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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岂止是鼻子流血;上半身痛的简直就像骨头要散架一般;而且鼻子的酸疼让我感觉不仅仅是流鼻血那么简单;我又高又挺的鼻梁很有可能被她给砸断了。
正在这时就听屋子里有女人道:“小姐;你怎么在院子里呢?老爷不准你出房间啊。”斤司叨亡。
话音未落雪惊秋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快跑啊。”说罢拉着我就朝外跑;当时我整个人还处在眩晕状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跟着她跑;她估计是早就准备好逃跑了;穿着一身方便跑动的运动装;甚至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两人身手矫健的翻越了护栏之后就听身后老妇女扯着嗓子尖叫道:“小姐;你给我回来;否则我们全都要倒霉的。”
“我管你们这些倒不倒霉;活该你们一群助纣为虐的人。”雪惊秋边跑边回应道;那速度比我都快。
一路冲到大门口;保安见状就要阻拦;雪惊秋掏出开门的磁卡丢在他手上道:“你不认识我啊。”说罢越过目瞪口呆的保安冲上了大姐。
我们上了广本;王殿臣发动汽车就走。
路上他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满脸淤青;鼻子鲜血长流的我道:“你两是小两口私奔;男方让女方家人轮板砖砸的吗?”
“你就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了。”我仰着头;堵着流血的鼻孔道。
“秦边;真的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雪惊秋略带羞赧的道。
“我和你说实话吧;本来今天去你家是为了调和矛盾的;这下我把你给带跑了;你爸要是打电话给我;该怎么办?”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这件事不怪你;是我要和你走的;我都多大人了;他居然把我囚禁在家里。”雪惊秋愤怒的道。
“他是你爸爸;怎么能用囚禁呢;最多算是管制了。”我道。
“甭管是什么;反正他这么做就是不对;他不应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亲老爸也不成。”
“说起来也是为你好;你可以不领情;但是千万不要和他翻脸;这会让他感到伤心的。”我劝道。
“他才不会伤心呢;没了我这样一个女儿;他会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你别这么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他为什么要和你斗气;送你出去上学;不管你好了;要死要活的随便。”
“你还真以为他是为了我啊;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那些朋友的孩子都是大学生ペ硕士生;只有我是高中生;他嫌我丢人了。”雪惊秋越说越气;满眼泪水。
之前说过;这姑娘一旦“二”起来牛都拉不回来;对她有了了解之后;我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于是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记得上学是你自己要求去的。”
“是我自己要求去的没错;可是我没说要留……”
“我记得当时你和我说了;想要去国外深造;难道你自己都忘了?”我道。
“这……好吧;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那都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老爸强加给我的愿望。”
“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考虑问题?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的父亲替你完成心愿呢?”我不解的道。
“当然不是了;因为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不想再继续念书了;但老爸他不听。”
“不会吧;才上学你就半途而废了?能有点常性吗?”
“你别教我成吗?我也不想半途而废的;但是我不得不半途而废。”
“哦;那就请你说一下半途而废的理由。”
“因为ペ因为那里有个老师喜欢我;天天都给我写情诗;真把我烦死了。”她满脸通红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我惊诧的道。
“别的老师也就算了;说不定我还能考虑一下;可这个老师……”雪惊秋顿了顿道:“居然是同性恋杀人的男老师;你说我还能继续待在那里上学吗?”…。。
106、另一个人
听罢我大吃一惊道:“怎么回事那个人?”
“谁知道呢;我也是倒霉透顶;居然被这样一个神经病给看上了;还天天给我写情书;里面的内容都是什么要死要活的。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恨不能一头撞死;我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就是因为这件事;压力实在太大了。”
“那你拒绝他不就得了?”
“你说的简单;他可是杀过人的人;万一我要是惹恼了他;说不定也会被他杀死;我可不想招惹麻烦;索性就退学了;本来是打算再找一个学校念书的;但老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一顿臭骂;我一气之下就和他对着干了。”
“原来是这样;那这件事不能怪你。”我道。
“本来就不能怪我。我是受害者。”雪惊秋无限委屈道。
“两位;你们先别忙着互道衷肠;我估计雪总用不了多一会儿就来;到时候他让你回家怎么办?”王殿臣道。
“不回家;我坚决不回家。”雪惊秋毫不犹豫道。
“就算是不回家;话也得好好说;别和你爸吵架了;这种事情你告诉他;他也会理解的;干吗非要把父女关系搞的那么僵呢?”我劝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他说话就来气。一来气就想吵架;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但脾气上来了真的是忍不住。”
“你呀就是给惯的;别把你爸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哭都没有眼泪水。”
“根本不可能;老爸身体比我好多了;估计首先被气死的人是我。”她笑着道。
我们把雪惊秋送去了她两妹妹的家里;那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只有三层;木质的楼梯;红砖墙壁。估计是五六十年代就建成了;由此可见这两姐妹生活的窘迫。
我实在好奇;于是问雪惊秋道:“你们家里爷爷还有你的父亲都是超级有钱的人;为什么慧慧家穷成这样呢?”
“我大伯和大婶就是普通工人;拿死工资的人能有多少钱?”
“你爸随便拉他们一把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不知道;或许是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不好吧;大伯从没开过口;老爸也从没帮过他半点。”
“你们家亲情也是真够淡漠的。”王殿臣道。
“喂;我警告你别这么说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哪有看着自己大哥揭不开锅还不顾不问的。”
“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能知道情况吗?你没权利说我的老爸。”雪惊秋有点急眼了。
“行了老王;这事儿是咱们该管的吗?”说罢我对雪惊秋道:“你先上去吧;别和老王一般见识。”
雪惊秋狠狠瞪了王殿臣一眼;转身进了楼洞里。
“那个苏道士你还有印象吗?”上了车我问王殿臣道。
“哪个苏道士?”
“精神病医院遇到的那个;一口报出宁哥生辰八字的老道士。”
“哦;想起来了;怎么说?”
“这老道可是个高人;今天我看到他在哪儿吞云吐雾呢;而且他练成了辟谷术。”
“啊!辟谷术?这可是道家仙术;我还没听说这世上有谁能练到这种程度的。”王殿臣惊讶的道。
“真是高人;难怪那天宁哥什么话都没说;他肯定是看出老道的牛逼了。”
“唉;这世界上到处都是高人;就我不成。”王殿臣语气颇有些无奈。
“别泄气;我和你差不多。”
“你还有上门阴和鬼宝呢;随便一个都能保你大杀四方;我有什么;就是个傻逼。”
“也别这么看轻自己;人各有专;何必比较呢。”
回去后见到宁陵生;我把那老道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听罢宁陵生不咸不淡道:“世上还是有高人的;下次见面不要慢待人家。”说罢继续打他的棋谱去了。
到了晚上酒吧营业的时间;雪家三姐妹齐齐出现了。
要说一个美女不足为奇;三个大美女并肩行走;这场风景可真是美丽的紧;引得一众闲汉纷纷驻足观望。
“秦边;我来应聘了;能用我吗?”
“能用;当然能用了;总经理成吗?”
“别敷衍我啊;我真是来你这儿上班的;不开玩笑。”
“你还真上班啊;行啊;那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工作;工种随你挑。”我道。
“不说夸张的;当服务员总行吧?”他协史号。
我给她吓了一跳道:“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堂堂千金大小姐;哪有当服务员的道理;要不然你就在后台负责一些单据管理吧。”
“我是真心来应聘的;你别敷衍我;就那点单据的量;慧慧她两做已经是绰绰有余了;至于还要再加一个人进去吗;我要做力所能及的活儿;可不是来你这要饭吃的。”雪惊秋一本正经道。
“你真打算当营业员?”
“难道你认为我做不好这个工作?那我可以暂时先不要工资;如果觉得好……”
“成了;越说越没谱了;那你就上岗吧;正好我缺人;事先说好了当营业员的工资没有多高;你得有心理准备。”
“我可没说要让你特殊照顾;你就放心用我吧;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觉得我干的不错就得加工资升职。”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成啊;就这么定了。”雪惊秋立马就换了一身工作服;像模像样的忙了起来。
这姑娘如果不是有点2;应该是个完美的女孩;不过人都有缺点;这样显得更加真实。
忙碌了一晚上;打烊之后我正打算送三位姑娘回家;雪惊秋却不愿走了;因为她知道父亲迟早会找到她大伯家;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得嘞;我去旅馆给你开间房;不过这可不比你在外面住的大宾馆;条件设施也就一般;你成吗?”
“只要不回家;住在大马路上都成。”她毫不犹豫道。
于是我给她开了个单人间;这姑娘就彻底不回家了。
风平浪静过了两三天;随后我觉得有点不对;因为基本每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间我都能看到我们酒吧对面马路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大约四五十岁年纪;面相清秀;一副典型的江南书生外形;穿着得体的藏青色西服;一看就是那种极为讲究的人。
这个人很奇怪;他只是静静的站在路灯下;左手拿着一本厚厚的牛皮纸封面的大本子;平静的面对着酒吧大门;乍一看就如雕塑一般;每天晚上如此;风雨无阻。
人来人往;别人不存在他的眼中;他也不存在于别人的眼里;到后来我甚至怀疑他是个鬼魂。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我实在无法忍住心中的好奇;在即将到十二点前走到那人面前道:“先生;这已经很多天了;我看你天天在这里待着;为什么不去酒吧坐坐呢?”
他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神秘兮兮的指着其中一扇窗户道:“你看这有多美;简直就像是一副流动的画作。”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身着工作服的雪惊秋真仔细的擦拭着一张刚刚做人的圆木桌。
我心里一惊;这人就是杀了郑春雷哥哥的凶手了?
想到这儿我又仔细打量他一番;只见这个人皮肤白皙;动作轻缓;比宁采臣看来还要柔弱几分;从外形看要说他能把人头给剁了;真是令人无法置信。
“你是他的那位物理老师?”我警惕的问道。
这人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诧异的道:“我是她的老师?这话从何说起。”
他一句话把我问愣住了。
“如果你不是她的老师;那么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同学啊;这还用说嘛?初中我两同桌;高中坐在我前面的刘晓梅啊。”他笑吟吟道。…。。
107、破案线索
他如果不是以极其自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我肯定以为这人疯了。
但他语气自然的让我实在没有怀疑的勇气;如果没有十足把握;任谁都不会有如此自然自信的语气和表情。
我简直差点就要相信他说的话了;如果不是因为两人明显的年纪差距。
没等我说话。这个人从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里取出一根几乎刷着一层透明密封液体的树枝道:“看见了没有;这支玫瑰是她离开之前我想要送给她的;如今花瓣早已烂成腐泥;本来我以为今生无缘再与她相会了;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分别的?”
“二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就像你现在这样年轻而懵懂;在我心里她是世间最美好的所在;我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牵着她的手;走进婚姻的圣殿;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离开我;悄无声息的走了;就像空气消失在天空下;为此我问遍了身边所有的人;但没有人告诉我晓梅离开的原因。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上苍又把她送回到我身边;我真是幸运的人。”
他就像吟诗那样倾诉了他对于爱人的思念之情;却听得我一头汗水道:“我打断您与一句;这姑娘据我所知还真不是你的刘晓梅;她叫雪惊秋;80年后诞生的生命;今年也就二十岁刚到的年纪;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当然不可能;我是天体物理系的硕士研究生;复杂的公式定理我过目不忘。难道会认错最爱女人的容貌?”说罢他打开笔记本;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道:“这就是晓梅;你看我有没有认错人?”
他递给我的是一张黑白老照片;因为保存的时间太长;照片纸张已经发黄;但人物看的还是非常清楚的;照片里的女人大约也就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布制长袍;留着那个年代女生中非常流行的齐耳短发。笑颜如花。
不得不说照片里的女人五官和雪惊秋几乎完全一模一样。当时ps技术还不算特别发达;否则我肯定以为这张照片是ps了雪惊秋的脸。
过了会儿就听那人彬彬有礼的道:“不好意思;请问可以把照片还给我吗?”
“哦;不好意思。”我赶紧把照片递给他;这人小心翼翼将照片夹回笔记本中静静的转过身子就要离开。
“您……就这么走了?”
“不走难道我要在这儿站一夜?明天我还有课呢。”他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对我道。
“可是我看您在这儿已经盘桓有十几天了;虽然我知道这女孩一定不是您说的刘晓梅;但既然您相信她肯定是您的爱人;为什么不进去和她谈谈呢?”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思索片刻后道:“二十年未见;再见之后我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晓梅也是如此;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每天能静静的看她一会儿就可以了。”说罢他冲我微微点头后离开了。
或许在他心里早就知道这个“晓梅”并非是他二十年前深爱着的姑娘;但他却需要对自己有个交代;所以就有了这种举动。
从他的行为来看;这应该是个清高且极其专一的人;怎么会成为一个“同性恋杀手”?
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给郑春雷打了电话。
我知道他对于杀害自己哥哥的凶手痛恨入骨;所以我并没有立马就表明自己的观点道:“郑队长;如果你还没睡觉;我想找你聊聊关于你哥哥的凶杀案。”
“你怎么想起聊这事儿了?是不是有线索?”他语调顿时就提高了。
“算是吧;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去你和大哥曾经生活过的老房子聊聊。”
“好;我这就来接你。”
不出十分钟我就坐在了郑春雷的吉普车上;他道:“你是怎么发现新线索的?”
“先别着急;咱们现在去的那栋老房子里有人住吗?”
“我爸住在里面;还有一个保姆。”
“房子里有你大哥的资料吗?比如说照片之类的?”
“当然有了;这些东西我都完整保存在书柜里;有他的照片日记还有一些来往的信件。”他叨叨才。
“这么多年了;你从来没有看过?”
“我怎么可能去看这些私人物品?这可是我大哥的**。”
“你就没想过这些私人物品里很有可能存在关于他死亡的真像?”
“我就搞不懂了;这些东西与他死亡能有什么关系?”
“都说他是被一个同性恋人给杀死的;你大哥和这人有亲昵的合影吗?有情书或是信件往来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