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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招呼丰屹一声,让他赶紧带路返回阳间,这个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了。
丰屹丝毫没有顾忌背部的伤口,一挥手。我面前开启了一团透着白光的漩涡,这东西见过不只一次了,我扶着宛儿一头扎了进去,丰屹紧随其后,他的众多手下也押解着半死的常云龙和不能动弹的白老太太一同返回了阳间。
在阴阳界待了许久,冷不丁还阳还真不习惯,阳间污浊的空气差点将我呛得窒息,宛儿也在轻声咳嗽,不敢有太剧烈的动作。
看着宛儿小心翼翼的憋着。我心疼不已。
稍稍习惯了阳世的浊气,我举目四望,我还以为会回到那座烂尾楼,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就好像一个农家大院。不过周围的高墙让大院看起来更像是土监狱。这里难道是丰屹的隐居地?
似乎知道了我心中所想,丰屹在我身后语气之中略带得意的跟我说:“没想到吧?其实我一直都没走。就在你们身边。”
“这是哪里?”我转过身,不解的问道。
“前面是正阳楼!”丰屹笑着说:“正阳楼前面就是你的店了!”
居然这么近……我皱着眉头问丰屹:“那为什么这么近都不来见我?”
“原因太多了。我自己的事儿还需要处理,而且见你有什么用?”丰屹不屑的一笑:“你肯跟我联手么?”
“也是。那时候时机不对!”我看了一眼丰屹身后正在关闭的漩涡,发现他的手下并没有全部跟出来。只有押解着常云龙他们两个的那几个手下跟出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跟丰屹说:“宛儿受伤了,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丰屹点点头,上前一步,将我带入了一间平房内。
这片儿虽然算不上高楼耸立,但是绝对称得上高度开发了,在这地段还能找到这么大的院子,这地方不一般啊,居然没有被强吃唉!?
跟着丰屹来到了屋内,里面一尘不染,特别干净,而且一进屋就给人一种祥和安静的感觉,让本已烦躁不堪,一直压着真火的我也渐渐平静下来,宛儿此时已经有些迷糊,丰屹让我将宛儿平放在一张单人床上,我刚扶宛儿躺下,她就陷入了睡眠,我吓了一跳,生怕这是什么不好的现象,刚想拍拍宛儿的脸,却被丰屹挥手阻止,丰屹赶忙跟我说:“大姐没事儿,你放心吧。这张床本身就有安神固元的作用,再重的伤势躺在这张床上都会减缓恶化。”
“我次奥,这听着怎么跟武侠小说里面的东西似的?”我皱着眉头问丰屹:“你可别忽悠我!”
丰屹笑了一下,跟我说:“武侠小说里面的东西就不能存在于世了啊?其实没什么神奇的,一来是用来制作这张床的木料具有驱秽避邪的木灵树,还有就是这床上的这些被褥,里面都添加了各种名贵中药,时间久了,床就养出来了。再用小型的阵法一封闭,让药力不散,一直凝聚在离床三寸高的地方,正好滋润人的五脏六腑,所以才会这么神奇。”
我听了丰屹的话整个人都快听傻了,他是怎么办到的?我不解的问丰屹:“这是你的?”
丰屹摇摇头,笑着跟我说:“这可不是我的,这是一位朋友的,让借宿在这里。”
世外高人四个大字瞬间浮上了我的心头,我有些激动的问丰屹:“你那朋友在哪儿呢?是老头还是老太太?一般这种情况下你那朋友可就算是隐居的高人了,赶紧请出来给宛儿和你治伤,你这后背用不用先去医院缝针啊?”
丰屹无奈的冲我耸了耸肩,跟我说:“要是能找到他的话,也不用我在这里替他看房子了。宛儿的伤我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个老烟魂扔出来的东西看样子你不知道是啥!”
我点点头,丰屹叹了一口气跟我说:“那是那个老烟魂的双修魂儿,像她这种未出嫁的烟魂儿,甭管岁数多大,都惦记琢磨个伴儿,但是她还没成年,没有那个功能,所以只能死缠老物,老物有灵,那个灰影,就是她硬缠去的老物精!”
靠!听丰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居然是鬽……(未完待续。。)
第一三九章 束手求援
鬽是老物精,存在得越久的东西,越容易通灵,天地阴阳二气滋润下的灵体。
鬽有两种,一种是外鬽,是外界的灵体附在有灵气的老物件上,相当于借了个体,修行成形。再一种是本鬽,老物自己产生的灵智,开始吸收天地灵气修行。
我不知道让宛儿受伤的这个鬽是哪一种,只好向丰屹请教。
丰屹呲牙咧嘴的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不管是哪种,都被你一棒子砸死了,在那种情况下,造成大姐伤势的可能性最大的也就是鬽的本身能力了,要是知道那个鬽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大姐的伤势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瞥了丰屹一眼,跟他说:“这话对劲儿,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只有老烟魂才知道那个鬽是什么玩意,可她还跑了!你最后擒下常云龙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个老烟魂跑哪儿去了?”
丰屹冷冷一笑,跟我说:“当时我被那个老烟魂牵制的紧,只能拼着硬挨一下,将那小长虫重创。别看我伤的厉害,那个老烟魂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刀气全数打入了她的体内,她绝不好受!只是可惜当时是在腾不出手,否则的话,以她当时的状态,必定手到擒来。她必须全力压制我的刀气。”
“这么说,你算是给她废了?”我皱着眉头问丰屹道。
丰屹想了一下,跟我说:“应该差不多吧,当时我也是红眼了。全力出手,纯粹是玩命了。”
“看不出来。啧啧!”我盯着丰屹摇了摇头,跟他说:“真没想到。想当初那个文文弱弱的小男生现在居然会变得这么杀伐果断。”
“呵,重新认识自己了呗!”丰屹说到这里,抬眼看了我一下,说:“你呢?”
“我?”我想了一下,摇摇头,跟丰屹说:“水落石出的结果并不好,虽然之前我一直就有这个不好的预感,但是真发生了,还是觉得心寒。”
丰屹皱着眉头问我:“你还留恋?”
“我呸!”我冷笑一声。跟丰屹说:“这是一种恶心!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为什么我不阻止你最后的杀戮?我心都凉了,还管他们?我还没那么贱!”
丰屹冲我挑了一下大拇指,可能是牵动了他背上的伤口,让丰屹微蹙了一下眉头,我看在眼里,问道:“你背上的伤还不处理啊?皮开肉绽的!”
丰屹苦笑着摇摇头,跟我说:“那都不要紧,肉身不过是一具皮囊。伤的再重也是无妨!”
我深深看了一眼丰屹,跟他说:“你想得真开!让我看看!”
丰屹轻轻转过身,我皱着眉头把他被鲜血浸透的衣服撩开,发现他的伤口好像确实如丰屹自己所言。不需要去医院了,虽然深可见骨,但是此时丰屹的伤口却在不停的蠕动。好像有生命一样,正在自己努力闭合。而且不时的有碎肉和颜色较暗的血液被清理出来,我看了一会儿。发现丰屹背部的伤口自愈只是时间问题,不禁笑着跟他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丰屹转过身,苦笑着点点头,跟我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人了。”
“那你也不是鬼!”我跟丰屹说:“别说你心里打鼓,我这心里也画魂儿,自从进入这个圈子,我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了。”
丰屹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我也是这个感觉,有时候我也会想,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不好么?为什么要这么玩命,到头来能得到什么?”
“你想得到什么?”我皱着眉头问丰屹:“听你的意思,你是阴阳界主血脉,阴阳界主是什么东西?你得了他的血脉你就是阴阳界主了吗?你这次蠢蠢欲动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丰屹摇摇头过呢我说:“血脉觉醒,我在一瞬间想起了很多很多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就好像看一本神鬼传记一样,里面记载的东西太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我现在不过是在找回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简单,我要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阴阳界,也许会更多,跟着感觉走好了。有时候我对这种感觉很疑惑,这是我想要的吗?每当这个时候,我自己内心的**就会十分肯定的告诉我,‘对,这就是你想要的!’你能明白吗?”
我点点头,跟丰屹说:“都是身不由己。”
“差不多吧!”丰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好像背部的伤口已经变浅了很多,丰屹说:“姐夫,大姐的伤我看还是找个信得过的人来瞧瞧吧,别瞎整。”
我双手一摊,跟丰屹说:“现在我就能信得过你,其余的……”
丰屹点点头,说:“明白。这个我安排,你放心好了。”
我伸出手拍了拍丰屹的胳膊,说了一声:“谢谢!以后但凡有事儿,只需言语一声。”
丰屹夸张的笑道:“说什么呢?受伤的是我大姐!跟你有什么关系?”
丰屹说完,拉开屋子里面一个老式的组合家具的抽屉,里面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个十分古旧的电话,是那种拨盘的电话,现在市面上已经基本看不到了。
丰屹拨了一组号码,我无意的数了一下,七个数字,这是什么号?而且这种联络高人的方法是在让人觉得有点儿……莫测。我真担心那个电话还能不能用了。
丰屹拨完了号码,等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非常洪亮的声音:“哪位找我?”
不是我想听,实在是这个电话忒漏音!
丰屹讨好的跟电话那边说:“洪叔,我是丰屹。”
“怎么了?”电话那边似乎很不耐烦。
“我姐受伤了……”丰屹语气低沉的说道:“好像是被鬽伤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电话那边询问道。
“我刚跟我姐还阳……”丰屹小心翼翼的答道。
“咦?”电话那边似乎有些惊讶:“在哪伤的?”
“在阴阳界!”丰屹闷声答道。
“混账!”电话那边语调陡然上升,似乎极为恼怒:“谁敢在阴阳界放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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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〇章 神秘洪叔
电话那边的愤怒让我惊讶不已,尤其是听见他恼怒的原因居然是跟阴阳界有关。莫非,电话那头的也是阴阳界的人?
我疑惑的看着丰屹,就看他依然小心赔笑着说:“洪叔息怒,这事儿我真解决不了,老爷子要是在的话,我也不麻烦洪叔您了。”
“没用的东西!”电话那边丝毫不给丰屹留面子,这也让我惊讶不已,要知道丰屹现在绝对不是可以被别人随意呵斥的,但是那个洪叔却骂得心安理得,丰屹也丝毫没有显现出来觉得生气的表情。
“阴阳界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电话那头训斥完这句话之后就是一阵沉默,末了,语气渐缓,跟丰屹说:“带来见我!”
丰屹一脸为难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可……我大姐现在行动不便,她的伤势比较重,我们不敢随意挪动,要不……”
“那不可能!”电话那头粗暴的打断了丰屹的话,跟他说:“要么带来见我,要么就别烦我!”
丰屹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宛儿经脉里面的冰晶簇一直在缓慢生长,那张床的功能只是安神固元,并不能解决去除冰晶簇这个根本问题,这边刻不容缓,可宛儿的身体也确实不适宜再动,宛儿经脉的坚韧程度并不好,就算吸收了阴参娃娃,对经脉本身的滋养作用也是极为有限,最多也就是能提供给宛儿施展幻术的能力。我现在就担心舟车劳顿之下,冰晶簇刺破宛儿的经脉,那样的话,对宛儿的身体就太不好了。
我担忧的问丰屹:“那个……洪、叔在什么地方?要是附近的话,你找个担架,要是远,跟他说,经脉里面布满了冰晶簇。病人目前不适合移动。若是碰破了……”
丰屹点了一下头,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电话那边,电话那边听丰屹说了宛儿的经脉里面布满了冰晶簇的时候不屑的一笑,说了一句:“不用担心刺破,不过,现在这女子的经脉很脆,直接把老鬼的睡觉床一起抬过来!”
丰屹应了一声,撂下电话,对我一甩脑袋,示意我抬床。
我皱着眉头问丰屹:“没开玩笑吧?先不说这实木床咱俩能不能抬动。你这背后的伤还没好呢。你不怕把伤口崩开?”
丰屹笑着摇了一下头,跟我说:“姐夫,你别看这床敦实,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沉,咱俩抬这个,绝对轻而易举。至于我后背都是小伤,不要紧的。”
我听了丰屹的话,将信将疑的走过去背蹲下来,双手扣住床头下面雕刻着的云纹。一使劲儿,靠!床居然纹丝不动……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丰屹,丰屹一拍脑门儿,赶忙跑过来。伸手在床下一阵摸索,就听啪啪两声,好像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丰屹这才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忙活忘了。刚才不说这床不够敦实,有些轻巧么,睡起来不是特别舒服。所以在里面就做了个暗扣儿,固定在地上,如果不把暗扣儿打开,别说咱们俩了,再来二十个都白扯!”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丰屹,问他:“你那个洪叔离这儿远不?我还是担心你!”
丰屹笑着跟我说:“不远,我不说了么,你不用担心我,这是外伤。”
我撇着嘴跟丰屹说:“我担心你小身板撑不住,脱手再给宛儿弄伤了。”
“呵呵,”丰屹听出我是开玩笑,笑了一下跟我说:“那这么说我还自作多情了,这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秧子!”
我笑着跟丰屹同时用力,床一下子被我俩稳稳的抬了起来,果然如丰屹所言,这张床简直就是细木方拼凑起来的,我被它的外表给严重忽悠了。
宛儿身材匀称,并不重,就算加上一张床,我跟丰屹依然不觉得吃力。我在前面走,丰屹在后面指路,我本以为就算再近,也是要开车的,难不成还会是邻居?那这家伙直接过来多省事儿。
没想到我还是猜错了,丰屹给我指到了一处杂物间的门口,门上还上着锁。我盯着面前锁住的门,头也不回,有些犹豫的问丰屹:“我的好妹夫,你不会是把那个家伙给囚禁起来了吧?”
“我可没那本事!”丰屹笑着跟我说:“而且,谁都没给他囚禁,是他自己不想出来的。”
丰屹说完,让我踢三脚杂货间的门,我看着古色古香的木门是在不忍心下脚,轻轻的点了三下,宛如叩门一样。
我在踢第三脚的时候,忽然发觉木质地板上面现出九道光柱,就好像天花板上的射灯直照下来一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头顶压根就没灯,难道是从地板下面偷出来的?
丰屹笑着跟我说:“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在中央。”
我郁闷的跟丰屹说:“九宫格我认识,这还是个密码锁?”
丰屹“哈哈”一笑,说:“避开光斑,继续踢三脚门!”
我诧异了一下,心说这可真坑爹,又踢了三脚,原本挂着铁将军锁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原来那个铁将军是假的,挂在门上不假,但是跟门是一体的。
皱着眉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但是一股肃杀的气氛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一种与生俱来面对危险的警觉。我开始还对这个木门以及外面假的九宫锁嗤之以鼻,认为那东西能防住谁。但是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有能危机到我生命的机关陷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