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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说道:“七个棺椁,若当真代表邪术由低到高的七个层次的话,我们就须当有低到高,逐一击破!”
徐云德点头道:“那好,我这就撬开当头的这个棺椁!”说罢,便从腰间解下了漆黑短刀,向那棺材走了过去。
王长贵和刘萍站在一旁,皆是凝神戒备,以防发生什么意外情形。
徐云德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随之将漆黑短刀的刀刃插进了棺材盖的缝隙之中,用劲往上一撬……
可结果却是出乎了三人的意料,徐云德的力道是大伙有目共睹的,就连坚硬的花岗岩都能轻易的撬开,可这回却在一个木质的棺材前吃了瘪。刘萍见状,也是万分惊奇,忙开口问道:“怎样徐大哥,你没事吧?”
徐云德摇头道:“我没事,娘的我还不信邪了!”说着,又运起了力道,咬牙猛的往上一抬,这回没再令大伙儿失望,只听“吱……”的一声,就好像是撒气的声音一般,徐云德猝不及防之下,被一股犹如实质的气道给顶出老远,连连退了六七步才稳住了身形。
王长贵和刘萍见状,急忙出言问道:“徐兄弟、徐大哥,你没事吧?”
徐云德摆手道:“没事,这棺材里头当真邪门,怎么会有这么足的气呢?”
见徐云德没事,随之三人便齐齐的将目光投向了那棺材盖刚刚被撬开的缝隙上,只见里头的气还没完全泄完,阵阵森白的烟雾自里头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
刘萍皱着鼻尖轻轻的闻了闻,见这古怪的气体也并没有什么异味,于是便开口问道:“不知这烟有没有毒?”
王长贵摇头道:“若有毒的话,那棺材盖上的符咒早就燃了。”
过了许久,白烟散尽,徐云德又走了过去,将棺材盖子尽数推开,往里一看,却是大惊道:“老道、妹子,你们赶紧过来瞅瞅,这里头怎么有个新鲜的尸首?”
王长贵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快步走上前去,往棺材里一看,只见那里头此刻正躺着一个艳丽的女子,画着浓妆,就如同睡着了一般,长长的睫毛似乎还有些微动!
当刘萍看清棺材里的女子尸首后,也是大惊,她说道:“这会不会是女鬼用什么邪术将同伴的尸骨复原成这般摸样了?”
徐云德却是连连摇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女子很是眼熟呢?我似乎是在哪儿见过她!”
'正文 297第二十章 第十九节'
'正文'297第二十章十九节'》第十九节
297第二十章第十九节
王长贵和刘萍闻言,皆是有些惊讶,刘萍问道:“徐大哥,你当真认得这个女子?”
徐云德盯着躺在棺材里的女子面部,满脸疑虑的点了点头道:“我见她很面善,却又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到过……”
“你们快看她的脸!”刘萍无疑见撇到了女尸脸色的细微变化,突然惊讶的说道。
凝眸望去,只见这静静的躺在棺材里的女子,原本姣好的容颜,此刻正以一种肉眼可辨的速度开始变的焦黄、干枯,就好比是体内的水分突然被抽干了一般,不一会儿功夫就失去了原有的色泽,成了一副毫无生机的干瘪死尸。
见此情形后,三人也是大惊,王长贵细想片刻,随之低声说道:“此乃是一种玄妙的养尸之术,我想这女子的尸首先前之所以能保存的这般完好,多半就是因为刚才泄出去的白气所致。由此看来,这些棺材里的尸一旦养成,那么定然都是些极为厉害的僵尸!”
徐云德说道:“这就奇了怪了,那女鬼只有几年的道业,怎么会通晓这等玄妙的养尸之法?难道说在它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暗中相助不成?”
刘萍摇头道:“我想多半不会,以那女鬼能够悟出类似七阴镇阳的邪术来看,自己悟出来这等养尸之术也不无太大的困难,另外我们这种小地方,能人虽说有一些,但当真能够精通养尸之术的并无几人……”
不料刘萍的这番话音未落,三人却突然听到一阵奇异的声响自另外几口棺椁之中传了出来!不仅如此,那六口棺材还开始微微的晃动了起来,情形说不出的诡异。
徐云德见状大惊道:“不好,这是要起尸了!”
王长贵皱着眉头道:“是因为我们打开了这口棺椁,方才导致了这些僵尸提前养成?”
只见那六口棺材的晃动越来越剧烈,就像是马上就要碎裂一般,徐云德忙开口道:“老道、妹子,危险!”说着便一把将两人按倒,卧在了眼前这口棺材的侧面。
近乎在同一时间,只听“轰!嗤……”的一阵巨响,就仿若是一枚炸开了的手榴弹,阵阵气浪自头顶划过,紧随其后的则是一阵撒气的声音,想也不用想便知那定然是棺椁中的白气喷出时所发……
待动静消失之后,三人方才抬起头来!入眼所见,却是满目的疮痍,整个墓穴被炸的狼藉一片,六口棺椁尽数炸成了碎渣,就连身前的这口都受到了波及,挨着其它棺材的那一侧已经被炸的粉碎,就连里头的女子尸体身上也是扎满了碎木屑,看上去极为恶心。
此外,墓穴正中,此时正直挺挺的站着五具“尸体”!或许这回应该称之为僵尸了吧,这五个僵尸皆是睁大了眼睛,肤色与常人无异,身上的穿着也都是当代的衣物,只是站在最靠里的,竟然是那消失了的二奎!
见此情形后,徐云德三人心里皆是不由的咯噔了一下,王长贵沉声说道:“这小子看来还是逃不脱此番劫难呀!”
见二奎成了如今的这番摸样,刘萍不免想起了他家中的七旬老太太,心里头一阵酸楚,随之说道:“大仙,眼下只有五只僵尸,怎么少了一个?小兰去哪儿了?”
王长贵摇头道:“不知!”
徐云德看着并排而立的五只僵尸,其中四女一男,男的自然是二奎了,另外四个女的却都是面容姣梅,身上穿着极为风尘,脸上浓妆艳抹,一看就知生前多半都是些水性的女子。
想起那赵玲珑的生前,随而又联想到王长贵讲述的那个书生,徐云德压低了声音道:“这几个女子不会都是些放浪女子,被那赵玲珑给迷惑了心智,就像几百年前的那个魏书远,专挑落魄的书生下手一样!可是当真如此的话,那么这个二奎怎么也……”
然而未等他的话说完,便见那五具僵尸突然一起动了起来,张口露出了足有半尺长的獠牙,喉咙里发出阵阵骇人的低音咆哮,嘶吼着就往刘萍三人所在的方位冲了过来。其中速度最快的竟要当属二奎!
徐云德见状,低骂了一声道:“他娘的,当真得动手了?”
王长贵和刘萍见状也是无奈,如今的二奎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虽说身体、容貌都还是以往的那个二奎,但是心智却恐怕早已被泯灭,如今说起来只能算一个怪物……亦或者是僵尸。
徐云德反握着漆黑短刀,眼下已经是与二奎斗到了一处!刚过了两招,便觉它的力气极大,就连在小龙山中遇到的那些被苗疆巫师所控制的肉尸,与之相比较而言还要弱上数倍。一时之间徐云德在二奎手上非但没有占了上峰,反而还险些吃亏。
王长贵见状,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五道灵符打出,暂且将那一众僵尸阻拦了下来,随之上前一把拉过徐云德道:“徐兄弟,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像是中了邪,身手连往常的一半都及不上?”
徐云德闻言,也是惊惧陡升,开口道:“我也不知,身上似乎有些提不上力气,不会是刚才那白雾真的有毒,你的符咒没有测出来吧?”
王长贵摇头道:“绝对不可能,那灵符乃是我亲手以朱砂合着黑狗血画出,若非我亲自毁去,是不会失效的!”
这时刘萍也突然想起来方才徐云德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于是便问道:“徐大哥,你会不会是这几日太过劳累,患了风寒?”
徐云德摇头道:“怎么可能呢,我都十几年没得过病了,怎么会患上什么风寒……”但说这话时却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王长贵转过话题道:“且不管这些了,还是先把这几头僵尸解决了才是正事!”说着,便又是几道灵符贴了出去。
可这些僵尸似乎是对王长贵的灵符免疫,即便是被其打中,也顶多停滞片刻,只需一眨眼的功夫,那贴在身上的符纸便会自行烧掉,随之僵尸们就会再次恢复如常。
刘萍见状后,脸色逐渐阴沉下来,随之对身旁的王长贵说道:“大仙,这些僵尸会不会是被那赵玲珑在暗中操控,所以才不会怕你的符咒?”
王长贵稍稍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那赵玲珑虽没现身,但我却能确定她定然就在此间!”
这时,徐云德似乎是不信邪的再次冲了过去,拎着短刀与五只僵尸缠斗起来,但越打越是无力,最后甚至连拿刀的劲儿都提不起来了,一个不留神,脖子被那二奎给掐住,眼见二奎的獠牙就要啃上了他的动脉!生死悬于一线之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见刘萍一个闪身上前,一把将二奎拍出老远,随即抓起徐云德的衣服便将其拽回到了王长贵身后。
此时再看徐云德,只见他脸色青白一片,满头的虚汗,眼神涣散,浑身瘫软无力,就连站着双脚都有些不太稳了。
刘萍见状,心急的问道:“大仙,你看徐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王长贵满脸阴沉,并没有回答刘萍的提问,而是冲包中掏出了一把由铜钱粘制而成的短剑,随之猛的一咬下唇,将流进口中的血水喷到了剑身世上!
顿时之间,只见那铜钱剑身之上猛地乍现出一阵红光,看上去与徐云德之前用的那赤红刀术竟有着八分的相似。刘萍心想徐王两家本就是同出一宗,所以也并无太多惊讶。
只见王长贵手持赤红短剑,周身上下的衣物无风自动,像及了下凡的神仙,他冷眼瞪着近前的五具僵尸,轻声道了句:“二奎,对不住了!”说罢,便是滑步上前,随之短剑在他手上似乎是活了起来,一抖手便是数个剑花……
当是时,洞中的空气宛若是凝固了一般,僵尸们的动作变的极为迟缓,任由王长贵的身影在它们之间穿梭而过,短剑的锋芒从其身上划过无数下……
刘萍见状,心中惊讶之情无以言表,从她认识王长贵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他施展过这等术法,今日一见方知这王家的道术,即便尚有九成以上失传,但在当今世界,依旧可称得上是道家之王!
但见王长贵身形如电,哪有半点老人的姿态,比起鼎盛时期的徐云德也不遑多让,不削片刻功夫,便又折回到了刘萍身前,只是稍有虚喘而已。
此时短剑上的红光也消失了,王长贵将其收回了包中,随之说道:“这赤剑之术好些年头没用了,每每施展,都是敌对一些大魔巨邪之时,今日尔等灭在此法之下,也算是你们的造化了!”
只见他话音方落,那五具僵尸身上顿时之间便是如遭电击,阵阵白烟从剑伤出喷薄而出,只在顷刻间便瘫倒在地,与此同时,脸上的水分也似乎是被抽干了一般,变得极为焦黄、干瘪!
刘萍一直盯着二奎,见他也是像另外四个僵尸一般,难逃厄运,连连叹息,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一切只能归于天命了吧……
尚在虚弱中的徐云德见状,神色也是震惊,竖起拇指道:“不愧是老道,这剑法简直是出神入化……咳咳……”
王长贵撇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别费神其他了,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徐云德沉下眼皮,不在做声,此刻他心里也是郁闷非常,好好的身子骨怎么突然之间说病倒就病倒了呢!
而后,王长贵在墓穴四周打量了一番,随之开口说道:“赵玲珑,事到如今,你还不现身?你心觉这四方地界,此后还会有你的栖身之所吗?”
许久之后,洞中寂静无声,王长贵见状,方要开口再说,却突然听闻一阵淅淅沥沥的浅笑声,这声音极为甜美,叫人听了心神皆宁,徐云德泛白的脸色也是突然红润了不少,身上也似乎有了些力气。
笑声恍恍惚惚,听不出是从何处传来的,王长贵和刘萍侧耳细听,也始终没能锁定声源所在。可徐云德此刻竟似乎对那女鬼并不在意,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举动来……
刘萍首先看着徐云德的异样,急忙惊声叫道:“徐大哥,你要做什么!赶紧把刀放下……”
'正文 298第二十章 第二十节'
'正文'298第二十章二十节'》第二十节
298第二十章第二十节
王长贵一听刘萍的叫唤,也急忙转脸向徐云德看去,却不及他身子动弹,就觉后心之上有一尖硬之物顶了上去,顿时便猜出了所为何故,当下就皱眉质疑道:“徐兄弟,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此刻的徐云德就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古怪,看不出他是痛苦,还是舒坦,只听他语调极其怪异的说道:“老道,你为何非得缠着玲珑不放?她今日所做之事,也都是被这无情的世道给逼的,难道你就当真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吗?”
刘萍焦急的说道:“徐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门子话,那赵玲珑生前虽说身世凄惨,但它死后化作厉鬼去残害一些无辜之人,这么做也是对的么?”
“妹子!老道,我……我好像叫鬼上身了,娘的……”徐云德突然这般叫了一声,但随即却又便回了那副不阴不阳的摸样,勾着嘴角邪笑道:“你们真当自己的救苦救难的神仙?道除魔是正道,鬼杀人就是魔道!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王长贵冷声道:“人死魂投胎,循生前善恶富贵来决定后世轮回何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且不管一世之内命运如何,后世自当会有相对的报应,不论善恶、也无关正邪,而那不遵循逻辑,抽离三界之外的阴魂厉鬼,本身就是逆天之举,再加之残害无辜,扰乱世纲,这便是魔道,我等正道之士自然要见而灭之!”
“见而灭之!”徐云德哈哈大笑道:“我今日就要看看,你这满口仁义的老道是怎么个灭法的!”说罢,便见他手上一用力,漆黑短刀的刀身瞬间没入了王长贵后心之内。
刘萍一见,整个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尖声叫道:“大仙……”
却不料尚未开口,便见王长贵摆手说道:“丫头无需慌张,这刀名为业障,乃是徐兄弟家传至宝,怎会随便受他人操控来伤害自己人?”说罢便见他缓缓转过身来,无视徐云德满脸的震惊,抬手便是一道符咒,正中他的脑门。
顷刻之间,徐云德浑身的力道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话都未来得及说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刘萍见状,急忙跑上前接过他的身子,并将其拖到了一旁,随之抬头问向王长贵道:“大仙,这是怎么回事呀?”
王长贵附身拿起徐云德掉落在地的漆黑短刀,说道:“此刀名为业障,若只听其名的话,看似是把凶刀,但实际上却不然,古书中曾有一段这样的记载,有古人潜心入道,毕生之愿便是坐化飞升,但将死之时却也难见灵光,他算准自己临死那夜,熟睡间陡然惊醒,只觉心里杂念甚多,尘世诸多牵挂萦绕心头,使他难舍尘世,他想或许这便是他久久不能入道的最大障碍吧,于是乎便以一把短刀剜出了自己的心,借此消除自身魔障,而后飞升而去!这人用来割心的短刀便是这业障,当时心头黑血将其刀身染的通体漆黑,所以才成了现在的这个摸样!”
说着,王长贵用那短刀剜出一个剑花,随后又接着道:“后来这业障短刀在尘世流传,最终被徐家的先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