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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将朱方舒的死告诉了他,只见徐大梁一听这个消息,脸色顿时起了变化,喃喃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徐云德问道:“爹,那姓朱的死,果真跟你无关?”
徐大梁的鬼魂点头道:“我受这铜镜的束缚,顶多也就在这户人家走动,根本去不了更远些的地方,你说我如何去害那姓朱的!”
刘萍想了想,又转而问向徐云德道:“当时你看了那姓朱的死状之后,有没有打听一下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徐云德摇了摇头道:“当时我一心想着是爹做的,便也没去问其他人那姓朱的死因……”
刘萍和徐大梁不禁也都泛起了嘀咕,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那朱方舒死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徐大梁的鬼魂开口道:“云德,你明日再去打听打听,看那姓朱的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总感觉这事有蹊跷。”
徐云德点头道:“好,我明儿一早便去,前几日我还亲眼见那姓朱的在街上遛鸟,身体好的紧,再加上今日见那死相,也多半不是病死,你们说会不会他也遇上了……”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应该是怕徐大梁心里难过。
但徐大梁却似乎不怎么在意,结果话头道:“这也没准儿,想想我自己的事,现在我还有些感觉像是做梦,但是这一切都是事实,说不定那姓朱的多行不义,又粘上了其他的冤魂厉鬼,将他的命给锁了去!等我解除了这铜镜的束缚之后,到下面去得打听打听,若是碰见了弄死姓朱的那鬼魂,还得请他喝两盅!”
这话从徐大梁口中说出倒是也没什么,但是徐云德听着却心里难受,眼圈也随之一红,看了看徐大梁,哽咽着道了声:“爹……”
徐大梁见状,安慰道:“云德,正所谓生死有别,再者说我们这一行也算是门缺德的差事,既然入了行,就得看透生死!要不然你还寻思着想发财?”
'正文 39第五章 第三节'
'正文'39第五章第三节
?徐云德闻言,忙点了点头道:“爹,孩儿受教了,日后定当不会在这般做作,另外那本祖上传下来的陶土秘籍也已经找着了,我定会将其世代传下去,绝不让这门手艺在咱徐家失传!”
刘萍听这爷俩对话,想笑却又不好意思,见时间不早了,于是便催促道:“好啦好啦,你们爷俩就别在这唠家常啦,也不看看这天儿就要亮了,咱该走了!”徐家爷俩虽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退出了那屋子,将锁从新锁上之后,便各自回去了。刘萍回到厢房,再也没了心思睡觉,满腹心事的等到了天亮,听见外面逐渐熙攘了起来,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见到了小三,他正在开那放铜镜屋子的门,见是刘萍起来了,便客气的打招呼道:“姑娘,您起的好早啊,是不是屋子睡的不习惯?”
刘萍笑道:“没有,昨夜睡的很好呢。”
小三一边将门锁放到了窗沿上,一边说道:“堂屋的大桌上已经备好了早点,你若是饿了,就去吃吧,我这还得去铺子上开门,就先走了。”
刘萍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便向堂屋走去。刘家的堂屋很是宽敞,当中一张大桌,此时上面摆着许多点心,刘萍一边打量着这屋子,一边走到桌前,随手拿了快酥油饼吃了起来,这堂屋三面的环墙的立柜上摆满了瓷器、古玩以及一些字画,刘萍对这些虽不感兴趣,但心下还是不由赞道:“刘家的宝贝还真是多!”
吃了早点,刘萍从堂屋走了出来,恰好撞见了孙圣葵,她急忙跑了过去,搀着公公的胳膊道:“爹,刘叔的病怎么样了?”
孙圣葵道:“昨日服了那回笼汤和百草霜之后,气色果真是好多了,夜里边也睡的香甜,想来在服几天,这病多半能好!”
刘萍一听,笑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看来我们猜测的没错!”
孙圣葵心情似乎也不错,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呀!”
“哦,对了爹,咱还要在这刘家住几天啊?”刘萍问道。
孙圣葵叹了口气,说道:“这老刘跟我几十年的交情了,他这病一日不好,我便一日寝食难安,我得等到他痊愈了之后再回去,反正现在村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孙季打点,家中也不必操心……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刘萍急忙点头道:“不是不是,这城里我还没好好逛逛呢,怎么说也得再等几天。”
孙圣葵闻言笑道:“你这丫头,眼看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贪玩……”
“爹!”刘萍晃了晃公公的胳膊。
“好了好了,我去吃些东西,随后还要去陪你刘叔,你若是闲的无事,就自己出去逛去吧。”说罢,他有掏了些钱给了刘萍。
刘萍心中窃喜,忙说道:“谢谢爹,那我就不烦您老人家了,这就去给刘叔问声早。”
孙圣葵点了点头,刘萍乐呵呵的一路小跑,来到了刘天奈的门前,见门没关死,她推门而入。此时刘天奈也早已醒了,正握着一对手球,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了刘萍推门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刘萍见他脸上有了些红晕,气色比之昨天也大有好转,便说道:“刘叔,我看您这餐要好了!”
刘天奈笑道:“真没想到,那回笼汤和百草霜确实管用,我昨晚才服下,不曾想今日便见了效,身上也有了气力!小萍啊,你刘叔这回真是多亏了你呀!”
刘萍忙说道:“刘叔,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胡乱猜测,没想到歪打正着,这说明您吉人自有天相……”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以前我倒没有发现你的嘴巴这样甜,怎么样,昨晚在我家中住的还习惯吗?”刘天奈问道。
“刘叔,我睡的很好,有劳您操心了。那……您先歇着,我想去街上逛逛去。”刘萍道。
刘天奈点了点头,“去罢去罢,记得晌午回来吃饭。”
“哎!”刘萍道了声,随后便替刘天奈带上了房门,走出了刘家大院。
“不知道徐大哥打听的怎么样了?”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徐云德家走去。此时路上人还算不上多,只是一些铺子上的伙计在忙活,刘萍生的俊俏,在这清早的街上,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刘姑娘!”是徐云德的声音。刘萍循声望去,只见徐云德正站在不远处冲自己招手,她应了声,便急忙走了过去。开口便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徐云德神色有些憔悴,想必是昨夜一夜没睡的缘故,他抽着旱烟,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姓朱家的那一整条街都已经传开了,说是什么八小姐鬼魂索命!”
'正文 40第五章 第四节'
'正文'4第五章第四节
?“八小姐索命?”刘萍嘀咕了句,随后便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那八小姐说的是八个小姐还是排行第八的小姐?”
徐云德说道:“你还有所不知吧,要说这八小姐,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当时这城里有一户姓庄的大户人家,庄稼的老爷当年在这一片儿也算是个有名的大人物了,家中有三房太太,八个女儿,却无男丁。而那八个女儿中长相最为俊俏的便是那小女儿,这小女儿名字叫做庄冬梅,她便是那八小姐!”
刘萍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接着问道:“那这个庄家的八小姐,跟朱方舒又有些什么渊源,为何要害他?”
徐云德摇头道:“当年我还年幼,对这事了解的不是太深,只知道十几年前那八小姐不知是什么原因,离奇的死去了,听老人们说那八小姐的模样着实俊俏非凡,久而久之大伙便将那条她以往住过的巷子叫做了八小姐巷。”
刘萍心道:“这八小姐究竟有多俊,竟然使得旁人都用她的名字来替巷子命名……”
徐云德吸了几口旱烟,又接着说道:“倘若传闻是真的,那姓朱的确实是被八小姐索取了性命的话,我想这事恐怕还有些蹊跷,说不定要牵扯出十几年前的旧事来!”
刘萍点了点头,心想这姓朱的死因若弄不清楚,那徐大梁多半也不会罢休,于是便问道:“不知现在那八小姐是否还有家人或者亲戚?”
“有,就在离刘家不远处,住着一姓庄的老婆子,据说是八小姐的二姐,兴许她能知道些什么。”徐云德答道。
刘萍一听,忙说道:“那我们这就去找她问问。”
徐云德点了点头,便带着刘萍往那庄老婆子家走去,虽说当年那庄家极为风光、富贵,但是过了这十几年,却也家道中落,因为家中没有男丁,各个女儿嫁了出去之后,宅子便也空了。待那庄老爷死了,她们将家中的财产分了,就连老宅都变卖了均摊。而这庄老婆子的丈夫,吃喝嫖赌,仅有的家业很快也被他败光了,他死后,便只剩这老婆子带着一儿一女。
来到庄老婆子家,徐云德上前敲了敲门,不多会儿,一年青的男子推门而出,见是徐云德带着一俊俏的女子来了,急忙说道:“老徐!怎么是你,不知这位是……”
那男子竟与徐云德熟识,徐云德笑道:“小虎,这是一沟村孙家的少奶奶,也是我一远房的表妹,这不昨日朱方舒死了嘛,外面传闻都说他是叫那八小姐给索去了性命,我念在我爹以前跟他有些交情,便想来问问庄大娘,那朱方舒与八小姐之间究竟有些什么事?”
那小虎本名叫做周虎,正是庄老婆子的儿子,听明了徐云德和刘萍两人的来意之后,急忙说道:“徐大哥,实不相瞒,我娘昨日也听说了此事,我见她直到今天一直都坐立不安,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也只是摇头,当下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刘萍心想,看来这个庄老婆子确实知道些什么,便说道:“周小哥,我们能不能见见庄大娘?”
周虎点头道:“行,我娘就在屋里,请随我进来吧。”
跟着小虎,两人来到屋里,见一老婆子正抱着个大茶杯,双眼出神的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虎道:“娘,周大哥跟她表妹来找您来了。”
那庄老婆子缓缓的抬起了眼,现实看了看刘萍,道了声:“好俊俏的闺女。”随后有转向徐云德,谁料他一见着徐云德,眼神顿时起了变化,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直直的盯着徐云德的脸说道:“你姓徐?你爹可是那徐大梁?”
徐云德不曾想这庄老婆子竟然认得自己的爹,便点了点头道:“不错,徐大梁确实是我爹,庄大娘您认得他?”
“你爹……你爹他现在何处?”庄老婆子颤声问道。
徐云德神色微变,沉声道:“十五年前我爹就已经仙去了。”
庄大娘一听,惊诧道:“啊!死……死了?”随后便又些颓然的退到座椅上坐了下去。
刘萍见状,上前问道:“庄大娘,我听人说那八小姐是你的妹妹,如今城里都传开了,说朱方舒是被八小姐索去了性命,您知不知道八小姐曾与那姓朱的究竟有些什么渊源,她又为何要索去他的命呢?”
庄大娘看了看刘萍,见她模样俊俏可人,心想这丫头若是给自己做儿媳倒是不错,于是便上前拉了刘萍得手,叫她坐在自己旁边,说道:“闺女,这事邪乎的紧,你还是不要打听了,别回头吓着你。”
'正文 41第五章 第五节'
'正文'41第五章第五节
?刘萍道:“大娘,我若是害怕这个,那么今天就不会来找您了。”
徐云德也忙说道:“是呀,这事我们一定得弄清楚,不能叫朱叔死的不明不白的!”为了撬开庄老婆子的口,徐云德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叫了那姓朱的一句“叔”。
庄老婆子闻言,看了看徐云德,脸上闪过意思异样的表情,许久之后,终于在几人的期待目光注视之下,叹了口气讲述起来:“这事恐怕得从二十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徐大梁和朱方舒都还没成家,两人同时喜欢上了我八妹,但八妹却只相中了那徐大梁!”
徐云德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嘀咕了句:“没想到,这还挖出了我爹当年的事儿来!”
庄老婆子接着说道:“那徐大梁当时虽说是与冬梅两厢情愿,但是我爹他却看不起姓徐的,说他出身不好,根本就配不上冬梅,并将冬梅关了起来,绝计不让他们两人相见。”
徐云德暗想:“亏了那庄老爷阻止,要不然自己岂不是还得叫这庄老婆子一声二姨?只是若爹真的跟那八小姐在一块了,还不一定有没有自己呢!”想到这里,徐云德不由勾嘴一笑。
庄老婆子喝了口茶水,继续讲述道:“后来没多久,那徐大梁便被他父亲逼着与另外一个女子结了婚,也就是你娘!”说罢她看了看徐云德。
徐云德忙点了点头,“那后来呢?八小姐有没有嫁人?”
庄老婆子摇头道:“我那八妹,生性倔强,她相中了你爹,眼里又怎么会再装进去旁人?自从你爹成了亲之后,她便终日呆在家中,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活泼了,我们姐妹几个瞧着都心疼她,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但那个朱方舒似乎还不死心,他也不曾想,连徐大梁那般精干的小伙儿,我爹都瞧不起了,他浑身肥肉拽着的死相又怎么可能过的了爹那一关。”
刘萍听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嘀咕道:“庄老爷也真是的,若是起初他不阻止徐大梁和八小姐在一起,没准还生不出这许多事儿来!”
庄老婆子一听,也是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我爹他当年眼界太高,咱姐妹看在眼里,却也不敢多说,八妹其实就是被他给耽误了。”
周虎似乎也是头一回听他娘讲起这事,便也跟着问道:“娘,那接下来呢?”
庄老婆子道:“后来没几年,我爹便死了,其余的姐妹也都嫁了出去,庄家大院里就还剩下八妹一人。我听说那姓朱的曾去找过她几回,但都被她给骂走了,直到有一天……那天我去找八妹唠唠家常,谁知八妹一见着我就扑进我怀里哭个不停!我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只是不停的骂着那姓朱的,说他猪狗不如,是个畜生!”
刘萍和徐云德一听,心里顿时一惊,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便接着听那庄老婆子的讲述,庄老婆子继续道:“我见八妹那样,也猜出了些端倪,当天我便去寻那姓朱的了,但不曾想到,他出了远门,我未能寻着他,便也只好作罢!但谁知我刚从庄家大院出来没多久,我那可怜的八妹,竟然投了院里的井,寻了短剑!”
徐云德一听,忙问道:“大娘,我听说八小姐是离奇死亡的,怎么会是投井死的呢?”
庄老婆子摇头道:“刚才我不叫这闺女打听,就是怕她知道了后面的事会吓着。其实八妹在井里被人捞上来时,还没死!记得当时,街坊邻居把八妹救了上来,八妹吐了好些水之后,竟然又醒了过来,只是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看。旁人见了之后,都说她是在井底叫水鬼上了身,便一哄而散,只有我和她三姐两人,帮他扶了回去。”
庄老婆子说到这里,眼睛也不由的红了,从袖中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子,又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从那以后,八妹便再也认不得任何人了,每天也不吃饭也不喝水,日渐消瘦了下去,而那姓朱的却也像是失踪了一般,一连两个月没有回来。”
庄老婆子顿了顿,像是暗骂了几声朱方舒,随后才又接着讲道:“后来八妹像是实在熬不下去了,有一日早晨,我又去八妹那里,却见她躺在床上,还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不仅如此,她还换了身大红的新衣,那模样别提有多俊俏了。我见着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