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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从阿飘妈变成了我老婆,说话死不要脸的以我老婆的名份自居,用她的话说:这是以阿飘为基础,行为我跟她的阴阳定数的一部份。
关上门,我打开胸口的小棺材,看着里面通红的小人,露出了奸笑。
命格已经分了,分命格是术法不是风水局,风水局破了局风水就不存在了,术法是一次性的玩意,命格分开就分开了,当初把诸葛随风的命格封进桃木人时,已经用遁甲之术,把诸葛随风的命格合了六仪,陈三夜的命数合了六甲,只要我易容使用的就是诸葛随风的命格,不易容就是陈三夜,小棺材和分命桃木早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宝贝的留着桃木人,自然是用来麻木诸葛羽这样的高手,他风水厉害对陈家术法也有些了解,但绝对不懂深处的内在。当年陈家老爷子被一刀砍死,侧面体现出一个问题,诸葛羽没办法在术法上胜陈家老爷子,这才会算计秦、武两家人在背后捅刀子。
本领越强的业内人,越不屑使用普通人杀人的方法。
邪门的陈老爷子被刀杀,他死了,但在单一事件上来说,败的是诸葛羽。
“爷爷,八月十五月圆夜,咱们一家子该团聚了。孙子挺乖的,咱把小棺材送给你。”
收好小棺材,脱掉衣服,抽出奇经八脉四处节点的银针,我气闷的憋了好一会,脸涨的发热才缓过一口气,低头看胸前的伤口,已经由骷髅形状变成了不规则的八道,恢复了本来面目,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银针不能全部抽出来,分命格的时候,我已经算计了易容的这些针,正好可以分八门,抽出四根节点上的针就是开了属于陈三夜那四门,显现陈三夜的命格,银针全部抽出来也就是成为异数的时候。
这些天我研究过,银针留在体内的时间不能超过周天之数,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不然气血不畅,我会死翘翘,必须在一年内重聚正气让斗鬼没有后遗症、找到书狐、阴司烙印升级县无常、废物情蛊也必须想办法成长,好像薛倩身上的毒素让情蛊有反应、学常人的杀人之术。
天道异数,业内搅屎棍子,其实也是一种命格,我只是在给自己改命。代表天地五势的东西在我身上越强,转变为异数命格的命越硬。
分命格只是改命的前奏,很多人都找大师改命,最多改一时气数,真逆天改命,大师都不敢改自己的命。我如果不是被逼的没办法,谁没事找不自在?
诸葛羽和我又没仇,他非要杀自己孙子的原因,就是他察觉到我的命格开始飘忽了,一旦飘忽,很可能成为他守棺里的变数,他要把变数谋杀在萌芽之中。
穿好衣服出门,吃完王曼提前一天做的月饼,两人一猫坐在院子里沉默了。
“我明白。”
盘根大树茂密的树叶已经出现了凋零的趋势,我走到树前,扯下一片树叶,莫名的说出了三个字。
这些日子王曼反复的表现着她的手段,突出诸葛羽的强大是一回事,归根结底四个字:女儿心计。
用行动告诉我,不用挣扎了,留下来才是最终选择。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放我走,这婆娘心计深的很。不过,她的心计在接受范围之内,仅仅是女人的小心思,单纯的逼我留下来。
王曼明白我指的是她的心计,恨恨把小黑猫揉成一团。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我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的迈着八字步摇晃到她面前,单手背在后背,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说:“美女,你想把我变成绕指柔的愿望要落空了。你这该死的温柔,还不够火候……哈哈!”
“有本事你踏出棺材铺试试,信不信有人把你碎尸万段?”她抬着头,放下小黑猫,拿着手机摇晃着,说:“你是大众情敌,前面那座小山内部,赌庄老板可是发誓要得到棺材铺老板娘。”
“最毒妇人心。”我无所谓的笑骂。王曼说:“女人心不狠,男人就跑了。”
“滴。”
无聊的扯了好一会,听到外面鸣笛的声音,我收起笑容,恢复以往总一副死人脸的表情,说:“我走了。”
敢在棺材铺前鸣笛的只有姓诸葛的,人棺表面上是赵家的地盘,实际上也是赵家在掌控,但有些特殊的地方赵家也需要止步,饰品街就是其一。
佳人再多算计,我通知诸葛家来接我过中秋节,她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人棺,她这种特殊的存在,实际上是特殊的囚犯。
“混蛋,王八蛋,有种死在外面别回来。”王曼郁闷的把小黑猫甩上屋顶,小黑猫早习惯了这种飞天的游戏,四脚弯曲,平稳的落在屋顶,仰着猫脑袋欢呼的喵叫着。王曼没在搭理我,爬着梯子追上屋顶,恨恨的说:“死丫头片子,看老娘怎么修理你。”
没敢看她和啊飘,我低走过棺材铺子,心里暗想:谢谢。
她自愿留在这里还有更深层的含义,人质。王曼很强,如果她跟我站在一条阵线上,诸葛羽对付我的力度会无限上升,如今的我和她加在一起,也没办法直面诸葛羽的刀锋,所以她自愿留在这里,可以让诸葛羽随时拿她当人质逼我就范。
这是她处在这盘大局上的位置,她要逼我回来那是大局下的私心,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几百年的记忆,加上这一世的好感,让她不顾一切的付出。
我们两之间的情感并不对等,白无常早被陈家几代人磨灭的只剩下残魂投胎,我不可能继承白无常的任何一丝情感,州级白无常在投胎的瞬间已经烟消云散,我注定只是陈三夜,没有前世。
前世对我的影响,就像出马老头死后,弄出了薛倩这个后遗症一样,我碰到了处理了,也就完了。
我眼中的王曼,就是守灵认识的女人,身世非常可怜,并且性格非常好,对我也非常好。正因为她好,我才压制着自己的性格,在养伤期间扮演着给她一个家的角色,与她逗乐子玩。
至于说不爱就不要招惹她,用在王曼身上并不适合。面对黄蓉,我可以坎断她的感情线,快刀斩乱麻,这招用在王曼身上并不灵,王曼与白无常曾经是鬼夫妻,她的记忆融合身上的因果线也降临了,人经历的越多身上的因果结越繁琐,我根本找不到那根线。
因果斩不断,她那几百年沉底的感情也不会变,我对她说,我对爱情没感觉,不想害你,完全没有意义,完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还不如给她一个假的念想,让她自己骗自己玩。
“师兄。”
门前停着三辆好车,总跟在诸葛老头身边的正太从车上下来,热情的拉我往车里走。“老爷子明天下午的飞机,正好月圆的时候能一家团聚。”
“等等。”
面对懵懂的小正太,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随意看了一下饰品街四周,说:“拿着,丢地上试试。”
小正太跟着诸葛老头混了不短的时间,他一点也不意外的拿着石头往地上一丢,盯着落在地上的石头,皱起了眉头。我装着考他的样子,笑呵呵的问:“你算到了什么?”
我不懂梅花易数,小正太应该懂一些。
年纪越小,身上的因果越清晰,他出行是否顺利,算出来的结果相对比较准确。诸葛老头带他在身边,无外乎就是出行算小正太的吉凶,从而推测他自己的吉凶。
“明光暗藏血,表面大吉却暗藏血光之灾。”小正太吓的哆嗦,摇着脑袋,说:“不会吧?应该是我算错了。”
“嗯,你算错了。不过,你马上要出师了。”我打开后车门,自顾的坐上去,在真皮垫子上弹了两下,感觉真舒服。小正太惊骇的问:“出师?”
他算的应该还算准,正因为准所以不能跟着诸葛老头了,他一踏进业内,以后诸葛老头就没法拿他算自己的吉凶了,他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要出师了。
而诸葛老头让他来接我,已经摆明让他涉世了,至于他以后走什么路?能不能达到叶知秋的高度,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加油,出师之后说不定比叶知秋还厉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正太憧憬的说:“怎么可能有师姐厉害?”
他只是“童子”并不算在诸葛家传承之列,叫我师兄喊叶知秋师姐只是称呼用语,并没有乱辈份。
“相信自己。”
感受着他眼中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情,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并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说了他也不信,不定还会激发叛逆心理,不如顺其自然,让他自己摔了跟斗,才知道业内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血光之灾,难道你诸葛羽还真在饭桌上弄死自己孙子?有意思。
疯狂的和尚说:
二十几年前可怜三夜还是个婴儿,陈、关、秦、武和诸葛羽那一代主战场,三夜这个婴儿只能任由摆布,只是他不是猪脚,这也是必备剧情。三夜的人生是圆满的,我只是截取了三夜守灵开始讲起,他为什么成死婴,成死婴后经历了什么,在六十万字的故事中已经影射了出来,如果有心的朋友已经看到了,最早第一代五棺封印城隍、诸葛羽算计蛊灾重设五棺战四家、关铃和养父这一代拨乱反正,才造成了如今陈三夜的出现。这并不是突兀的人生!
第二百一十九章 掉链子的诸葛大少爷
车出了饰品街,开在去省城的大路,两辆车远远的跟在后面。快要接近诸葛家别墅,后面的车才消失。
“那是赵文以前的车。”
小正太见我露出疑惑的眼神,他回望一眼消失的车辆,问:“赵文不是在救人途中不幸身亡了吗?谁吃饱了撑着,开他的车出来吓人。”
“赵文见义勇为死了?”
听到这个,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赵文的车出现在我眼中又消失,应该是来至赵佳的警告,或者说是战书,她要开始行动,让我准备好接招。
压下此事,车很快到了别墅,周边的四象守护不变,叶萱非常开心的站在门口。样子很憔悴。看来她戒毒把自己折磨的不清。
“妈,您又漂亮了。”
被叶萱拉着手进屋,我暗吸着凉气,真心实意的夸讲着她。
沉淀的阴气入腹,看样子她真的变年轻了,如果我跟她一起走出去,不定认为咱们是姐弟,说实情别人也不相信她是我生母。
这是子母离后遗症到了晚期的表现,她随时可能死。
“这个送给您。”
我取下脖子上的小棺材,本来打算用这东西忽悠诸葛羽的。见到叶萱的情况只能再想别的办法,稳住那老头了。
“这是什么?”
叶萱接过小棺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强忍着眼泪没有哭出来。我说:“我的命符。”
刻着诸葛随风的桃木人,确实已经完成了分命格的使命,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如果用的好对叶萱来说可能是救命的东西。
陈家术法离除了子母离,还有更毒的术法,我琢磨着用某一种邪法,以毒攻毒,拖延子母离对叶萱造成的影响。
叶萱中的不是毒,影响她的是阴气,需要认真思量才行。
“命符?”叶萱模糊了。我说:“代表我的平安符。您挂在脖子上有利身体健康。”说着,拿过她手上的小棺材,小心翼翼的挂在了她胸前,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唯有在心底叹息。
子母离的阴气碰到曾经沾着诸葛随风命格的东西,应该会外溢找机会干掉子体,阴气进入小棺材应该能给叶萱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子母离和七宗聚念术,我研究过最深沉的原理,得到的答案很恐怖。
两种术法影响到的是催眠状态下,那种有关禁区之门的玩意。术法的过程我明白,达到的表面效果也明白,但影响到了“禁区之门”内的什么,造成了表现出的效果,真没法明白,这种事也不可能让人明白。
白无常能创造这两种术法,不代表他就明白生命的真谛。比如,棉花糖这种分子食物,很早以前就出现了,但谁知道这是分子食物?那时分子的概念都没有吧!
要救叶萱,必须用一种能影响到禁区之门的术法来综合,并且还得保证不会把叶萱弄死。
“先对一个孕妇下手,让别人中子母离,然后催发母体的阴气让母体快速进入后遗症晚期,再用别的术法实验!同时激发一百个,不信每个都不成功,说不定能瞎猫撞上死耗子。”
看着叶萱兴高采烈的去书房叫诸葛建国的背影,我本能的想到了最简单的办法,顿时把自己吓的背脊发凉,抡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念头太恐怖了。
简单与诸葛建国碰了个面,晚上我给留在这里的体弱女人,用徐义教的法子,给她刺了戒痕,女人体内的阴湿会慢慢泄掉,封好她的先天半通灵体,整整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您好。”
给裹在被单里的女人,交代完注意事项,我刚出房门,挂着围裙,躬身拿着吸尘器清理楼道上灰尘的女人,起身淡笑的对我眨巴两下眼睛,感激的说:“谢谢您,我给您去拿早餐。”
这女人就是出来卖的那小嫂子,当初给鬼脑袋送钱给她,还被她儿子在背后捅了一鱼叉,没想到叶萱居然让她来家里当了保姆。
吃过早餐,一觉睡到晚上,我洗刷完毕没多久,接诸葛老头的人打来电话,说车还有几分钟就到。
我坐在客厅静静的喝茶,诸葛建国放下手上的报纸,起身说:“去迎老头子一步。”
叶萱见我坐着不动,诸葛建国站着不动,客厅的气氛非常诡异,叶萱走到我身边,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对着诸葛建国,说:“要去,你自己去,摆脸子给谁看?”
“起来。”
养气功夫十足的诸葛建国,皱着眉头,反常的一脚踢在茶几上,嘭的一声茶几倒了,他疼的哆嗦着脚,说:“诸葛随风,我没求着你回来,既然回来了就给我老实点,别耍大牌。那是你爷爷,我是你老子……”
“您弄错了,我来不是找您的,而是找羽老爷子的。我叫陈三夜,八月十五月圆一会老爷子。陈与诸葛是几代世交,不管是仇还是恨,又或者是情,我来就是客。”
整理着衣服起身,我绷着脸说完,瞅着外面继续说:“您可以请我一起去迎接主人的归来,我不去,那是不懂为客之道。我去,那是我懂礼貌。您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是您的不对。”
叶萱身体发颤的挤兑着诸葛建国,诸葛建国气的脸色一变再变,旁边站着的人更是噤若寒蝉。
“道歉。”
立场不能乱了,我是来跟诸葛老头谈五棺的,不是来给他当孙子的。
真要谈感情,老子在外漂泊二十几年,不管父母有什么苦衷,仅仅站在儿子的立场来讲,他们做的都很过份。讲人情那是我不在意身世,不讲人情,那是老子的本份。
二十几年,你诸葛建国在哪儿?
“如果这次来的是关铃、武艺、秦霜,来任何一家的任何一位,就算你诸葛建国想杀了所有人,也得按照礼仪招待客人。你还闲坐着看报纸?把客人晾着自己喝茶?”
见诸葛建国用手指点着我,我瞪着他发抖的胳膊说完,接着说:“生在风水家族,不学风水,老婆被人下了子母离,儿子被自己老子丢在了路边,一门心思怨四家人下手狠毒?如果你与诸葛羽一样强,四家当年来找麻烦,你们父子一起上阵,杀的四家鸡犬不留,看会不会出现妻离子散的后果?”
“你懂个屁。”诸葛建国指着大房子转了一圈,说:“没有我,这些是天上掉下来的?还五棺?还五家?也不看看当今什么社会。”
叶萱示意旁边的人都离开,拉了一会架见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