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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真本事,其余全是假货的神棍,这已经算业内人了。四,真的高手。
这些划分也不准确,因为对于常人来说,神棍和高手是没有区别的,所以很多时候高手为了生活也冒充神棍骗人。
毕竟,人气足的大城市,尤其是京城、魔都这些人气足的地方,很难闹真邪,一旦闹邪就是很猛得东西,一般高手都解决不了,偏偏哪儿的人多,钱多,想捞大钱只能骗人了。
小矮子一口气讲完,哭诉着说:“陈先生,您千万别废我的术法。”
“奇门遁甲就算只是皮毛,但能废吗?除非抽掉你的一丝魂魄让你变傻子。”我冷哼一声,走到门口看着镇上的方向,说:“到底谁在背后搞事?”
还有十个业内人在四家镇附近晃荡?真当有本事的人是大白菜?关铃、秦霜、老鬼、黄蓉父女、出马先生……别看我碰到了很多很,说穿了,这些人都与五棺有关系,比如把五棺看成一个门派,这群人都是一个门派的人,老子是五棺太子爷,遇到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就算要杀我,也有着陪太子爷读书的嫌疑。
而五棺到底辐射了多广?一个州,以古老九州为区分的一个州,只不过刚好人棺靠近本省省会而已。
如此辽阔的区域,有真本事的人也就这么些,一下子蹦出十五个,不是我小看赵佳,她还没这个能耐,绝对还有隐藏更深的手。
第二百三十章 杏黄旗的颜色
背后有埋的更深的手,因为我刚发现,所以认为隐藏的更深。换个角度理解这只手。如果赵佳知道这只手的存在,那么也就只是多了一只手插了进来,或者干脆这只手就是赵佳合作的对象。
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复杂,大道至简,再复杂又关我屁事?来一只拍趴下一只,不就行了。
“你走吧,有缘再见。”
我装着无意识的看了一眼省城的方向,小矮子感激的拜了一拜,埋头离开。
这个小矮子以为自己奇门遁甲厉害,想先下手为强,这才倒在了针刺魂上。
他的目的自然是杀我!
普通竹竿上挂着简陋的杏黄旗,顺着上午的风吹着。呼啸着。代表着无形的战争已经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人要来抢鬼棺,在我没有成异数前,我不能,也不敢放弃鬼棺带来的气数,来抢我就战。不管战争的目的是什么?战争的表现形式永远是鲜血和人命。
放小矮子走,不是老子心胸多宽敞,放他走是借他的嘴警告来抢旗的人,别跑过来送死。
能吓走一个就能少死一个,很久以前我就懂,杀人并不好玩。
“三哥。旗子有什么好看的?”二郎醉醺醺的摇着酒壶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盯着旗子,他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看见飘扬的任何旗子,都会想到镰刀锤子,想到自己在镰刀锤子下的誓言。死,死的有意义。我的意义是保家卫国。”顿了顿,他转而期待的看着我说:“昨晚陈球说我被洗脑了,你认为呢?”
面对他的期待,我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见过鲜血染红大地,知道战争下的人比狗都不如。自由?自由的前提是有稳定的生活空间。你守护着稳定的生活空间不被破坏,值得骄傲。何来洗脑一说?”
“嗯。”
陈二郎重重的点头,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这货还需要炼,人一旦问该不该?其实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或许,他回家探亲的日子看了很多社会现象,感觉保卫的人不应该是这样,陈球的话只是导火索,所以他有些动摇了。但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不管别人怎么认为,调解好自己的心态,掌握好守护和被守护人之间的度,他才能成为真的钢铁战士。
过刚易折,他需要柔性。
“谢谢三哥。”
二郎猛灌了一口酒,望着挥舞的旗子开始发呆,偶然蹦出一句话,又过好久再蹦出一句话,特别有意思。“几年下来出任务的频率其实不大,除了保持高强度的训练之外,我就喜欢看着天发呆。三哥,我终于明白,那一年你为什么总看着河水出神的感觉了,只是很好奇你当初在想什么?”
我撬开一瓶劣酒,坐在席子上,靠在他背上享受着太阳洗刷身上阴气的感觉,调笑着说:“真想知道?”
“嗯。”二郎点头。我嘿嘿淫笑着,说:“当年我在思考两个问题,第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第二,等待隔壁村小媳妇晚上来洗澡。”
“噗。”
二郎一口酒喷出去,不敢置信的问:“真的假的?我当年十岁,你十三岁多点吧?”
“难道不允许我早熟?你不知道陈老头教老子认字的教课书是什么?”我说。他问:“什么?”
“金瓶梅。”我灌了一口酒起身,伸着懒腰说:“酒、色、财、气方是真,老家伙在教我认人。我看这本书,陈球也看这本书,我们的发展方向却不一同,认知也不一样。懂吗?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为国征战沙场从来都没有错,不用在乎别的东西。”
一口剩下的酒喝光,我猛吸了一口气,说:“旗子没有顺着风摇摆,有人要来了。”
不一会,不同的方向有三批人,几乎是前脚踩着后脚来的。
齐林扶着钱叮当伤痕累累的走来,外衣被荆棘和树枝划的稀巴烂,薛倩倒是又恢复了年轻的样子。我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问清楚情况,原来她们慌不择路的跑进山里,一头钻进了别村的坟场,齐林跑累了坐在人家坟头,结果又撞鬼了,在坟头转到天亮才出了鬼打墙,倒是薛倩超度了一批遗留不去的鬼魂。
她们的伤就是在鬼打墙里弄出来的。
看在齐林还算有良心,专门来告诉我鬼棺出问题的份上,我让她们自己在屋里休息,并且暂时没收了钱叮当的锣。
搞定她们,我掏出烟都没点上,一辆牛逼哄哄的车硬是开到了台阶下停住,三十多岁的秃顶,自称是我舅舅,说外婆过世了,让我去守灵。
那吆五喝六的样子还真别说,够拽的。
我给二郎打了一个眼色,二郎醉熏熏的一砖头砸烂了车窗,跟着“舅舅”来的小伙蹦出来,抡起袖子,说:“陈三夜,听说你上过大学,书都是体育老师教的?”
“打断一条腿。”
面对二郎询问的眼神,我懒得多想直接发话。在小伙子大喊你敢的声音里,二郎很有分寸的打断了他的腿,绝对能医好的那种,“舅舅”在“表弟”的哀嚎声中脸色煞白,虽然惊慌但底气很足的说:“陈三夜,你找上诸葛家认亲,还以为你真想认祖归宗,看来只是为了钱。”
这两人傻吗?不傻。行为很粗鲁,说话很没脑子,但目的达到了,往我脑子上盖帽子。
“舅舅”教训着我扶着“表弟”上车,启动车子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在我与两人扯淡的途中,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巧过来,笑呵呵的看了好一会,等两人走后,他礼貌的自我介绍,带着指责的口气说:“空有一身术法,不修道德也是枉然。”说着,他还瞟了一眼“舅舅”离开的方向。
“老头,我跟你很熟?要教训回去教育你儿子去,再叽叽哇哇老子打断你一条腿。”
我扯起双手的袖子,喷了老头满脸口水。
跟他讲理?论道?人家只要抓着“打亲”不放,这道就没法论,我也没功夫跟他聊天。
“好……好……陈庄守灵人果然名不虚传。”老头强压着火气,语气很平淡,不过身体一直在抖。
啪。
我回答他的就是一巴掌,打的老头转了一个圈,不等他做出反应,我对着旗子点了一炷香,说:“转因果,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天裁。”念完,香插在旗杆底下,香火烧的很自然,旗子也没有任何变化。
本来吹胡子瞪眼的老头脸色大变的看着杏黄旗,哆嗦的指着我说:“姓陈的,你好毒的心。邪魔外道……邪魔外道……”骂着,他失神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也没干什么啊?你来找我就是因果线,有了这条线,您算计我的力度有多大,鬼棺气数的反击力度就有多大。您没算计我,那也不会有事,毕竟是请天裁,天道无私做不了假的。”我嘿嘿笑着,继续说:“看您的样子,您来接触我,应该是某种法子必要的一部份了。”
“土行孙,你坑我不浅。”
老头疯了一样的踉跄往村外走,仰天大骂着。
“土行孙?早上那个矮子?说实话,他怎么进屋的我真不知道,难道真会遁地?”二郎好奇的问。我说:“那是晚上,晚上很好进行视线欺骗,再用简单的手法转移你的直觉,他就能进屋了。奇门遁甲里面简单的隐遁之术而已。什么是隐遁之术?打个比喻,桌上原本有一把刀,你看到桌上的刀变成了纸刀,第一个念头就是拿被人偷了,如果是人用纸片沾在真刀上?纸片蒙蔽了主人的思维,骗走主人,真刀随后也就会不见。这就是奇门遁甲之术的皮毛,骗。”
“那矮子并不只会骗,还真的会一手,所以你没发现他。”我没有提仙儿,能骗过仙儿的只有真本事,这种小儿科没用。解释完,我看着老头的背影,说:“人就是这样,我放了小矮子,这老头以为算计老子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事,这才赶上门放肆。不杀他,还有更多的人来送死。”
“三哥,你不会是故意放走矮子,骗人来送死吧?矮子被吓破胆,这个似乎会很惨,一下解决了两个。”二郎深以为然。我摊了摊手说:“是,也不是。小矮子完好无损的离开,有人看到了我的厉害而放弃,有人看到了我的手软以为好欺负,生死一念,在他们的选择,并不是我的算计有多黑暗。”
二郎坐到旁边想事去了,我知道这只是前奏,叶家人出现应该是赵佳开始发力了,又或者是蒙蔽我的视线,谁知道呢?
敌人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出现,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致命一击到底有没有预兆?这很难说。
疯癫离开的老头会自然而亡,我脚下的黄土已经慢慢变的血黄。
看着杏黄旗,我诡异的想到:“炎黄子孙,其血玄黄,原来是血染了杏黄旗的颜色。”
第二百三十一章 深处的手,天机。
立了旗把自己保护的结实,也把自己捆在了鬼棺附近。
长守必有失,我还要获取阴司功德成县无常。养蛊虫成二转,尽快改掉自己的命格成异数,独自从五棺的宿命中超脱出来,这才有机会破五棺。
这次进鬼棺收阴兵,还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鬼棺吸收红尘晦气的速度在增加,不是鬼棺变强了,而是五棺区域内的负面情绪在猛增,食物太多鬼棺快要吃撑了。
后果,红尘晦气外溢,四家镇乃至整个县城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导致嫉妒的人更嫉妒,贪婪的人更贪。怨气丛生。想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杀一批人把骨头往吃人谷里塞。
要么破了鬼棺,天下人的事情让天下人承受,而不是牺牲小部份人来拯救所谓的天下,但要破鬼棺必须先破人棺,不然炸了鬼棺也没用。
我又回到了这个死结。
“气数啊?人人都在争你,又有多少人知道,气数背后是数不清的尸体。还被美其名曰,为了天下苍生,牺牲小部份是值得的。如果国难当头。可以。但现今想获得气数的人,是已经站在金字塔上的人想获利。”
看着飘扬的杏黄旗,代表着鬼棺气数的杏黄旗,我从下午一直看到了晚上,再次坚定了破五棺的心。
不为别的什么,只为陈庄不被祸害。老子以后养儿子不用纠结这个狗屁的宿命。
“三哥,我接到了命令,带走杏黄旗。”
二郎在下午离开一段时间后回来,一直在喝着闷酒,一瓶接着一瓶,两瓶见底,摇摇晃晃的扶着旗杆。脑袋低的很低,声音也很小。我没有意外,说:“我知道,你想要就拿去,这都是小事。”
噗通。
顺着旗杆,二郎慢慢软跪在地上,摇头说:“这不是小事,能动用我的没有小事。兵对外,为什么对内?”
“给老子起来。”
我快速的把旗杆扯出接引极阴之气的坑,甩动竹竿,二郎失神的坐到旁边,我不爽的给了他一脚,再次说:“不就是一面旗帜吗?你要多少老子给你多少,能是什么大事?”
扯下杏黄旗,丢到二郎怀里,我说:“拿着,以后不准再哭。”
嘟。
叶萱送给我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赵佳说:“你的选择很正确,不然,二郎这件铁血兵器会在出任务中消亡。铁血兵器属于特殊的存在,赵家不够格动用,我更不可能。你竖了旗,惊动了“天机”里的人,无奈之下部队借出了二郎。”
提到“天机”,她很愤怒,接着骂:“铁血兵器只上战场,这是铁律。你们这群业内人,已经打破了多少次铁律?战时不见人影,没事就出来装高人……”
“贱人,你骂够了没有?”我算是听出来了,所谓的“天机”是业内一股势力,天机出手突然大乱了赵佳的算盘。赵佳深吸一口气,说:“两小时后,我会跟着那人去接手鬼棺。”
我挂断电话,二郎坐地上抓着头发,纠结的念叨:“保家卫国就是逼我来欺负自己哥哥?这兵,老子不当了。”
看着他牙齿咬的咔嚓响,发泄的差不多。我说:“你的意义就这么脆弱?”
“让老子上战场杀敌,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不叫陈二郎。可是这不同,不同……”二郎又哭了。我说:“你回家探亲的时机太巧合,应该是一支没打算动用的伏兵。我竖了旗,才会逼迫别人动用你,如果我不竖旗,不会有人动用你,你也就是简单的回家探亲。”
不等二郎反驳,我接着说:“你相信自己队长吗?我想他现在比你更愤怒,而愤怒的对象是我们这种业内人。”顿了顿,留时间让二郎思考一会,我又说:“这次是特殊事件,你的战友甚至军方都不愿意,要怪就怪乱军中铁律的人,等会那人就要来了。”
“我杀……”
二郎杀字没出口,我玩笑的一脚踢在他大腿上,说:“你拿着旗子去交任务,然后滚回部队,到了部队该骂队长就骂,该坑首长也要坑。你不坑他们,你心里难受,他们心里更难受。至于我,谁让我是你哥呢?别墨迹了,滚吧。”说着,我憨笑的抓了抓后脑勺,二郎吓的缩了缩脖子,起身紧捏的旗子,往黑暗中走去。
他知道我憨厚的抓脑门是想杀人了,属于动物嗜血的本能。
“记得留着命回来,打不赢的时候记得跑。”
健壮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二郎站了一会走了。
我看着普通的竹竿睡在地上,等着人来找死。
等待的期间只做了一件事,赶走齐林三女,取回了放在薛倩身上的百花蛊和夜萧。
百花蛊出于百毒不侵的夜萧,寄托在赵佳身上被我收了,被薛倩捅了一刀的时候,我把百花蛊放在了薛倩身上,百花蛊没杀死薛倩,似乎成长了很多。
天色很黑,堂屋亮着灯,微弱的光芒洒在台阶上并不起眼,热闹的家里又只剩下我和仙儿了。
五辆车停在进村的路上,十几个人一齐走了过来,意外的是老鬼、关铃竟然在人群里。
女道士蔡奇陪着一位四十多岁,面白无须,身穿丝绸段子的中年走在前面,赵佳不动声色的跟在旁边,后面的人打扮都很闲散。
大门口摆着一张靠背椅,我把玩着夜萧,坐着没动。
“陈三夜,掌一方气数,以术杀人,你可知罪?”
无须男静站一会,平静的质问。我较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他一会,起身拍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