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第一个不能挖,就是“太岁地”,就是根据天干地支推算,这一年太岁所在的方位,也不光小偷儿,任何人,干任何事儿,动了“太岁地”,这一辈子都好不了,俗话说太岁头上动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尤其是做佛爷的,本身干的事儿就有些正气不足,一旦遇到了太岁地,不但这一辈子都要厄运缠身,而且你一锹下去,这能铲起一些浮土,根本就挖不动。
鬼不语
一百二十二、邪地招雷
第二个不挖,就是神主位,所谓的神主位,指的是两种地方,一是僧庙道观,这地方供奉的是神仙佛主,即便是假和尚假道士,那神像受了许多香火,多少都有些灵验,有的甚至被妖魔邪祟窃据,弄些怪模怪样的异象,招引些善男信女前来膜拜,这一类最是危险,因为这些东西帮人没多大本事,害人的手段却是不少,一旦你冲撞了这种地方,只怕是要后悔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另一种,指的是坟地,不过也不是普通的坟地,那得是忠臣孝子,古今名臣、名人的阴宅,这种地方,也是绝对动不得,首先,动这些地方不得人心,你要是挖秦始皇的坟,抓你的是官府,老百姓不管哪一套,可是你动动岳飞的墓试试,真要知道是你动的,不用官府大动肝火,就是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活活淹死你,这还是明面上的,迷信一点儿说,动了这些地方,必然遭受天谴,只怕日后喝凉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都是小事儿!
最后一个不挖,就是这邪地了,所谓邪地,顾名思义,就是不干净的地方,或者有妖魔作祟,或者有阴魂缠绕,这地方也不是绝对不能动,你要命硬,也可以试一试,只不过因为一时贪念,可能会引来不少麻烦。普天之下,邪地不少,这肉墙就是其中之一,所谓肉墙,说起来令人发指,或者是害死了人,为了掩盖罪行,把尸体埋进去,或者是用人血混合泥土,切成了这一面墙,最邪门的是用死者的骨灰作为原料,烧制砖头,混合泥土,弄成了这一面墙壁,真要是这东西。别说挖不开,你就是弄来一连人,昼夜不停地抡大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只怕也弄不开。
卜发财刚开始没有注意,如今见挖掘不动,又闻到了这一股味道。才想起师父的嘱托,仔细一瞧。才发觉这是三不挖中的邪地,而且是其中最厉害的肉墙!其实肉墙也不是完全不能挖,要是墙里有死人,你把死人弄出来,好好的超度一番,用火焚化尸体,当时这面墙就会破败不堪,如果墙面是用人血弄成的,那也有救。弄一只黑猫,当场弄死,用猫血淋洒墙面,然后把猫的尸体焚化,把骨灰洒在墙面上,当时墙里的鲜血就会被骨灰吸出来,你再动手。那就没事儿了。可使用骨灰做成的肉墙,却是无法可解,你总不能把砖头和墙灰都弄下来吧?真要那么办了,也就不用费时挖洞了。
牛二柱一听,当时汗就出来了,本来以为到了别的房间。可以暂避一时,谁知道竟然屋漏偏风连阴雨,遇到了这种事儿!这可真是憋死牛的绝地,难不成这四个人,连同老张,都要被烤成了羊肉串儿?四个人正在无计可施,外边儿天色却变了。本来今天夜里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昏暗,但也算是晴朗,谁知道了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一片乌云席卷而来,屋内火势本已减弱,谁知被这股风一吹,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那大火重又熊熊燃起,再也压制不住!
牛二柱见火势又起,心中大乱,一时没有别的主意,只盼着能走脱一个是一个,一个劲儿的催促马凤仪快走,可五姑娘却来了倔脾气,说什么也不动窝儿。俩人正在互相坚持,忽听头顶上又有了动静儿,此时烈火熊熊,已经把一部分屋顶烧塌,透过火光,正可以看见那三个黄皮子,此时那三个个东西早把尿液洒尽,面对着大火,简直就是无可奈何,而且风势又大,以至于根本就立脚不住,那三个黄皮子互相看了一眼,嘴里唧唧查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不大一会儿,其中两只撒腿就跑,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只留下一只,在原地抓耳挠腮。
牛二柱此时对这三个黄皮子到有了好感,虽然他们之所以不走,是怕弄不死老黄皮子引来报复,可能坚持到现在,却比多少无情无义的人要好出了不知多少倍。大少正有心叫他们快走,却听头顶嗖嗖,闪过两个黑影,原来是那两个黄皮子去而复返,这两个东西也是满载而归,嘴里叼着些树叶、树枝,还有一个弄了一个小板凳,一个小孩儿戴的虎头帽子,乱七八糟,也不知要干什么,统统放在另一只黄皮子面前。
大少正看的稀奇,那留下来的黄皮子却煞有介事,把小板凳放在面前,把树叶放上去,铺了一层,再将帽子放上去,里面撒了一些土,手里捡了三根整齐的树枝,用火点燃,毕恭毕敬的插在帽子里,然后就跟着另外两只黄皮子舞蹈起来,火光中看去,这三个黄皮子跳动的模样,虽然十分怪异,却不是毫无规律可言,转动之间,似乎有一定的条理,像是什么特殊的步法,那中间一个黄皮子,一边跳动,一边还抓起枯黄的树叶,点燃了,随手撒向空中。
牛二柱越看越觉得眼熟,仔细看了一阵儿,脑子里一转,忽然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求雨之术么,这三个黄皮子倒也机灵,而且道行也自不浅,居然还懂得这些法门!牛二柱把这事儿一说,众人无不欢欣鼓舞,只有牛二柱却有苦难言,求雨之术虽然浅显,但要做到百求百验,却是极难之事,当初半仙都不能求下雨来,如今这三个黄皮子什么法器都没有,就这么蹦蹦哒哒,简直如同胡闹一般,难道真能求下雨来?
这三个黄皮子虽然看似胡闹,可一路折腾下来,却也有些灵验,空中早已乌云密布,随着中间的黄皮子不断把枯叶撒向空中,夜风越来越大,不过却并不是干风,风中的潮气越来越重,闻着就湿漉漉的。大少心中一喜,正要说话,忽然天空中一亮,半空中一个霹雳,惊雷不断,直震得天摇地动。
众人见三个黄皮子胡乱折腾一阵,却引来了天雷,足见道法灵验,不由得喜形于色,以为不出一会儿,甘霖就会降下来,到时大伙儿趁乱冲出去,这一场大劫就算结束了,哪知那惊雷只在空中乱响,却不见半点雨水下落。牛二柱心中焦急,抬头再看三个黄皮子,跳动的更加频繁,手中枯叶撒个不断,正琢磨着怎么祝他们一臂之力,彤云中又是一个惊雷,一条霹雳横贯长空,直击大地。大少忽然觉得不妙,眼疾手快,慌忙拉住马凤仪,急退几步,那霹雳穿过苍穹,如同利剑,笔直的击打在屋顶上,几乎将房屋震塌,再看那板凳、帽子、树叶树枝,早被巨雷击成了一片焦炭,化作灰烬,随风四处飘散。
鬼不语
一百二十三、引鬼斗妖
天雷一响,不但将三个黄皮子拿来求雨的东西击成碎粉,而且还将这三个玩意儿吓得四散奔逃,虽然没有彻底离开,却是躲在暗处,哆里哆嗦的不敢出来,这天雷威力巨大,打在房顶上,那屋顶被烈火焚烧,已经破败不堪,此时被天雷一击,立刻哗啦啦,倒塌了一片,幸亏牛二柱手疾,把众人拉到屋内一个死角,否则砖石木头坠落,屋里的人谁也好不了。0000。 。
牛二柱呆立半响,脸上已是死灰般颜色,卜发财却还不死心,抬头看了看天:“我说,咱别这么死心眼儿行不?你们看屋顶已经被烧塌了,咱们从屋顶爬出去,不就可以离开苦海了么?”牛二柱微微摇头,苦笑道:“你快拉倒吧,你当外面的人都是吃素的?你信不信一冒头,外边就会乱枪齐发,把你小子打成筛子?趁早把这门心思收起,想别的主意才是正经章程!”卜发财心里不服,刚要开口反驳,忽听外边儿一阵喧哗,三耗子脸色一白,哆嗦了一下,这才不再言语。
牛二柱不知道咋回事儿,急忙回头往外边儿一看,这一看,顿时惊的合不拢嘴,原来还是那三个黄皮子,这三个东西见求不来雨,也急的抓耳挠腮,眼见的火海熊熊,知道稍微一耽搁,后果不堪设想,三个鬼东西叽叽喳喳乱叫了一阵,中间那黄皮子忽然扭头就跑,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剩下两只虽然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也全神戒备的盯着下边儿的东北军,虎视眈眈,大有竭力保护牛二柱四个人的意思。
牛二柱心里纳闷儿,都说黄皮子这东西邪性的很,最是记仇不过,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莫非他们发了善心?大少摇摇头,不大可能。照眼前的形势看,只怕是三个东西有求于自己,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人家对自己可是仁至义尽,待会儿真要能出去,如果力所能及,还真得出手相助。反正自己这些年得罪的野仙不少,交几个这样的朋友。对自己绝对有利!
牛二柱心里正胡思乱想,那黄皮子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根棍子,上面花里胡哨,缠着一些白色的纸花,竟是死人时孝子手里拿的哭丧棒!牛二柱心里奇怪,正不知道这黄皮子究竟要干什么,却见那黄皮子把哭丧棒凌空晃了几晃。吐了些口水在上面,那哭丧棒原本极其普通,沾了黄皮子口水。忽然全身闪着微光,绿幽幽如同鬼火一般,晃动之间,忽然有森森的寒气从四周汇集,黄皮子身前左右。隐隐有鬼怪哭号之声,
牛二柱一见,不由得心中一惊,他可看出门道来了,黄皮子这番举动非比寻常,他这是要招鬼。黄皮子本就是邪物,召唤鬼怪并不稀奇,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虽然细情不知道,但是大少肯定这绝不是救自己这么简单,正在疑惑,却见随着哭丧棒的晃动,四周大寒。原本还算晴朗的夜空里竟飘出片片雪花。屋内的众人只觉心底一寒,一股凛冽的阴寒之气自头顶灌入,霎时涌遍全身,令人寒战不已。
随着寒气不断肆虐,满屋的烈火也被压制下去。牛二柱一愣,正待说话,却见那黄皮子将哭丧棒擎在手中,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乱叫些什么,那哭丧棒似乎是受了什么邪法,迎风便长,转瞬已高达数十丈,顶天立地,阴气强悍,无匹,眨眼间将一方天地彻底笼罩起来,整个庭院内内寒气大盛,滴水成冰,院里的士兵都是东北军的精锐,平时训练有素,到了此时,也有些禁受不住,脸上露出惊恐之色,纷纷后退。
眼见的东北军被眼前异象吓住,有些溃不成军,有些已经退到了院门以外,只要他们一走,牛二柱等人或者破门而出,或者从房顶爬出去,眼看就要逃出升天了,恰在此时,院子里西北角儿上,忽的起了一股妖风,这股子妖风十分强悍,所过之处,飞沙走石,草木折断,妖风中现出一道黑气,这黑气晃晃荡荡,凝聚在一起,形状像是什么野兽,风中两个阴测测的光点,像是两只眼睛,带着一阵鬼哭狼嚎之声,恶狠狠扑来。
三个黄皮子一见这东西出来,脸上表情复杂,看意思是既兴奋又害怕。见这东西来势汹汹,不敢怠慢,三个东西合力晃动哭丧棒,这哭丧棒晃得急了,这一方天地里阴气寒气更加狂横,渐渐形成了有形有质的一个实体,黑乎乎一大团,径直撞向那妖风,那妖风来势汹汹,俩夏利躲闪不及,赫拉拉就撞在一起,发出天崩地裂一阵响声,牛二柱就感觉周围空气一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忍痛抬头再看,巨大的冲撞之下,周围房倒屋塌,两人粗的大树也被连根拔起!
如此冲撞之下,便是妖风中那东西也承受不住,收了凶相,连连退后几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现出本相,原来真是那只老黄皮子!原来这东西受不住老张体内百灵之力,已经悄悄退了出去,不过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暗处暗中观察,依着他的意思,趁这个机会弄死牛二柱四个人,也算是了结了一场冤孽,谁知道半路杀出三个小黄皮子,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居然要救人!这东西忍耐不住,终于现了原身,冲过来厮杀。
那黄皮子被阴气击的倒退几步,虽然狼狈,却并无大碍,定了定心神,见房顶上三个小黄皮子也有些站立不住,认出它们正是自己的仇敌,凶性复发,大吼一声,复又杀来。三个小黄皮子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见老黄皮子再一次杀来,不敢怠慢,口中一声冷笑,举手将哭丧棒猛挥。那哭丧棒骤然绿光耀目,引得四周波光翻涌,鬼火闪耀处,隐隐现出一个黑洞,洞中奇形怪状,魔影翻动,令人胆寒。
三个小黄皮子晃了多时,忽然凌空指向那老黄皮子。刹那间黑洞猛然张开,洞中鬼嚎之声更盛,几乎呼之欲出。气势足以震天动地,便是老黄皮子阴险狡诈,道行比那三个小黄皮子高出了不知多少,此时也呆了一呆,正不知所措,只见黑洞中绿光频闪,一只只恶鬼争先恐后,飞身而出,在天地之间四处游荡,把一个灯红酒绿的人家间世界,刹那间变成了万鬼齐出的血海炼狱! 鬼不语
一百二十四、请神斗鬼
此时空中本已乌云滚滚,昏黑如夜,此一番万鬼齐出,阴气大盛,将太阳遮的一丝不出,朗朗乾坤之下居然伸手不见五指,竟和地狱一般。 漫天的孤魂野鬼与翻飞的银白色黄皮子你来我往应,此情此景便是万年也难得一见。恶鬼巡游一番,如同受了指引,齐聚一处,挟着滚滚黑雾,直扑老黄皮子而来。那老黄皮子纵然道行高深,此时也有些心惊胆战,无奈大敌在前,马虎不得,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来。
老黄皮子勉强硬起心肠,举起爪子,利爪锋利如刀,在空中不断乱劈,也颇有一番气势,只不过那鬼却是无形无质,万难斩获,老黄皮子纵然有些本事,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乱抓一阵,直累的气喘如牛,动转不得。那漫天鬼魂却好整以暇,将森森鬼气渗进老黄皮子七经八脉,在它银白色的皮毛上冻出了一身冰凌。
其实按照那三个小黄皮子的道行,比老黄皮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就是他们出其不意,利用哭丧棒招来群鬼,但那些普通的孤魂野鬼万难取得老黄皮子性命,但今天也是老黄皮子倒霉,好好的肉身,先被老张打了一枪,虽然死的是五姨太,可它毕竟也受了点儿损伤,以至于不得不强行占据了老张的身体,老张是一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可惜他还是一方诸侯,大富大贵,他那点儿道行也承受不住,因此又受了些伤,两处伤势夹攻,恶鬼趁此千载难逢之机,竟将老黄皮子****起来。
老黄皮子初时还能勉强支撑,怎奈那恶鬼越杀越多,竟将它团团围困,慢慢折磨起来。老黄皮子仗着道行精深,强自支撑了有半个钟头,后来真元耗尽,渐渐筋疲力尽起来。咬着牙胡乱应付一番,忽然眼前一黑,仰面栽倒。漫天鬼魂呼啸一声,成千上万的扑将过来,直压的老黄皮子口吐白沫,气若游丝。精神恍惚一阵,把嘴一张。一个亮晶晶,通体透光。红光照耀天地的东西被吐了出来。
那三个黄皮子和老黄皮子早有宿怨,早将他恨入骨髓,今见其人事不省,正遂了报仇的大愿,彼此商量一阵,立刻跳下屋顶,直奔老黄皮子。牛二柱看得真切,心里暗自高兴,正等着老黄皮子伏法。忽然这中间有起了变化,从三个黄皮子出来,一直是齐心协力,合作无间,到了此时,大仇将报,却产生了嫌隙。三个小黄皮子其中的两个,径直扑向老黄皮子,试图下手,那最小的一个却耍起了心眼儿!
眼看老黄皮子性命不保,那最小的黄皮子突然往旁边儿一窜,叼住老黄皮子吐出来的东西。抬腿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