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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用力的点了点头,伸手就摁住毛盼的两只手,朝卢总道:“堂哥,帮我摁住毛盼的脚!”
卢总瞄了我一眼,无奈的上前两步,伸手摁住毛盼的脚,试了几下十分沉稳的朝魏厨子道:“请先生动手吧!”
“那你们摁好了!”魏厨子点了点头,十指突然一展,十根松针突然就朝毛盼身上不同的穴位上扎了下去。
“啊!”
原本躺在地上没有半点人色的毛盼跟着尖叫一省,四肢猛的用力的一抽。
“毛盼!”青年男子大叫一声,竟然被毛盼的双手一下子甩得老远。
“呸!”
卢总也不好受,被毛盼高高弹起的两脚朝上一踢,低头时已经是满嘴的血。不过也幸得他涵养好,拉着袖子擦了擦,呸的一声就将一口血给吐了出来。
“这……”周标没想到毛盼这么大力,低头小声的道:“婆娘力气这么大,这卢经理还敢出去乱来!”巨来吗亡。
我可不敢告诉他这是魏厨子下针的后果,就算这位毛盼小姐以前手无缚鸡之力,以魏厨子这十针齐下的方式看来,虽说不能力拔山,但挑个三五百斤的担子还是可以的。
他刚才那几针下的都是隐穴。激发的人本能,却也只是延命的方法,将她最后一点元气调出来,将命拖上一拖,能不能活也要看后面他有没有办法了!
“好了吗?”我上前看着毛盼脸上似乎已经开出慢慢的有了点人色,好奇的看着魏厨子道。
“呸!”魏厨子朝我呸了一声,将那些松针又一根根的收起道:“我都说了他们俩不行了,刚才如果不是我下针快的话,都跑针了!”
我瞄了一眼嘴角还在流血的卢总,朝魏厨子点了点头道:“等会我用符水稳住她的灵体,你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这哪有办法好想啊!”魏厨子起身朝我伸了伸,示意我将他手里的松针点燃,朝我挤了挤眼道:“她这是被她男人给害的,我能救活人,可不是能救死人!”
我看魏厨子似乎有什么话不大好话,也只得当作毛盼无药可救的样子,大力的叹气。
心里却翻滚得很:没想到魏厨子这样老实的人,也会这种道道。
“咳!咳!”毛盼在地上被周标嘴里的卢经理扶了起来,用力的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口浓痰,两眼巴巴的看着魏厨子,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来!
“神医啊!求你救救毛盼吧!”卢经理这下子可不再怀疑了,抱着魏厨子的腿道:“让我卖房卖车,砸锅卖铁都可以啊!”
“水来了!”这时周亮站在我身后冷冷的道。
我接过水,瞄了一眼魏厨子,化了一张符在水杯里,然后递给卢经理让他给毛盼喝下去。
“这可是好东西,张小先生化的符可是能救命的!”周标估计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初在榆树湾喝下的那一大碗灰纸糊,这会却又当作有见识的朝辈子指导卢经理道。
“张小先生的符水我也是见识过的!”卢总这时沉着脸看着我,朝我伸了伸手道:“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张小先生倒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我看着卢总伸过来的手,将右手五指弹了弹将伸未伸的笑了笑,两眼却死死的盯着他的指甲盖上。
卢总出身富贵,卢老板死后留下的财产据说现金都是至少七位数,还有三眼桥那些房子和地皮呢?
所以这位卢总手指干净修长,指甲也是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清亮发光,可越是这样他指甲盖底那一点点的青黑色越发的明显,这可是邪物近身的迹象啊。
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也世道当真是乱了套了啊,还是说邪物也喜欢走熟门?
卢家出过青面獠牙雕象的事情,所以其他不好的东西就都找上去了?
“既然人都救了,卢总还是送卢经理夫妇快点去医院吧!免得大半夜的等医院又下了医危通知书之后,又抱着人从医院跑了出来!”周亮突然从一边过来,将卢总朝我半伸的手朝一边一推道。
我看着周亮脸上的愤慨之气,突然感觉这个以前读书时拽得跟个二五八万的富二代也不是这么讨厌了,朝他笑了笑道:“好久没看到老同学了,等下一块喝杯茶再走吧!”
其实我留他喝茶的目的还是想从周亮这里打听卢家的事情,从他刚才的只言片语之中,似乎对卢家十分的熟悉,而且还看不上卢总的行事,说不定还可以从他嘴里打听出点什么。
周亮愣愣的抬头看着我,张着嘴半天也没有回话,还是一边的周标用力推了他一下,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小先生!”卢经理这时知道求魏厨子是没用的,忙转身朝我道:“刚才这位神医说毛盼没得救了,您想想办法吧!”
我瞄了一眼低着头叹气的魏厨子,暗骂这人不厚道,看样子我这反派的角色是当定了,朝卢经理笑了笑道:“这人各有命,你还是先送毛小姐去医院吧,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是吧!”
“可医院说找不到病因。”卢经理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紧紧的抱着毛盼道:“我知道是我害了她,可我死了不要紧,毛盼她……”
“无论怎么说,现在你还是要送她去医院的!”我朝卢经理眨了眨眼,然后拖着魏厨子就朝前面的别墅走去。
招呼着周亮和周标一块来,看样子今晚又不能睡了。
路过卢总身边时,我特意双眼一沉,凝神于眼去看他。
却见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双手隐隐的带着一股子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是什么。
“你也感觉到了?”魏厨子低着头,小声的道:“这两个姓卢的都不是好东西啊!可惜了那女娃娃,硬生生的被吸干了元气!”
“呆会说!”我瞄了一眼魏厨子,脚下不停的朝前走。
卢总走不走我是不会管的,丁总能让他们进来却不出声,必定也是有安排的,我可不认为我这些年呆在丁家只看到保姆人家就没有其他人了。
在客厅里坐了下来,我也不给周家父子倒水了,直接开口道:“这卢家倒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卢经理的夫人怎么医院都救不了?”
“哼!”周亮将身子往沙发一沉,冷笑道:“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活着也就只是害人!”
第三百零六章 草娃娃
我听周亮脸上又带着那种厌恶的表情,心里也能了解个大概,从师叔的嘴里好像卢家嫂子也是被种了阴虱离不开男人,所以是她连自己家的侄子都不放过吧!
“你怎么说话的呢!教了你这么多次都还不会!”周标瞪了周亮一眼。朝我们摇了摇头道:“这卢家这些年里邪门得很,尤其是这位卢总……”
“怎么个邪门法?”魏厨子立马两眼一亮,看着周标满是兴趣的道。
我看着这个从资深大厨到痴情汉再到八卦男的人,无奈的将眼朝后面瞄了下道:“不知道大红一个人睡在那里,卢总他们……”
“啊!”魏厨子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飞快的朝后面跑去。
“大红是谁?”周亮看着魏厨子跟屁股后面着火一样朝后面跑,十分好奇的道。
我朝他笑了笑,只是问道:“那位卢经理的夫人是怎么了?”
周亮被我一问,脸跟着就是一红,低头盯着茶几上的花色不开口了。
“不好说?我还想了解一下前因后果,看能不能找几个认识的人想办法救救这位毛小姐的呢!”我知道周亮虽然说话不大好听,倒心地还是不坏的,从刚才他帮我推开那卢总的手就能看出来。
“唉!”周标沉叹了口气,瞄了一眼周亮道:“这小子不好意思说也是正常的!这卢家最近出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什么不光彩的事啊?”我干脆完全当作不知道情,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周标。
周标叹了口气才跟我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他长期在怀化,知道的也比较全面,加上这货谈生意的口才要好,眉飞色舞说得跟说书一样,我在心里大概整理了一样。
卢老板生前就是一个不正经的货色,要不然也不会被青面獠牙雕象给吸得只剩一张皮了。可在他死前,他老婆卢大嫂子也在外面有了人,所以也任由他在外面乱来,他死了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还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带回了家里。
那时卢总也不知道是看不惯他妈还是怎么的,出去了一年多,回来之后就自己做生意了,而且无论做什么都是挣的。
周标说最奇怪的是,卢总只要看中一块地。只要有人不肯卖,那家就会接着接着出事,然后家里就会出奇的缺钱,最后不得已将地卖给了他,可那些事却都意外。
比如说他前年看上了中方的一块地皮要建个小区,有两家不肯卖,结果不出三个月一家的老婆查出尿毒症,每个星期都要去透析一次;另一家在四个月之后,男的查出了肝癌,需要长期住院。
结果两家都按比原先收购价低的价钱卖给了卢总,还让卢总得了个好名声。
这样的事还不只一件。卢总只要看上个门面,那原先的老板只要不肯转让,立马家里就出事,不是死了老子娘要回去就是小孩子出事,反正就是生意都做不成,只能卖了。
出了这么多事,也有人去打听过,所有的事情都跟卢总没有关系,都好像是原本就应该发生的一样。
就这样卢总一路生意顺风顺水,越做越大,他娘也越发的神气,从开始的姘头到后面小白脸自己找上门来,她也不用避讳了。大把的花钱养着小白脸。
就在一年前才有人慢慢的发现卢家大嫂的不对劲,据说她许久不曾下楼,而且她养着的那些小白脸每隔一段时间就脸色十分难看的来找她,在楼上呆了半天之后,又一个个忧心忡忡的走了。
对于卢家大嫂这种富婆一般人也就感慨一下有钱就是好,无论男女都可以通知。
然后慢慢的那些上楼的人中间还多了几个卢家的侄子和外甥,这下子三眼桥附近的人的热闹都看不完了。
这种事情一直到卢家大嫂在花园里出事,然后自杀,才停了下来。
可接下来那些小白脸一个个的进医院。最先是下面痒得不行,然后与这些人交往过的女人也开始有这种症状了,而且严重的就跟毛盼一样,出现了昏厥,医院也查不出原因,还以为是爱滋病啥的,检查后却又不是,只得让他们在医院观察。
那些男的家里人天天到卢家闹,又让三眼桥的人看了好一阵热闹,不过也是不了不之。
刚才的那位卢经理就是这样,他虽说与卢总是堂兄弟,家境却差了很远,免不了要仰仗着卢总的鼻息过日子,所以……
我听完周标的说话,只感觉双眼一摸黑,按王婉柔说阴虱属于蛊,可母蛊死了,子蛊就会跟着死的,那么卢家嫂子一死,其他人应该没事才是啊?
怎么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会面爆发?还跟传染病一样?
“对于这种人,你都没必要同情,死了倒也干净!”周亮突然抬头朝我沉沉的道。
我想着等长生和师叔回来将这事再给他们说上一说,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
看周亮这几年似乎经历了很多,眉一皱问道:“你说你在卢家的客厅里看到三个草娃娃是怎么回事?”
周亮脸跟着就是一黑,眼睛虽说盯着茶几,可肩膀却不停的抖动着,似乎很难启齿。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周标用力的推了一下周亮,满脸的横肉一抖,张嘴就开始大笑。
我看周标看得莫名其妙,一时也愣在那里,看着周亮的头几乎都伸到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去了,只得小声的道:“这很好笑吗?”
“哈!哈!”周标似乎一下子笑得收不了嘴,指着周亮道:“也亏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要不然今天我也要求你咯!”
“他?”我看着这几年抽了个的周亮,刚才只顾着认人还没有特意看,这会认真的打量还真的一点都不像周标,整个帅气得像电视里的花样美男子啊。
难不成卢家大嫂看上这位了?
“爸!别笑了!”周亮猛的将头从茶几下抬起来,盯着周标大吼道:“如果我答应了,你现在不哭死啊!”
“对啊!”我也忍不住的点头想笑,没想到往常在学校到处给小女孩子送礼物的周亮,还有被富婆看上想包养的那一天啊。
“我跟我爸去谈过几次生意,这婆娘见过我几次,就骗我说生意上的事情让我过去一下!”周亮脸红得跟火烧的似的,低声道:“我不肯进她的房就在客厅里坐着,好像……”
我看周亮说到这里,脸上竟然开始泛着恐惧,脸上的红色慢慢的裉去,抬头看着我道:“那婆娘说去倒饮料,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总感觉那客厅虽说光线很足可却又阴森得很,而且好像一直有人在旁边跑来跑去,可明明客厅就我一个人。”
“还有呢?”我满将身子坐正,盯着周亮道。
“我开始以为了冷气开大了,也没大在意,可我发现那个……她倒饮料时,明明只有两个人,却倒了五杯过来,将另外三杯放在电视柜上面另外两杯才端过来给我。”周亮的嘴唇开始发抖,手握了握接着道:“我本就不想多呆,接过饮料就一口喝了下去,转身就要走了。可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
“发现什么?”周标这时脸上也开始发白,紧张的看着周亮道:“你这死伢子,以前怎么不说!”
“我发现……”周亮额头上慢慢的汇集出豆大一颗的汗珠,看着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定!”
我看周亮越说越抖得厉害,忙将手指朝他额头一点,嘴里低念了一遍清心咒,让他定下心神来再讲。
“呼!”过了一会,周亮重舒了一口气,看着我道:“我出门的时候,那婆娘根本就没有留我,而是走到电视柜上的那三杯饮料前,咬破手指各滴了一滴血进去。然后就见电视机上摆着的三个草娃娃竟然从电视机上爬了下来,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去舔那杯子里的饮料,那婆娘还毫不避讳的回过头朝我诡异的笑!”巨来吉亡。
“那你后面有没有出事?”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那些个草娃娃是什么东西,但见周亮也不像是有事的样了。
“你这死伢子!”周标猛一巴掌拍到周亮的头上,喝道:“你那天回去之后烧了一夜,你还以为你是被那婆娘给吓坏了呢!你这伢子看到那种情怎么不早说!”
“烧了一夜没事就好!”我看着周亮不停的流汗的脸,安慰道。
周亮伸手将脸上的汗摸了摸,摇头道:“也不是没事!”
“你怎么了,快给张阳说说!”周标一下子就急了,一把拉过周亮,就朝我这边推来。
我也跟着一急,两眼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周亮,却没发现什么,又怕是自己眼力不好,伸手想去摸他的脉,可周亮飞快的将手缩了回去。
朝我们吼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啊!”周标急得两眼冒火了,扯着周亮的手就是不放。
周亮急的将他的手一甩,伸手就朝脖子上扯出一根红绳,朝周标面前一递道:“是从小戴着的这块护身的玉佩出事了啊!”
我凝神一看,那块玉佩已经发灰了,上面雕的佛象也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周亮说是从小戴着的那块,我都不能确定这就是我在中队的大巴车上看到周亮胸口那块放着金光的玉佩了。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