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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婴虽然刀枪不入,可弱点肯定不止嘴里,眼睛这个东西最是柔软不过,连金钟罩铁布衫都规避不住,想来一刀划过去,这玩意儿也得来一个眼珠子横飞!
谁知道那巨婴看似鲁莽,却也会声东击西,竟然极为狡猾,见牛二柱手中寒光一闪,一道冷风劈头盖脸地扫向它,想起刚才吃亏时的情景,竟然也只知道害怕硬,明知冲下来难免吃亏,居然临时改变方向,把头一扭,故意卖个破绽,依然掉头去咬shirley杨。这一来,大出大少的所料,原本以为这玩意儿虽然像人,毕竟是个怪物,就是有点儿智力,也应该挺有限,谁知道居然还会这么多规划或!
突发其变,牛二柱和卜发财都是措手不及。三耗子的手枪早已没了弹药,就是有,估计也抵挡不住,不论怎么看,卜发财都要命丧当场,谁知道这三耗子到了关键时刻,心眼儿也不慢了,手脚也利索了,就连反应也比往常快了许多,当下奋力往地上一趴,也不管地上有什么,抱着脑袋往傍边儿一滚,竟然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躲过了巨婴的攻击!
卜发财仗着身体轻捷,一个侧滚翻避在一边,不过他也是倒霉,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他这么一滚,居然滚到了那红孩子面前,血棒槌见巨婴久久不能获胜,早就等得不耐烦,此时见三耗子自投罗网,不由得心头狂喜,仰天一啸,咆哮如雷,脑袋一低,身上红雾弥漫,红雾中一道金光对准三耗子直扑下去。
卜发财长叹一声,他也没成想自己会如此倒霉,不过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说别的也就没用了,他也知道自己那两下子,想要正面抵御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只好施展驴打滚儿的绝技,继续装死狗,继续往前轱辘,这一滚,虽说没有脱离险境,总算离开了原地。刚一停下来,就听见咔嚓一声巨响,卜发财原来呆的那地方被弄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这一下已经是险象环生,可三耗子似乎倒霉劲儿还没到头儿,竟然一骨碌骨碌到了红孩子的脚底下,那红孩子怒吼一声,抬腿就要往下踩,惊得牛二柱和卜发财一声冷汗。此时大少在巨婴身上也是险象环生,这东西翻滚不止,似乎要把牛二柱摔下去,好在大少自幼爬树,这一身攀爬的本事还过得去,双手抱住巨婴的身体,任凭他怎么折腾,就是不松手!
牛二柱身在险境,见卜发财就要倒霉,心下不由得一怒,当下也来不及多想,探出左手,把手上的短刀高高举起,奋力一甩,一道寒光,如同夜空惊雷,风驰电掣般直奔那红孩子而去,那红孩子刚要一脚踩下去,听见恶风不善,不由自主就后退了一步,卜发财倒也机灵,翻身跳起来,抱着脑袋一路狂奔!。
九十九、擒贼擒王
从卜发财掉下来开始直到现在,只不过是一转瞬间,三耗子左躲右闪,捉襟见肘,好几次都差点儿玩儿完,牛二柱在旁边看得真切,不由得已经红了眼睛,想也不想,不等那巨婴有下一步的动作,扔掉没了子弹的手枪,拔出短刀,手足并用之下,很快就爬到了它的头顶,暴喝一声,抡圆了往巨婴的左眼球刺下去下去。。 。
耳中只听几声扎破皮球的声音,把那巨婴疼的不住抖动,一时间头部鲜血四溅,这血味道奇腥,如同被阳光连续暴晒的死海鱼,大少被溅了一身,一股臭味儿直冲鼻孔,熏得大少恶心不已,几乎要把隔夜饭吐出来。大少到了此时,倒也豁出去了,见得手,正要再接再厉,再给它一些致命的打击,但是那巨婴全身剧烈地抖动,使得牛二柱立足不稳,脚上一滑,人也从上面滚落下来。
牛二柱虽然落马,不过大少认为那巨婴既然已经瞎了一只眼睛,行动必然会受到影响,自己和三耗子的压力必然会缓上一缓,谁知道那巨婴只是惨叫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会,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安然无恙,就连那眼睛也变的毫发无伤,狂吼一声,继续猛扑牛二柱,大少却是猝不及防,实在想不出其中的道理,见来势凶猛,只好边退边战,不一会儿便被逼向了角落之中。
眼看着大少就要被逼向死角,退无可退,正在此时,三耗子却表现神勇,一个虎扑窜了上来,三两下爬到巨婴头顶上,学着牛二柱的样子,举刀乱砍,三耗子表现倒是不错,只可惜那巨婴浑身鳞甲森然,几乎刀枪不入。卜发财砍了半天,难以伤及分毫,不过却也不是一点儿作用没有,最起码那巨婴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牛二柱也因此躲过一劫。
牛二柱和卜发财胖子东一下西一下,虽然终究不能把巨婴如何,但是却让他顾此失彼。难以应付,这东西大概也是急了。浑身乱抖,想把卜发财摔下去,三耗子一个不注意,手中刀被甩到了一边儿,不过他自己却在虫身上抓的甚牢,这小子虽然没了武器,到也来了狠劲儿,也不理会那不断冒出来的红色气息和满头满脸的鲜血,手上没有利刃。就直接用手,扑哧一声,直接伸手插进了怪虫的眼睛,猛地里向外掏了一把,也不知揪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红的绿的黄的,像是打翻了染料铺。
卜发财这一手是真够绝的。那巨婴再怎么凶蛮,到了此时也有些禁受不住,疼的不断发出悲鸣,疯了一样的甩动头部,这一来三耗子可就抓不住了,一下子被摔了下来。把他摔得直翻白眼儿,几乎两头儿冒泡,大少心里一沉,生怕三耗子出了什么危险,急忙跑过去一看,还算侥幸,卜发财也就是摔得狠了点儿。也没啥大事儿,牛二柱心里一宽,不由得埋怨道:“耗子,你逞什么能?你不是一直被血棒槌纠缠着么,怎么有空到这儿来捣乱?”
卜发财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摔了这么一下,也有点头晕脑胀,没精神斗嘴,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你这一说我也挺奇怪,那红孩子本来气势汹汹,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谁知道从刚才起,就一直捂着眼睛在哪儿哭,就好像被人弄瞎了一样,啥也看不见,我这心里纳闷儿,又看你被人家弄的跟三孙子似的,这才过来救人,哎,二柱子,你说那孩子是不是有老病根儿,让我气得犯了羊角风?”
牛二柱一愣,羊角风?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少不知道底细,回头一看,只见那红孩子果然一手捂着个眼睛,在那里大哭大叫,就好像被人弄瞎了眼睛的不是巨婴,而是他自己!再看那被挖了眼睛的巨婴,疯狂甩动它那庞大的躯体,重重地扫过缝隙岩壁,击碎了很多岩石,沉闷的回声在四周响个不停,从它甲片缝隙中放出的红雾更加多了,但是颜色好像已经没有开始时那么鲜红如血,稍稍变淡了一些。
牛二柱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这巨婴和血棒槌的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一个身躯庞大,一个体形矮小,动作幅度也有大小之分,除此之外,几乎毫无却别,在牛二柱看来,就像是两个东西中间连着线,其中一个是提线木偶,跟着另一个的动作而晃动不止!大少心里一动,看来这两个东西之间是有联系的,按照常理推断,应该一个是本体,另一个只不过是被控制的傀儡而已!
既然如此,那你一个劲儿的攻击傀儡是没用的,你打的再狠,除非把他碎尸万段,否则本体没事儿,那傀儡还是会猛攻不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巨婴和红孩子,到底哪一个是本体,哪一个是傀儡?那巨婴虽然身躯庞大,凶猛异常,不过好几次受伤都能安然无恙,即便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作为有血有肉的东西,也绝不会如此难缠,相反,那红孩子虽然一直袖手旁观,但牛二柱和卜发财几次出手,那巨婴身上的痛苦都反映到了他的身上,就好像感同身受一样,如此看来
牛二柱想到此处,忽然有了主意,也不管那巨婴如何挣扎,飞身直扑那红孩子,红孩子本来正在那里疼的要死,见牛二柱扑过来,脸色大变,退了几退,终究敌不过牛二柱身法灵敏,被逼得几乎走投无路,眼看就要得手,那孩子嘴里忽然呼哨一声,牛二柱就感觉身后恶风不善,猛一回头,那巨婴的眼睛再一次复原,嘴里狂吼着,径直扑了过来。
牛二柱一心想要捉住血棒槌,并未注意那巨婴的变化,如今见他扑过来,也知道跟他纠缠没用,只想赶快避过这只大虫子的阻碍,好把血棒槌制服,然而那巨虫身躯太大,似乎为了护住红孩子,已经不惜一切,牛二柱冲了几次,都惧于那巨婴的威猛攻击,不得不退了回来,险些被它肥大的身躯砸成肉饼。
牛二柱见此情景,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否则那巨婴也不会一直护着红孩子,早就下手对付自己了。大少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自然就找到了这俩东西的破绽,当下里一阵猛冲,仿佛就像是要攻击红孩子似的。那巨婴自然还是要拼命阻挡,牛二柱左躲右闪,一边和他纠缠,一边飞快的把子弹装进枪里,估摸着差不多了,忽然往后一跳,越出战团,猛一抬手,一串火舌吐了出去,越过巨婴,直奔那红孩子!
大少举起手枪对准那红孩子的头部连开数枪,奈何这枪的射程虽然够了,但那巨婴反映到也敏捷,几乎如影随形,挡在了血棒槌面前,这手枪的杀伤力在这巨婴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以至于连子弹是否击中了目标都无法判断,巨婴眼睛虽然瞎了,但很快已经恢复如初,被几颗子弹打得心烦,狂吼一声,红雾飞转,立刻朝大少追了过来。
牛二柱见计策得逞,心中高兴,也不敢与它正面接触,专捡那些狭窄的地方跑。巨婴的头部不断撞到石头,动转困难,更加恼怒,无穷的蛮力如同一台堂客,把缝隙中的土石撞得粉碎,大少现在已经连回头看看身后情形的余地都没有了,撒开两条腿,全力以赴地奔跑,把这东西引得越来越远,还不时回头开两枪,以防止他放弃追逐。
大少跑的虽快,不过人力毕竟有极限,又哪里跑得过没有知觉的怪婴?大少不一会气喘吁吁,回头一看,巨婴已经追出来老远,估计他就是再快,也不可能一下子冲回去,大少心里高兴,百忙之中抽空对三耗子喊道:“三耗子,你是不是看戏看上瘾了?在哪儿愣着干嘛?赶紧给我灭了那倒霉孩子,下手狠点儿,别给我留面子!对了,你可别靠近,就用手枪削他!”
卜发财一听这话,立刻如梦初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手里手枪一转个儿,对准了那红孩子,嘴里喊了一句:“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你三大爷今天就好好儿教育教育你!”话音未落,卜发财就扣动了扳机,隧道里乱成一片,这枪声格外令人振奋。本来三耗子的枪法还不如牛二柱,你别看近,还真就不一定打的着,可今天也是大少走了****运,卜发财连开数枪,那红孩子没想到,大少还会调虎离山,一时没有防备,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居然让三耗子蒙上了。
那红孩子被击中之后,一声惨叫,仰面栽倒,那叫声就像是鬼哭一样,叫人不寒而栗,牛二柱心里一喜,知道这事儿可能成了,急忙回头一看,不出所料,那红孩子摔倒之后,那巨婴的脑袋“砰”的响了一下,沉闷的像是破了只气球,鲜红的血液,伴着大团的红色雾气,以及无数的细碎肉末,犹如满天花雨般散开,巨婴的躯体摇晃了几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身的鳞甲与石头撞击发出的声音,震得;俩人耳膜生疼。
红色的雾气从它体内一股股地冒出,但是颜色更加淡了,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透过裸露的地方,可以见到它的躯壳,已经变成了黑色,完全不像初次见到时,鲜红如火。牛二柱看的稀奇,正想细细察看,就听见又是一声闷响,那巨婴猛地化成一滩鲜血,慢慢渗入地面之中。。
一百、护宝
牛二柱估计这次它该是死得彻底了,不由得心头一松,腿一软,跌坐在地,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可没等大少歇够,那边儿卜发财就像是被人踩了脖子一样,扯着嗓子大喊:“二柱子你快来,快点啊,咱们这一会可是发达了,咱以后不但吃香的喝辣的,我看和张大帅商量商量,把东三省买下来都成!”
牛二柱一愣,这三耗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这是发现啥了这事,值得如此大呼小叫?牛二柱站起来,走过去一看,也是欣喜若狂,三耗子不知道击中了血棒槌哪个部位,那红孩子昏迷不醒,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死也好,活也罢,反正是走不了了,正好儿牛二柱和卜发财捡现成的!
三耗子乐的几乎合不拢嘴,伸手就去抓,牛二柱一看,赶紧把卜发财的手扒拉到一边儿:“你这是干啥?你当这是白薯?一抓一大把?这******是棒槌,是宝贝,你拿手一碰,指不定就出啥事儿,二大爷跟咱们说的你都忘了?这东西精贵得很,别到了最后再让他跑了,咱得按规矩来!”
三耗子嘟囔了一句,也就不说话了,牛二柱白了他一眼,伸手从兜子里掏出一段红头绳,绑在那孩子的头发上,也不敢用手碰,直接就拽着绳子往上拔,连拔几次,那孩子却是纹丝不动,牛二柱心里一惊,低头再看,原来那孩子两条腿已经陷进了泥土之中,不但十分坚固,而且越来越深,轻易也拔不出来。
这可就麻烦了,这说明这血人参并没有昏厥,而是故意装死,想要找机会逃脱,这时候你用力拔可不行,他往下走。你往上拽,俩下里一使劲儿,东西也就坏了,你就是拔出来,也是个废品,一般挖参人应付这种情况,都是把手一松。你爱往哪儿跑往哪儿跑,人参带着红头绳。他也跑不远,你只要在附近找到这个红绳子,用木刀往下一挖,那绝对错不了。
可牛二柱等不了,现如今这隧道里地形这么复杂,又没有照明,他就是走不远,你知道往哪儿找去?再说了,那老狐狸虽然是走了。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回来,万一让他捷足先登,囫囵个儿给吃了,他自己受得了受不了搁一边儿,岂不是暴殄天物?牛二柱一咬牙,今儿个也就是今儿个了,我就是废了你也不能让你跑了。大不了和二大爷逃离东北,这不光是宝贝不宝贝的问题,弄死他,最起码还能为本地除害!
牛二柱想到这儿,也就豁出去了,手上没有木刀。就直接捡了一根树棍,用刀削的又扁又平,一点点儿的往下挖,那孩子渐渐恢复了人参的形态,大概也知道妞儿住的意思,根须一个劲儿的往下扎,无奈这俩人太损。牛二柱在上边儿挖,卜发财就在一边儿挖,直接用铁锹把血棒槌身子底下的土层挖空,三耗子到了人参正下方,伸出两只手,流着口水接着,那意思很明显,你就往下钻吧,钻来钻去,正好落在我手里!
血棒槌落到这俩人手里,也算四倒了八辈子血霉,在两个无耻之徒的围攻下,血棒槌终于难逃敌手,被牛二柱一把拽了出来,这血棒槌一出了土层,立刻恢复人形,伸手蹬腿,哇哇大哭,就像被人欺负了的孩子一样,牛二柱被哭得心烦,拎起来一看,这红孩子除了身上有点儿血,全身啥伤痕也没有,知道他这是装蒜,当下里脱下外套,把这血棒槌牢牢包裹住,领着卜发财,大摇大摆的就往回走。
这血棒槌不愧是天材地宝,不管是挖掘还是运送,都很有讲究,挖掘自然不用说了,这运送就大费周章,死了的话,就要用玄阴尸作为包裹,在几天之内运到地方,如果还活着,就要用人造之物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否则一旦见风,那就会全身发黑,不能用了,牛二柱用衣服包住血棒槌,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老狐狸,或者洞穴里得畜生捣乱,谁想一路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