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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磊,你知道你的第三只眼为什么这么早就被灭了天眼么,那是防止性不早熟和生殖器官不发育才关掉的!松果体关系你的人体功能和机体代谢!你要是还保存有完整的松果体就好了,现在我可以叫你‘湿公’。”我不想跟他扯,对亦萱说,“看到湿婆脖子有一圈黑色的印记吗?”
亦萱点点头:“我看过记载,世界人口最少的民族也是脖子最长的民族,在缅甸的布岛族女性脖子都会带有几十个铜项圈,多的戴着十多二十斤的铜项圈呢,脖子能达到四十厘米的长度,她会不会是缅甸布岛族后裔啊?脖子上一圈黑色。”
我摇摇头:“这湿婆跟布岛族的妇女不同,湿婆脖子的黯黑色圈印是独有的,就像是圣印一样,它有个传说,在印度神话中,神祗的寿命虽然很长,但是也有生老病死,诸神为了长生不老,梵天和阿修罗及诸神商议去搅拌大海,就能让大海长出长生不老药‘苏摩’,但是想要搅拌大海就需要一根矗立天地高的棍子,那么就需要宇宙最高的山峰作为搅拌棒,那座山叫须弥山,其中负责搅拌大海的是一条叫婆苏吉的神祗巨蛇,它缠绕在高耸入云的须弥山上一直把大海搅拌成了乳海,不过身体的摩擦令它最终受不了剧痛,口中喷出了跟大海一样多的毒汁,毒汁捡到大地上汇聚成江河流入大海,毒害三界众生,诸神在无计可施之下就决定找大神湿婆帮忙,湿婆不忍让众生受苦,只好硬生生地将毒汁吞进口中,毒性剧烈的汁液流经湿婆的咽喉,把湿婆的脖子烧成了青黑色,因此,湿婆又被印度人称为‘尼拉坎陀’,意即青黑颈。”
烨磊听了也觉得颇为神奇:“湿婆还有这么个来由,看来她的身份比我们见到的跳大神要高雅很多啊。”
我冷冷一笑,跟烨磊说:“跟你说个更不可思议的,其实湿婆跟我们平常说的观音一样,都是男的,女人相貌男人身。所以……”
“啊?你说那老婆娘是男的?!”烨磊听了两眼瞪着老妪都直了。
我耸耸肩:“我可没有这么说,只是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这样,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只传男不传女的说不过去,现在男女各占半边天,或许这湿婆就是个女的。”
烨磊道:“即便是个男的,可能是也老处莮了吧?”
亦萱很快鄙夷了烨磊一眼说:“你怎么开口闭口都是这种下三滥的措辞啊,一点历史文化都没有。”
烨磊不甘,转头问我:“难道我说得有错吗?这都是一个意思啊,真是赏心悦目和真他娘的好看,形容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亦萱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把手捂到烨磊的耳边悄悄地说:“其实湿婆的莮根巨大无比,以前神话里就记载他握着阳具乱甩,轻佻婆罗门的妻子。后来被诅咒莮根落地,他的莮根就掉落到地上成了火炬,并且到处奔跑,还酿成了火灾,最后是雪山神女化作了女阴现象,莮接受陈请,和女阴形象合了体,静植在了里面,这才安分下来。”
烨磊立即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哎呀老旭,没想到这么下流的晕段子能给你说得这么有传奇色彩,你要搞文艺啊你?不就是放荡不羁最终有了发泄的归宿么?”
我没好气道:“我说我们俩现在都没有女朋友,我现在才懂得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给你搞黄了。”
烨磊不服:“你少用各种深奥的历史文化来蒙我,要我说,什么湿婆禁婆女巫,不都是用魔术、念咒、妖术的老女人么?我印象里的湿婆就是以鹰钩鼻的老太婆的形象出现,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斗篷,相貌奇丑无比,喜欢喃喃自语,在大锅煮著蜥蜴、蝙蝠、蜘蛛、毒蛇等食材,熬制成浓稠的汤药。你再看看这位不速之客,这一身行头,十有八九是神相似了!”
老拓突然转回头喝斥我们:“不能对神灵不敬,这是灵媒附体的人,这是真能通灵的。”
我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刚才胡扯的一些话是不是让那湿婆听见了,给她心里造成我们不尊老爱幼的表现。烨磊却是心里不信,嘀咕着说,这世上那么有这么多湿婆啊……于是,他朝湿婆投过去了很不虔诚的目光,接着,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烨磊看过去的同时,湿婆也回瞪了他一眼,就这么一对视,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波诡云谲的事情,烨磊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无比难看,他居然发生了短暂的窒息,只见他急遽地咳嗽了几下,然后趴在墙壁上大力地喘气,却是怎么都抽不上气更吐不出来,只得两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的惊悚与愕然。
我赶紧上前扶他,用手拍着他的后背。
老拓急忙对湿婆说:“后生不懂得规矩,还望尊者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
湿婆这才将目光看到了别处,烨磊的脖子顿时像是被一只大手突然放开,他趔趄着倒了下去。我一看他的脖子,一道很深的如绳子勒住的红痕赫然醒目。
亦萱惊魂失措地蹲下来问烨磊情况。
烨磊心有余悸:“这老女人有妖术!这是要我置于死地啊……”
我压低声音说:“嘘——小声点,不然等一下被她听见,你又得上吊一次了。”
往下,我们都不敢再乱讲话,我不知道隔空打人这种离谱的功夫是否还存在,但是就在刚才,我们见证了一次隔空掐人。湿婆的举动让我明白了跟灵媒想通的人都是死神的亲戚,我们这种常人最好别轻易惹他们,免得莫名其妙送了命。
湿婆说来帮我们卜卦关于葬魂湖的闹鬼事情,条件和规则之一就是不能用摄像机拍摄她的问灵过程。而且她负责通灵后,知道葬魂湖里的秘密,就要守口如瓶,并且立即离开此地,甚至要我们中断所有的拍摄和节目播出的档期。
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录制节目的,却是不给拍摄,这湿婆怎么说话跟去葬魂湖收尸的警车一样呢?难道他们异口同声口诛笔伐都一块在掩饰着什么秘密么?
或许是我想远了,老拓则同意了湿婆的条件,他跟我说一般问灵的时候用相机拍摄都有可能出现各种无法意料的事情,严重还会发生不堪设想的后果,而后果是摄像师自负。
湿婆提出的条件估计还是为我好。
在很多场合里,用相机拍摄都是对神灵不敬,或者冒犯亡魂的,比如入殓、入葬,在观瞻遗体面前,陵墓入口,还有寺庙开过光的神灵佛像,意味亵渎,这种都是不宜用相机拍摄的,最早的迷信的人还认为相机拍照会吸取人的灵魂呢,害怕人的面貌拓印在胶皮和照片中,人的灵魂就会缺少一部分。
老拓还告诫我们不要偷拍,偷拍引起的后果可能是,招来的亡魂会知道我们在监视它们,很可能我们被缠上。最后让你看个够,并且看不完兜着走。
我们生畏了,烨磊更是发誓给他看半眼都不想看,单看着湿婆就够渗人的了额,我们也绝对不会乱来。
湿婆说她问灵媒时要举行问灵仪式,地点就在葬魂湖边上,旁人不能靠近,尤其路人,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问老拓:“上次你不是在十字路口巧问过一次吗?”
老拓道:“这此的问灵跟上次十字路口问灵截然不同,那时候是凑巧,这次是湿婆直接招魂通灵,这可是面对面啊!”
“你说,咱们都用次声波低音喇叭尝试过都不成功,这湿婆跟怨灵对话,对方就肯心平气和地谈判么?”
老拓想了想,说:“咱们那时候有点去打扰人家的噱头,过程太唐突,现在湿婆就好比是专业的谈判专家,她的职业就是通灵,一定会有办法跟怨灵好好搭讪的。”
亦萱说:“我们明目张胆在葬魂湖边上做这种事情,恐怕对周围带来舆论。”
老拓则道:“这个我也考虑过了,所以,我们的问灵时间是夜里,最好不要有路人。”
时间在夜里十一点钟,葬魂湖岸边一片阒然,不要说路人,连野猫野狗都不曾见一只在附近流荡。似乎都有些忌惮这里的煞气,有些猫狗远远地嗅到葬魂湖的气息,吠叫几声,就跑得远远的了。
我们选了一处好地,位处葬魂湖西南角,那是月亮升起的地方,葬魂湖最容易吸取月亮光辉的位置。
与其说是好地,是根据湿婆来定论的,其实这里地势颇凹陷,要是下雨的时候,这里就成了低洼滴了,湿婆一定会被浸泡在水里。但是老拓说,凹地聚阴,阴气重,最佳,而且地处背阴,无二之选。
湿婆所执行的问灵也叫招灵。招灵自古以来一直存在,招灵不仅仅用于死者,还有用在活人的身上,比如植物人。不过千百年来的演变,招魂术古往今来都是一脉相承,原理是一样的,只是执行的方式不同。
第146章 :神秘湿婆(完)
第147章 :湖边青灯招魂
比如被玩烂了的笔仙,碟仙,四角游戏,血腥玛丽,镜仙,浴缸游戏,吃粮,台仙等等等等,这些问灵之间的区别可能是你问到的不是一个亡魂,而是一群孤魂野鬼,没有目的性,逮住一个审问一个。
不过最怕的就是针对性地问灵,是一对一的专业性,它的报酬所要就是你的性命,因此潜在的危险大许多。
据说,客死他乡的魂魄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这个游魂就像是他的尸体一样,永远地腐烂停留在他死的地方,守着无穷无尽的凄苦,并且不能享受香烟的祭祀,甚至是无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催的饿鬼,永远轮回与一滴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除非是有人帮它招灵,给他一个致命回家的道路与讯号,让它跟着声音回家。
摆了八仙桌,湿婆让我们用一层黑布铺在上面,并且让我们四处去看看周围有什么是阻挡凶煞的建筑物或者摆设物,一律用黑布也包裹上,不能见光。我们不敢问原因,只得们闷声闷脑地照做。
准备就绪,湿婆用一个和特殊的碗在湖边上舀了一碗水,水里还让我们放了湖底的淤泥和一截水藻,然后放在八仙桌上面,两边都点燃了香烛,蜡烛一根为红,一根为白,最跟前放了三碗糯米饭,以鸡血淋上,另放有鸡肝,还有一捧生米,生米中间插一个熟鸡蛋。此外,八仙桌上面还放有一种不知名动物的标本,因为这动物干瘪得只剩下皮毛了,眼睛也已经去掉,我都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物种。
烨磊之前被湿婆整治过,耿耿于怀,更是怀疑这只是稀有动物,肉和内脏都被湿婆煮熟了吃了,就剩下这层皮毛。
这湿婆不是跳大神,没有穿着很隆重的穿着,不见八卦长袍,不见道士方帽,也没有什么黄符木剑,没有招魂幡或挂上什么魂帛,想想也是,她算是巫婆一类,又不是捉鬼道长,自然不用折腾这种装束,但是今天她来的时候额头处中央绑了一根细绳,细绳有铃铛。
其他的物品则是各种猪牙、羊角,羽毛,以及类似彝族图腾的布块。
我们布景的时候,湿婆正盘坐在八仙桌跟前,闭眼不说话,把猪牙狗牙什么的放在手心,然后捂着挥舞几下,朝桌面上一撒,看了几眼,又重新把牙收集起来,放在手里摇晃,继续撒,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烨磊闲了看着湿婆问我:“你见过真正的问灵仪式么?”
我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问灵仪式太多了,而且招式五花八门,以前见过好几次,不过我都不确定哪种才是正宗的。”
烨磊说:“以前我见过人家开坛问灵,严肃而庄严,尤其祭祀品琳琅满目,看这湿婆,让咱们摆得这么寒酸,就糯米和鸡血鸡肝,而且鸡蛋是没煮熟的,怕是湖里亡魂不领情,掀了桌子。”
我敲了他脑袋看了一一眼湿婆替他捏汗说:“你可别乱说,这桌上虽然寒酸,但是你知道鬼魂吃的是什么?鬼魂饿了吸食燃烧的香都能饱,以前我就看到人家招灵仅仅是插了一根香,就这么言简意赅,问灵的时候虔诚就行了,照样能进行下去啊。”
烨磊说:“那不是?不虔诚能行吗?吝啬得都剩米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鬼是女的话,有米就行,回去她会自己弄饭。”
“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问灵的时候要有尊重的举止。”
“比如?”
“比如对方死的是个年轻的女的,你可以叫她姑娘,如果死的是个老头子,你可以用老爷爷称呼他,鬼的情绪是很难捉摸的,你问的时候别紧张得开口就是‘你爷爷的’就行。”
“那会怎么样?”
“那就激怒了人家呗。”
“激怒了又怎么样?”
“活得不耐烦了啊你?我要是知道鬼心里想什么……呸,鬼知道鬼心里想着什么!”
烨磊很不服的表情:“敢情鬼魂死了有什么了不起啊, 黑社会啊?”
“那是,你也可以去自杀,到时候去另一个世界找它算账去。不过听说刚死的鬼打不过老鬼。”
烨磊气得憋成牛蛙状。
亦萱突然示意我们别讲话,同时用目光示意我们看湿婆。
湿婆捣鼓着猪牙和狗牙,又闭目养神许久,终于发话了,说:“今天来场的人数必须是单数,留一个人送魂。”
我们掰指一数,不多不少,我们正好是五个人。湿婆却说,连带她一个就是偶数了,所有有一个人要离开。
离初晴在我们布景的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此时听了湿婆面无表情,说:“你们在这里呆着就行了,我不想颠覆我的世界观。”
离初晴是学医的,看到湿婆捣鼓迷信活动自然是嗤之以鼻,多半都怀有不虔诚的情绪,因此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要求离开了。
湿婆却说道:“我们招灵不需要阳气过剩,必须阴盛阳衰,现在三男三女,正是平均,所以要的是一个男的离开。还有,切记胆小的或者嚣张的人参与,以及切忌有性属阴的人就是经常看见不干净东西的人参与,参与的人不允许佩戴各种辟邪符咒、旧银器、镇鬼家传古物等。”
烨磊两手一摊,嘴里嘀咕着:“不用说了啊,她指明的就是让我出去。”
我觉得我们三个男的老拓是必须在场的,那就是我和烨磊了,我觉得我在不在无所谓,本还想让烨磊留下来见识一下,看看是不是正宗的问灵方式,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就将自己隔离了,至于湿婆说的什么属阴的话,哪才是辟邪神器我可不知道,也不知道年代久一些的手表算不算旧银器。
未待我留住烨磊,烨磊已经负手而去,并且表情惬意释然。看来他宁愿出去吹夜风也不想跟这湿婆呆在一块了。
湿婆看了一会儿湖面又说:“站在旁边的参与者生辰八字更是切不可与之相冲……”我一想,鬼知道湖里的亡魂生辰八字是多少?即便我们知道自己的,可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呢?亦萱也和离初晴面面相觑,然后都一副冲就冲了的表情。湿婆也不做解释,就这么几句话后闭上眼睛,重新进入植物人状态。
这里要说明一下,‘陆上’招魂和‘水里’招魂是有区别的。
陆上自然是死在土地上的了,而水里招魂自然是溺死在水里的,当然,煮死的也算,以前曾有人讨论过掉到粪坑化粪池里面算哪种,这个估计是看化粪池干湿程度规划。听老拓说,陆上招魂要选吉日,对死者的生辰八字都要相符为宜,多为死者家人爬上屋顶召唤,用死者生前的衣服面北方呼喊,让死者的灵魂回来。
这个我听说过,并且是有史料记载的,早在周代的一些文献就有说明了,死者亲属招魂归来时要从前方升屋去招魂,手拿死者的衣服面北呼叫,如果死者是男的,就呼名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