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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哥说不必要隐瞒了,所以我就说了。”他轻描淡写的道。
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道理,也就不聊这个话题了。
“你说宁哥去了哪儿?这么些天都没消息了?”
“不知道,大哥的行踪我上哪猜去。”我走到阳台上扭了扭胳膊,只听咔咔作响。
白天没什么事情我去警局问了郑春雷的状况,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而赵刚两人就大摇大摆生活在警方的监控下,每天就是吃喝玩乐,根本不避讳警方对他们的监控。
“这两个混蛋实在太嚣张了。”林怀民气咻咻的道。
“我有办法能对付他两,不过这得靠你们帮忙了。”我道。
“哦,你能对付他两?你不是刚被这两人打的浑身是伤吗?”
我小声把计划告诉了林怀民,听罢他不停点头道:“不错,是个挺好的办法。”于是林怀民带了七名刑警和我一起出发了。
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中央街的花园里,那地方是谈恋爱人的常去之地,两大男人在那儿混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监视的警员以为两人要和别人搞什么暗中交易,一直紧紧咬着两人不放。
我们到了街心公园时两人静静的坐在一处喷泉边抽烟。
我示意警员们布控好后便走到了两人面前。
赵刚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道:“来了?”
“是啊,知道你两在这我就来了。”
赵刚身边那人非常气愤的起身就朝我走来道:“我们到底惹你什么了,非要招惹我们。”
赵刚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控制情绪,有些人虽然讨厌,但不是我们的敌人。”
那人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
“有什么事情吗?”赵刚笑着道。
“没别的事情,我只是替自己讨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
我冷笑一声道:“那天晚上你们差点把我打死,这么快就忘了?看来两位记性不是太好。”
赵刚眉头略微皱了下道:“你亲眼看到是我们干的?”
“装糊涂也得装的像,你说呢?”
赵刚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认定是我了,这也没什么,就算是我吧,那么你今天找我是为了报复?”
“不是报复,而是报仇,那天晚上我一敌二,这一身骨头都差点被你们拆碎了,不过今天你们就没法嚣张了,看见那些警察了没有?只要你取出狼爪,就会暴露自己凶手的身份,他们会立刻实施逮捕,想你们这样的人如果进监狱了估计还是有点麻烦的对吗?”
赵刚点点头道:“你说的挺有道理。”
“所以你两只能赤手空拳的和我交手了。”说罢我抽出“冰棍”
年轻人气的浑身发抖,似乎就要爆发。
赵刚道:“钉子,别那么容易被人刺激。”说罢转而对我道:“你是想要报仇对吗?”
“是啊,我挨得打可不能白受了。”
他微微点头,随后将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脱了,露出肌肉虬结犹如钢板一样强悍、坚硬的身体。
但他身体的伤疤多到无法数清的程度,只见浑身上下遍布了各种伤口,除了鞭伤、刀伤之外还有几处伤口像是牙印。
总之这人从上到下没一块好肉。
我都看傻了,赵刚指着心口道:“如果想要动手那就请开始吧,我保证不还手。”
“你……”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和我来这么一手。
他是不是吃定了我不敢打他,所以故意来这么一出?
想到这儿我举起的棍子悬在了半空。
赵刚嘿嘿一笑小声道:“你连杀人都敢,却没有打人的胆量,是不是有点奇怪。”
“你、你怎么知道我杀过人?”我道。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凶手的眼睛是有凶光的,无论你是在生气的状态或是高兴、开心的状态下凶光都是始终存在的,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所以你应该动手了,否则不光是我,连那些警察都会看不起你。”
我之所以下不了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忽然感觉赵刚不是敌人,他对我没有恶意。
甚至我感觉到那天晚上伤害我的并不是他,虽然他出现了并且和我说了几句话,但随后的一切都是录音机录下的声音,我并没有亲眼见到发生的事情。
换而言之如果真是他伤了我,那么他对我不会手软,更不会站在这儿任由我殴打,说白了这些警察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危险,他为什么要放弃抵抗?
想到这儿我缓缓放下手上的冰棍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睁着眼睛走进那间屋子的,难道当时的状态是梦游?”他问道。
“虽然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当时的状态确实是梦游。”
“哦,那就难怪了。”他点点头道。
“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自己一个人来找我,而不是带着这么些警察劳师动众的来,我们应该是朋友而非敌人。”他说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便离开了。
林怀民着急上火的跑到我面前道:“怎么了,我看你……”
“林队,这件事是我太过于想当然了,你耐心等我几天,我肯定给你个说法。”
“哦,那倒没事,只要你安全……”
“你能把监控赵刚的人给撤了吗?”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他惊讶的道。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这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而是现在指挥这项行动的人是级别更高的人,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80、再见缸女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林队,到这一步我有预感赵刚他们不是罪犯,如果你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两人身上,到头来肯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便宜了真正的犯罪分子。”我道。
“首先这案子到现在都是一桩无头公案。其次我不可能只凭你的推论就认为这两人不是犯罪分子,最后我想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赵刚两人不是犯罪分子,他们为什么不对警方解释明白,宁愿天天被我们盯着却却不发一言。”
林怀民最后一个问题问住了我,如果赵刚二人确实没有伤害我、杀死警察绑架郑春雷的也不是他们。为什么不对警方明说
我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反驳不了。”
“要不然这样吧,你可以进入他们的房子,我保证在场的警员不会阻拦你,也只能到这份上了。”
“成。能这样我就已经很感谢了。”
可是正当我准备好要去赵刚家里时宁陵生打来了电话,他让我去禽兽家里一趟。
原来他这些天一直呆在有缸女的那间屋子里。
等我赶到后宁陵生站在屋子门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见我他微微神情似乎有些疲惫。
“宁哥。这里到底出什么事情,我看你几次三番来这儿”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如果不搞定就会招惹大麻烦。”
“就是你大哥使得坏了”
“我大哥绝对不会承认他与这件事有半点关系,事实上另一支修庙的施工队也不属于我大哥管理。但人都是现实的,他肯定是巴结大哥。对付我了。”
“这个混账王八蛋。”我气愤愤的骂道。
“父亲一直想要将应神的路子铺开,能坐下国内的市场,所以我们修庙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推销应神,但应神是有风险的,一旦发生了意外,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所以父亲一再叮嘱我们定要小心行事,宁可不做,也不要贸然去做,以至于害了别人性命,坏了自己名头。”
“所以对方的做法就是让我们的应神出事,然后用这件事攻击我们”我愤怒的道。
“是的,如果缸女发生了严重意外,我父亲一定会知道这件事,他会对我非常不满。”
“宁哥,你也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将来法王的位置肯定非他莫属,他为什么还要对你赶尽杀绝呢”
“因为在继承法王之位这件事上我是他唯一的威胁,想要做到百分百的保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父亲对我彻底失望。”
“明白了,你的大哥真是卑鄙。”
“这件事暂且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把他怎样,现在最主要的是处理好缸女,不要让她害人。”
“明白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道。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难,我要你砸碎封印灵魂的瓦缸。”
“这还不简单吗,我这就”
“你得明白当灵魂在魂器里那就是应神,而一旦解除了封印,应神就会化身为厉鬼,所以敲碎瓦缸是有巨大风险的,但我可以肯定上门阴肯定比缸女要强大,所以你是安全的,但千万不要试图说服缸女,而且也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更不要与之接触上,被厉鬼缠身的可怕你是亲眼见过的。”
“宁哥,如果是平时那肯定没问题,但上门阴”
“上门阴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你不用担心。”
我一怔,随后问道:“你都知道了”
“鬼魂毕竟不是人,受到了法器伤害只要不是被打的魂飞魄散,只要一次鲜血滋养就能完全恢复,上门阴肯定不止受到一次鲜血滋养了。”
“成,这事儿就交给我办了。”
随后宁陵生交给我一把铁锤出了屋子,我关上门屋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而扳动灯光的开关也没有反应,于是我点亮了打火机。
赫然只见不大的房间里长满了藤蔓,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吊在房顶的吊灯、吊扇,全部被藤蔓缠裹其中,而藤蔓上结满了一根根又粗又壮的大丝瓜。
我仿佛看到了一张张缸女的脸吊在半空中,绕是我胆子大也不禁觉得浑身发麻。
也不敢再继续耽搁,我抬起铁锤就要砸缸,忽然就听一个女人哀婉的声音道:“你要干嘛”
火光下只见一张美丽的女人脸蛋出现了。
“你知道我是个苦命人,何必让我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求求你放我一马,来生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她连连作揖道。
女人可怜的表情让我的心情沉重起来,这一锤也就砸不下去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都是他们把我强行关进瓦缸里送来这里,现在他们又要把我打个灰飞烟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活着不会伤害任何人,为什么非要我死”她痛哭流涕道,脸上满是泪水,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
“你、你不要怪我,人鬼殊途,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你说的简单,一旦打碎封印我的魂器,我就会化身为厉鬼,要么你把我打个魂飞魄散,要么被我当场杀死,那个人既然让你来对付我,想必你肯定有过人的本领对吗”
我叹了口气道:“你很聪明。”
“求求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我和你们养的宠物,保养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你们男人。”说到这儿她居然变成了雪惊秋的样子。
我都看傻了,然而更加劲爆的事情随即发生了,她居然伸手将衣服给脱了。
其实也就是雪惊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子里一阵阵气息外涌,我真觉得血要喷出来了。
“来吧,来体会我的美好,你会发现我和你心里想的那个人没有丝毫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我会比她更温柔体贴的对待你,我会让你忘记一切烦恼,让我帮你解开裤带放松一下好吗”
这一下反而是弄巧成拙了,如果换个人我或许还会动点色心,但我对于小雪是非常尊重的,我对她的感情绝不是**裸的**那么简单,所以缸女出了这么一手反而让我的内心产生了愤怒的情绪,加之又想到宁陵生说的决不能让她靠近,于是我毫不犹豫一锤子砸碎了瓦缸。
就见“雪惊秋”的表情顿时变的狰狞可怖,不但脸色苍白,嘴巴也一下长的比人脑袋都大,随即她发出一阵摄人心魄的尖叫声,举起长满尖利指甲的双手朝我脸上抓来。
刷的一声轻响,上门阴的“烈焰红裙”出现在我身前的位置,这次她的身体被一团暗透明的气体环绕着,气体微微闪烁着光芒,黑暗的空间便被照亮了,而极低的温度也导致打火机上结了一层薄霜,火焰顿时熄灭了。
之间上门阴抬起左手,掌心对准缸女,那个朝我急速而来的鬼魂前进之势顿时停止了,她悬浮在半空,瞪着一双恐怖的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瞪着上门**:“你居然为了一个龌龊的人来对付我你在他的心里不过就是一条咬人的狗,有点尊严吧,我们才是一条道的,让我杀了他,从此后这个地方就是你我的天下了。”
等了一会儿见上门阴根本不为所动,缸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能救救我吗我们同为鬼,你应该理解我的痛苦。”
上门阴就像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伸手向上缓缓而去。
“我、我和你拼了。”说罢,屋子里原本已经寒冷的温度变的更加寒冷,我清楚的看到自己双手凝结了一层寒霜。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81、恍若一梦
这下真是要了亲命,难道我又是要被活活冻死在这里的节奏
鬼魂和人最鲜明的区别就是人放出的法术以火为主,而鬼魂则是冻气,上门阴所发出的冻气已经是极度寒冷,再加上一个缸女。只怕缸女没被冻住,我先被冻成冰棍了。
可是没等我想跑才发现门板已经被冻成了冰块,我还算是好点的。
随即冰块越结越厚,而我虽然感到寒冷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手上凝结的冻气甚至渐渐消失了。
此时缸女开始急速旋转,随着转动不断有寒气抛射入空中。只见房子四周的所有物品全部被冰壳封冻起来,只有我站立之处没有被冰封冻。
之后屋子里不仅是有冻气,居然产生了寒风,凄厉的寒风在屋子里来回吹拂,不停发出凄厉的“呜呜”声响。
我只觉得耳膜都痛,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下蜷缩成一团。
随后房间里的动静更加骇人,寒风吹打在冰壳上发出啪啪声响;就好像有人用锋利的刀剑用力砍剁发出的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风终于平息了,我壮着胆子睁开眼睛只见屋子里全是高地不平的冰壳,上门阴不知何时转身对着我。她的表情很复杂,像是微笑。又像是要哭,似乎幸福、却又充满了遗憾。
随后上门阴伸出她五指修长的手,轻轻碰触在我的面颊上,没有任何感觉,并不寒冷,只有点点清凉。
忽然间我觉得一阵温馨,在雪惊秋那里无法得到的安慰,在上门阴这轻轻一碰里全都有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上门阴的心里,我为她杀了那名道士,以及之后为她疗伤所做的一切上门阴是知道的,她知道我为了她不惜做下大逆不道之事。
任何一个女人遇到愿意为她毫无保留付出的男人,当然都会感动,即便是上门阴这样的鬼魂都不例外。
我和她朝夕不离的相处了十几年,这却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脸上有表情,而且她主动对我表达了温存之意。
忽然我很想哭,往事犹如电影般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而出,在我第一次见到上门阴时整个人已经处在了绝望的状态,我深信不疑自己很快就会惨死在这个女鬼的手中,那个时候我就是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想到十几年后的我居然能和上门阴彼此为了对方去死。
这样想真觉得命运开起玩笑来真是天大的玩笑,明明应该是生死对头的一对,到最后居然产生了战友般深厚的感情。
真不知道如果我家里两位死在上门阴手中的长辈知道我两“这样”,会不会托梦骂我“忤逆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