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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站好,头顶上又唰唰落下几颗硕大的岩石,众土匪猝不及放,又有几个倒霉蛋被生生砸中,一声不吭的死了!
闯破天和剩下的土匪还算灵活,躲过了这一堆乱石,也是给吓的不轻,瞪着眼看牛二柱和卜发财,不过也不敢走过画这边来。
短暂的平静过后,除了大量的巨石越来越多坠落,顶上似乎还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往下压,巨大的体积带着重量,闯破天见牛二柱和卜发财躲在那图画跟前,倒显得十分安全,不由得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倒也清闲,却把闯爷跟弟兄们卖了!也我可是最讨厌你们这种不讲道义的人,你要不想办法就大伙儿的命,今天大爷豁出死去也要弄死你们俩,黄泉路上也好那你们当孙子使唤!”
牛二柱气得七窍生烟,就你这么个敢打爹骂娘的混账玩意儿,还敢张口闭口江湖道义?你知道这几个字儿怎么写么?现在情况危急,闯破天被逼的东躲**,大少也就不怕他了,当时来了一个不客气不客气了:“别他妈催老子,你还有脸骂人?这不都是你杀人灭口惹出来的祸么,现在倒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你也好意思!”大少说了几句硬话,心里顿时和吞了凉冰一样畅快,“再说了,老子手里也没有应手的家伙,怎么救人?最起码儿你得给我弄一把刀吧!”
闯破天气得牙根儿痒痒,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谁敢跟他这么说话,不过现在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丧命,闯破天也只好暗气暗憋,气呼呼的挥手扔过来一把刀,大少拔出来一看,乐了,还不错,这闯破天的装备都是一流的,这短刀竟然精钢打造,不过肯定不会是军用刺刀,因为刀身很宽,拿着就是个唬人的并不实用。
这中间暂时没有巨石落下来,大少瞥了一眼画中那工匠,现在又呆呆的蹲在角落不动,用手在地上抠着什么,牛二柱心头一凛,顾不得敌再和闯破天的土匪纠缠,赶忙招呼大伙儿小心脚底下,果然,大少叫声出口,面前的地下就伸出了几只毛茸茸的干枯长爪,就像干尸鬼手一般,一把攥住了几个土匪的脚脖子,闯破天动作灵活,纵身一跳,没给毛爪子逮着,半空中一转身,一抖手中机枪,哒哒哒哒,连扣扳机,打的地上青砖冒烟。
形势危急,再也容不得半点犹豫,卜发财掏出了火折子,紧张的胖脸上都是汗水,对大少说道:“二哥,我放火烧了这妖画,把这吊死鬼烧成乳猪,这玩意儿变成了灰,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牛二柱刚要点头同意,忽然心里一动,不对,这么做虽然一了百了,但是恐怕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麻烦,大少赶忙制止三耗子:“别烧,画里头还有咱们几个人的形状,搞不好是咱们身上的什么东西,你烧了画不要紧,我就怕连咱们也一起烧死了。”
卜发财一听这话,果然不敢动了,垂头丧气的往旁边儿一蹲。牛二柱此时也没心搭理他,只是目不转精的看着画,心里想着主意,这要是别人,只怕还真就没有办法,不过牛二柱这脑瓜子赛过转轴儿,突然有了主意,闯破天和土匪们正拼命的闪避地下伸出来的黑手,一边用枪突突的乱扫,大少此时已经有了对策,立刻回头,冲闯破天喊道喊道:“闯爷!再坚持一下,能腾出手来不?对准画来一枪!”??鬼不语123
闯破天平时绝对不可能听牛二柱摆布,不过现在不一样,一是性命攸关,怕成了吊死鬼的替身,二来蹦来蹦去老半天,那黑手有增无减,也确实累了,当下毫不迟疑,忙里偷闲,手中机枪对着画中的右下角就是一梭子弹,差点打着把卜发财给捎上。
估计那画中的工匠只是本人的一缕冤魂,根本没有一般人的思维和机警,正在凭着本能享受任意摆布众人的乐趣,没想到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开枪还击,那子弹打在单薄的画纸上,顿时打的是纸飞画碎,碎纸片儿飞了满天,那一缕冤魂无处凭依,在原地不动,身形也滞了一滞。
也就在这一瞬之间,牛二柱一看是个机会,大少不但脑子快,反应也快,急忙扯下外套上一块破布,飞身跳到那工匠呆立不动的地方,用破布将那一缕冤魂裹了起来,折了两折,用鞋带儿紧紧拴住。
从大少出手,割画,叠画,到缠上鞋带儿,快得难以想象,行动之迅速准确匪夷所思,真如同电光石火一样。画中的工匠应该一向都是祸害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哪想到今天碰上大少这不要脸而且还不要命角色,的动作比鬼魅还快,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包了一个严严实实。
牛二柱捏着这片包的严实的破布布,觉得里头好大力气在挣脱,几乎要带着大少离开地面,赶忙大喊道:“卜发财,你个夯货,发什么呆,犯什么傻?火折子呢?还不快点来烧。真要眼瞅着你二大爷完蛋啊!”
卜发财这才惊醒过来,赶忙掏出火折子来点,只闻见一阵恶臭,那包破布在地上蹦了几蹦,灰飞烟灭。此时那扑簌簌掉下来的巨石和底下不停冒出来的鬼手忽然间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就跟根本没发生什么事儿一样,大少此时松了一口气,回头再看闯破天,这老小子似乎也是惊魂未定,不过似乎比他的手下强了不少,这也难怪,手底下管着这么多人,要是没这个劲头儿,还真不好办!
千辛万苦,这工匠冤魂也好的妖法也罢,总算是破了,不过大少心里多少有点儿不得劲儿,这工匠死得冤枉,又被困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一身怨气自然不小,也许他只是想找闯破天报复而已,这闯破天阴险毒辣,又害的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本来是死有余辜,自己今天变相帮了他的忙,也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
周围平静了下来,那些土匪的神情已经有了变化,虽然嘴上不说,可内心里已经对牛二柱有些佩服了,大少何等机灵,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心中一喜,如今闯破天人多势众,要是趁这个机会,挖过几个土匪来,那行时刻就大大改观了,在这地方来一场火拼都不怕他,牛二柱刚想到这儿,可惜那闯破天也不是傻子,也把一切看在眼里,这小子如今就这点儿家底儿,怎跟让别人分一杯羹?
闯破天慢慢走过来,嘴里带着冷笑说:“行啊,小子,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神勇,我闯爷手下的那帮废物的胆色和手段能及上你的一半,我也就没有今天了,不过既然你投靠了我,救自家兄弟也在情理之中,我也不能亏待你,兄弟们给他弄十根儿成色上好的金条,也不光他,今天人人有份儿,凡是跟我进来的,一人五根儿,我闯破天从来都不亏待弟兄!”
牛二柱嘴上不说,心里骂娘,这闯破天也够他妈的狡猾的,自己刚想出一个对策,他就把门儿给封死了,这些土匪跟了他不知多少年,早已经是死心塌地,今天心眼儿刚一活动,就让他用大块儿金子堵住了嘴,既有钱又有平日的余威,这帮土匪怎么会反水?大少心里恨的鼓鼓的,可又无可奈何,只好不动声色,再慢慢寻找机会。
闯破天用金条稳住了军心,走到被巨石砸死的土匪身边,表情竟有点儿痛惜,慢慢把死不瞑目的土匪双眼合上,扭头对众人说道:“这一趟真是得不偿失,为了我闯破天的基业,大伙儿是五劳七伤,我闯破天对不起诸位,不过事已至此,咱们也只好咬牙挺下去,东山再起的时候,跟这帮兔崽子算清总账,在场的都是老弟兄,谁想拿我的命换钱花,说一句就行,我闯破天没二话?可这俩人不行,你们是外来的,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你们俩要是动歪心眼儿,害大家,惹急了老子就拿你们陪葬!”几句话说的义正言辞,不但把土匪的心稳住了,还把牛二柱和卜发财鼓励了起来,大少心里骂着十八辈儿祖宗,可当着面儿又不能说别的,眼珠儿一转把刀扔回给闯破天,省得他疑心,毕竟他们手上还有枪,多一把刀还不顶啥劲,现在翻脸还不是时候。闯破天稳住了众人,土匪们自然没有二话,依然忙慢碌碌的用麻袋装金银财宝,大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走到被砸死的土匪面前,借着火把的微光一看,这些人死得也够惨的,有人的腿从膝盖往下都被地底伸出的黑爪子夹断了,两截带着血的人脚上套着鞋子。有人的后脑勺凹陷下去一块,四周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看着有点儿恶心,牛二柱心里一动,趁着众土匪不注意,偷偷把土匪的手枪卸下来,自己和卜发财一人一把,留作防身之用。by:87942204368064376|571》
一百二十四归路被堵
地穴里的金子的确不少,但是再多的东西也架不住人多,这二百多人一阵忙活,也就花了一个多钟头,就把金银财宝装载一空,人人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沉甸甸的,走路都费劲。闯破天看着这些财宝,心里总算有了底气,有了钱,啥都不是个事儿,东山再起那只是时间问题,不过究竟应该如何处置牛二柱和卜发财,这家伙可是颇费了一番脑筋。
按照他的脾气,那二话没有,立刻一人一颗花生米,弄死了事。不过这么多弟兄看着,这小子多少有点儿顾忌,你说人家刚救了大家,你就把人家弄死,这显着不地道,喽啰们也许会因此离心离德,再者这地方有点儿邪乎,也缺俩探路的,尤其是那片密林,浓雾重重,诡异非常,自己差点儿就迷路在里面,要没俩傻小子带路,还真就不好办!
所以这小子眼珠儿一转,皮笑肉不笑的说:“两位,既然到了山上,咱们可都是弟兄,我做为一个当家的,自然应该一碗水端平,不过呢,你也看见了,别的弟兄都背着那么多东西,走路都打晃儿,实在不能在前边儿引路,你们俩啥也没拿,一身轻松,是不是应该在前边儿给大伙儿探探路哇?“
牛二柱差点儿把他的祖宗骂翻,这不是拿我们哥儿俩当挡箭牌么,老子该你的呀,给你们这帮兔崽子趟地雷?可这话现在不能说,说了人家就有杀你的理由了,牛二柱把气往下压了压:“闯爷,这是自然,都是山上弟兄,自然要为大伙儿出一份力,您老放心,有我们哥儿俩带路,咱们绝对是万无一失!”
牛二柱说完,暗中拽了卜发财一把,哥儿俩啥也没说,按照闯破天的指点,带头儿就往外走,卜发财心里多少有点儿来气,恶狠狠盯了闯破天一眼,这一眼看过去。立刻就吓了一跳,只见闯破天冷冷走在后面,右手拿枪,左手拿刀,眼里露着凶光,那意思很明显,只要俩人轻举妄动,这小子肯定就会痛下杀手!
卜发财吓的一缩脖子,赶紧回头,暗中捅了捅牛二柱,向后边儿一使眼色,大少稍微一斜眼睛,就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一动,但却不露声色,悄声嘱咐卜发财不可轻举妄动,转身就跟没事人一样,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按理说这地方是闯破天自己找人修建的,就算别人蒙灯转向,他也不可能不知道路径,可今天也是邪了,众人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首先这地穴变得越来越闷,喘口气儿都费劲,牛二柱啥也没拿,走路都觉得十分费力,那帮土匪扛着满满一麻袋金子,更是苦不堪言,浑身上下都让汗水淋透了,再者就是这地方一片漆黑,按理说要是有出口,前边儿一定有亮光,可走了半天,仍是一团漆黑。
牛二柱越走越觉得不对,不过既然人家本主在场,大少也就没多说话,忍住一身燥热,带头儿往前走,走了也就半个钟头,眼看着就要到出口了,可此时隆隆的炮声却经久不息的传了过来原来北洋军也追进了树林,被半仙的阵法所困,半天走不出去,带兵的军官十分焦躁,命令军队放火烧林,同时大炮乱轰,试图通过这种办法走出去,这本来是瞎打误撞,可大火一烧,树木的高矮位置起了变化,这阵法就不全了,这还在其次,关键是大炮乱轰,也不知怎么弄的,一炮轰在出口附近,土石乱飞,竟然把出口给堵住了,虽然还留有一点儿缝隙,可那么大空间连只狗都钻不出去,更别说是人了!
闯破天七窍生烟,他万没想到都快出洞了,居然还遇到了这种事儿,这老小子满脸怒气,伸手推了推,那出口被土石封得死死的,推了半天都是纹丝不动,闯破天大为恼火,正要吩咐众土匪用手榴弹轰开洞口,猛然听见身后巨响连连,众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猛然回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一片黑暗之中跑过来一个黑乎乎,硕大无比的东西,等到了近前,赫然发现正是那守财兽巨龟!??鬼不语124
那巨龟被牛二柱和卜发财弄得四脚朝天,好不难受,在加上出口被封,空气不畅,被憋得无比难受,俩下夹攻,居然被它翻过身来,这巨龟活了也不知多少年,又被奇人异事练成守财兽,早就有了灵性,记得出口的位置,这才一路狂奔,直奔出口而来。
他这一跑,一路上也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土匪,闯破天本来是他的主人,经过滴血认主,已经可以自由指挥这东西,可惜今天这巨龟被憋得发了疯,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人不主人?当时看见闯破天,不但不减速,反而嘴里低哼着,咆哮不止,一头向众人撞来。
这巨龟形象特殊,身大力猛,与一般乌龟不同的是,四条腿长大无比,因此跑起来并不算慢,闯破天等人虽然有点儿惊慌失措,可毕竟多年的功夫底子还在,反应比一般人快了不少,急忙闪身躲避,那巨龟冲得太急,收拾不住,竟然一头撞在出口上,这巨龟力大无比,比人不知魏猛了多少倍,被他这么一撞,竟然将出口撞开,顿时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巨龟虽然撞破了出口,无奈身躯庞大,死活儿也出不去,这下倒好,土石没了,倒叫这活宝堵了一个严严实实,众人手拉脚踢,无奈巨龟过于庞大,半点儿也摇撼不动,众人正在不知底细,忽然北洋兵又是一发炮弹袭来,震得出口处地动山摇,那巨龟被弹片划破头颅,剧痛难忍,蛮力爆发,竟然从出口处摆脱出来,不过却不是出去,而是重新返回了地穴!那巨龟几次受阻,早已经是恼羞成怒,如今被弹片划伤,更是暴躁异常,当下不管不顾,抬头就向闯破天咬去,闯破天生性横蛮,自然不会甘心做他的口中食,当下一抬机枪,哒哒哒的准头极好,全都打在了巨龟的脑袋上,脓血四溅,那巨龟虽然生猛,却也被打得连连后退,闯破天打得兴起,正要乘胜追击,那枪声却忽然一停,闯破天一愣,忽然极为绝望地叫道:“他娘的没子弹了!”by:87942204368064376|572》
一百二十五人兽血战
那巨龟虽然经过奇人异士调教,又认了闯破天为主,但一来因为地穴里空气不流畅,憋得有些发慌,二来因为被北洋军炮火弄伤,疼痛难忍,它即便是通了灵性,毕竟还是个畜生,这一发狂,可就不再认人了,尤其是鲜血横流,激发了兽性,见了这么多活人,立即兴奋起来,闷吼一声,立即冲土匪们下了杀手。
土匪们惊慌失措,被巨龟赶得东逃西散,这东西不但体形庞大,而且皮糙肉厚,就跟大个儿坦克车一样,所过之处一片血肉模糊,不少土匪瞬间被踩成了肉饼。闯破天没了子弹,也成了惊弓之鸟,东躲**之际,偷眼一看牛二柱和卜发财,立刻就气歪了鼻子。
牛二柱和卜发财虽然也被巨龟吓了一跳,可眼下形势混乱,反而对他们有利,这俩货居然找了一个犄角旮旯儿,蹲在那儿指指点点,一副喜笑颜开,看热闹的表情,闯破天怒火冲天,此时正好儿一个土匪从身边败退下来,手里拿着一把火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