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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王长贵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这时,徐云德手上黄光终于消失了。他一见状,急忙一个纵身,跳回王长贵身边,也顾不得胳膊上的疼痛了,从包中抓了一把淡黄色粉末,奋力往前一撒,几只即将冲过来的僵尸被这粉末淋在身上,顿时像被定身咒定住一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徐云德一边朝向那些僵尸撒着粉末,一边对王长贵说道:“大仙,赶紧想想办法啊,我只能定住这些僵尸半刻钟时间!儿且定尸粉带的不多,一旦用完,我们就只能等死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马刀,将近前几具已经被定住的僵尸头颅砍了下来。
王长贵此时也没闲着,他从兜中掏出一叠符咒,飞速的甩向一只只僵尸的脑壳之上,这回他可是直接用了灭字诀的道法,顷刻间便有七八只僵尸被溶掉了脑壳,伤口上青烟直冒,随即软到在地。
一时间,整个洞中布满了腥臭之气,叫人无法喘息,闻之欲吐,王长贵见身上所带道符眼看就要用光,心道不好。再用不了多会儿功夫,自己的符咒,与徐云德的定尸粉便消耗殆尽,却只除掉了不足三十只僵尸,难不成今日还真得栽在这儿?
终于,徐云德的粉末没了,他只得挥舞着砍刀与那些僵尸硬拼。转瞬间,身上又被划伤几处,疼的他直咧嘴!王长贵身手虽好,却也只有招架的份儿,那些僵尸数量众多,个个力大无比,而且又咬又抓的,着实难对付的很。
刘萍焦急的看着王长贵两人,心道:“这般下去可不妙,为何那些僵尸没有像王长贵所预料的那般,分成两派,互相攻击呢?”她低头看了看楚刀,随后又看了看那木盒,皆是绑着银线,并无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楚刀在自己手上,而那木盒却是在泥里。
“难不成是因为楚刀没沾地气,才导致这法子失效?”如是想着,刘萍一咬牙,将楚刀狠狠的插到了土里!事已至此,也只有想到啥便放手一搏了。
此时徐云德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身上多处被抓伤、咬伤,鲜血浸湿了他的衣衫,若不及早处理救治的话,一旦尸毒侵入体内,那可就完了。徐云德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竭尽所能的护着身后的刘萍。
王长贵心里头很是懊悔,若不是自己过于托大,也绝不会牵连徐云德和刘萍两人陷入此等困境。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王、徐两人都即将支撑不住之时,那尸群终于有了异动,还剩下近七十只僵尸转向身边的同类,并与之嘶吼着扭打到了一处,你咬我一口,我抓你一把,每一下都能从对方身上带下些碎肉,一时间洞穴之内血肉横飞,那场面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王长贵和徐云德两人见此嘲,终于舒了一口气,随即急忙退回到了刘萍身边,骇然的盯着洞中的混乱,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最终还是徐云德一声闷哼,才使得王长贵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伤。急忙掏出些药粉、药丸,扒了他那已经碎成破布条的上衣,将药粉涂抹到伤口之上,又让徐云德吃了抗尸毒的丹药。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的骚乱终于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举目望去,真可谓是‘尸横遍野’,只不过那些尸体,几乎没有一个是完整的,胳膊、腿脚、头颅到处都是,整个山洞宛如炼狱,就连徐云德这般见惯了尸首的人看着,也不由的有些反胃。
闻着洞中浓烈的腥臭,刘萍强忍着想吐的感觉,拔起地上的楚刀,将那银线解开之后,揣进衣袖,随后起身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我现在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多留!”
王长贵点了点头,一手抓起地上的木盒,一边拉起半死不活的徐云德,准备离开洞穴。
然而徐云德却摆手道:“妹子、王大仙,且稍等片刻!你们不知我那三个死在这里的伙计,其中有两个是我自小一同长大的兄弟,如今我们也算是替他们报了仇,但我想请王大仙卖我个人情,在这儿打开木盒,好叫我那俩兄弟的阴魂也瞧上几眼,也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为了啥玩意才失了性命。”
王长贵闻言后,点了点头说道:“也罢。”随后,便蹲下身,将手中那木盒放到了地上,扒开了已经粘在了上面的牛皮之后,显露出了木盒的原样。
王长贵先是敲了敲盒子,听了听声音,随后又摸遍了木盒周身各处,应该是怕盒中会有什么机关暗箭之类的吧,后来多像是确定了并无异状之后,才小心的开了盒盖。
刘萍和徐云德皆是凑头前去,一心想目睹那传说中的盅繇科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奇书,却不料王长贵一开盒子盖,却见里面却是一只草鞋大小的鳖,伸着个头爬了出来。
'正文 86第九章 第十一节'
'正文'86第九章十一节'》第十一节
?三人一见,无不觉着惊奇,难道这星相大阵,百余具僵尸,鲁天凡费劲心思,守护的竟然是这只鳖?
正值三人愣神之际,那鳖一溜烟跑出了洞,速度竟然比兔子还快,令人难以想象。王长贵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起身追去。
刘萍和徐云德两人相会对视一眼,急忙也跟了上去,先后钻出洞穴,那鳖却早已不知去向,王长贵眉头紧皱着说道:“此事有蹊跷,那鳖在木盒之中,又被埋在地下,不能呼吸,不能吃食,怎能活这么些年?”
徐云德点头道:“闻言那鲁天凡能把大锅变成大鳖,你们说这只鳖会不会就是鲁天凡用了盅繇科之法,变化出来的?”
刘萍心下也是疑惑,但想来鲁天凡已是几百年前的人了,早已化作白骨,纵使他有通天之能,所施的法术也没有可能保持几百年而不失灵。道出了心中所想,刘萍又说道:“我怀疑这事儿定是另有旁人做了手脚。”
王长贵和徐云德一听,几近同时,脑中闪过一个人来!那便是马老头,诸多疑惑交织起来,那马老头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他声称自己的先祖在几百年前便是鲁天凡家的家丁,并且亲眼目睹了当时所发生的一切。若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那个家丁定然有机会接触到那盅繇科一书,倘若偷偷抄录下来的话,身为马家的传人,那马老头一定有范本。再联想到这马老头无儿无女,多半也是没有成婚,从而保持了处子之身去修炼那盅繇科之法。
“走!我们去找那马老爷子。”王长贵沉声道。
三人心中各有所想,一路无心言语,更是无心观景,匆匆的赶回玉马村,来到了马老头的居所前。
徐云德身上有伤,一路赶来,身体多有些乏力,刘萍搀着他,王长贵上前敲门,却半晌无人应答。那马老爷子竟然不在家!
这样以来,三人心中更是怀疑起这老头来,现在正值晌午时分,一般人多半都会在家生火造饭,而那马老头却在这个当口出了门儿,加之徐云德又曾听闻那马老头向来与人交往甚少,那么他能去哪儿?
徐云德说道:“会不会是他得了盅繇科之后,怕我们找上门儿来,便跑去他处躲藏起来了,不敢见我们?”
王长贵只是皱眉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萍叹了口气道:“真是气死人了,我们三个险些在那洞中丢了性命,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却被他捡去了便宜!”
徐云德又说道:“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回去?这也太不甘心了!”说罢便看向王长贵,想听听他的想法。
王长贵终于开了口,说道:“倘若真是那马老头所做,那么我们便可以确定,他会些盅繇科之法!但一定所学不全,或者只是懂些皮毛,若不然的话他又何必去抢那原本?”
刘萍点头道:“我想应该是当年他的先祖只是从鲁天凡手中的原本之上,偷偷抄录了其中的一部分,而那破解星相大阵,以及降尸之法等诸多较为高深的法门却不曾抄录下来,所以马老头才不敢孤身前去那洞中。”
三人如此这般胡乱的猜测着,谁料就在此时,自村头竟然来了一人。刘萍最先看着,急忙说道:“是马老头!”
王长贵和徐云德闻言,也随忙转脸看去,果不其然,那缓缓走来之人,正是马老头!此时他手中正捏着一本古书,虽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但三人心中依旧是同时绷了起来。
那马老头老远的见着刘萍三人在自家门前,脸上也不知是什么神色,走上前来说道:“你们果真是有手段之人呐,连那僵尸奇阵都能破得!”
王长贵阴着脸回道:“马老,敢问你手中拿的是何物?”
徐云德此时也冷眼盯着那老头,牙要的咯咯作响,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马老头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这便是你们从洞中挖出的那盅繇科了!”说罢便抬手丢给了王长贵。
王长贵急忙接了过来,匆匆翻开一看,却顿时愣住了!刘萍见状,心下觉着好奇,也急忙上前拿过盅繇科,翻看起来,结果没翻几页,神色也是一变,似乎极为不解。
徐云德道:“妹子,怎么了?”
刘萍没有作声,只是将盅繇科递给了他,徐云德急忙接了过来,翻看许久之后,方才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低声咕哝道:“怎么会是白纸?”
王长贵死死的盯着那马老的眼睛说道:“马老,你这般抢夺我等险些丢了性命,方才得来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妥吧?”
那老头嘿嘿的笑了几声,随后说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是打算坐享其成的,自打早上你们进山起,我便一直跟在后面,并也亲眼看了你们破阵的整个过程,后来见你们得了盅繇科,方才做法将这书化作老鳖,跑到我的手上,至于之后的事情,想必不用我多讲,你们也能想到吧。”
刘萍闻言,冷声说道:“马老,你这般做法岂不是小人之举?怎么见你说的如此坦然!再者说,你既然得了盅繇科,为何如今还要拿本无字的假书来戏耍我们!”
马老头一听,噗哧笑了起来,随后摆手道:“丫头,这回你可猜错了,我并没有戏耍你们,这本确确实实就是你们从那洞中挖出来的原本,我不曾做过任何手脚!”
'正文 87第九章 第十二节'
'正文'87第九章十二节'》第十二节
?听了那马老头的话后,王长贵三人都有些不太相信,但见他脸上神色镇定,目光清澈,不像是在说谎。一时间大伙儿心中也难免泛起了重重疑惑。
王长贵心知这马老头一定还有一些不曾告知的秘密,加之对那马老头夺宝一事,也已是多有不满。冷声质问道:“马老,你究竟还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也是时候该坦白了吧?”
马老头神情微变,随后笑着点头道:“也罢,你们随我进屋吧!”
三人随着马老头,再次来到他的家中。一进堂屋,马老头便首先说道:“你们暂且稍等,我去取样东西给你们看。”随之不等旁人应答,便转身进了里屋。
刘萍跟徐云德面面相觑,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反观那王长贵却怡然自得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在桌前喝了起来,刘萍不由心道:“这王大仙的定力果真不赖!也不知是不是装的。没准儿他心里比谁都急。”
不多会儿功夫,马老头走了出来,见他手中拿着另外一本古书,走至桌前。并将其递给王长贵说道:“你看这是何物!”
接过那纸张早已泛黄的古书,只见书面上并无字迹,王长贵翻开首页,却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盅繇科”,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如今亲眼见了,王长贵还是禁不住有些惊讶,抬头疑惑的看向马老头。
刘萍和徐云德也急忙凑了过来,看见书上的字迹之后,也是大为震惊,刘萍问道:“马老,这……这盅繇科怎么会在你这?那洞穴之中的宝物又是什么?”
马老头摇了摇头,随之缓缓道来了几百年前的故事真相!
当年,鲁天凡因为修炼这盅繇科之法,故一生未曾娶妻,膝下无儿无女,也未曾收过入室弟子,眼见在自己百年之后,这盅繇科就要失传,心中十分的焦急。加之这盅繇科对修炼者的要求极为刻薄,并非是人照着书去修行,就能练成,若非修炼得当,反而会受到反噬,因此他也不敢随意将书传给旁人。
后来他费尽心思,终于想了一个万全之策。首先,从那盅繇科中挑选了几段极为粗浅,但又非常容易上手的法门,将其记了下来,并将其传给了最为信任的一个家丁,也就是马老头的先祖,这便确保了盅繇科不至于失传。此后,他又设下那星辰大阵,将那原书藏在玉马山之中,期望日后能有得道之人,破了阵法得那真正的盅繇科。
事后几百年,马家将那残本代代相传,或许是为了传宗接代,亦或者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倒也是无人修炼过。只是到了马老头这一代,他没能忍住书中道法的诱。惑,方一从父辈手中接过次数,就开始偷偷的修炼起来。起初方一练成之时,他也是满心的欢喜,以为自己有了大神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觉得自己所学都是些糊弄人的小把戏,难登大雅之堂。从而对那原著上记载的其他高深法门就越加渴望。但奈何自己道行不深,根本就无从破解那诗句中的奥秘,更别谈破去星辰大阵了。
再后来,马老头也渐渐的心灰意冷,本想带着这残本一同入土,就叫那盅繇科的传承在他这一代便截止罢了,却不想有一日,徐云德却突然前来找他询问那土山底下的洞穴一事。这一事发,顿时又使马老头觉着机会来了,便刻意遮遮掩掩,有意透露出盅繇科一书,却并没多说半句那山底下的秘密。一来是想看看那徐云德的本事,二来则是希望也能够起他的求宝欲望,或许能寻得其他高人前来帮忙。
果不其然,徐云德在一次失败之后,并没就此罢休,而是找来了王长贵和刘萍两人助阵。这王长贵确实是个高人,没用多久便破解了诗句中的秘密,并于第二天带着徐、刘二人,将那宝穴之中的星辰大阵也破除了,并得到了真正的盅繇科原本。
马老头当机立断,趁着三人戒备最为松懈的那一瞬间,施法夺走了盅繇科,随后藏身于山间,准备等那三人离开之后,便带着这盅繇科远走高飞。谁料当他满心欢喜的打开那盅繇科原书之后,却才发现,书中竟是一片空白,除了封面上的三个字之外,整本书就再也没有多写一个字符!
一口气讲完这些,马老头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刘萍三人见他笑的悲怆,并且已是老泪,模样甚是凄苦,多少也生起了些恻隐之心。
王长贵起身拍了拍马老头的肩膀,说道:“鲁天凡肯花费心思,在那玉马山中布下星辰大阵,足以说明这本书绝不是假的!这书中无字,我想或许便是他留给我们的第三关考验了吧!”说罢他拿起了桌上的盅繇科原本。
随手翻了几业,随后接着说道:“相传这盅繇科是当年鬼谷子传下的奇书,世上仅有唯一的一本,并无任何抄录之说,倘若就是这本的话,那么已经足足有两千多年之久。更何况春秋时期,根本就没有纸张,那么此书又从可而来?”
徐云德疑惑道:“照你这么一说,这书不可能是假的,但似乎又不符合逻辑,这根本就自相矛盾嘛!”
刘萍此时也是心生疑云,低声自语道:“鬼谷子乃是春秋时期的奇人,那时候人们只能用竹简、布帛来记载文字,而纸张的出现,最早是也在东汉时期,但即便在东汉,乃至唐宋也绝不可能造出这么厚实、细密的纸张来。”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鬼谷子的时代,确实不可能出现纸张,所以这绝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