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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进行了几天之后，乔锋又一次来到市招商局，试图从一个窗口了解世界，不过他对自己打了预防针，不应再随便从那个窗口来了解某个nv人的世界。
那厮出发较早，还没到八点便乘公jiāo车赶到了市招商局，显然是不约而来，而看mén保安的小头儿一见到这位让他吃过不少苦头的马上睁只眼闭只眼，任那嚣张的牛叉人物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在大局长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晃悠一小会后神很是憔悴的郑大局长踩着八点的点准时而来。
正当她推mén进入，右肩忽然被神出鬼没的那厮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她差点跳了起来，马上出口成脏：“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拍老娘？”转头望去，赫然发现却是笑的那家伙。
“郑局长，早啊！”热情一个招呼。
“乔总？早！”郑局长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旋即恢复正常。
乔锋不客气地进入了大局长的大办公室，仍然是坐沙发，翘二郎tuǐ，心情不错。
郑清梅则先忙了一小会，打了几个电话，雷厉风行、脏话连天地部署了一下今天的主要工作。
终于，大局长chōu出了身，隔着茶几坐在另一侧，礼貌陪客。
“郑局长，看你好象天天都忙得不行啊。”乔锋认真打量着那张明显憔悴不少的老脸，“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太容易衰老，那多可惜啊。再忙也得注意一下身体才行。”
“多谢乔总吉言。不过坐这个位置，没办法的。”郑清梅无奈地摇了摇头，猛然又从那厮的玩味目光中想起了上次俩人空前疯狂的翻云覆雨一幕，不禁一羞，这家伙？恨恨瞪去一眼。
“瞪我做什么？”乔锋马上不爽了，正闲得蛋疼的他，不趁机调戏一下才怪，正经十足地说道：“郑局长，上次骑你可是得到你批准的！”
“你……”郑清梅的内心马上高度沸腾起来。那次被那家伙痛快cào了半晚之后，当时大局长完全变成了死猪到了天堂，哪怕短几年命她都不在乎，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当时的超糜烂气氛不再，大局长终于回归了理对那次被骑的特殊经历越发感到不可理喻，特别一想到自己有家有室，尤其是nv儿的存在，她越发有了一种强烈的犯罪感。
这半个多月以来，那个家伙就像消失了一样，总算让郑清梅渐渐平静下来。前几天谈判恢复后，她再次忙得焦头烂额，更无暇多想，而上级对让步卡得很紧，结果又变成了马拉松，没什么实质进展，这也是她变得如此憔悴的主要原因。
先前在进mén时突然见到那个家伙，正沉浸在工作状态中的郑清梅并没有充分反应过来，直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很直接地拿那件很不光彩的事来炫耀，大局长的心里要能好受才怪了，当时被骑得很爽的她能充分放开身心，但此一时彼一时。
“别以为骑过老娘，就能踩在老娘头上耀武扬威了。”郑清梅咬着牙恨恨说道：“跟你说过，那只是一夜骑过都是过去式了，当没发生过吧。希望你不要再说这件事，把老娘惹火了，老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乔锋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郑局长，别jī动嘛，我这只是开个玩笑，让你放松一下而已，老想着工作是不行的，要注意劳逸结合。”目光仍是习惯xìng的不守规矩，很坦然地在容易让人联想的部位扫来扫去。
对此，平素一直如此的郑大局长倒不觉得窘迫，反而很有点骄傲，白了一眼，“老娘的nǎi有多大，你mō了那么久，应该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好了，别老看了，你过来总不是为了看这个吧？老娘这几天头很痛，你既然过来了，总该帮我排解一下，别又来白吃白喝白坐。”
我靠！对这位大局长的泼辣，乔锋并不反感，正经几分说道：“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chā手不容易chā不上（妈的，chā那个倒没问题），看看先吧。哦，现在谁是你的直接领导？”
“楚市长。”郑清梅又是忿忿不已，“一只一máo不拔的铁公jī，还总想着骑老娘。”
“呵呵，那可得系紧kù带啊！”那厮不置可否一笑，“黄副市长现在干什么？”
“还用你说！”郑清梅嗔了一声，皱眉说道：“你不知道？黄副市长现在不管这事了。”
“什么？”那厮却是一惊，“妈的，老子怎么没收到风声？那省里又是谁负责？”
郑清梅略一迟疑，说道：“赵副省长。”
乔锋自然知道这个赵姓常务副省长，照片看得可多了，一直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之一，按照官场小说的通俗说法，常务副一直是勾心斗角的主角。此时那厮猛然意识到风向标出了问题，想来应该是某种妥协或者斗争的产物，但他并不认为，秦省长等人会如此轻易让出来，并轻松看戏？那厮有点困huò，陷入沉思，似有所悟，又有所不悟……
难得见他如此正经，郑清梅却是一怔，没去打扰他，又回到自己的专座上，忙她该忙的事去了。
一会过后，乔锋起身，临时征用了大局长的一间小卧室打起了电话，直通黄莲香。
很快，电话接通，传来了黄莲香一如继往的严肃官方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那厮微微有气，忿忿抱怨道：“你不干了，总该和我通个气吧？这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你不是号称知道双方很多情况的中间人吗？”黄莲香小鄙一番，更加有气，“都谈好几天了，地球人都知道已经换人，你今天才知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我靠！那厮却是有点汗颜，他最近压根就没理这一挡子事，嘴上则仍然很硬，“知道很了不起啊！我不知道又怎么了？你们总不会是自动让出来的吧？我靠，费那么多为他人做嫁衣？”
“你脑子里装的又不是水，自己不会想！”黄莲香发现自己在那厮面前仍然很容易上火，这政治智慧也太低了一点。
乔锋不屑地切了一声，正sè说道：“黄副市长，你好歹是市里的大领导，别表现像个乡下没文化的镇长好不？老跟我瞪鼻子上眼做什么？你在我面前比郑局长都还沉不住气，她也就说话野了一点，比你可要好打jiāo道多了。不要忘了，得罪了我，你们什么戏都演不成，代表团的耐心未必有那么好。”
黄莲香皱起了眉头，那厮拿她和那位素来没点口风的著名泼fù局长做比较，让她很是不爽，强忍着淡淡说道：“上次和你说过常委会的事，最后定的调子让步很小，那就让他们去谈了，谈不过再开常委会，就这样，懂了吗？”
“你们还真能折腾。”那厮忿忿嘀咕道。
黄莲香不以为意，漫不经心地道：“今天又去招商局了？上次听说你守了这位局长一整天，注意一点，这个nv人不是一般的鸟。”
“谁是什么鸟，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教。”那厮一点也不领情，不客气地损道：“黄副市长，你不要看人家的大就嫉妒，人家那可是真货，但kù腰管得很紧，没根据的事胡luàn幻想是要不得的。”
“你……”黄莲香的老máo病又犯了，气堵得不行，“乔锋，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我一向都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打那厮甚是不屑，“唉，以为你很有领导风度，还是一点都沉不住气，跟省里那些人比起来差得远了。往后要想再爬高，先把心练上去吧，我这可是在锻炼你。大家都不是闲人，废话就不多说了。既然你最近没事干，山庄那件事就多费点心吧，督促各部mén抓紧一下，有时间来俱乐部座谈一下，别死要面子活受罪，正好人家还在麓城，一并谈掉再好不过。往后的事，如有最新情况，请在第一时间打我电话，向我通报一下，你知道是什么事的。不打招呼擅自行动，后果请自负！再见！”
很潇洒地摞下电话，让大领导更气堵了一轮，她发现那厮又yīn魂不散地缠上了自己……
“郑局长，今天我还想出去视察一下现场。”乔锋回到大办公室里，很直接地说道。
“我等下还得去谈判。”郑清梅抬头看了一眼，“你想去的话，我安排人陪你吧。”
“我指定要你陪。”乔锋却是不依不挠。
“上面的人变了。”
“管他个屁，叫个副局长去凑数就行了。”乔锋忿忿说道：“这么个谈法，纯粹làng费时间而已。走吧！领导找你，我来对付！”豪气万千。
“能行吗？”郑清梅皱眉说道，却又发现自己有点受感染，上次秦省长的事，对她触动很大。
“放心好了。”那厮拍着打了包票，尽管人家领导根本就不认得他。对于如今的僵局，那厮想适当推动一下，当然公款吃喝旅游也很有
……
被几天谈判折腾得够呛的郑大局长，相信了那家伙的鬼话，以为他真的认识所有领导（那厮没有如此说过），结果又打发了一名副局长去参加伟大的谈判，她则跟那个家伙一起去跑所谓的现场，只是这次干脆连秘书都省了，车上就她和那人。
按照大局长的想法，这次正好可趁机在车上美美睡一个大觉，她很好这口。
只不过，乔锋并没有马上给她这个机会，嘴上一直喋喋不休，东扯西扯，最后扯到了俱乐部上，热情解释着nv人应该多注重生活品质，光工作是不行的……等等，直把大局长忽悠得莫名其妙，搞不清楚那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最后，她终于明白了，那家伙却是要她办一张会员卡，并且帮忙在招商局宣传一下，争取多拉几个会员，还许诺给她一点点提成。大局长顿时哭笑不得，她简直无法理解那家伙的逻辑。
乔锋也确实是有点闲，最近俱乐部正在鼓励员工和顾客拉客户（有回扣），算是一个聊胜于无的无聊举动，作为实际上的一号老大，抓住机会带个头也是应该的，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可怜的郑大局长身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赚点回扣心里很爽。对他来说，爽的不是钱的多少，而是坑人的快感……
郑大局长终于不胜其扰，只得说考虑一下，这才让那厮不再扯这一无聊之事。
乔锋驾着烧公家油的公家车，只在那片规划场地打了个转，便不知溜到哪里的田间山间，继续探索地理奥秘，兼远离都市，感受清新大自然。无疑，在上班时间玩这一套，心情很不错。郑大局长好歹像猪一样睡了过去，睡姿特难看，不过那厮喜欢不时从反光镜看一眼她那快被撑爆的大变态美！
“……”一阵悦耳却很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郑大局长的美梦，不情不愿地半睁眼睛掏出手机，连屏幕都没看，语气不甚友好地喂了一声，“谁啊？”
此时还没到中午，而打来电话则是又一名很恼火很闹心的大领导——常务副省长赵国梁同志。在先前的常委会上，他赢得了“胜利”，并获得省里一号老大的授权，按照自己提出的标准去进行谈判。不过几天时间下来，原本信心满怀却缺少相关调研的赵副省长，发现自己被人给谈判桌上的进退维谷，根本看不到出路，而现在如果谈破的话，责任却是要由他来负的，再也不是原来的隔岸观火局面，现在是人家两派在观他的火，虎视眈眈看他出丑。
结果，心情很不好的赵副省长，跟秦省长一样，也按捺不住亲自跑谈判场地视察，并很幸运地发现郑大局长居然翘班，这可是要翻天了。
偏偏郑大局长在电话里的语气又很不友好，几乎完全不把他赵副省长放在眼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训斥并质问道：“郑局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派一名副局长过来？你还把不把党和国家的利益放在心里？你这是一种严重的犯罪行为……”帽子戴得比秦省长还要狠。
嘶歇底里的一通怒吼，马上让郑大局长完全惊醒了，心脏猛跳了一下，不敢接话，只是对那厮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她觉得，既然那厮连正省长都不怕，摆平个副省长应该不是问题吧？
那厮自然听到了话筒里那疯子一样的声音，强烈鄙视了一番，其实他正想找领导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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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见过照片
郑清梅带着一丝恨恨之意把那烫手山芋递了过来，乔锋很轻松接过，对着话筒喂了一声，热情说道：“赵副省长，你好啊！”
那边的赵国梁一时愣住了，“你是？”
“哦……”乔锋笑着解释道：“我是乔总，今天到招商局临时抓了郑局长的丁，叫她陪我到现场视察，天气很不错啊。wwW、”
“乔总？”赵国梁更加mō不着头脑。
“对。”乔锋装着有些不好意思，“哦，都忘记了，赵副省长还不认识我。是这样的，我今天到招商局随便了解了一下，发现你们的谈判很不给力啊，再这么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所以就拉着郑局长出来视察了，争取有领导再次过问一下情况。这不，赵副省长你就亲自打电话来了，真是巧啊，上次秦省长也是这样，他的火气不比你小多少，后面听了我的建议，火消了，痛快中断了谈判，现在应该过得很轻松吧？”
赵国梁此时忽然想起了那件作为笑柄的传说之事（即省长大大发威揪局长），“上次也是你？你到底是谁？”马上警惕了几分。
“早说过了，我是乔总，上次秦省长比你可要好讲话啊！”乔锋不咸不淡地道：“有句古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建议赵副省长不要再耗在这个项目上，这是一个烫手山芋，你很难摆平的，一时一地的面子固然重要，但总比揽上失败的重大责任要好。听说你还在抓高科技园区的引资项目，好象几十个亿吧，把工作重心放在那个项目上，搞好了，面子自然就有了。时间就是生命，拖多了，前景不明，秦省长未必肯再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以上仅为我的个人意见，具体怎么办，希望赵副省长以全局为重，认真考虑，果断决定，上次秦省长当场在电话里面就作出了决定。”
顿了顿，那厮接着说道：“呵呵，我莫名其妙说这么多的废话，赵副省长你肯定感到奇怪吧？我其实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物，不过是多认识了几个人，对情况比较了解而已（我靠）。男子汉大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相信赵副省长知道怎么做的。不过拖可是大忌！”
赵国梁此时却是异常冷静，略一思忖，忽然问：“你和秦省长见过面？”
“当然见过。”乔锋轻松说道：“不过秦省长是个大忙人，我好象还要更忙，经常见面是不可能的。好了，相信赵副省长也是一个大忙人，这次就不再多说，我和郑局长还得忙着视察现场，光纸上谈兵是不行的。那就这样了，赵副省长，再见！”
果断挂断，伸手往后jiāo还手机，此时郑大局长的脸上仍是一团雾水，好一会才接过手机，“赵副省长不认识你？”
“我见过他的照片！”那厮牛气烘烘地道。
“……”郑大局长彻底无语。
……
沿着不知所谓的阡陌村道，不知跑到了哪个偏远山村，居然也找到了一家农家乐，此时早豁出去的郑大局长也无所谓了，与那个家伙一起痛快吃了顿公款午餐，虽然大局长很注意控制，但不知不觉还是喝了快一瓶酒，三分醉意。
要了一张白条后，同样三分醉的乔锋，开车拉着局长大大，沿着一条见不到车的土路直接进山了，中途又拐出土路，穿过一片较深草丛，上到一处两侧都是密林的小岗顶上，只有前后有小视角的开阔区。
郑大局长一直没说话，此时见那厮开始放倒前排座位，准备与后排连起来时，终于忍不住了，严肃说道：“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