,这次去的是广州增城新塘镇的古村夏埔村,说这染血的中国结是从那村子寄来的。
这破地方,我是第一次听说,如果不是这件事,估计我根本不会来这村子。
等我们赶到夏埔村的时候,我不由有些意外。
我以为这偏僻的地方也许是穷乡僻壤,却没想到这个小村子居然不错。
房屋都是二层的乡间别墅那类的建筑,一排排挺整齐。
广州此时已经十几度了,比北方暖和不少。风吹柳绿,沿着村子有条小河,河岸边垂柳已经抽出绿芽。
我见河边有人坐在石凳子上聊天或者下棋,天气不错,还有村民在河边遛狗。小白博美犬看到我们,好奇地睁着溜溜圆的眼睛看着我们几个。
这村子看上去宁静祥和,不像是有什么事儿的。
“呦呵,这地方风景不错啊。”老道笑道,想去弯腰逗逗那小狗。狗闻到老道身上的气味,迎风臭三千里,打了个喷嚏,拽着主人逃走了。
陈清姿在一旁看得笑得前仰后合。
“对了,这同心结到底是哪儿寄来的?”我问道。
“一个叫做花雷的人。”闫至阳说道,看了看那地址,发现只有这村子的地址和一个人名。
闫至阳于是走到村子口下象棋的人跟前,问是不是村子有个人叫花雷?
村民们抬头看着他,纷纷摇头,似乎是没听懂闫至阳的话。
于是闫至阳干脆换了粤语问了一遍。
这时,那被问到的村民脸色似乎变了变,指了指村子后头,跟闫至阳比比半晌。叉围共圾。
闫至阳听罢,招呼我们跟上他。
“问到那人的地址了?”我问道。
“就在村子最后头一排,第三户人家。”闫至阳说道。
等我们四个走到最后一排房屋找到那户人家的时候,不由有些吃惊。
这户人家门口贴着白条,好像春节也没有挂春联,似乎家里有人去世了。
闫至阳上前敲门,没多会儿,门开了,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
“请问这是花雷家么?”闫至阳问道。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用很不地道的普通话说道:“你们是?”
闫至阳便将那红色同心结递到中年女人跟前:“这是你们寄给我的么?”
中年女人见了那东西,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第一百八十一章 永恒魔咒
“这,这怎么在这里?”女人吃惊道。
“那这东西原本应该在哪儿?”闫至阳问道。
中年女人狐疑地看着我们,问道:“这东西怎么来的?”
闫至阳将那快递包裹给那中年女人看:“是谁寄给我们的?”
中年女人盯着那同心结半晌,叹道:“你们进来吧。”
我们四个不解地跟着女人进了屋里。等进屋之后。我才发现正厅里放着灵位牌,灵位牌上还贴着一张少女的遗相。
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