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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分为四大类,第一是观山类,就是我们这种主要以观察地形地貌为主。第二是观星类,以观测星空的位置为主,第三类是术门类,这类是以工具为主的,什么地穴银针、阴阳罗盘、量天尺之类。最后一类就是阴兽类,这些人以养阴兽为主,不过风水行当里一向不承认这类人,他们觉得养阴兽的应该归类为巫师而不是风水师。”
“简单的说阴兽和阴鬼差不多。后者是死亡的人,前者是死亡的动物,而风水师养阴兽为的是夺人运道,鲁总当年必然是靠风水师养了阴兽夺了别人的运道,所以捞偏门发了大财,马福友定然用了和他相同的手段,而停棺兽是一种专门劫人祖坟风水的阴兽,阴毒诡异,马福友甚至有可能会对鲁总下手。”
“难怪他会如此紧张,原来怕被人截了祖坟风水,不过以他的财力为什么不找人直接对付马福友,却找人破解风水煞局呢这事儿治标不治本啊。”我不解的道。
“你以为鲁总不会这么做等我们把这场风水局破了,马福友就死定了,鲁总留着他就是怕我们万一失手,而且现在马福友运道正旺,就算对付他也不可能挑这个时候,鲁总背后有高人。”
“真奇怪了,他有高人干吗花这么大价钱砸咱们身上”
“因为他不想和风水师正面为敌,得罪这种人以后会很麻烦的,所以他就把这个烂苹果丢给了我们。”
我这才明白鲁总的打算,:“这里没一个好人,我要一千万就是为了敲他竹杠。”
“大哥,这件事你有把握吗对付阴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停棺兽不属于凶、煞之列,充其量也就占个诡吧,对付这种阴兽谈不上凶险,不好找倒是真的。”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回头只见卢十一带着馒头站在我们不远处一株桃树下,馒头此刻已经有成年人小腿长度,由于卢十一每天坚持不懈的带它“锻炼身体”,这只原本肥胖的小狗体型标准了不少,来回窜动自如。
这只狗极为活泼,见到人就是人来疯,在人腿下不停的钻来钻去,而且是见到蝴蝶捕蝴蝶,见到蜻蜓捕蜻蜓的主儿,不过说也奇怪小奶狗的时候它长着一身黄毛,现在随着“年纪增长”它身体的黄毛颜色越来越淡,似乎有完全白化的趋势。
“老卢,你是不是给馒头身上刷白漆了怎么越来越白了”
“你看这话说的,好端端的我给狗身上刷白漆干吗,它是自己变白了。”看得出卢十一带这条狗是非常用心的,因为馒头现在基本已经视我和王殿臣于无物了,只要卢十一发出动静,这狗无论跑出多远立马就会连蹦带窜的回到他身边,没人能叫动它,除了卢十一。
“卢道长这段时间辛苦了。”宁陵生笑道。
“不辛苦,其实带着狗玩儿也挺有意思的。”他哈哈干笑着。
宁陵生点点头道:“这些天我确实太忙了,怠慢了卢道长,这样吧,明天我要出去办事儿,和风水玄术有关,卢道长如果不见怪就与我一同前往,如何”
一听这话卢十一脸上顿时露出了回光返照般的彩光,他一迭声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先生,我早就想跟着你学点手段了,但怕你说我资质愚钝,能有这次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
“您这话说得太客气了,我可没什么本事能交给您的,到时候说不定需要您帮忙。”
我都不知道宁陵生到底打什么主意,和这个江湖老骗子有什么好客气的,卢十一嘴笑的就像皮鞋炸线,连连点头道:“我一定尽全力协助你把事情做好。”
王殿臣实在看不惯他这幅嘴脸,拉着我们去一边抽烟了,他坐在树下我看他脖子上挂着个一串金链,顺手摸上去道:“你买金子了。”话音未落我手刚碰到金链上猛然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直冲而至,居然把我顶的腾身而起飞了三四米的高度。
129、死亡之象
万幸是泥巴地,否则摔在地下我非腿断骨折不可,饶是如此我双腿骨头也被震得痛彻心扉,感觉肚肠子都松散了。咳嗽了几声,一声干呕吐出几口清水来。
王殿臣和慕容御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给惊呆了,宁陵生快步走了过来道:“你别乱碰法器,他身上的那是挡降贝,你沾都不能沾的。”
我眼泪水都快出来了道:“宁哥,你说得太迟了,我差点下巴颏都给砸碎了。”我扶着树慢慢爬了起来,浑身都是泥巴。
“没事吧,我看你和坐火箭一样,一冲那么高。还以为你学会悬浮术了呢”
“唉,我真是倒了霉,居然能被一个项链给罢他转身离开了。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到六点还早,于是我们几个人闲着没事在村里四处转悠,当地规划的非常好,完全就是高档别墅区的级别,我们一路欣赏着绿化往里走,宁陵生忽然停住了脚步道:“这村子里的煞气好重。”
130、真实目的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们四人立刻停住脚步,四下望去只见周围楼房格局始终,绿化郁郁葱葱是个环境极好的区域。
这时我心目中的装逼犯卢十一越众而出,他的面色比宁陵生还要凝重。只见他表情严肃的四下探视一圈道:“宁先生所言极有道理,此地确实煞气极重。”
王殿臣忍不住笑了道:“大哥说这话时我真是心里一紧,老卢说这话我就想笑,你别跟着后面鹦鹉学舌成吗”
卢十一嘿嘿笑了两声道:“其实我早就想说,只是宁先生说在我前面了。”
宁陵生微微一笑没说话,王殿臣道:“老卢,我就佩服你敢装,真是不顾一切的装高人,你皮真厚。”
宁陵生回头看了王殿臣一眼道:“殿臣,你怎么说话呢”
“大哥不是我说话难听。老卢就知道”
“给卢道长赔礼道歉。”
“给他赔礼道歉。为什么”
卢十一哈哈一笑道:“宁先生太客气了,我和小王开玩笑开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谈不上道歉。”
宁陵生道:“必须道歉,您是长辈,最起码的规矩要懂。”说罢对王殿臣道:“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宁陵生说话时很少提音,但这次他的声音略微提高,王殿臣不敢硬拧,低着头道:“老卢”
“是卢道长。”宁陵生纠正道。
“卢道长,对不起。”王殿臣低声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无奈。”
卢十一连连摆手道:“宁先生不要责备小王了。我们是朋友,所以就随意了些,再说我也没啥真本事,小王说的也没错。”
宁陵生狠狠瞪了王殿臣一眼没再说什么,随后带着我们走到一株槐树下道:“辨识一地煞气轻重的手段其实很简答,找一株最大的大树看树身表面的树皮。如果平滑则地气正常,如果树身表面结满了疙瘩,说明此地地气郁结,也就是常人俗称的煞气。”
只见粗大的槐树树身表面确实结满了拳头般大小的黑色木疙瘩。
“观测一地煞气就是看树身的木头疙瘩这么简单”我惊讶的道。
“你以为有多复杂,风水先生说的天花乱坠那都是骗人的。如果不把一件事情往复杂了说你会愿意掏钱吗”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卢十一说他看出此地有煞气就不奇怪了,难怪宁陵生要让王殿臣给他赔礼道歉。
“煞气重的话是不是会对此地居住的人造成危险”王殿臣道。
“秦边,你看了不少风水著作,给殿臣解释一下煞气的意思。”宁陵生道。
“煞气从风水上来说指的就是一处区域的凶险之状,但凡煞气郁结之地遭遇风险的概率大于别地,煞气越重,发生风险的可能就越大,而且一旦发生凶险状况就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哦,也就是说煞气本身是无害的,只是起到引导的作用”卢十一听的比王殿臣仔细多了。
“准确的说是一种放大效应吧,说白了煞气能触霉头,而且让倒霉的效果成倍放大,所以当一地煞气郁结时首先要做的就是平煞。”我道。
“平煞的手段我倒是听说过。”卢十一道。
“哦,请教道长你们道门平煞的手段怎么做的”宁陵生道。
“别派的我不知道,但我师门平煞用的是皮鼓。”
“屁股平煞和屁股有什么关系”王殿臣是真没听明白。
宁陵生脸色瞬间闪过一层青气,我暗道:不好。赶紧把王殿臣拖到一边道:“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和宁哥作对。”
“去你的吧,我和大哥作对干吗,那话不是老卢自己说的吗”王殿臣还愤怒了。
“他说的是皮鼓,你怎么能说屁股呢你没看出来宁哥很尊重卢道长的。”
“我看出来了,就觉得奇怪,以我大哥的智慧怎么可能对这种人虚以委蛇,简直让人无法理解。”夹叉欢技。
“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想不到我看卢十一很有可能是高人,只是假装自己啥都不懂。”
“你这个推论根本不成立,他如果真有本领跟着咱们干啥还有他插你那两刀是怎么回事在医院又被鬼附身那副狼狈样,你忍心说他真有本事”
“他到底有没有真本领不重要,反正宁哥很尊重他,你就别再招惹他了。”
“开开玩笑都不成吗”
“你去和宁哥说。”王殿臣没话了。
慕容御走过来散了两支烟后道:“王哥你真别再惹大哥不开心了,再说人卢道士也没得罪你啊,何必呢”
“我错了成吗怎么都冲着我来了”王殿臣有些无可奈何的道。
“这就叫失道者寡助。”我笑道。
正说笑着宁陵生道:“先回去,我有事布置给你们三个。”随后我们回到了六栋别墅,开门的是位四十多岁胖胖的中年妇女。
进去后宁陵生道:“是鲁总让我们来的。”
“我知道,能来这个地方的都是鲁总的朋友,我叫李玲,你们有事情尽管吩咐,不要客气。”
“好的,我们不会和李姐客气的。”宁陵生道。
这女人很懂规矩,说了开饭的时间后就出了客厅去厨房忙活了,坐下后宁陵生道:“此地之所以会积郁煞气,说明当地风水并不好,懂行的先生都会化解煞气后在定阴阳宅,但此地压根没有化解煞气就建了活人居所,这是极为不合理的。”
“这么说鲁总找到的风水先生其实是水货”我道。
“能养阴兽的绝对不可能是水货,这么做我看是有意为之。”
“有意把自己的祖居建在煞气积郁之地他傻了吗”
“他一点都不傻,煞气积郁之地虽然凶险,但同样对于阴毒的风水手段也有克制之效,如果有人想在这儿下狠招首先就得破煞气,而煞气一破自然就暴露他的手段了。”宁陵生道。
“那马福友的停棺兽破不破的都无所谓了”我诧异的道。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怕没那么简单,能养阴兽的都是有真本事的风水先生,无论是鲁总还是马福友如果真养了阴兽,那么此地的煞气早就被平了,所以我估计这件事里恐怕是另有文章,我们来这儿绝对不是为了马福友的停棺兽。”
“那是为了什么”王殿臣道。
“不知道,只能等鲁总亮底牌了。”宁陵生想了想道:“你们三个出去转一圈,看看这别墅区里是不是住了人。”
我们三人出了屋子分三路在别墅区内转悠起来,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状况,那就是虽然每一栋别墅外都被刻意营造出有人居住的状态,但其实没人住在里面,这里一共有四十多栋房屋,我们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但是每一栋别墅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不见一片落叶。
反正也没啥事儿,转完了别墅区我们三个人顺着古色古香的围墙转了出去,顺着墙根一路向前,只见眼前是一大片荒废了的农田,估计不下六七十亩的面积,在别墅区对面大约四五十米的距离有一处孤零零的破瓦房,门口坐着一位老汉悠闲的抽着烟,在他屋前屋后的土地上种着各种蔬菜,在一片荒土中十分显眼。
这老头应该也是油籽村的人,为什么被孤立了
走过去后我道:“老人家,这大一片土地就你一家种菜啊”
“是啊,农民都住上别墅了还有谁种田呢。”他呵呵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住进去呢”慕容御道。
“住那里面”老头将旱烟锅在鞋帮上磕了磕道:“那里可不是给人住的。”
“不是人住是谁住啊”我诧异的道。
“死人呗,那可是死鬼住的屋子,每间屋子里都住了一个死人。”老头似笑非笑的对我们道。
131、天官术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不真实,老头是不是和我们开玩笑呢
看我们半信不信的表情,他道:“怎么。我说的话你们不信那简单,到晚上你们就知道了。”
“大叔,你别吓唬我们啊,我们胆子可小。”
“胆子小你们敢到这个地方来糊弄谁呢”老头呵呵一笑。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能和我们说说嘛”
“和你们说这事儿小老头还想多活两年,可不想找这个麻烦。”说罢他起身道:“油饼子,赶紧滚出来,改放尿了。”随后一只土狗翘着尾巴慢悠悠走了出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他道:“大叔,我们来这儿确实有事儿要办,请你帮帮忙。”
老头顿时眉花眼笑道:“这么大的钱,可真是好。”说罢接过钱。紧紧攥在手里。
我和他们两使了个眼色。颇为得意。
老头道:“我这辈子啥都缺啊,但就是不缺钱。”说罢张开手掌,只见钱在他的手里居然成了碎片,微风一吹四下飘飞。
我都看傻了,这是什么手段,居然能把纸捏碎
老头也不理我们,嘴里叼着烟枪,双手背在身后晃悠悠的朝田埂深处走去。
这人肯定不能招惹,于是我们三人赶紧转身回去了,进了屋里李姐已经把中午饭菜做好了,四菜一汤。菜香气扑鼻。
再出去之前我肚子就有点饿了,但现在真没半点感觉。
宁陵生和卢十一坐在沙发上聊着闲话,馒头在桌肚下转来转去,应该是肚子饿了,看见我们它蹲坐在地下,仰起脑袋直晃小尾巴。那模样要多萌有多萌,看得人心都化了。
“别馋了,我来喂你。”王殿臣抱起它盛了一碗汤,突然他大喊一声道:“我操。”接着松手将馒头丢在地下。
只见他心口处出现了一片明显的潮湿痕迹,原来小狗尿了他一身。
馒头做了这件事后迈着小短腿跑到卢十一身边。纵身上了沙发后一对明晃晃的小眼珠似乎得意洋洋的看着王殿臣。
“这个小混蛋阴我。”王殿臣笑骂道。
“谁让你得罪卢道长了,这小狗可是卢道长带大的。”我和慕容御哈哈笑道。
卢十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看清楚后笑着将馒头抱进怀里道:“你行啊,敢往救命恩人怀里撒尿”
它用鲜红的小舌头来回舔了一下嘴巴,低声哼哼着。
王殿臣道:“小心我在你尾巴上挂串鞭炮点了。”
“你换件衣服吃饭吧。”宁陵生道。夹叉欢号。
坐上饭桌后宁陵生道:“看到了什么”
“这事儿是真奇怪了。”于是我把遇到老头的前后经历都告诉了他。
听罢宁陵生有些吃惊的道:“老人说这里住的都是死人”
“是啊,宁哥这老头是真有本事的,居然把一张百元大钞给捏碎了。”我道。
宁陵生已经盛了一碗汤准备喝,听我这么说端着汤想入了神,只见汤碗越来越斜,眼看就要溢出碗口,我道:“宁哥,汤要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