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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张姐今天不在?”
小美说:“她说每周三公司开会,她才会回来住,其他的日子,都住男朋友家,张姐男朋友可有钱啦,住排屋呢。”
我说:“那你也找个去啊!”
话刚出口,我真想狠狠抽自己嘴巴,明明跟我无关的事情,怎么话出口听起来这么酸溜溜呢?
果然,小美嬉笑道:“你吃醋啦?我就这么一说,我不嫌你穷!”
这下我是百口莫辩,索性就不说话,猛吃起来。
小美说要减肥,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在一旁傻傻地看我吃。
等我吃完,她就把热毛巾递过来,让我擦手。她的一举一动,都像个贤妻良母似的,让我无所适从。
吃完我想回表哥家了,可是走到门口发现钥匙没带,表哥也不在家,只得又折回去。
小美给我倒了茶,我说想上一会网,她就打开笔记本电脑给我用。我上网,小美看电视,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不多会,小美就不安份了,她起身站在我背后,往我身上一靠一靠的,我回过头去想跟她说别打扰我,可我刚一回头,就碰上了她的脸。小美就势往我身上一倒,她的唇贴住我的唇,我心里想退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她,纠缠着慢慢移动到床边,我们在床上拥抱着,我整个被欲火点燃了,不自禁地去撕扯小美的衣服,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让我突然清醒,天哪,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电话是表哥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到家了,问我在哪里。我立马冲出房门回了表哥家。
我进洗手间洗了个澡,我想让自己再清醒点。修理手指甲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指甲怎么就乌青了呢?我越想越不对,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了。我在卫生间拨通海叔电话,想问问海叔看。但电话还没拨通我马上又掐掉了,因为事关小美,我怎么开口?
那么只有问爷叔了,我又拨通爷叔手机,爷叔听到我的声音,就问:“身体恢复得不错吧!你放心,过了今天这个大难,你起码能活到八十岁。”
我说:“爷叔,您现在回荆州了吗?”
爷叔说:“回了,在敬老院看老哥们下棋呢!”
我说:“爷叔,我有时请教您,您说话方便吗?”
爷叔踢踢踏踏走了一段路,说:“你说吧,什么事?”
我说:“爷叔,我最近不知道惹到什么了,一个我明明不喜欢的女孩,现在我却鬼使神差地要和她在一起,可我内心真不喜欢她的,我的身体听从不了我的内心,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爷叔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问:“你看看身上,有什么变化吗?”
我说:“我今天发现手指甲乌青了。”
爷叔说:“再看看你的脚趾甲。”
我抬起脚放到灯下一看,脚趾甲居然也乌青了。
我急促地说:“脚趾甲也乌青了!我是中毒了还是被人下蛊了?”
63 和合之术
爷叔说:“都不是,我猜**不离十,是有人给你和那个女孩做了和合法术了。你回想一下,你发现不对劲之前,有没有人可以拿到你的毛发或指甲?”
我拼命回想,刚发现异常时还在荆州时,那段时间没去理发店理过发,家里也没有外人来过,这是表哥在卫生间外面喊:“小魏,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想起来了,那天海叔说他的剃须刀坏了,让我修,我去给他买了两节电池就能用了,当时海叔让我替他试试,我就用他的剃须刀剃了胡须,然后海叔就把剃须刀收起来了!难道是海叔给我和小美做的和合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对爷叔说:“爷叔,我想起来了,当时是有人拿走过我的胡须,过后不久我就开始异常了。”
爷叔说:“那就能肯定了。你也别慌,那和合术实施起来难,弄不好要赔上作法之人的阳寿,要破解却容易得很,你去哪家返点要一点新鲜的公鸡血,在你自己额头上画个卍字就行了。”
我问:“那也要给那女孩子头上画吗?”
爷叔说:“用不着,和合术是双方的,只要你这一破,对方自然也破了。”
我谢过爷叔,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心想,爷叔说这和合术弄不好会赔上作法之人的阳寿,那海叔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他是铁了心要把小美托付给我吗?我这种人,值得他这么拼命吗?
既然有了方法,就好办了,第二天下班后,我跑到上次吃夜宵的那家新疆清真火锅店,要了一小瓶公鸡血,回到家往自己额头抹了一个“卍”字,想想不放心,手上沾这鸡血,跑到小美房间,装作开玩笑的样子,在小美额头上也同样画了一个“卍”字。
第二天起床后,我感到精神大振,脑子也清醒多了,再看小美也正常多了,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对我的态度自然多了,又开始对我打打闹闹的,跟以前一样了。
我故意问她:“小美,你真准备嫁给我,跟我过一辈子了?”
小美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呢?有多远滚多远,爱哪哪去!”
这下我彻底放心了,我心里对小美,也完全没有了那种忸怩的感觉。
日子又恢复了阳光灿烂,心里别提多美了。
公司经过讨论,基本决定还是去新疆补拍,为了节省费用,这次去的人不多,只有托尼老师、我和制片主任。我知道托尼老师选择带我去,完全是看在表哥的份上,想带带我。至于具体行程,仍然待定。
这以后,小美也不等我一起上下班,她最近好像跟演艺培训班一个帅哥走的很近,我也不管她,乐得来回都蹭表哥的车坐。
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小美又出事了。有天我们睡到半夜,她慌慌张张来敲门,说她看见房间里有个女人在,我过去一看,根本没有什么人,而且窗户都关得好好的,但小美就说有,说她一觉醒来,看到那女人坐在书桌旁在看书,后来又去卫生间了,她才跑了出来。
我说:“你睡觉不关灯吗?”
小美说:“关灯的啊!”
我说:“既然你关了灯,怎么会有女人在看书呢?黑灯瞎火的怎么看?”
小美说:“那还用说?肯定是女鬼!”
我说:“大小姐,你搞搞清楚哦,这里是城市的中心,周围可没有坟地!哪来的女鬼?”
小美坚持说她看到了,死活不肯再回房间睡觉。
我只好把沙发让给她,自己和表哥去挤一宿。
这一宿大家都没睡好,第二天都无精打采的。
天亮了,小美总算敢回屋洗漱去了。我想再眯会补个觉,突然,又听见小美在大喊大叫,无奈,我只好再过去看情况:“姑奶奶,你又鬼叫什么?”
小美指着洗手台上的一堆化妆品说:“鬼,一定是女鬼动了我的口红!”
小美说这是她新买的口红,还没开封呢,今天早上发现被用过了,而且盖子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这下我也有点惊奇了,难道这个房间真有问题?
小美说:“小魏,你跟我爸爸也学了那么久了,你一定能查出来,你带家伙了没有?”
小美说的家伙大概是指罗盘,在荆州的时候,我特意去风水店里淘了一个,来北京就随身带来了。经小美提醒,我立马回房间打开行李箱,找出罗盘。
表哥看到说:“上班要迟到了,你干嘛去?你还真捉鬼去?我在这里都住几年了,这房子没死过人,都是年轻人住的,能有啥古怪?”
我说:“我去去就来,再等我十分钟。”
我捧着罗盘,在小美房间里走动,从罗盘指示来看,磁场明显不正常,但又不是爷叔教我的有异灵的磁场。我当时心里真的急死了,我愁的是,小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住的地方,这里如果不能住了,那小美去哪里住呢?还有,小美这个房间有问题,会不会影响到我们隔壁房间?
想到这里,我心烦意乱,嘱咐小美先去上班,到了单位我再想办法。小美就去坐地铁了。
我坐上表哥的车,表哥问我:“你查出来真的不对劲?你可别吓我啊,会不会到隔壁来啊?”
我说:“事情还没弄清楚了,我道行浅,看错了也有可能。等到了单位,我再好好想想。”
到公司坐下,泡杯热茶,定了定心,思来想去,还是打电话给海叔和爷叔请教一下吧。
我先拨海叔电话,拨了几次都没人接,我就只好再拨爷叔电话。
我告诉爷叔和合术已经解除了,但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小美看见异灵,但我用罗盘测试,虽然不正常,但也不象有异灵。
爷叔沉默片刻问:“小美和你在一起?”
我说是的。
爷叔:“这么说,被和合的那个姑娘,就是小美?”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是的,就是小美,爷叔,我也不是诚心要骗你!”
爷叔连连叹气:“你这孩子真是糊涂啊!这事为什么不早说呢?这下海生麻烦了!得,我得赶紧帮他一把!”
我被爷叔的话吓了一跳:“怎么啦?爷叔你可别吓我啊!”
爷叔说:“如果真是你海叔做的和合术,你这边强行解除了,他身体会受大损。我得去帮他一把,让他少受点罪。”
我追悔莫及:“爷叔,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您的。”
爷叔说:“你如果早和我说明白,我会让海生自己解除和合术,算了,也不能怪你,这事,确实是海生一时糊涂,他又不是不知道姻缘前生注定,想靠这种办法绑住姻缘,真是鬼迷心窍了。唉。”
我说:“爷叔,我们先不说这事了,小美房间到底有没有异灵呢?”
爷叔说:“我看没有!小美住进去也有好几天了,为啥好端端地异灵会显形了?小魏,做鬼也是有规矩的,不会无缘无故出来吓人。再者你也说了,不是异灵的磁场!”
我说:“但今天早上,我用罗盘在小美房间测过,气场确实不对,特别是卫生间,一片紊乱。”
爷叔说:“气场不对有好多种,你描述一下听听?”
我对罗盘还不熟悉,勉强看看可以,但描述不出来。
爷叔无奈说:“那你先打听打听,这个房间有没有出过事,有结果再给我打电话吧。”
放下电话后,我有点担心海叔,刚才打电话给他也没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64 风尘女子
我再拨过去,他还是没接。我就更加担心了,打算下班后让我妈妈过去瞧瞧他。
中午就餐的时候,我嘱咐小美别乱声张,房子是张姐好心借住的,不能对不起人家。
张姐是公司管理层的,平时我和她没有接触,自然不能贸然去问她,我就去找表哥,让表哥打听一下。
表哥说:“不用打听,肯定没问题,张姐那么柔弱的人,胆子又极小,看到一只老鼠都吓半死,如果有异常,我住在隔壁会不知道?我们搬进来都五年了,这层一半都是我们公司租的,不可能有问题。”
我问:“那五年前呢?”
表哥说:“五年前的事情谁知道?要我说,你也别那么多事,我看小美神经兮兮的,让她搬走就是了,爱住哪住哪去,我看着她就烦。”
我觉得挺对不住表哥的,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想想如果小美真能够搬走,也是好事。
下午的时候,我想再给海叔打过去,但手机没电了,我就用公司电话拨过去,这回海叔接了。
我焦急地:“海叔,您没事吧?打您电话一直不接,急死我了!”
海叔在电话里没底气地说:“小魏,你还认我这个师父?”
我说:“海叔,你说的什么话?你怎么会不认您呢?您千万别瞎想了,保重身体!”
海叔愧疚地:“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这件事情,是海叔对不起你。”
我说:“爷叔找过你了吗?你现在没事了吧?”
海叔:“我没事,爷叔来过我这里了,他刚刚走。小魏,小美是无辜的,她也不知情,你别怪她。”
我说:“我都知道,您别多想。”
海叔说:“小美的事我也已经知道,若她的房间不干净,你就让她搬走吧,到外面再租个房,贵点就贵点,大不了我辛苦点,多替人摆风水,走远点看祖坟,总能供着她。你别再去招惹异灵了,师父们都不在身边,你道行还浅,千万别再引火烧身。”
海叔说得情真意切,我一一记下。
我和小美沟通,小美也愿意搬走,所以接下来的重点是找到一处合适的房子。
不得不说,小美是个交际能力很强的女孩,没过几天,她就说已经找到住处了,和演艺培训班另外三个女孩合租一套房,虽然离公司远一点,但地铁能直接到,也算方便。
房子落实好以后,小美连夜就搬了过去,我要送她,她说不用,有人会帮她搬,后来来了一个帅哥,我一看原来也是公司演艺培训班的,我也就不去管她了。
小美搬走后,我突然感到一身轻松,生活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去和田的行程仍没定下来,摄影组接到几个企业宣传片的单。托尼老师带着我和阿威去执行,两个片子拍下来,我收益匪浅,从一个菜鸟开始渐渐有点入门了。托尼老师对表哥说,我美术基础很好,所以对镜头很有感觉,是块值得培养的料。表哥听了很欣慰,觉得我总算没丢他老人家的脸。
表哥总是告诫我,男人一定要先有事业,特别是在北京,有了事业就什么都有了,没有事业,其他都是空想。他说他都三十了,还不敢想成家的事情。我心里很认同他的话,我就问自己一句话,就算小熙是我的正缘,以我现在的条件,如何去配她?所以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被这个城市抛弃。
小美走后,隔壁张姐的房间就又空了,有时看见张姐回来住,也没发生什么状况。看来真是小美神经质,而我看罗盘也确实不象异灵,只是一场乌龙罢了。
期间跟涂坚哥也通过几个电话,他说那只首饰盒已经提交上去,材质还有待考证,银饰和首饰盒钥匙的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显然钥匙是照着银饰铸成的。所以这个首饰盒一定也是陈家村之谜的关键物证。
转眼来公司上班已经一个月了,我拿到首笔工资,正美滋滋地盘算着怎么花,涂毅来了。
涂毅去美国逛了一圈,到北京转机,从他堂哥处得知我在北京工作,就过来找我了。
这下我得出点血,叫上公司几个小妞一起,陪同吃饭唱k,一下子就花掉我一笔钱。
我问涂毅:“你这辈子就不用工作了?你命怎么这么好呢?”
涂毅说:“好个屁!我的命运我能选择吗?老头子那一摊破事,等我去接手呢!你别看我爸爸他表面风光,他的压力谁知道?客户啦,资金啦,员工啦,什么不用操心?那还算是好的!万一遇到行业萧条,那是要跳楼的!我就是一头待宰的猪!被宰之前,还不许我享受几天哪?”
我们都嗤之以鼻,涂毅说:“我骗你们是王八蛋,如果你们谁愿意和我换,王八蛋才不换!”
我看涂毅在ktv明显喝多了,就送他回酒店,到了酒店,涂毅进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我看看他稀里糊涂的,也不敢留他一人在酒店,就留下陪他。
我给他喝了点浓茶,让他先睡下,我在旁边的床上躺着看电视。这时,酒店的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喂喂”几声,对方没声音,我就挂了,过了一会,电话又想了,我又接起来,对方还是没声音,如此三番,把涂毅给吵醒了,当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涂毅抢过电话就吼:“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啊?!不就是小姐吗?都跟我上来!”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