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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猛然觉得心口一阵沉痛,不由自主的瘫坐在病床上。
“你其实是个非常邪恶的人,但你却想用善良来标榜自己,四岁的时候你就偷偷宰杀家里的活鸡、鸭,七岁的时候你试图用石头砸死土狗却被家里人发现并制止,只是他们都把你的反常举动当成是上门阴对你造成了影响,没有人想到这是你主动想做的事情。”
“我不懂事时做出的这些事情行为能说明什么什么都说明不了。”我呼呼喘着粗气道。
“或许是吧,不过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你不用对我解释或是反驳,因为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请你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放心,我会走的,但在走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什么无需你教,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
“是吗那就太好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身体颜色逐渐变的透明,最终消失了。
随后我就看到一屋子的护士满脸惊讶的望着我。
合着我刚才发飙都是在医生的注视下完成的。
“我、我是不是影响别的病人休息了”我道。
“没有,这段时间入住的病人不算多。”一个护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哦,那就好。”我抹了额头一把,全是冷汗。
“您是不是觉得特别紧张”一名年轻医生问道。
“没有,我没觉的紧张,你们放心,我精神没毛病。”
“但刚才看您的反应,感觉您在情绪上确实有点激动。”宏吐土巴。
“我这个人有梦游的毛病,刚才应该是我梦游呢,发生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强装出一副笑脸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我建议在养伤期间应该用一定量的镇定剂,不要因为梦游而使身体的伤口进一步加剧。”医生道。
“那就来点吧,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很疲劳。”我确实觉得身心俱疲,即便是历经一场厮杀,都没有刚才那番对话让我觉得更加疲劳。
我到底是怎么了
217、四星宾馆
随后医生采取静脉注射的方式给我推了一针,我脑子一阵阵的发懵,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正好王殿臣给我来送汤,我道:“麻烦你个事情。”
“你说。”
“昨天晚上有个伤员。应该是送进这家医院的,你帮我问下他的消息。”
“叫什么名字”
“你真扯淡,我要是知道名字还用你问,早就找医生打听了。”
“没名字我上哪去帮你问”
“这个人应该是在cu病房区,你去那里看看,有警察在就说明他在。”
“你问他干吗”
“别管了。你把人问出来就成。”
“神神秘秘的。”王殿臣边说边出了病房,过了大约十来分钟他回来了。
“还真问到了,但这人不在cu,在普通病房。”
“什么他在普通病房这么快就恢复了”我顿时慌了。
“这人怎么你了看你这紧张兮兮的样子”
“他在哪间病房”
“就是你们这层普通病房308床。”
“你凭什么确定他就是我你找的人”
“你不说警察吗我亲眼看到一名警察用手铐子把他拷在病床上。”
“这人什么模样”
“四五十岁年纪,白白胖胖。浑身是伤,我说的没错吧”
我震惊了,难道昨天晚上在他脖子上割的一刀错了位置以至于他没受致命伤
问题是如果他确实没事儿为什么不供出我因为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似乎没有替我隐瞒的必要
无论如何我得去补刀,找机会把他给干了。
想到这儿我对:“谢谢你了,回去吧。我想休息了。”说罢我假装打呵欠。
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实打算,转身出了病房。
我随后起身找到削水果的水果刀。朝308床所在的病房找去。
这对我来说可不容易,因为我的腿、脖子都有骨裂状况,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绝对影响行动,我杵着医院给我的拐杖,艰难的摸到了病房前,果然见到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察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有警察在想要杀他可不太容易。
想到这儿我坐在警察身边的椅子上,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行动,看来这人确实没有提供我的消息。
我正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办,警察接了个电话,似乎要去接什么人,起身离开了。
这可真是“老天助我”,由此也可知道作恶太多就是要遭报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想到这儿我起身进了病房。
随即就看到一个满脸乌青的中年男子被手铐拷在病床上,他双目无神的看着病房天花板。
虽然他一张脸肿的和猪头一样,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并非那个贩毒的中年人。
看见我他叹了口气道:“走错房间了咱这也算是缘分,陪我唠唠嗑吧。”
我傻乎乎的坐在他病床前,这人道:“看你这样子伤的也不轻啊,被人打的”
“是啊,你呢”
“我他妈也是挨了顿打,真是冤枉。”他叹了口气。
“哦,你被人打还被拷在病床上。”我道。
“这就是倒霉到了姥姥家呗,也是无奈。”
“怎么回事,倒霉成这样”我好奇的道。
“我说了你要能信,那真是见了鬼。”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说给我听听,我这人怪事见的多了。”
“见得再多你也没见过我这样的。”他还是再继续摇头。
“那你就说呗,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他呵呵一笑,随后道:“这是我生意上遇到的事情,我的客户主要以星级大酒店为主。”说到这儿他下意识的观察了一番,才继续道:“因为这种地方所发生的稀奇古怪事情实在多之又多,远远超乎你的的想象。而这次挨打是因为我做的一个名为绿雀酒店的四星级宾馆。”
“这酒店你要是去过就知道不对劲,因为从外表看更像一个老旧的写字楼,死气沉沉,晦暗无光。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酒店从建造时起就不太平,两名工人莫名其妙的吊死在电梯窨井的14楼层,之后承建方从当地一家全国闻名的大庙请了禅师念经诵祷才没继续发生死亡事件。”
“但酒楼刚建成后不久,14楼的杂物间内经常能在墙壁或是地面看到湿漉漉的手印或脚印,而在外反锁木门后隐约能听到小孩哼唱摇篮曲的声音。住在十四楼的顾客投诉最多的是房间电压不稳,常有人敲门或按门铃但开了门后狭长的通道空无一人。”
“酒店没法只能安排两名男性服务员在楼层值班,而且当值必须内穿红色内裤、红色袜子,如此这些莫名其妙的状况才算太平下来。但这次发生的事情则更加诡异,我是听了一名出租车驾驶员详细叙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某天的深夜两点半,他在某湖边搭载了一名女乘客,对方要去的目的地就是绿雀宾馆,到了之后女乘客推说自己没钱,便将手上一枚金戒指脱下来抵押,说回房取了钱就给送来,临下车前还特意说了自己的房间号是“1304”,但这一去就没回来,后来有人打车,司机没等便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交班时司机特意来到酒店退回戒指。毕竟是金戒指,司机不想找麻烦,打算退了戒指要回车钱就算了。但大堂登记处的人员听说了房间门号表情便有些怪异,也没给个明确说法,但是替女乘客给付了车钱,司机当时没多想,放下戒指后便离开了。”
“两天前他夜班时还是那个点在相同的地点搭载了一名女乘客,对方要去的目的地还是绿雀宾馆。司机也是闲着没事,就唠嗑道:两天前我就在这儿带了位女乘客,也是去你说的地方。”
“而那女的居然拖着音道:给你车钱,还我戒指啊。”说罢将一沓纸币拍在司机肩膀。”
“听声音这司机心里就有些发怵,接过纸币点起车灯赫然见到手中拿着的是一沓冥钞,再朝倒车镜望去,只见车后坐着的女人脖子以下部位看的清清楚楚,但那张脸却被一股黑烟包裹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五官,她也没有异动,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司机吓的屁滚尿流下车就冲到最近的一根路灯下,还没等喘口气,一辆的士就停在面前,车上驾驶员和他恰好认识,笑着道:老马你真行,大半夜的背个漂亮大姐在路灯下玩儿,不怕老婆发现罚你跪搓衣板”
”司机当时整个人都木了,据他说当时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耳朵里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随后发现身后飘来一撮长发,在眼前随风摆动,耳边似乎能隐约听到一丝如蚊子哼般的女声道:戒指呢,该还我了就这么翻来覆去的听到这句话。”
“足足过了很长时间,他觉得双腿能动,也不敢开车了,步行到绿雀宾馆,想要回那枚戒指,没想到对方一口咬定压根就不认识他,双方为此大吵了一架,司机也占不到优势只能悻悻离开离开,第二天他换了身衣服跑去宾馆上了13楼,却根本没发现那女人说的“1304”号房。”
“但在“1303”和“1305”两门之间的一扇门并没挂门牌,从顺序来说这自然就是1304了,联想到晚上遇到的怪事和酒店工作人员闪烁其词的态度,司机认定这件事里真有鬼,却也拿酒店毫无办法,之后他把这事儿告诉了同事,很快就有人来找他了。数十名司机联系他说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只是因为酒店方死不承认只能作罢。”
218、莫名其妙的死亡
“人多力量大,遭遇此事的驾驶员便联合向酒店方施压,要求他们对这件诡异之事做出解释。酒店方自然担心事情闹大后影响生意,便找到了我。”
“你是道士”我略带警惕的道。
他却摇摇头道:“如果我是道士,酒店绝不会找我办事。道理很简单,混江湖的人他们不敢找,而“道门圈子”的人如果请了不免动静太大这消息一旦传出去或许就会被竞争对手拿来大肆宣扬,来酒店消费的都是高端人士,这些人其实最相信运道命理,一旦被他们知道酒店闹了邪祟。对生意的影响可想而知,所以酒店出于保密的需要就会找我这样的办事,因为我们和大圈子互不搭理,消息就不会大范围泄露。
“我能理解为你的身份就是民间的巫师吗”
“巫师其实还算是道门的势力,我们没什么明确的说法。也就是靠驱邪混口饭吃的那类。”
“我懂了,你继续说吧,后来遇到什么状况了。”
“接待我的人在一间办公室里取出了装着戒指的木匣子。匣子表面刻满了经文,打开后我就看到一根长着乌黑尖利指甲的皮肤呈暗绿色干瘪的断指,断指根处套着一个金戒指。戒指的表面上刻了字,我想凑上去看仔细究竟是什么字。没想到子隐约闻到一股药水的气味,随后就人事不知了,结果再醒来后就浑身青脸肿的躺在酒店后弄堂里,不远处的垃圾箱上瘫坐着接待我的人,心口刺着一把匕首。”
“匕首上全是你的指纹对吗”
“这你怎么知道的”他惊讶的问道。
“电视里、书里不都那样吗,你这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呗。”
“是的,我被人栽赃陷害了,现在我是杀人嫌疑犯,真是倒霉催的。”他愁眉苦脸道。
难怪这人有警察看管,不过这警察也确实够大意的,看着这么重要的罪犯,居然擅离职守了,他这是
一念未必就听啪嗒一声,门病房的门关上了。
我是背对着病房门的,还以为是警察来了,扭头望去只见一名大夫推着装满药品的医疗用三层推车进了房间。
“我说了我没事儿,不需要吃药,给我擦点红花油就成了。”他皱着眉头道。
然而医生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车子抵在门口,车子一边的把手顶住了门把手,如此一来门外的人就开不开门了。
这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但我看到,心中暗道不好。悄悄抽出了水果刀。
“我说医生,你别给我吃药了,这点伤根本用不着上药。”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可不是给你送药的。”
只见这名“医生”带着医帽,嘴巴带着口罩,一张脸罩的比忍者都严实,从这一点看就不正常,没有问诊的医生在工作时把自己裹成这样,他根本就不是医生。
刚有此念这人就从推车一层下抽出了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你、你”驱邪师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住了你这是陪葬。”说罢他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我想也没想抬手朝他丢出了匕首。
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正中此人心脏,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整个身体飞上空中,牢牢贴在病房的天花板上。
而匕首则从他身下穿过钉在了木头门上,他手中的枪也因为身体突然转变了方向,没有握住落在地下。
这种状况就好像天花板上突然产生了某种吸力,把这人给吸了上去,只见他呈“大”字型四肢摊开紧紧贴在天花板顶部,这人想要挣扎,但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顶住动弹不得,他的表情很痛苦,虽然他只露出一对眼珠子,但从眼神中我就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这时警察也赶了过来,他们不听敲击着病房的木门,我拉开抵住门把手的医疗器械车,两名警察手持手枪冲了进来可是看到这怪异的场景,两人楞了一下,随后有些手足无措的问道:“这、这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无法理解,上门阴没出手啊。
我正要去问驱邪师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一脸无奈的望着吊在顶上的杀手,那表情很是奇怪。
随即鲜血居然从他嘴里透过口罩渗了出来。
“赶紧把人弄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收起了枪站在凳子上手忙脚乱的想要把贴在顶壁的人给弄下来,然而无论他们如何使力,贴在墙顶上的杀手纹丝不动。
到后来他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眼珠子里布满了血丝,一副脑充血的状态。
“快、快去叫医生。”一名警察道。
结果没等另一人行动,就听嘣的一声闷响,杀手的脑袋居然爆了。
那恐怖的场景我就不细说了,总之一间小小的病房瞬间变成了修罗场,没脑袋的尸体噗通一声落在地下。
“我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名警察受了刺激放声大吼道。
这件事和上门阴肯定没有关系,但也绝对不是人力所为,难道
想到这儿我再度朝中年人望去,他对于杀手死亡的状态并不奇怪,只是表现的颇为无奈。
我立刻明白了一切。
但我也没声张,这事儿说过警察听出了让他们觉得我精神有毛病,起不到别的作用。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脑袋突然间就没了”一名警察惊恐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过来串门的。”我装糊涂道。
“我也不知道,他想要杀了我们,然后突然间就飞到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了。”中年人明显也是装糊涂道。
但这糊涂装的警察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切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们亲眼见到我们连手都没动,而杀手的脑袋就这么自己爆开了。
一切与我们似乎都没有关系。
“难道他是自己飞上去的”警察继续问道。
“你们都看到了,这不是凭我嘴说的。”中年人继续撇清自己。
“真是见了鬼了。”警察皱眉道。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情况来,死者是早被运走了,随后警方介入现场。
“警官,你们也看到了这都是怪事,包括李煜的死也和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