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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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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往事诡异

    众人惊愕万分,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正在错愕之间,门外脚步声响呼呼啦啦进来了一群和尚老道,手里拿着钵、盂、鐃、磬一干法器,敲着木鱼,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众人侧耳细听,这群人嘴里念得无非是“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余下的就是什么“望乡台”、“恶狗村”之类。这拨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一听就明白了,这些人念得是“往生咒”,也叫“师傅经”,是专门给死人念的经文。这下大伙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老板家里真的死了人?可死了人应该在家里做法事啊,哪有在店里办的呀,难道就不怕影响生意?
    众人一时惊愕,也就忘了走了。又等了一会儿,更热闹了,连喇嘛、尼姑、风水先生都来了,这帮人一进来可就不是念经了,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宝剑、佛尘之类,满屋里乱转,看似像是在在做降妖除魔的准备。
    众人更是连北都找不着,勇金刚马龙性如烈火,早就有些不耐烦,此时更是忍耐不住,劈手抓住一个老道,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个老杂毛儿,在爷爷面前耍什么花样?”
    马龙天生体格健硕,急切之间,这一嗓子就跟半空里打了一个霹雳一样,别说那老道,就连余下那些出家人全都是一哆嗦,老道一看勇金刚这摸样,跟半尊黑铁塔相仿,脸上怒气冲天,当时就吓堆了,别说说话,连气儿都喘不匀了。马三爷问了半天,竟然一句话都没套出来。
    众人哭笑不得,又不好说话,正在尴尬之际,金算盘到底稳当些,拉过勇金刚,将老道拉到一边问道:“这位道爷,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老道终于喘过气儿来,呼哧呼哧出了几口粗气,心有余悸的看了勇金刚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位爷,您要早这么问,我不就说了么,刚才那位那么厉害,我就是想说也说不了哇!”
    这话一说,勇金刚还要上前,老道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把话咽到肚子里,忙不迭的解释道:“几位爷别着急,小老道这就回话,今天我们就是为了这酒楼里的鬼而来!”
    众人一听,更加疑惑,这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来的鬼?老道见这帮人面露难色,怕勇金刚又要发难,赶紧解释道:“小老道也是刚接到刘大掌柜和康二掌柜的帖子,要我们来这里做场法事,好镇压鬼混,他二老特别嘱咐,说这鬼死的冤,有和他们有老交情,最好能安抚就安抚,实在不行,不惜血本,打他个魂飞魄散,总之要保住他们两家老小的姓名!”
    众人心中一动,特别是金算盘和张半仙,心里也不知怎么得了,就觉得这话一旦说透,不定出什么大事儿,赶紧打住老道的话头,把他拉到一边,急切问道:“两位掌柜有没有说这鬼是怎么死的,生前叫什么名字?”
    老道挠挠头皮:“他们二位说这死鬼是个飞贼,被枪决而死,好像姓洪,匪号叫草上飞!”
    金算盘和张小半仙儿心里一惊,脑袋里当时就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这里头果然有事儿,而且还是事关生死的大事,闹不好“草上飞”这条小命就得交待在这里。这要搁别人,当时就得坏事儿,好在俩人都是精细谨慎之人,也没有声张,暗中嘱咐老道,千万别把这话透露出去,又给了他几块大洋,让他和那些出家人事先通个气儿,万万别跟马龙那帮人说实话,叫来牛二柱和三耗子,按照老道的指点,直奔后院儿,要当面和那两位掌柜问个清楚。
    四个人都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三四个人知道也就行了,人再一多,说不定就得出什么乱子,所以也就没带勇金刚等人,让他们在厅堂里休息一阵,千万不能闯祸。这才出了正堂,行不多时,便在庭院之内看见了两个满脸惊恐的人。
    牛二柱自从拜了师,本事没怎么学好,可江湖上那一套却是比谁都精,大少一看这俩人衣帽华贵,红光满面,必定是富贵之人,又能在酒楼后院随意走动,必然是这里的老板无疑。金算盘给大少使了一个眼色,大少知道两位师父都是江湖前辈,有些话不好明说,只有自己还是个孩子,说的深了浅了都没关系,这才清了清嗓子,大步走了过去。
    走近了一看,大少忽然觉得俩人十分面熟,仔细一想,这俩人竟是当初给“草上飞”行刑、验尸的康铁手和仵作老刘!方才在酒楼里虽然也见了他们一面,毕竟离得不近,也就没太在意,如今打了个对面,正是俩人无疑!
    牛二柱一看是这俩人,当时就觉得大事不妙,这事儿今天绝对没个善了,可如今事事不明,也不能妄动手脚,还是设法把事情弄清再说。
    大少和两个人见了礼,故意装作胸有成竹,连哄带骗,把江湖上骗人的把戏都施展了一遍,这俩人也是江湖里的老手,本不该上这个当,无奈此时方寸已乱,毫无章法,三句两句就被一个毛孩子把实话套了出来。
    原来当年康铁手行刑之时,刑场里突然刮起了一股怪风,那风飞沙走石,刮的人眼都睁不开,康铁手就在刑场当中,自然难以幸免,恍惚中就觉得什么东西进了眼睛里。那东西在康铁手眼眶中转了一圈儿,也不疼不痒,就是有点儿别扭。康铁手赶紧拿手去揉,这一揉那东西又忽然不见了。铁手暗道作怪,却又没有时间理会,此时正在处决犯人,那里还能计较这些?康铁手等了一会儿,见风停了,急忙睁眼,这眼睛一睁,当时就吓了个半死,只见四周依旧漆黑一片,自己竟不知不觉成了瞎子!
    康铁手这一下无亚于五雷轰顶,这事儿大发了,自己看不见东西倒是小事儿,那边儿“草上飞”的生死可就拿捏不准了。你就是天下第一的神枪手,眼睛看不见那也是一点办法没有,江湖里倒是有盲人专练得“听声辨位”之法,可老康也不会呀!
    康铁手一筹莫展,你要一直不开枪,那别人就看出毛病来了,为今之计只有停止行刑,改日再说,可他一个宪兵队长也没这个权力。实话实说,上头肯定会换一个人开枪,那“草上飞”就死定了,思前想后,居然一点办法没有,正在迟疑之间,康铁手忽然觉得胳膊上被什么东西一撞,下意识间手里一使劲,就把扳机给扣动了,一声枪响,震耳欲聋。也是怪哉,这枪一响,康铁手的眼睛立即就好了。
    康铁手就知道事情不好,他当时虽然眼睛看不见,可经常开枪的人都有一种直觉,打没打中心里都有一个谱儿,以以往的经验判断,这一枪绝对要了洪金亮的命。康铁手心凉如冰,就盼着自己猜错了,谁知刘老头儿上去一检查,也是一脸的愁容。
    康铁手私下一打听,果然,那一枪正打中了“草上飞”的心脏,睁着眼睛打也没有这么准的!俩人这一碰头,全都吓得手脚冰凉。这时候和前几天人家求他们办事的情形可不一样,人家给了钱,你没把事儿办好,理亏的就是你了,这些人都是杀人越货的惯犯,杀他们俩不就跟碾死一个臭虫一样么?
    俩人一商量,还是连夜逃走为妙。这俩东西连家也没回,带着金银财宝就奔了北京,原以为这帮江湖巨匪必然穷追不舍,谁知一连几年,竟是毫无动静,俩人心中疑惑,偷偷回了天津,谁知一回来就遇到一件怪事!

六十一、复死

    北京离天津也就二三百里地,俩人各骑一匹快马,撑死了走半天也就到了,可俩人刚到一半,就走不下去了。原因是一个老头儿挡在了路中间,非要给俩人算卦不可,死活不让这二位继续往前走。
    别看这俩位都是官场中的人物,可平常也多在江湖走动,算是半个江湖人,一看就知道遇上了八大门中金门里的人物,这些人真本事没有,就是嘴皮子厉害,死人也能说活了,反正万变不离其宗,就是要蒙你几个钱儿花。俩人原本不想搭理他,可这老头却是个无赖,索性在地上一躺,拦住了俩个人的路途。
    按说这俩人也算是有本事的,应该不会怕这个老头,可这老头儿实在太穷了,浑身的衣服都成了一条儿一条儿的,而且还是个独眼龙,腿也瘸了一条,嘴角上还有挺大一条伤疤,要跟这种人较劲,日后传出去那是要让人笑话的。俩人原打算勒紧缰绳,让马从老头身上跳过去,可这马也邪性,在老头身边儿直打转儿,就是不敢往前迈一步。
    刘老头儿毕竟年龄大了一些,阅历比康铁手丰富,一看这老头儿虽然风烛残年,但一身邪气,连马都不敢靠近,就知道这不是个省油的灯。连忙跳下马来,打算给几个钱儿打发了。谁知这老头儿也不要钱,而且还是个哑巴,就在哪儿连比带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俩人觉得稀奇,耐着性子和他墨迹了半天,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事儿弄明白了,俩人这心里可就打开鼓了。
    老头的意思其实也挺简单,大意是说看见康铁手和刘仵作气色不太好,乌云罩顶,就暗中算了一卦,知道他们俩人被阴魂缠绕,弄不好就要被人把命给索了去,还要祸及妻儿,全家不安,这才出来给他们出个破解的主意,俩人信就听,不听就拉倒。
    老头儿比比划划,半天才把事儿交代清楚,大意是这鬼生前就是个厉害人物,俩人躲到北京城也不行,迟早还得让人家找上门去,最好还是回到天津城,找一块风水宝地,开一个最能聚集人气的买卖,用人气压住鬼的阴气,这事儿就好办了,这鬼死得冤枉,必有一天登门索命,到时候不用慌张,给他设一个灵位,多烧元宝纸钱,再请一些出家人超度,估计就差不离了,要是还不行,那也有招儿,只要这鬼走到你跟前,你把事情的原委一说,那鬼立马就得灰飞魄散!
    俩人见这老头比划的头头是道,又和他们心里所想之事分毫不差,当时就信以为真,江湖中多的是奇人异士,这人不定是哪方高人,当时立刻变了嘴脸,不但感恩戴德,而且跪拜在地,磕头不止,祈求老者解救,谁知做了半天孝子贤孙,人家也不搭理他们,等到抬头再看,老头儿早就没了。
    俩人见这老人如此行踪诡秘,也不由得不信,立即策马回了天津,找了最好的阴阳先生,找了这么快地方,开了一家酒楼,也就是这座等瀛楼。俩人自从回到了故土,虽然有那老头儿的指点,可还是有点儿忐忑不安,好容易又过了一年,见没有什么事儿,正在暗自庆幸,谁知今天刚挂出幌子去,就看见“草上飞”混在一群人里进了酒楼,俩人做贼心虚,当场就吓得魂不附体,好容易挣扎起来,想起老头儿的嘱咐,赶紧叫人置办一切应用之物,把客人全部清走,这才有了一楼厅堂里那场闹剧。
    三人一听,全都摸不着头脑,怎么凭空又出来一个老头儿,他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再者“草上飞”到底是死是活?要按这俩人的说法,洪金亮必死无疑,可前院里还站着一个,有说有笑,跟活人一样,这话又怎么说?
    张小半仙和金算盘是越想越糊涂,连一点儿门儿都摸不着。只有牛二柱心思最活,虽然比不上两位师父老谋深算,心眼儿却是最多不过。他可听老辈人说过一件事儿,讲的是前清时期,一个死刑犯到了刑场,就要掉脑袋了,这人其实是个安善良民,一个劲儿的哀求刽子手饶他一命,那刽子手那能听他的,这要把犯人放了自己还活不活了?刽子手实在受不了犯人的纠缠,就骗他说,我这里数三个数儿,一数到三你就猛跑,跑出去了你就活命了,跑不出去算你命苦,可就怪不得我了。
    犯人信以为真,刽子手一个三字出口,就发了疯似的狂奔,自以为脱离苦海,远走他乡,娶妻生子,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其实刽子手刚把数儿数完,一刀下去,人头都掉了,跑出去的不过是那人的魂魄。这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犯人一直以为自己没死,街坊邻居,老婆孩子说都看不出破绽,知道这人回乡,撞见了刽子手,被一语道破,这才魂飞魄散,化作一阵青烟而去!
    牛二柱想到这件事,再把“草上飞”的情况一联系。当时就明白了,其实真的“草上飞”早就死了,康铁手那一枪直中心脏,再厉害的人物也活不了,现在站在前院儿里的,只不过是他的魂魄而已,简而言之,洪金亮就是一个鬼!
    虽说如此,可只要大家不相信他是鬼,他自己也没有察觉,这事儿就没有什么危险,就这么一直糊涂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就怕有人多嘴,把事儿一说,那这人立即就得灰飞烟灭!大少把自己的想法儿一说,金算盘和张小半仙也是惊愕不已,踌躇了一阵,仔细一想,倒也在理,“草上飞”虽说是鬼,但只要大家继续把他当活人,兄弟姐妹欢好如初,人和鬼又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个说法而已么?三人商议一阵,决定先瞒着众人,不管怎样,先把洪金亮留下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正要嘱咐两位掌柜不可造次,牛二柱忽然心里一动,暗说不好,这事儿倒是好办了,可那个老头儿呢,他又是谁?按康铁手和刘仵作的说法,这人绝对没安好心,这是要把“草上飞”往死里逼!以两人描述的性貌特征判断,这老头似乎有些面熟,怎么琢磨怎么像黄皮子幻化而成的,但牛二柱可不知道勇金刚和铁娇娘在乱葬岗和黄皮子大战的事儿,更不明白这东西怎么瞎了一只眼,又瘸了一条腿。
    书中代言,那老头儿正是黄皮子所化,这东西自从遭了雷劫,道行精进,也知道了草上飞“的近况。这种东西心胸狭隘,一旦惹怒,必然置之死地而后快,一心一意要他魂飞魄散,这才想了这一条计策,要借康铁手和刘仵作的口,把洪金亮彻底除掉!
    牛二柱虽然还没把整件事弄得一清二楚,此时却已经**不离十,立刻觉得不妙,这黄皮子处心积虑,必然不肯善罢甘休,想必还要借他人之手将事说出,康铁手和刘仵作这边儿是一个麻烦,厅堂里那个灵位更是一个麻烦,一旦灵位上的名字被众人看见,回头一问,这事儿还不是同样要遭?
    想到此处,牛二柱领着两位师傅直奔前院儿,刚刚走到厅堂,就听见勇金刚雷鸣般的怒吼,三人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加快脚步一看,马龙正揪住一个和尚,在那里大吼大叫,牛二柱跟三耗子一问,这才知道三人走后,突然闯进来一个半大老头,抱住那个灵位,就往勇金刚手里塞,马龙看到灵牌上的名讳,当时就翻了,以为这是存心诅咒“草上飞”,这才暴起发难,要那和尚说出个所以然来。
    牛二柱回头一看“草上飞”,见他精神恍惚,若有所思,就知道不好,这么下去他肯定活不了,连忙拉过勇金刚,安抚不已。可这马龙什么脾气?能听徒弟的劝么?当时还是暴跳如雷,金算盘刘杰一看实在不像话,再闹下去就出事儿了,正要上前劝解,谁知就这么个空儿,康铁手和刘仵作听前院闹得不可开交,居然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勇金刚一看这俩人,先是一愣,他也认出俩人来了,气儿也就更大了,这位爷把膀子一晃,牛二柱当时就出去两丈多,差点儿没摔晕过去。马龙一把将两人的脖领子揪住,怒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快给你家三爷讲个明白,为何要咒我洪大哥,否则爷今天一手一个,把你们的黄子挤出来!”
    金算盘一看三弟要撒野,知道要坏菜,赶紧上去劝解,谁知这位爷脾气一上来,就是这位二哥也拦不住。勇金刚两眼血红,青筋暴跳,手里就入了死扣了。康铁手和刘仵作就是有点儿本事,也架不住勇金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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