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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摇头道:“不会错的,我女儿名叫张柳绒,中间的柳字就是因为这块胎记取的,再者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养了她十几年,胳膊上的胎记又怎会记错?”
得到了张老头的肯定之后,王长贵轻轻的点了点头,随之说道:“轮回转世,万般皆变,唯有胎记不变,若这胎记果真跟你女人身上的一模一样的话,那眼前这女鬼便是你女儿的转世了!”
“什么!”徐云德大惊道:“这女鬼是长老女儿的转世?这……这也太巧了吧。”
张老头听了王长贵的话后,也是神色大惊,不敢相信的抬眼望向困阵之中仍在发狂的女鬼,磕巴道:“这……这是真的吗?她……她是柳绒的转世!”说话间,眼泪已经是不有自主的滴落了下来。
徐云德见状,叹息着拍了拍张老头的肩膀说道:“长老,,就算她当真是你女儿的转世,但也早已将前世的一切忘的干干净净的了,现如今又化身厉鬼,这种情况下又怎能认出你呢!”
张老头摇头道:“我不指望她能认出我,只是柳绒那丫头命苦,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本想她入了轮回,转世投胎以后能找个好人家,享享福,可没想如今却……”话说到这里,他已经是泣不成声,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萍见他这样,心里也不禁泛起了些酸涩,对王长贵说道:“大仙,你可有什么法子能替她除去身上的戾气,好叫她再次投胎吗?”
王长贵稍稍摇头道:“此鬼怨念锁身,戾气极重,若要使她恢复如常,恐怕是难的很呐!”
张老头此时稍稍平复了下一团乱麻的心境,语气稍显酸涩的说道:“几位,你们还是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不必顾及其他,先前这位小哥也说了,她虽是柳绒的转世,但毕竟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现如今又化身厉鬼,危害一方,单凭这一点就留她不得!”
听了张老头的话后,王长贵点了点头,却没有作声,随之转过身去,捏出一张玄黄道符,照准阵中那还在发狂的女鬼便甩了出去。
这纸道符去的极快,方一脱了王长贵的手,那边就听女鬼一声悲鸣,随之扑腾了两下便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张老头以为王长贵要灭了她,将头转向别处,不忍心看,徐云德见状说道:“放心吧张老,现在还不是收了此鬼的时候,我们还得靠她找出鬼婴呢!”
张老头闻言,点了点头,虽面色难看,但却忍住没有太过流露内心的悲切。王长贵则迈步走上前去,先是将地上的布阵道符一一收起,最后来到女鬼身前,从腰间解下了一个布口袋,随之一手拖着贴在女鬼脑门上的符纸,一边嘴唇轻动,暗念了几声咒语,只见那女鬼瞬时化作一道白烟,钻进了布袋之中。
王长贵随即将布袋口扎紧,并将其收回到腰间,做完这一切之后,方才起身,转脸说道:“今夜就先这样吧,鬼婴之事咱明日再说。”
徐云德见张老头神色低落,便开口说道:“妹子,老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送送张老。”
王长贵点头道:“也好!”随即便招呼刘萍,与之一同奔着旅店去了。
徐云德转而又对张老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早起还有事儿呢。”
此时张老头神色黯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随之便当先往回走去。徐云德跟在他身旁,两人就这般各怀心事的走着,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张老头的家门口,徐云德才开口道:“张老,今儿你就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咱明天再见。”说罢,转身欲走。
不料张老头却突然叫住了他,说道:“这位小哥,你且留步!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徐云德疑惑的问道:“啥事呀?”
张老头顿了顿,随之讲道:“实不相瞒,我家柳绒生前就有些与众不同之处,我之所以不让她出门,一方面是因为她患有极为严重的哮喘,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徐云德一听,心中顿时疑云突生,急忙问道:“是何原因呢?”
张老头道:“那丫头自小似乎就与常人有些不同,时常会莫名其妙的说一些奇怪的话,我怀疑她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徐云德闻言,神色微变,猜测道:“你说的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难道是指……脏东西?”
张老头点了点头道:“不错,有几次我记得清楚,那丫头好端端的就对着一处空旷的地方挥手招呼,似乎是在与人交谈,起初我以为她是在玩闹,但多次之后我便越发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从她的神情来看,绝无一丝胡闹之意,于是我便问她在干啥,她却说那空无一物的地方明明就站着一个人,还反过来问我能不能看见!”
'正文 197第十六章 第十三节'
'正文'197第十六章十三节'》第十三节
?徐云德一听,神色微惊道:“你是说你女儿是阴阳眼?”
张老头点头道:“我想多半是的,若不然的话,又如何解释她能瞧见那些玩意儿呢?”
徐云德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曾听闻,但凡有阴阳眼的人,身子骨大多不好,并且短命,如果你女儿真是阴阳眼的话,那么她的早年夭折和天生的哮喘,也就合乎逻辑了。
张老头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
徐云德稍作沉思,接而说道:“好了长老,时间不早了,今夜你就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且不要多想,你女儿的事我会跟老道说的,他的本事我想你也瞧见了,此事有他出手,定然能够解决。”
张老头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你们几位了。”
再说刘萍和王长贵两人,与徐云德还有张老头分开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旅店,而是去了赵家,并在他家墙上下了一纸镇魂符咒,之后才回到了旅店之内。
来到王长贵房中,刘萍倒了两杯凉茶,递给王长贵一杯,随之两人便坐下一边闲聊,一边等着徐云德,期间刘萍问道:“大仙,你打算如何借助女鬼来找寻鬼婴呢?”
王长贵道:“方才我打在女鬼身上的那道符咒唤作‘剥阴符’,此符能削弱其身上的阴戾之气,我想等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之后,看看能否与之交流,若能成功的话,便可直接从其口中问得鬼婴的下落。”
刘萍闻言后,思索片刻,便又问道:“若这剥阴符咒真能除去女鬼身上的阴戾之气,是不是她就能回原为普通的魂魄了?相反,那如果没能成功又会怎样呢?”
王长贵摇头道:“所谓鬼者,阴之精也,不管是普通的鬼魂还是冤魂厉鬼,其身上的阴气一旦消失,那就预示着它要魂飞魄散,这剥阴符乃是阴戾双剥,若就这般一直贴着的话,女鬼迟早会化成烟尘,从而魂飞魄散,我要做的就是在她身上戾气极弱之时,撤去符咒,从而趁她稍有神智的时刻,来逼问鬼婴的下落。而要是没能成功的话,符咒一去,她依旧会对我等发起攻击,到时候便只能用另外的法子了。”
刘萍听明了王长贵的意思,但一想起刚才张老头的悲切神情,又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造化弄人呐。”
这时,徐云德恰巧从外头赶了回来,还未进门,便接了一句道:“是呀,造化弄人!”
王长贵听出他话里有话,起身问道:“徐兄弟,张老哥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将张柳绒的事情情人阁了出来。
王长贵听后,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沉声说道:“前世生就阴阳眼,后世又化作此等产下鬼婴的厉鬼,这究竟是何等的孽缘,才使得两世皆碰到此种命运!看来这女鬼的来头不小呀!”
刘萍疑惑道:“一只女鬼能有什么来头?难不成还跟阎王爷有亲戚?”
王长贵摇头道:“我虽不通佛法,但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之事还是很有道理的,所谓前世行善积德、且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后世方可享受富贵安平,可这女鬼却是两世背运,由此看来,她定非是普通的魂灵呐。”
徐云德接过话道:“话虽如此,但这些咱们何以考证呢?难不成去阎王殿翻看生死薄不成。”
王长贵点头道:“徐兄弟说的不错,此事咱们无从考证,不过这事咱也犯不着操心,想必这女鬼今后的命运,早已天意注定,我们只需按照原先的计划,寻出鬼婴的下落,并阻止他附身便可。”
刘萍心里头实则还有些许的疑惑,但听王长贵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多问,只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接下来的事,等明儿再说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刘萍便回了房。葛家兄弟住在王长贵左手边的厢房,刘萍单独一间,在右手,徐云德则与他同居一室,送走刘萍后,徐云德给自己倒了被茶水,边喝边道:“老道,其实我还有一事想不明白。”
王长贵问道:“什么事?”
徐云德说道:“那女鬼阴狠如斯,今夜你我都亲眼所见,按理讲她绝不会放过张老头和那许小六的,但这两人却都只是被吓晕过去,却未曾被其伤到一丝皮毛,你说这是为何呢?”
王长贵道:“这也并不奇怪,鬼婴与寻常的鬼魂大有不同之处,普通鬼魂都是由人化鬼,生前皆是阳气加身,所以对于阳气的抗拒能力稍强一些,而鬼婴却是纯阴之体,碰不得阳气极重的人血,所以女鬼才只得喂一些牲畜的血给它,想来那女鬼没有杀害他们两个的原因,多半就是为了避免人血的阳气伤了怀中的鬼婴吧。”
徐云德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今日那女鬼会毫无忌惮的对我们出手呢,原来是因为那鬼婴不在她身旁的缘故呀。”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另外那女鬼既然在这镇中出现,我想鬼婴定然也不会离的太远,咱们只需把好关,不让其顺利的附身到新生儿身上,那么其他的事情就无须太过担心了。”
徐云德笑道:“总之抓鬼一事,是你的专长,我跟妹子顶多就算个看热闹的,啥事都有你顶着,咱只需跟着看便可。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明早还得去朱郎中那儿呢。”说罢便翻身上了床,也不脱衣裳,就这般和衣而卧,不一会儿便鼾声大作起来。
王长贵见状,笑着摇了摇头,随之将油灯吹灭,也睡下了。一夜无话,翌日大清早,徐云德睡的正香,便被院中传来的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他一边咒骂着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推门一看,只见葛家兄弟正一人一把戒刀,在院子里耍的不亦乐乎。
'正文 198第十六章 第十四节'
'正文'198第十六章第十四节'》第
?见状后,徐云德笑着上前,说道:“你俩倒是挺有精神,这么早就起来练刀了?”
葛家兄弟一见是徐云德,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把式,赔笑道:“徐大哥,把你吵醒了。”
徐云德摇头道:“无妨,只是我见你俩这刀法倒是耍的有模有样,怎么在古墓里头却那般胆小呢?”
葛五憨笑道:“徐大哥,不是俺们俩胆子小,只是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事情俺们都是头一回见着,一时半会儿的哪能接受的过来呀?另外俺们又不像你们那样身怀大神通……”
徐云德摆手道:“得,你就少拍马屁了,来!我见你俩打的起劲,手也有些痒了,咱仨过几招。”
葛家兄弟一听徐云德要跟他们过招,顿时兴奋起来,葛六将手中戒刀递给徐云德道:“徐大哥,俺这把给你使,你先跟俺哥练练。”
徐云德摇头道:“我空手,你俩一起上!”
“啊?这不太好吧……”葛五有些质疑。
徐云德笑道:“没事,有啥本事你俩尽管使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能耐。”
葛家兄弟俩闻言,便没再推脱,葛六道:“既然如此,那徐大哥,俺们就多有得罪了!”说罢,两人便一同摆起了架势,一左一右的将徐云德夹在中间。
“呵!”葛五首先动手,只见他挥刀上前,照准面门急速劈来,几十斤重的戒刀在其手中轻如鸡毛,一片寒光夹着破空声转瞬即至。只不过他怕误伤着徐云德,将戒刀反握,如今使的是刀背。
徐云德却是临危不乱,刀光落下之刻,只见他稍一侧身,堪堪避开葛五戒刀,随之屈肘一拐,直击葛五小腹,这一招来的又刁又快,葛五猝不及防,当即挨了一胳膊肘子,吃痛之下,连退几步,捂着肚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葛六见状,虽心头大惊,但也是二话不说,学着哥哥那般,反握着戒刀,大叫一声,随即拦腰横扫而来,这一招又快又猛,眼看就要砍向徐云德胸口,葛家兄弟皆是一惊,生怕误伤着他,但葛六此时却已收不住了……
谁料正值刀光即将加身之际,徐云德突然一个后仰,就地来了个倒跟斗,不仅避过了葛六的戒刀,并且还使其重心前倾,乱了步法,徐云德则毫不给其调整的机会,啪的一计扫堂腿甩出,直直打在葛六的小腿肚子上,只听葛六一声惨叫,连人带刀摔了个狗啃泥。
徐云德站定身子后,笑着拉起了葛六,说道:“咋样?没事把。”
葛五此刻却已经呆立当场,前后加一起一共三招不到,他们兄弟俩就败在了徐云德手上,这也有些太难以置信了吧!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摆手赞道:“徐大哥,你这身功夫真绝了,能不能教教俺们呐?”
徐云德点头道:“你俩兄弟身子骨倒是不错,但练的都是一些花架子,只注重招式好看,在实战中却没什么作用,等改明儿我教你们几招管用的。”
“真哒!那俺们先谢过徐大哥你了!”葛家兄弟一听,顿时喜出望外。
这时,王长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刚才徐云德和葛家兄弟过招他也都看见了,点头说道:“徐兄弟的身手又见增进呐,难怪尸王的名号又被你夺了回来。看来这几年你也下了不少功夫。”
徐云德笑道:“比起老道你,我还差一截呀,咿对了,妹子往日比咱起的都早,怎么今天还没出来?”
葛六道:“徐大哥,大姐一早就已经出去了,还跟俺们说等你跟王大仙起来之后就直接去什么郎中家里等她,她好像有些事情要先去处理一下。”
王长贵和徐云德一听,顿时疑惑起来,徐云德说道:“妹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有啥事儿呢?”
王长贵道:“既然她叫葛兄弟给咱传话,那咱就先照她的意思做吧,等到了朱郎中家里见着她之后,一切自会明了。”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对葛家兄弟说道:“好了,我跟老道还有些事情要去办,你俩想要干啥就先自己安排吧。”
葛五点头道:“行,你们去吧,俺们一会出去逛逛。”
告别了葛家兄弟之后,王长贵和徐云德又来到了朱郎中家里,此时张老头早已到了,正和许小六两人在后院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只是刘萍还没有过来。
徐云德又忍不住好奇道:“妹子她到底去了哪?也不曾听说她在这孤云焦还有啥亲友呀!”
王长贵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默不作声,他也想不通刘萍为何会突然间独自跑了出去。这时,在钱柜忙活完了的朱郎中端着几杯茶走到了院中,将茶水分别递给大伙儿之后,对王长贵说道:“先生,昨夜……一切还顺利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女鬼已经被我收了,但鬼婴却还下落不明,我现在想请你帮忙仔细的推算一下,那三家的孕妇确切的产子日期究竟是在哪三天。”
朱郎中点了点头,随之从怀中掏出了那厚厚的账簿,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若非出现特殊情况的话,赵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