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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潮说是,我笑了:“尽快去那里。”
随后等到姜潮回去,我就回家去等消息,下午顺便赔着虎叔和丁凯溜达了一圈,在四周玩着。到了第三天早上,姜潮才联系我,问我有没有时间。
然而很不巧,虎叔定了下午的飞机票,我回绝了,下午送走了丁凯和虎叔才联系到姜潮:“你来天津站接我,我们直接走。”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姜潮才姗姗来迟,此时天色还早,不过开到重区对面的小区,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我拖着装满法器的行李箱下车,姜潮则是准备了刀子和枪,这次我们两个来都有防备之心。
进了小区,因为树木的遮掩,一下子暗了下来,树上灰扑扑的,才七点的天气,就让人觉得阴暗。
“小曦,你要小心点。”姜潮跟在我身后,嘱咐着。
才没走多远,就听到林子里传来鸟鸣声,我一激灵,连忙走上去,结果真的发现了那个养鸟的老爷爷,手上拿着鸟笼子在逗弄鸟,只是却盖着布料,这让我很不解:“老爷爷,您又买鸟了啊?”
看到我走过去,老爷爷瞥了我一眼:“最近脏东西太多,眼不见心不烦,鸟也不用死了,花钱买的鸟,都能买辆便宜的车了,那可是我的棺材本啊。”
我扑哧一声笑了,不过看到老爷爷对姜潮有警惕的意味,就让姜潮站在远处不要动。
我走过去:“老爷爷,最近脏东西多是什么意思?”
“那你来这里是为什么?要回来住?”老爷爷逗弄着鸟,不看我。
我嘿嘿一笑:“来找人。”
说着指了指旁边老葛别墅:“这里面有没有住什么人?最近!”
“没有没有。”老爷爷不耐烦,“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来缠我老头子做什么。”
“小曦,我们进去看看吧。”
我气馁的叹气,随后和老爷爷道别往别墅里面走,,在姜潮而言,章键活着就是个人,但是对于我来说章键确实能死而复生的强者,他既然藏在这里不让别人找到他,就不知道在里面下了什么埋伏。
到了门口,一推,们锁得死死的,姜潮拿出万能钥匙打开,咔嚓一声,将门推开,里面竟然有微弱的灯光从楼上传下来。
我示意姜潮慢一些,头皮发麻,从楼上传下来的光太冷,有些像磷火,磷火在阴司中用来测鬼,上面闪着磷火,和尼玛能说明什么?
一股脑的蹙头,姜潮却不解的压低声音:“你怕什么,上面有人。”
我一阵无奈:“你知道什么,姜潮,你现在听我的话,出去沾着,里面发生了任何事情不要出来。”
“不行,我可是个男人。”姜潮摇头,皱紧眉头,“你别怕,有我。”
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拜托,上面非常有可能有鬼,我不怕鬼,我怕尸,你手里还有枪,到时候鬼把你控制了,你万一开枪杀我,我找谁哭去?”
姜潮一愣,下意识白了脸色,不过却毅然决然的将手钱和刀子地给了我:“我必须和你上去,这两样东西你拿着,一旦我被控制,毙了我。”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二楼女鬼,章键的关键性
我心里十分感动,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枪我收下了,刀子你拿着,如果外面有什么情况也能防身,如果闲得无聊倒是可以去陪陪那个老爷爷。他挺孤独的,至于你进去,真的会给我造成负担。”
姜潮听我这么说,最后点了点头,告诉我自己小心一些,我应声说好。
紧接着为了防止姜潮突然闯入,还要来了万能钥匙,随后将门紧紧反锁。
做完这一切,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剩下的确是褪不去的紧张。
我拿着手电筒照了周围一周,第一层的装饰家居没有发现任何变化,只是依旧一尘不染,明显有人每天在做打扫,我将箱子里的软牛角放在房子四个角落。最后拿出一堆黄钱,直接烧了。
只见那黄钱没有丝毫反应,缓慢正常的燃烧成灰烬。还记的在计蒙树下烧黄钱,那黄钱几乎打着旋风起来,但是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就说明一楼没有鬼魂,但是二楼有鬼这是我能确定的,也就是说,上面有阵法。
忐忑的将刻刀拿下来握在手里,随后在楼梯口的地方用摆了一个附在的八卦阵,随后才一步一步爬了上去,越往上走。莹莹幽幽的磷火,更加清晰,直到走上楼梯口,眼前的一切惊讶了我,只见女人白衣胜雪,只是裙角处大片的血迹,这女人不就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发现的女鬼吗?当时被困在阵法中,第二次就不见了。请,谢谢!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未解的谜团越发的清晰,从第一次发现女鬼开始,到女鬼在别墅里消失,只差了一个章键死而复生。
没错,这就没错了。
我恍然,如果我们假设章键是个厉害的人物。他能十五天死而复生,比起徐青的半年厉害不少。在东山的时候听说,修为和身手是成正比的,所以章键很厉害。
而且章键在天津,这样的话,一切都可以推测了,天津的房子是章键收拾的。因为近好打理,也有可能是受老葛所托,不过每次都躲着我,看来是有意避开我,这个原因暂且不知道,不过可以推测,放在家里老葛的信件,也是他送的,只是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这个……阴司修为高的人不是神不可能凭空消失,记得上次我都看到了身影。跟进去却只发现了信件,活脱脱的人在我面前消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老葛房子里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或者暗间,他直接逃了出去,或者在里面呆了一晚,等到我离开家后,他才走。
在章键死而复生之前,这个女人还是在的,而且家里很脏,后来如果掐算时间,应该是章键没活过来几天,我再次来后,女鬼就不见了,还发生了鬼打墙传递信息的事情,而且屋子很干净,我怀疑是谁打扫了,只不过没有人选。
章键!我忍不住看着女鬼笑,而女鬼也盯着我,眼睛里带着不明的情绪。
而我之所以笑,是因为这次来收获巨大,最起码知道章键的重要性,而且他不会死,只不过黄珊为何要死,在我心里还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屋子里并灭有人,显然章键不在,我看像盯着我的女鬼:“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女鬼点了点头,神智十分清楚,只是不会说话。
“是不是章键抓了你?”我问。
女鬼露出痛苦的神色,最后冷冷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竟然迸发出恨意,随后就背对着我,不再看我。
此时刻刀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只见红衣似火,溪师父出现在我面前,如画的美人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愿,不过还是挡在我面前,手里拿了个白色的器物,对着阵法中的女人念咒,随后磷火大动,飞速的朝我们这边飞来,幸好温度低,不然非烧到不可。
过了半晌,女鬼来时被拉动,露出慌张的神色,溪师父咒语不停,最后女鬼竟还是被吸到了白色器物当中。
“溪师父……你这是做什么?”我心里纳闷。
谁知道溪师父转头看我,一脸不忿的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我:“给你,滴血认主即可,这东西需要每个月喂一滴血,里面装着蒋氏和那个女鬼,都给你了。”
“谢谢师傅,只是我还怎么问话?”我挠了挠头,不知道溪师父今天是怎么了,有些莫名其妙的,
“沟通,你用血喂着东西,等到心意相通了,就可以和里面的鬼对话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放出来。”溪师父扭捏的说着,最后气得剁了脚,“我这是受的什么气啊,要不是为了避难,才不愿呆在这破刀子里面,当成丫鬟用。”
话还没说完,嗖的一下钻进了刻刀里,刻刀不平稳的震了震,似乎溪师父真的很生气,不过也因为溪师父生气,我才听到两点重要内容。
第一:溪师父在避难。
第二:溪师父在刻刀中受欺负,至于谁的欺负一想到就想到了,除了青衣还有谁,不过因为这一点我可以断定,溪师父生前绝对和青衣不是好朋友,甚至关系不是很好,青衣之所以在墓前拜她,不过是因为值得尊重,因为值得尊重的不仅是朋友,还有对手。
想着,思路越发清晰,不敢耽搁,直接用青铜刻刀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不知名的白色器物上,就在同一时间,刻刀里竟然飞出了白玉无瑕的城隍璧,城隍璧和白色器物的颜色如出一辙,城隍璧在空中动了动,随后朝着我手中的器物贴近来,在接触到的瞬间,只见两个器物发出莹白的光芒。
同一时间,只见陈曦两个字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城隍璧上,再然后,一行小字,惊呆了我:明珠蒙尘,终入阴司。
就在我看清楚的片刻,莹白的光芒陡然消失,城隍璧飞了起来,一只青衣大手从刻刀中伸了出来将城隍璧一下子拘禁,重新回到刻刀中。
我看着变得触手温热的白色器物,和空荡荡的空中,久久不语。
紧接着青衣的声音从刻刀中传来:“忘记你刚才看到的,走现在的路,小曦,小曦?”
“啊,啊?”我被青衣的声音拉扯回来,不由得嗤笑,心里竟起了要找那小时候替我预言的灰袍老者的消息。
事情竟然一步一步按照他说的话在动,他虽然没了双眼,但是却比明眼人多看很多:“青衣,你从重区出来就一直跟着我,我想问问你,当初你为什么会在小木屋救我吗?”
“我不想落入他的手中。”青衣声音温润如玉,却在说着自己的秘密,“你也发现我和他的长相相同了吧?这就是原因,不过你不要再问这件事。”
我明白青衣的意思,他不会告诉我:“既然你知道城隍璧,那么你知道那晚替我预言的灰袍老人是什么人吗?”
青衣半晌不语,就在我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青衣竟然出声:“你还记的当时那个跟在灰袍老者身边的小男孩吗?灰袍老者的行踪我感觉不到,但是那个小男孩,我能隐约感到他已经出现在你面前几次,剩下的就不可说了。”
“谢谢你。”我心里一愣,不过也默认了不会知道更多的事实,收拾了手上的下东西下楼,然后将一楼摆的东西收好,拉开门,青衣沉闷的说了最后一句话:“路是要靠你自己走的。”
我默然,再开门的瞬间露出了笑脸,四处寻找姜潮,却发现了在不远处和老人家有说有笑的姜潮,头顶一片黑色。
…。。
第一百八十章 飞降术,死鸟
我顿时觉得心惊肉跳,这黑气绝对不是因为周围有树略暗,有些像阴司典籍中描写别人印堂发给那种黑,那样的情况大都联系到祸事,不过。心里只能干着急,一下子想到徐青,看来得把徐青叫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外出所谓合适。
想着,姜潮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心情不错:“老爷爷和我说你没事果然没事。”
说着扭头看向老爷爷:“谢谢您,我们先走了。”
姜潮这人若是平时让人看起来极其不好接近,但是只要他愿意就会让人感觉到亲切,一听姜潮要走,老爷爷侧目,随后看像我:“你不应该今天带他来你是没事……”
话说到一半,老爷爷便不肯再说,我却从中听出了端倪,拉着姜潮就走。直到出了别墅上了车,我依旧心绪不宁,这老爷爷好生奇怪,在这别墅中我就没见过其他人,除了老爷爷。
虽然老爷爷说是因为买不起外面的房子,之前虽然相信,但是今天死鸟,明天死鸟,又知道有不干净的东西,让我再将老爷爷当作普通人,恐怕是不行了。
“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姜潮驱车开往天津,“出来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对劲。小曦,实话实说,我也不是傻子。”
“先回去再说吧,我打个电话,你好好开车。”我没有否认,拿起电话给徐青打了过去。
半晌徐青才接了电话:“怎么了?”
“我虎叔和丁凯回去了,你回来吗?”我问徐青,他此时正在山西,说是去办事情,具体什么也不好问。
“我这事情还没完,暂时回不去。”徐青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大声的喊着,“有什么事情你说,我仔细听着。”
我好奇。对面似乎是工地里器械的声音,时有时无,时强时弱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听到徐青问,我赶紧说了:“如果一个人头顶有印堂发黑的那种黑气,代表什么?”
“降头!”徐青声音稳稳的传到我耳朵里,“你怎么问这个。谁中了降头术吗?”
徐青那边解释说,降头术并非阴司产物,而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
相传,即是中国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南洋巫术降头术。也有称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可是这东西怎么害人的?”我纳闷,心里震惊不已,当时姜潮只是和老爷爷说了几句话,看姜潮的样子,中途应该并未发生过意外。
徐青声音低沉:“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我仔细听着,徐青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焦虑:“这东西邪性的很,并非阴司手法,阴司人虽然做的是死人声音,为死人办事,但是大多是都是好人,因为我们阴司人本来要么是命薄之人,要么是八字轻的,要么是命非常硬的,所以这其中就要讲究各种门道,大多数的都是不能办太多坏事,不然因果报应加身,碰到一些正道的东西,苦不堪言,甚至能要了命。”
这我倒是认同,当年老葛进了卖香的铺子,出来后浑身冷汗都湿透了,随后徐青又说了些降头术的种类:“也就这些了,至于怎么解我还真不知道,这些都是当年随师父去游离的时候听说的,在东南亚那边邪术盛行,我们没呆多久,听到的东西却很多,后来我和师父回国之后调查了一阵子,才发现大多数东西都是从中国传出去的,这话还有得历史可以追朔了。”
说着徐青电话那一段发出了嘭的一声,电话猛然断了,我惊异的打过去,却发现电话无法接通,心下着急。
姜潮虽然开着车,但我没有避讳他,听到我们结束了通话,姜潮严肃了神色:“小曦,你从别墅出来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刚才又问头顶的黑气,你有些别的本事,能看到我看不到的东西,你刚才所说的降头术,是不是为我问的?”
姜潮本身就是警察,还是刑警,推理出来了,我自然无法瞒着他,我点头说是:“不过你别担心,一定会找到法子的。”
我又问姜潮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潮摇了摇头:“除了鸟叫声,没什么特殊情况。”
“鸟叫声?”我好奇的问,“那鸟我倒是没看到,也没听到叫声,有什么异常的?”
“……嗯。”姜潮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有点沙哑,如果形容鸟声音沙哑很别扭,但是鸟的喉咙很脆弱,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一种药材名为鸟喉骨,很少用,用效奇特,当时在注解中看到的,之所以脆弱是因为结构。”
姜潮的意思是一但鸟喉受伤,绝对不是沙哑的声音:“不过我当时没当回事,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可是你现在问我,我只能说出来这个疑点,而且……这鸟只叫了一阵子,三长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