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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郎中点了点头,随之从怀中掏出了那厚厚的账簿,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若非出现特殊情况的话,赵家应该在五日之后,李家和王家时间近乎一样,要靠前两天,后天就该生了。”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陷入了沉默,端着茶杯轻啜两口之后才又说道:“单凭鬼婴一己之力,成不了什么大器,可那女鬼又为何放心离开鬼婴呢?”
徐云德说道:“会不会是昨夜那女鬼是要去替鬼婴找寻食物,半途上被咱撞见了?”
王长贵道:“如今恐怕就只有这一个皆是稍微符合逻辑了吧……”
正说话间,却见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跑到了朱郎中家后院来,众人转眼看去,见来者竟是刘萍!此时她跑的气喘,似乎路上走的很急,她随便在石桌上抓了杯茶水,将其一饮而尽,随后长吁了两口气道:“大仙,徐大哥,鬼婴附身了!”
'正文 199第十六章 第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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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刘萍这话,众人顿时大惊,徐云德急忙问道:“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咋知道那鬼婴已经附身了的?又附到了谁人的身上?”
面对徐云德一连串的提问,刘萍并没有心思回答,而是说道:“总之鬼婴已经附身了,你们还是赶紧跟我过去看看吧!”
王长贵起身道:“走!”
刘萍稍一点头,随即便当先出了院门,领着王长贵一伙人直奔镇东头去了,徐云德见这去向并非那三户有孕妇的人家,心中又泛起了好奇,忍不住问道:“妹子,难不成这镇上还有第四户人家有孕妇?”
刘萍答道:“起初我也好奇的紧,怎么镇子上还有孕妇朱郎中会不知道,但今早我亲眼见着之后才敢确定,这镇上确实有第四个孕妇,并且她在今天凌晨就已经生下来了!”
王长贵听了之后,眉头顿时紧紧锁起,但没有吱声,只是加快了步伐,不多会功夫过后,一行人在刘萍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瓷器铺前,随行的朱郎中一见,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姑娘,你说的那家今早产子的人家就是这户?”
刘萍点头道:“不错!”
朱郎中摇头道:“这怎么会呢?这是冯家,在这镇上算是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了,冯老爷子五年前就死了,家里的生意这几年一直是冯太太在打理,冯老爷生前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家中怎会有孕妇呢?”
刘萍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今天凌晨,他家中确实有新生儿出世,是绝对错不了的!”
这时,跟在众人后头的许小六突然说道:“这半年多来的确没怎么见着冯太太,铺子上的生意大多都是一个姓郑的伙计在打理,起初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如今想起来,确实有些古怪,难不成那个孕妇就是冯太太?”
朱郎中道:“瞎说,那冯老爷都死了五年多了,冯太太虽说年岁不大,只有三十上下,但她一寡妇又怎么生子呢?”
许小六闻言,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没在说话。徐云德见他模样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便问道:“小六,你笑个啥玩意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
许小六撇了一眼朱郎中,随之说道:“刚才听朱老头说寡妇不能生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朱郎中疑惑道:“这有啥好笑的!”
许小六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冯太太今年才三十岁不出头,怎么就不能生子了?再者说她这个年纪也正值如狼似虎吧,平日里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谁知道她有没有跟哪个野男人私通呢!”
听许小六这么一说,朱郎中也没了言语回应,只好摇了摇头道:“倘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伤风败俗!”
王长贵暗自想了想,随后便当先走进了冯家大门,此时那个姓郑的伙计正在前柜上算账,见打门口进来个瘦小的老头,看上去并不像什么买主,便提着嗓子问道:“看瓷器呀?”
王长贵对他的这副小人嘴脸毫不放在心上,说道:“今日凌晨,冯家是否填了新丁?”
那姓郑的男子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变,阴沉着脸问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头,问这个干嘛?”
王长贵冷声说道:“你且别管其他,回答我的问题!”
姓郑的被王长贵瞪的有些胆寒,也似乎有些很不耐烦的意思,说道:“你这老头,怎么大清早的跑这里打探旁人家事,还叫不叫人做生意了!走走走……”
王长贵皱了皱眉,随之只听“啪“的一声,竟是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之上,那楠木打的柜台台面,少说也得三指来厚,竟然被他一掌擂出个大洞来!姓郑的见状,顿时吓的软倒在大椅之上,颤声说道:“你……你要干啥!”
站在后方的张老头见王长贵发火,急忙上前打圆场道:“这位先生是来抓鬼的,是咱镇上的大贵人,你小子还不放尊重点!”
“抓鬼?”姓郑的一听,满脸疑惑的问道:“俺们这哪有什么鬼呀……”
徐云德迈步上前,说道:“凌晨冯家产下一鬼婴,寻常人看不出来,但若叫他长成了,这整个镇子恐怕都要遭殃!你若知好歹的话就别耍些其他心眼儿,赶紧带我们去见那婴孩。现如今鬼婴成不能成气候,若再耽搁的话,会有啥子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姓郑的男子见张老头和许小六这两个近日传出见到厉鬼的人都来了,加之王长贵骇人的掌力,绝非普通人能有的,心里头也不由信了多半,磕巴道:“那……那好吧,你们随我来!”
说罢,便起身带着王长贵等人去了后院,这冯家的宅子很大,院中种满了花花草草,也摆着不少名贵的瓷器,放眼环顾,倒是多有些典雅自然的风格。
穿过庭院,走过一条十来米的回廊,众人来到了一间青瓦房前,透过房门,大伙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婴孩的啼哭声了。
姓郑的上前敲了几下门道:“玉……冯太太,有客人来了!”
声音落下片刻,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自内而外的推了开来,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子从门里探出身道:“谁呀?”
然而当他看到姓郑的身后这一群陌生然后,神色明显滞了一下,随之挑着眉毛说道:“他们是……”
姓郑的似乎对着老婆子颇有些忌惮,挠着头不知作何回答,王长贵上前说道:“我们是外地来的过客,途径此处,见你家阴气极重,想来是出了什么脏东西,此番叨扰,实则是替你们消灾的!”
那老婆子一听,顿时拉下了脸,破口就骂道:“你这死骗子,俺们这里人丁正旺,怎么会有阴气,别在那胡诌扒扯了,像你这种伎俩我这辈子见多了,你能哄住旁人,但唯独哄不住我!赶紧滚出
'正文 200第十六章 第十六节'
'正文'2第十六章十六节'》第十六节
?朱郎中和张老头倒是认得这个老婆子,她是冯太太的母亲,在镇上可是出了名的硬茬,仗着自己女儿嫁进了富贵人家,更是傲的不行,别人虽当面不说,但私下里头没人喜欢她。
王长贵被这老婆子骂了之后,却没有生气,反而撸着胡子哈哈一笑,随之说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脾性倒是不小,却不知自己肝火过旺,心肺衰竭,膻中精气匮乏,印堂青中带黑,少则三五个月,多则半年至八个月就要去阎罗王那报道了!”
老婆子一听,神色顿时一愣,没想这瘦小的老头当面会咒自己,心中更是火气上涌,随即又开口骂道:“你这老疯子,我身子骨硬朗的很,你死了我也死不了,俺们这不欢迎你们,赶紧滚,再赖着不走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王长贵摇头道:“也罢!既然你决意不信,那我也就不在多费唇舌了,只是日后夜间再有五脏皆疲,如火燎般的感觉之时,切记不要趴着睡。”说罢,便转身招呼起刘萍等人,欲要离开冯家。
张老头等人却心知此事事关重大,似乎想再多说几句,但王长贵却摇头道:“走吧,今日无需多说。”
众人闻言后,只好跟在王长贵的身后,与之一同离开了冯家大院,一出门,徐云德便骂道:“那老婆子真他娘的刁,我还从没碰见过这种蛮不讲理的玩意儿……”
刘萍道:“算了徐大哥,世间之大,啥样人都有,像她这种人,你若是越跟她闹,她就越上性,倒不如不去理会她,把她当成一只苍蝇,这样比骂她几句更叫她难受。”
徐云德点头笑道:“还是老道厉害,刚才那几句说的老太婆脸都绿了……可是,咱真的就这样走了?不管那鬼婴了吗?”
王长贵摇头道:“放心吧,不出三日,他们一定会自己找来的,如今那鬼婴既然已经附身,也就是说咱之前所做的打算也就全部派不上用场了,先回去从长计议,另外今夜那女鬼身上的阴戾之气也该消的差不多了,看能否从她口中问出些什么来。”
中途,朱郎中先回了家,许小六也说有些事情要办,与朱郎中一同去了,张老头则一心惦记着鬼婴的事,并没有急着离开,与王长贵等人一同去了旅店。
正走着,徐云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向刘萍道:“妹子,你是怎么知道这冯家的太太凌晨产子一事的?”
刘萍答道:“这事说来也怪……”随之,便讲起了凌晨时分在她房中所碰到的一件怪事来。
当时天还没大亮,刘萍还在熟睡之中,却隐隐约约的听到房间内有些异样的声响,睁开眼在房中四下环顾了一圈,却在床前的地面上看到了一只硕大的黄鼠狼,那黄鼠狼头部和尾巴已经长出了黑毛,由此看来岁数也不小了,此刻正蹲坐在那里,挥舞着前爪像是在比划着什么。
刘萍虽不能明白黄鼠狼的意思,但最后还是看出来它似乎是要带她去某个地方,心中觉着好奇,于是刘萍便穿上了衣服,跟着着黄鼠狼一同走了出去,来到一座宅子屋后,黄鼠狼直接从排水沟钻了进去,刘萍见状,心中更是疑惑重重,便翻上了院墙准备看个究竟,不料却透过窗子恰好看到了冯太太产子的嘲。
听了刘萍的一番讲述之后,大伙无一不感到惊奇,虽说黄鼠狼有灵性不假,但这主动给人带路之事,还是头一回听说。
王长贵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那黄大仙也深知鬼婴还阳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给你报信的吧。”
徐云德则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倘若事情果真如此的话,那女鬼为何又会只身出现在石桥上呢?她咋不留在鬼婴身旁,亲眼看着鬼婴成功附身?”
王长贵低声猜测道:“兴许是那女鬼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她所选中的是王家或者李家,所以才跑去那儿的吧。”
刘萍摇头道:“我看不像,从冯家与另外三家的相隔距离来看,赵家应该是最远的,可是女鬼为何偏偏选择较近的王家和李家而不是赵家呢?”
徐云德道:“妹子,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刘萍道:“没准女鬼身上还有一些我们不曾了解的事情,既然她是张柳绒的转世,你们说她的记忆中会不会还残存着一些关于前世的记忆,所以才会跑到那前世断气之处?”
联想到女鬼连续两世的悲惨命运,王长贵说道:“生前最后一眼所见的东西,往往在鬼魂记忆中是最为深刻的,丫头的这种说法也未尝不无可能,只不过当真如此的话,那这女鬼身上所隐藏的秘密可就大了。要想弄清这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需当今夜放出女鬼之后再看。”
回到旅店之后,大伙对此事便没再多谈,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王长贵和张老头坐在院中石桌上下棋,徐云德则在一旁教葛家兄弟一些格斗的技巧,刘萍则百般无聊,钻回房中闷头睡大觉。
到了正午,众人一同去前堂点了些饭食酒菜吃了之后,刘萍说要去街上逛逛,与大伙招呼了一声便独自出了门。
这孤云焦虽小,但街上却是热闹非凡,各种商铺摊点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但刘萍对这些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一边闷头想着心事,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不知不觉中竟然转到了那座石桥前。
此时桥上的行人南来北往、络绎不绝,与昨夜的阴森诡异截然相反,桥底下流水潺潺,时不时的还有几只小鱼跃出水面,掀点浪花,这一切看在眼中,寻常中带着些许欢快,显得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自然。
然而站在桥头的刘萍,此刻心中却疑云又起,自语道:“女鬼来这座桥上,究竟是所欲何为?”
'正文 201第十六章 第十七节'
'正文'21第十六章十七节'》第十七节
?正胡思乱想着,背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姑娘,麻烦你让一让。”
刘萍一听,急忙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老汉此时正推着一个小车站在她的身后,陈旧的独轮小车上堆满了一些小杂耍,泥人泥兽、草编鸟虫、刺绣以及一些廉价的玉佩、瓷器。刘萍急忙闪了开来,礼貌的说道:“不好意思大爷,挡着您的道儿了。”
那老汉一听刘萍的口音,顿时笑了起来,说道:“姑娘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刘萍点头道:“是呀,我是外省的,正要去昆嵛山,途经此处,恰好碰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就在这多逗留了几天。”
那老汉将独轮车推到桥边立好,取下肩膀上卦着的汗巾擦了擦脸道:“姑娘,我刚才见你站在桥头愣神,是不是有啥心事呀。”
刘萍笑道:“其实也没啥,就是有些东西一时想不清楚罢了……好了大爷,我朋友还在旅店等着我呢,就不耽误你做生意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然而没走出几步,那老汉却又开口说道:“等等,姑娘。”
刘萍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道:“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那老汉笑道:“也没啥事,只不过好久没有跟人搭话了,今日碰着你,也算是缘分吧,不知姑娘可否陪我闲聊几句?”
刘萍闻言后,一想反正离天黑还早,也不忙着回去,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从又走回到了老人身旁。
那老汉一见,顿时眉开眼笑道:“姑娘果真是个心善之人呐,刚才我见你在桥头驻足沉思,还以为你看得懂这桥上所刻的字符呢。”
“字符?”刘萍疑惑道:“什么字符呀?”
那老头指了指身后的桥墩说道:“你看,这不是刻着好多吗。”
循着老汉的指向看去,果真见那里雕刻着许多奇怪的图纹字符,只是先前并没有主意到这些。那些字符排列有序,应该是古老的文字,细看之下,却发现没有一个能够看得懂的。心中好奇,刘萍忍不住问道:“大爷,这刻的都是些什么呀?您能看得懂吗?”
老汉答道:“这是一种古老的部落文字,刻的是安魂咒!”
“安魂咒?”刘萍疑惑道。
那老汉点头道:“是呀,所谓一首安魂曲,唱走世间怨戾气,何方有鬼唱何方,尔有冤魂敢害人!”
听了老汉这话,刘萍深感他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稍稍皱了皱眉头,随之开口问道:“老大爷,您究竟是何方神圣,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汉笑道:“我就是一个卖杂耍的普通老汉,只是有一个故事想说给你听,不知姑娘你可感兴趣?”
刘萍点头道:“大爷请讲,我很想听。”
那老汉点头讲道:“在很久以前,某处深山中有一远古部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悠然且又安宁,但好景不长,部落中的首领再一次与野狗的争斗中不幸丧命,使得整个部落群龙无首,于是人们便准备再选一个能干的年轻人出来带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