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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颇为无奈的点头说道:“不错,既然你想去他们家吃饭,那我便带你去吧,只不过这顿饭能不能吃得上,我就不敢保证了。”
“那我可不管,我就是想看看,你们一沟村到底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富足!”说罢,白羽便拉起徐云德的手,往葛家兄弟的房子走去。
此时此刻,葛五葛六都还在睡梦之中,这兄弟二人若是平时没有事做的时候,莫说是睡到正午了,就算睡上三天三夜,只要无人打搅,那都是常事儿。
来到葛家门前,徐云德清了清嗓子,上前叫门儿道:“有人在家吗?开门儿呐,我是徐云德!”
正在睡梦中的葛五,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徐云德的叫声,支吾道:“徐大哥?干啥呀?天还没亮呢……”
门外的白羽一听这话,顿时忍俊不禁,掩嘴轻笑道:“徐先生,你们一沟村儿的人都是这样?都中午了,竟然还说天没亮。”
徐云德无奈,心中暗骂道:“这俩懒猪,怎么这么能睡!”随即又拍了几下门,叫道:“太阳都晒屁股啦,你俩再不起床,小心我踹门进去,将你俩打成猪脸!”
葛五葛六一听这话,顿然及其昨日曾在徐老太爷面前出卖过徐云德,感情这会儿他是来寻仇来了,顿时睡意全无,哗的一下爬起身,连件厚实的衣裳都还来不及穿,便齐齐跑去替徐云德开门。
听见里头的动静之后,徐云德转身对白羽说道:“羽儿,这俩兄弟你也见过,就是那天与我一同参加你爹宴会的那两位,他们兄弟二人都还没有成婚,家中没有女人打理,并且父母双亡,没有人约束,因此平日里懒散惯了…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会选择到他家中吃饭,看来今儿中午,咱俩都要饿肚子咯。”
说话的功夫,葛五葛六打开了大门,一脸狼狈的点头笑道:“徐大哥,您这么早来找咱兄弟,可有要事交代呀?”
徐云德笑骂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睡的跟死猪一样?”随即看到这两人袒胸露乳的,急忙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今儿带了个客人过来,你俩快些进去把衣服穿上,我在客厅等候便是,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葛五葛六抬眼往徐云德身后一撇,一见来者竟然是那白家的大小姐,顿时心领神会的笑道:“好叻徐大哥,你们先进来稍等,咱兄弟这就去换衣裳。”说罢,便又匆匆的跑回了里屋。
徐云德转脸冲白羽尴尬一笑,说道:“你别介意呀,这俩兄弟向来都是这样。”
白羽摇头笑道:“他们都是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又怎么会因这点小事介意呢?好了徐先生,这天气还真冷,不如我们先进去吧。”
徐云德点了点头,而后两人便一同走进了葛家。来到堂屋,徐云德也不客气,随便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拖过两条椅子,邀白羽坐下,随之还替自己与白羽一人倒了杯茶。
片刻之后,葛家兄弟先后从里屋走了出来,先是冲白羽打招呼道:“白姑娘你好,方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不要往心里去呀。”
白羽笑着摇头,并说道:“二位大哥都是性情中人,我当然不会介意啦。”
徐云德咳嗽了声,随之说道:“五弟、六弟,实不相瞒我们此番前来,本是想道你家曾顿饭吃,可眼下看来,这饭多半是吃不上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八节'
灵怪笔录
第二十九章第二十八节
葛五闻言,似乎有些惊诧,徐云德会到他们家来蹭饭,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问道:“徐大哥,你家里今天没做饭吗?白姑娘好不容易来一趟,再怎么说,嫂子也该弄点好的招待一下吧?”
白羽听了这话,颇有些尴尬的抢先说道:“葛五大哥,我这次来的匆忙,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所以这回就先不去徐先生家了,哦对了,既然你们家也还没有做饭,那不如我来做吧?”
徐云德闻言,点头答道:“那也好,我也想尝尝羽儿的手艺呢。看?。?”
可谁料,葛六却又扫兴的泼了徐云德和白羽两人一盆冷水,他说道:“徐大哥,我们家里就还半斤米,没菜……”
徐云德闻言,无奈的说道:“你们呀你们,前些日子不是去过镇上,置办好了年货吗、怎么就才这几日的功夫,你家便又没得饭吃了?”
葛五挠头答道:“年货虽然置办齐了,可我们并没有买米买面呀,再者说咱一沟村有的是粮食,就算真要买,当然也是向乡亲们买咯!”
徐云德道:“乡里乡亲的,谁会要你俩米钱和面前!算了算了,你哥俩这脾性我看这辈子是难改了,改明儿去我家中拿些粮食回来吧!”
葛五笑道:“行,哎对了徐大哥,本来我准备等睡醒了以后,去大姐家蹭饭吃,我看不如咱趁现在赶紧过去,孙家一向开饭比旁人家晚上一些,现在我们去,定然能赶得上!”
徐云德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事先大伙都没跟妹子打过招呼,我想她不会做我们这么多人的饭了,咱若去了,以孙老爷的脾气,纵使自己饿着肚子不吃,也绝对会让咱们管饱,这样的话,你还好意思去?”
葛五挠头道:“说的也是呀,那咱现在该怎么办?”
正当四人在为吃饭之事发愁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叵蓉的喊叫声,只听她说道:“五哥六哥,在家吗?”
葛五葛六对叵蓉这丫头甚是畏惧,一听到叫唤,急忙应声道:“是蓉妹子呀,快快进来,不知大中午的找我们兄弟俩所谓何事呀?”
叵蓉走进屋内,一件徐云德和白羽竟然也在,神色先是一愣,可随后却所有所思的说道:“姐真是神机妙算呀,她说徐大哥和白姑娘很有可能在这,结果你们还真在!”
白羽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又嘀咕起来:刘萍?她怎么会知道我和徐先生在葛家呢?这可是我胡乱选的地方,难不成她真有什么神通不成?
徐云德此时也有些好奇,于是开口问道:“蓉妹妹,你说我妹子是如何得知我跟羽儿在这里的呢?另外她叫你过来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呀?”
叵蓉点头道:“当然有了,要不然我大中午的跑来这里做什么?姐叫我来,其实是喊你们去咱家中吃饭的,她说了,五哥六哥家里没粮食了,这会儿肯定饿肚子,另外还说若徐大哥你们当真在这里的话,就请你们俩也一起去吃饭吧。”
徐云德笑道:“真天底下,还真没有啥事儿能逃出妹子的眼睛,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公斤不如从命了,走吧各位,既然妹子都邀咱过去了,那咱就别再磨蹭啦,莫叫孙老爷等得太久。”
葛五欣喜道:“还是大姐知道疼人,嘿嘿走吧,今儿的饭看来又有着落了。”
不多会儿之后,一行人便来到了孙家,此时刘萍早已将饭菜准备好了,见叵蓉带着徐云德等人进了家门,刘萍急忙迎了上去,笑着说道:“看来还真被我猜中了。”
葛五尴尬笑道:“姐,劳烦你了。”
刘萍摇头道:“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还跟我客气什么?来来来,闲话就别多说了,快些吃饭吧,爹他老人家也等了许久,想必也该饿了。”
坐在饭桌首席的孙圣葵呵呵笑道:“萍丫头说的是,人老了,不中用了,真是一顿不吃饿得慌呀。”
徐云德冲孙圣葵点了点头道:“那咱就不客气啦。”说罢,便拉着白羽走到饭桌前坐了下去,白羽乃是红花会出身,因此身上也沾了些江湖味儿,并没有那种娇气小姐的造作,朗声说道:“刘姐姐,孙老爷,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而后又朝向孙季说道:“不知这位先生该如何称呼呀?我叫白羽,首次见面,还请多指教。”
孙季笑道:“白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今儿早上,我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那时候你来我家打探徐大哥的下落,当时恰好我也在场,怎么?这么快便忘啦?”
当时白羽一心都放在了刘萍身上,虽说孙季就在她身旁,但白羽却对其并无太深的印象,如今听孙季这么一说,方才记起了早上的那个男子,急忙回道:“不好意思哦,今早我只顾着问路了,倒是忽略了先生,还请先生莫怪。”
孙季笑道:“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叫孙季。”随即又指着孙圣葵道:“这位是我爹。”而后又指了指一旁笑而不语的刘萍说道:“这位你应该没有忽略掉吧,她是我媳妇儿……”
“啊?”一听这话,白羽似乎很是惊讶,因为在她看来,刘萍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与村中老少爷们儿都有勾搭之嫌,可万万没想到她实际上早已嫁人了。
见白羽神色惊诧,徐云德开口问道:“羽儿,你这是什么表情呀,难道我妹子跟妹夫不像夫妻吗?”
白羽连连摇头道:“徐先生,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不到这位姐姐这么年轻就嫁人了……”
“年轻?”刘萍呵呵笑道:“白姑娘,谢谢你的夸赞,我都已经三十几岁啦,哪还年轻呀……”
“不不不!”白羽一脸认真的说道:“刘姐姐花容月貌,看上去就像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根本就不像三十岁的样子”
爱美是人的天性,这点就连刘萍都不例外,听白羽这么说自己,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笑着说道:“白羽姑娘,你真会说话,好啦,咱若再这般谈下去,这饭菜都要凉了,我看还是先吃饭吧。”
众人闻言点头,于是便开动了起来,其间徐云德关切的问道:“妹子,我听蓉丫头说你身子不舒服,现在好些了没有?”
刘萍点头道:“多谢徐大哥挂心,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徐云德闻言后,点头说道。
这时,白羽又问:“刘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跟徐先生在五哥家中的呢?”
刘萍笑着回答:“我并不知道,仅是猜测而已,其实你跟徐大哥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想你今日多半不会留在徐大哥家里吃饭,这样一来,徐大哥若非带着你来我家中,可都到饭点儿了,我见你们还没有来,于是便猜测会不会去了葛家,没想到还真叫我猜中了。”
徐云德闻言,哈哈大笑道:“果真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呀,妹子你猜测一点儿都没错,羽儿确实说她为在未过门儿之前,不好意思去我家中吃饭……”
“徐先生!”然而徐云德还没有把话说完,便被白羽娇羞的打断了。
众人见状,皆是哈哈一笑。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节'
灵怪笔录
第二十九章第二十九节
满是疑惑的刘萍,从孙圣葵手中接过这本看上去很有年头的古籍,翻开首页一看,却是惊讶的见上头写着“孙氏家谱”四个大字,至此,刘萍心中更是大惑不解,抬眼看了看孙圣葵,刚想开口,却听他说道:“丫头,我知道你心里定然有不少疑问,但你先将其放在心里,看过着家谱之后,我在跟你说明一切。看?。?”
刘萍点了点头,随后便仔细的翻阅了起来,谁知越看越是心惊,这家谱中记载,孙家堂号为“乐安”,这乐安堂自古至今,已经传了数千年之久,到现在依然生生不息,但因历史中出现过的差错,曾重新排世过一次,而他孙圣葵便是这乐安堂的第十六代世孙。孙季自然是地十七世了。
另外,这乐安堂孙家,历代之中曾涌现过诸多名人,像孙武、孙膑孙权等等,皆在此堂号之列。看到这里,刘萍心中便已经有了些猜测。只是她还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因此才不做声,只等孙圣葵先开口。
合上书后,刘萍将其交还给了孙圣葵,而后说道:“爹,您为何叫我来看咱孙家的家谱呀?按理说,我虽是孙家的媳妇,可毕竟也是外姓之人,您这样做,岂不是……”
孙圣葵摆手说道:“丫头,我知你不是世俗之人,你又何必以世俗的眼光来伦事呢?”
刘萍一听这话,便闭上了嘴,不再做声,似是等着孙圣葵的下文。
孙圣葵一声长叹之后,拿着家谱走至窗前,说道:“小萍呀,我孙家先祖,曾有无数英雄人物,他们皆是叱咤风云,名垂千古之人,更加之著有《孙子兵法》一书的孙武,更是被后世之人敬为用兵之神,兵法之祖,崇拜者奉他为神,替他修庙塑像,世代供奉。”
刘萍点头道:“孙武是旷古奇才,他的成就使人望尘莫及,被尊为神圣,也合情合理。”
孙圣葵闻言,呵呵笑道:“话虽如此,但他终究是个反正,身在六道,难逃轮回,纵使功绩再大,到头来还不只是一捧黄土?”
“爹,您的意思是?”刘萍凝眉问道。
孙圣葵答道:“圣母之事,王大仙已经都告诉我了,以你为原形,虚化出一尊新的神明,此时乍听似是荒诞,但若细想,却是不然,丫头你的为人,你的秉性,我都很了解,这几年你们所做之事,王大仙也都告与我知了,你既为救天下苍生,而舍生忘死,此点着实难得,加之你又身在道中,奉你做神,合情合理,因此你心中就不要有芥蒂了,我孙家此世能得你这儿媳,真是祖上积德,多辈修来的福分呐。”
刘萍急忙说道:“爹,您千万别这么说,小萍自幼双亲早亡,在旁人家中做丫鬟,辛得爹您不嫌弃我的出身,让季哥娶我过门,这些年来我才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什么圣母,我并不想做,只是王大仙和徐大哥她们早已替我做主,将这尊神明强加在我头上……”说到这里,刘萍已是泪流满面,啜泣两声,继续说道:“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妻子、普通的儿媳、普通的母亲,奈何天意弄人,让我入了道途,加之眼下凡尘大难将至,我不忍心撒手不理,可是……可是……爹,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头一次见刘萍哭的这么伤心,孙圣葵满是心疼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叹声说道:“丫头莫哭,好多事情都不会按照人的意愿来发展,我们既生为人,就要顺应天理,做自己该做之事,爹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苦楚,但你要记住,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思想,你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他人之言都无法左右,唯有你自己的心才会告诉你答案、并教你如何去做。”
刘萍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抹了一把眼泪,说道:“谢谢爹告诉了我这么多,以后我不会在迷惘了,我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爹您放心吧,我定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替孙家丢脸。”
见刘萍一脸庄重的说了这番话,孙圣葵心中万分安慰,点头笑道:“傻丫头,这才是我孙圣葵的好儿媳,我孙家的好媳妇儿!好了,都身为人母了,怎么还像个孩子死的哭鼻子?若叫清风看见了,成何体统呀,还不快去洗把脸!”
刘萍笑道:“在爹您老人家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小孩子呀,好啦爹,我听你的就是,这就去洗脸去。”
孙圣葵点了点头,而后刘萍便一脸欣然的走了出去。至此,她心中的许多结尽数解开,许多束缚也消失无影,兴许对她来说,此次与孙圣葵的敞开心扉之谈,便是她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了吧。
再看徐云德这边,他怀揣圣母神像,拉着白羽来到了神庙坐落之处,现如今,那里已经聚集着许多人了,大伙儿早已热火朝天的干起了活。见是徐云德拉着个漂亮的姑娘来了,皆是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片刻后,人群中便传来了发问:“徐大哥,这位姑娘是何许人呀?怎么看着好面生呀?”
徐云德哈哈笑道:“来来来,各位先别忙着干活,我来替大家介绍介绍。”说罢,便将躲在他身后的白羽拉到了身前。
这会儿功夫,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