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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的手伤還没好,我又想早点离开这古怪的元宅,只得愣着头帮他这个不肖子孙,将老祖宗的牌位给抄了出來。
搬上了车,元辰夕将他那大奔的火给打着了。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我们道:“现在去哪?”
长生和我都被这话问得一愣,最后发现还真找不地方來研究这些奇怪的东西。
那银针还好,那个所謂的龙鳞一出黑玉匣子就会放出耀眼的光,而那些牌位更是不好在别人面前拿出来。
最后还是只有一个地方比较安全,就是我家!
车开到榆树湾,元辰夕明显对这小巷子看不上,開车时一直紧紧的皱着眉。
他那样子看得我极为不爽,没好气地道:“你这没驾照的也就只能开这里了。”
难得的是他没有顶嘴,只是瞄了我一眼,又专心的开他的车。
一下车我就抱着那个红木盒跟黑玉匣子下车了,那一箱牌位就让他们两个抬去吧,我宁愿去医院再给长生接一次手。
将所有门窗全部关好,我另外又仔细的用碎纸将所有可能露光的缝全部塞实,又从师父房里找出几幅别人送的墨镜。这才敢放心的将那黑玉匣子打开。
黑玉匣子一开,那道极强的光一下子就闪了出来,竟管带着墨镜还是刺得眼睛一痛。
一直到眼睛习惯了强光之后,我才敢慢慢的走上前打量着匣子里的东西。
只见里面有着一块黑黑的只比鱼鳞大一点,形状却一般无二的鳞片。却从那黑黑的鳞片里发出强烈的白光,这一黑一白倒让我一时接受不了。
“怎么是黑的?”长生也是一愣,奇怪的是他体内的黑蛇竟然没有冲出来的迹象。
元辰夕似乎也没有见过这黑玉匣子里的东西,伸过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最后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伸着手就要去拿那鳞片,却被长生用力的一拍,这才将手缩了回来。
“里面那些碎碎的是什么?”长生指了指里面一点点黑碳一样的东西问道。
“这是碎了的龙鳞。我体内就是被人种了这样一块小碎片!”元辰夕见我想看。伸手将黑玉匣子抱起,用力的抖了两抖。
那龙鳞在匣子里因为受力就翻了个身,露出鳞片的里面。
我努力的眯着眼朝匣子里打量了一下,猛的发现那鳞片反面似乎有着一点纹路,忙一把抢过元辰夕手里的匣子,几乎将眼都瞪到了那匣子里。
“你……”元辰夕正想抢回那匣子,但被我动作吓了一跳,又不敢当真下手。
长生也忙走了过来道:“怎么了?”
努力的将眼睛眯起来,我看着那鳞片上的东西全身都开始发冷。
那鳞片的反面被人刻下了几个古怪的文字,有的方正如楷书,有得抽象得跟形象字一样,更有圆润得跟从古至今所有文字都不同的。
这种字我曾经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就是那个扔下我娘铁棺的石泉眼壁上,也被人为的雕上过这种文字。
这两个地方无论是从地域还时间上都没有联系,怎么会出现同样的文字?
我无力的将黑玉匣子放回元辰夕手中,从窗户上那些奇怪的眼睛,还有这鳞片,都表明元家这一个古怪的家族似乎和那些石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怎么了?”长生忙上前看着我问道。
暂时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他表明这些事情,只得摇了摇头,等师父和袁仕平回来,我再将这事跟他们说。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元辰夕脸色一沉,双眼带着寒光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隐瞒极为不满。
长生双眼朝他一瞪,拉过我轻声道:“再看看其他的!”
“银针我用过了,除了有所谓的龙气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我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了,这元家的出现的时候也很是不对,正好师父他们去开石棺。
“那就看那些牌位!”长生怕元辰夕又搞什么事情,将他手里的黑玉匣子一盖,拉着我就去开那老箱子。
然后一把将箱子盖打开用力提起来,直接就倒叩在地上。
“你!”元辰夕正小心的将黑玉匣子放在桌上,就听到木头重重的嗑到地板的声音,脸上就是一黑,沉着跟要滴出水一样的瞪着长生。
“快看看,哪一块是你们那个所谓的御医的!”长生将那箱子一手提起,一脚就将那些牌位给踢散了。
这下子元辰夕几乎被气得三魂归天,用力的瞪着长生,颤着手指了指他,却重重的一咬牙,蹲下身子将那些牌位一个个的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小心且恭敬的在地板上摆好。
看着他这会的动作,我就不明白了,你都这么重视了,你还好意思用一个箱子装着这第些牌位而且拉出来?
元辰夕一边捡一边愤恨的朝长生道:“这里面并没有元太医的牌位,祖上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因祸及子孙,自认为未能护佑,就交待后世子孙,不需再对他们进行供奉。”
我一听就感觉这话后面似乎还有什么故事,但看着元辰夕半趴在地上捡着牌位,那样子让人有点心酸,就拉着长生想帮他一个个的捡起来,顺带看看这些灵位有没有其他的可能。
从头到尾一共有百多个牌位,我和长生几乎将每一个都摸了个遍,也没发现哪一个有什么不同。
最后三个人看着摆了一屋的牌位,只感觉心累得慌。
看样子只能从那个没有半点逻辑性的故事里找原因了,那女鬼倒底是什么来路啊?
厉害不说,还能生出血来,更是几百年阴魂不散,还只将人弄老,这么有毅力有情调有理想的灵体倒还当真不多见!
元辰夕说他也不清楚,只是从小总能听到家里有奇怪的声音,又像笑又像尖叫。
虽然说害怕,但家里人都能听到,他更是将这当做一个故事听。
家里出事的时候,他还在学校上着课,回到家里才知道出事了。
因为他是长孙,元老头子就不顾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反对,拿出一小块碎龙鳞种在了他的体内。
“等下!”我听他说到这里,猛的打断了他,沉沉的看着他问道:“你说你这龙鳞是你爷爷种进去的?”
“不是!”元辰夕以那种看白痴的眼神朝我摇了摇头道。
长生这时也明白我说的哪里不对,忙一把拉过元辰夕的手,仔细的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沉着脸道:“你说你只种了一小块碎的龙鳞,而且连种龙鳞的是谁都不知道?”
“是啊?”元辰夕眼里全是疑问的看了我们一眼,沉沉的点了点头道:“我醒来时就只看到爷爷,并没有见到那个给我种龙鳞的人。”
“这家里只有你没有老,是因为种了龙鳞,而你不知道为什么选了你?”我心里有什么一跳,突然发现这件事的突破点也许就在元辰夕被种的龙鳞这上面了。
那黑玉匣子里面明明还有许多细小的龙鳞,如果当真有用,将那块大的打碎,一人种一块也就没现在这事了。
可元老头子就只给元辰夕种了,而且明明知道他有用,却没有动给别人种的念头。
从那些人知道我能用银针救他们的表情里看来,对于可以脱离现在的状况又是十分渴望,如果有机会,不可能会放过,除非?
“种鳞对人有要求?”长生也转身看着我猛的开口道。
我点了点头,朝长生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看出他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吗?”呆住系号。
“简单!”长生沉沉一笑,朝元辰夕道:“你就没想过这问题吗?”
元辰夕听我们一分析,原本就白的脸连青筋都能看到了,却沉头道:“家里出事,我对外要管理那些生意,还要正常上课,应付其他人,所以没有时间去想这事。”
“你动手吧!”我朝后退了两步,对长生点了点头道。
长生朝元辰夕伸了伸手,掌心慢慢的涌出细细的黑线,一点点的融入元辰夕的体内。
看着长生体内的那条黑蛇的蛇头顺着黑线慢慢的将身子融入元辰夕体内,接着元辰夕身上有淡淡的金光闪过,跟着膻中猛的有一道亮光一闪。
我忙拿手去挡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将那道刺眼的光挡住,就听见一道尖悦的叫声在房子间完全密封的房子间响起。
“张阳,小心!”长生脸上猛的一惊,双手想收回,却发现黑蛇的两个蛇头完全被元辰夕死死的吸在了体内,而元辰夕的眼睛竟然一下子全部变白了!
我正想出手给长生帮忙,可脚才刚刚抬起就听见“呵!呵!”的笑声。
然后就是一阵木头猛烈撞击地板的声音,我忙将眼光从那些牌位上一个一个的扫过,心里暗想元太医生前是太医,而且受过嘉奖,必定牌位不同于其他人,如果他的牌位混了进来,我一定能一眼看出来的。
可转了一圈,却发现那些牌位没有一个在动的。
“呵!呵!砰!”
我心急的正想伸手再去拿那些牌位,突然发现那声音是从我身后传来的,转身一看。
只见元辰夕拿来装牌位的箱子盖已经被打开,一个被折迭在箱子里的赤裸女人,两条雪白的腿正搭拉在箱子外面,这会正拿手捂着嘴,朝我轻轻地笑着。
第九十二章 箱子
我愣愣的看着箱子里的鬼女人半晌,雙眼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可她依旧轻捂着嘴发出“呵!呵!”的笑声。
“张阳!快。拿黑玉匣子!”长生双手的黑蛇被元辰夕卡得死死的,双手拼了命的朝外拉,这时还记得朝我喊话。
看了一眼那黑玉匣子,正好在那箱子边的桌上。
在心里暗骂元辰夕也太不厚道了,放个匣子还放得这么好,這是存心不想要我拿啊。
又一转眼,却发我的背包也在进了屋后,扔在门口的地方了,我与那鬼女人两双眼睛愣愣的瞪着。她还有闲情将搭在箱子邊的脚踏两下,我可是急得额头冒汗。
我不比长生,所有的本事都在身上,前几年师父是打算让我练内功来着,可被肖美兰种了一下树蛊,最后连外功都没练了,這会能靠的可全在那背包里了。
“呵!呵!”那女人将手指轻轻一挑,张著腥红的大嘴又发出一片轻笑。
看着她将手搭在箱子边,我趁着这机会,双手猛的朝脖子上一顺,将净尘给的那一串佛珠從脖子上取下,对着那鬼女人就是一扔。
脚下飞快的朝门口的背包跑去,拿到家伙什之后,我才有安全感啊。
刚一扑出去。就只听见那鬼女人猛的发出一声尖叫,顾不得回头,我猛的就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引雷符直接朝那尖叫的发声地给扔了过去。
“啊……”那鬼女人又是一声杀猪一般的尖叫。
我拿着背包朝胸前一挂,就直接转身,却发现那箱子已经空空如也。那个浑身是血的鬼女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张阳!”长生细弱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扭头一看,却见他的双手似乎已经陷入了元辰夕的胳膊中,他浑身的黑线也与元辰夕融为了一体。
“着!”我忙拿出一张定魂符定在元辰夕的额头。
“呵!呵!”元辰夕当下就扭过他那双翻白的死鱼眼,直愣愣的看着我轻笑。
那眼神流转,嘴角轻启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那上鬼女人的翻版。
当下我心里一阵发狠,对着元辰夕就是两张引雷符。复朝长生大喝一声:“走!”
长生猛的将牵魂引的黑经一散。双手一脱,那条黑蛇就从他体内脱体而去。
“轰!轰!”天雷直接从天花板打下来,直直的打在元辰夕的身上。
那条半融入他体内的黑蛇也被雷光打得直用力抽打着老木地板,整个房间都在震动着。
“怎么样?”长生一把掏出几个纸人,吹了一口气,看着纸人朝元辰夕围去,这才对我道。
我正将小黑玉匣子掏到手,朝他点了点头,双眼依旧死死的瞪着元辰夕。
可雷光过后,元辰夕却是满脸冷酷的看着我们,而那条黑蛇却整个的都不见了。
他紧皱着眉看着我们道:“你们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你?”我小心的避开那个箱子,认真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会,确定这货身上没有阴气这才放心。
正想将事情跟他说明,长生却朝我摆了摆手,指着那个箱子道:“这个箱子是不是也很多年头了?”
元辰夕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很不耐烦地道:“这箱子一直都是用来装牌位的,估计也年头不少了?”
说着我浑身就是一冷,从元辰夕将这个箱子拉出来,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元家后来特意打的一口箱子,以便用来装他们老祖宗的牌位,可也没想到元家这些人已经穷到这地步了吗?用一个装过害他们到现在这种地步的女人尸体的箱子来装自己的牌位?
还是说还另有说法?
“这些没问题的话,还是回家里看吧!要不你看看你有没有办法直接施针,将我爷爷他们的病先医好!”元辰夕擦了一把脸,看了一下手里的黑色印记,却没有多问。
我朝长生打了个眼色,那鬼女人刚才出来了一下,保不定就在元辰夕的身上或者还是这个箱子里。
而且这鬼女人怪得很,有血似乎还很逗,专门挑着人玩。
“那我们就走吧!”元辰夕见我没有表示,猛的上前就要拉我的手。
吓得我慌忙后退了两步,脚一下子就踢到了那口木箱,我忙又朝长生的方向转了一下,朝元辰夕不住的摆手道:“你先不要过来!”
“怎么了?”元辰夕满脸的不解,以为我要反悔,一沉眼道:“这事关系到我们元家所有人的存亡,我头也给你磕了,你现在还想反悔吗?”
我又忙不迭的摆手,实在是他现在这样子让我不能放心,对那鬼女人我和长生竟然半点感觉都没有。
一路上我和他都碰过那个箱子,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那鬼女人的存在,可现在她确确实实通过这口箱子,从元家到我家来了!
我猛的想到,日后我可能打开家里的哪一个箱子,里面会爬出一个浑身赤裸且流血的女人,心就是一寒。
忙朝长生打了个眼色,用手指了指元辰夕。
“你们倒底想怎么样?”元辰夕一脸的紧张,黑着脸看着我抱着的匣子,沉声道:“你先把龙鳞还我!”
“不行!”长生忙一把按住我的手,朝我摇了摇头,指着元辰夕道:“你没有感觉你的身体有什么不同吗?”
元辰夕见长生如此,脸上猛的就是一阵厉色闪过道:“你们这是想要龙鳞吗?”
“我们才不要你家这鬼东西!”我将手里的匣子重重的朝桌上一放,对元辰夕道:“长生的那条黑蛇现在你体内!”
“你说什么?”元辰夕脸色也是一变,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长生。
长生点了点头,嘴里猛的响起一阵苗语,双手一抬掌心就各飞出一条黑线搭在了元辰夕的手腕之上。
“嘶!嘶!”那黑蛇猛的就从元辰夕的体内闪了出来,可双头却是痛苦的朝长生嘶拉着蛇信,隐隐有点恳求的意思。
我看黑蛇那样子,突然就有不好的预感,想叫长生快收手。
刚一张嘴,就见那黑蛇猛的一阵,双眼瞬间变得如同红灯笼一般,就直直的从元辰夕体内射了出来,一把就将长生给死死的绕住,张着两个血盆大嘴就要朝长生的头咬去。
“着!”长生双手猛就一收,身子一矮,就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