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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破涕为笑:“别贫了,我爹还能生龙活虎?”
我出道观的时候,当家道长叫住了我,问道:“听说你明天要上鹤鸣山了?”
我说:“是的道长。明天我就把海叔一起带走了,这段时候,真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当家道长说:“这话见外了!既然明天你要走了,今天晚上你来观里找我,我有事让你帮忙。”
我问道:“是吸血鬼的事情?”
当家道长点头:“我和你师父李道长商量过,他同意把这些吸血鬼镇压在鹤鸣山上,我想今天晚上行动,你配合我一起把她们一网打尽。”
我说:“好,我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当家道长说:“你人来就行,一切法器我会备好。”
当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就出来了。妈妈在厨房煮茶叶蛋准备点心,预备明天带在上吃。
我进了道观,当家道长说:“来了?”
我点点头:“道长,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当家道长说:“这些吸血鬼现在很少出来,如何引诱他们还是个问题呢。”
我说:“还是我去吧!”
当家道长说:“不行,她们上次没占到你便宜,估计你去的话不会理你,而我也不行,她们知道我的利害,躲着我还来不及。”
我心想,那找谁呢?要搁在过去,还能叫陈帅虎这块小鲜肉来帮帮忙,现在肯定不行了。
当家道长看我眉头紧锁的样,笑道:“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法,还不知道是否可行。我要借你的头发和指甲一用。”
我心里有点介意,因为海叔曾经告诫过我,头发和指甲不能随便给别人。虽然这位当家道长是李道长的好朋友,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犹豫。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自己剪了头发和指甲,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的指甲头发也剪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把头发指甲剪下给了他。
只见他拿出一张白纸,对我说:“听说你画画很好,你来帮我画两个男人,越帅气越好。画完后帮我剪下来。”
我大概明白他当家道长的意思了,他是要用纸人代替真人去骗那些女鬼。
我一边画一边说:“听说那些吸血鬼们道行已经很高,这种伎俩能骗过她们吗?”
道长说:“所以你画认真一点,试试看吧!”
我用心画了两大帅哥,全是按着当红明星画的,具诱惑力。
画完后,我把它们剪下,递给当家道长。
道家道长先把我们的头发指甲分别烧了,化成灰后撒在纸人上。然后拿来一碗清水,对着念咒。
这种幻术李道长也曾教过我,我便一起跟着念。我们念了一会儿,开始起效了。
只见几案上平摊着的两个纸人自己竖了起来,然后飘到了地上,渐渐放大。几秒钟后,它们已经变得和正常男一般大小,并且立体丰满起来,和真人无异了。
我见状不由“哈哈哈”笑了起来,岂料我一笑,其中一个纸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跟我的动作表情一模一样。
当家道长满意地说:“成了!”
这时另外一个纸人也说:“成了!”
我乐不可支,连着逗这纸人玩了一会,凡是我做的动作,说的话,他都会丝毫不走样地模仿我。
当家道长说:“别玩了,把这两个纸人放出去,等到了现场,你说话可要注意了,我们说的话它们俩都会模仿,可别乱说话露了馅。”
我和当家道长在前,他们在后,看起来就像正常结伴闲逛的四个人。
到了目的地后,当家道长先把他们定住,然后示意我跟他撤回到暗处隐蔽起来,那两个纸人帅哥就这样傻乎乎地站在黑暗中,当做鱼饵开始钓那些女鬼。
过了很就很久,这条上已经没有行人过了。可是一直就没有动静。
我心里想,这些吸血女鬼果然道行高深,不上我们的当。
正在这时,前方黑暗出突然亮了起来,这片废弃的空地上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按摩店,屋里依旧是粉红色暧昧的灯光。
我和当家道长兴奋地交换了一下眼色,我们屏住呼吸,眼睛都不眨地紧紧盯住前方。
按摩店的门开了,那位打扮妖艳的妈咪又出来了,她走到纸人面前,挑逗说:“帅哥,傻站在这里干嘛?进去玩玩啊!”
我躲在暗处唱双簧似地指挥纸人说:“有靓妹吗?”
妖艳妈咪说:“当然有啦,一个赛一个地靓,包帅哥你满意!”
两个纸人就跟着妖艳妈咪进了按摩店。妖艳妈咪喊道:“姑娘们,来客啦!”
那些女鬼们像苍蝇见了臭肉似的蜂拥而至,围着纸人帅哥就开始又摸又捏的。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看了看当家道长。道长镇定自若,按兵不动。
只见按摩店里面女鬼们已经脱了衣服开始进入正题,她们抱着纸人帅哥一边交媾一边露出獠牙。
突然,纸人帅哥浑身起火,瞬间就把按摩店引燃了,女鬼们触不及防,尖叫着跑到屋外。
这时,当家道长一跃而起跳了出来,围着女鬼们撒了一圈朱砂,把她们围在圈内动弹不得。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可乐瓶,拧开瓶盖就向女鬼们身上撒去。
大可乐瓶里盛的是狗血和唾液,女鬼们被狗血一淋,痛苦得哇哇大叫,却无力抵抗。尽丸叨亡。
我心想,你们这些吸血鬼,现在给你们血,你们倒不吸了?
391大雪封山
当家道长喊我:“过来帮忙!”
我赶紧跑到道长跟前,他说:“我怀里有一沓符咒,你在她们每个鬼脸上都贴上。m
我伸手掏出符咒,一一照办。
这时。女鬼们越变越小,直至缩成苍蝇一样大小。当家道长这才放下可乐瓶,从容不迫地掏出一个葫芦,把她们都装了进去。然后封了口,贴上符咒。
他长嘘一口气说:“大功告成,这个葫芦你就带到鹤鸣山上,交给李道长。听说他有一个地方专门关押这些恶鬼。”
我知道他说的关押恶鬼的地方就是那口神秘的枯井,上次我差点在那里出事。里面确实关的都是恶鬼,要是这些恶鬼再放进去,可有得撕逼了。
我接过葫芦。用个木盒钉死,放在车后备箱里最隐秘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我和我妈妈一起开车来道观接海叔,让海叔平躺在后座上。
车行天夜。终于又来到了鹤鸣山,我到达时,运输树木的车队还在上。
我们把海叔抬进明月观内室,李道长给海叔把了把脉,说:“脉象平稳,而且越来越有力,海生的情况开始好转了。”
我听了心里挺欣慰了,希望海叔能够早点醒来吧。
安顿好海叔,我才想起了那些吸血女鬼,连忙把车后备箱里那个木箱取出来撬开,交给李道长:“师父,这里面有几个吸血女恶鬼。北京道观里的当家道长让我带来交给您。”
李道长显然早已经得知这个事情,他说:“这个葫芦关不了她们久,我们现在就去把她们封入井中。”
于是我跟着李道长一起,从明月观往后山石阶下去,再次来到这个令我心有余悸的山洞。
我问道:“师父,是不掀开石板,把葫芦扔下去?”
李道长说:“万不可轻易掀开这块石板,凭为师现在的功力,已经制不住里面的恶鬼了,你看到石板上的小孔了吗?你把葫芦嘴对准小孔,把葫芦里面的异灵倾倒出来。”
我说:“若是她们不肯下去怎么办?”
李道长说:“放心把。井底那些恶鬼,都是以人为恶的,它们自己受苦,巴不得别人都陪着他一起受苦,所以你只要把葫芦口对准这个小孔,下面的恶鬼自然就有办法把她们拉下去。”
我感叹不已,觉得它们真是既可怜又可恨。
我照着李道长吩咐做了,果然不一会儿,井中就传来厮打声,李道长说:“成了,我们回去吧。”
我问:“石板上这个小孔就不用堵住吗?鬼魂能进去,不就能出来吗?”尽丸叨号。
李道长说:“唉,还是那个道理,这个小孔很小,异灵要是想出来,必须一个一个出来,可是那些恶鬼会互相牵制,不让任何一个恶鬼先出来,所以堵不堵都无所谓。”
原来如此!我把那只空葫芦一扔,就和李道长一起回道观了。
等了天后,浩浩荡荡的运输车才到山上,他们是带着植树的民工一起来的,在后山明月观属地干了整整一周,才把所有的树都移植完毕。
我带着李道长一起参观这些树,跟他讲述了这些树的来历,李道长说:“小魏,你定是不凡之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奇遇经历,现在我倒有些担心了,不知道明月观最终是否能留得住你。”
我说:“唉,师父您想得远了,您现在还是替我想想,如何让我妈妈同意我留在明月观吧!”
李道长呵呵道:“我看你母亲到了山上以后,也是乐不思蜀啊!”
这倒也是,我妈妈自从到了鹤鸣山后,白天就没见着她人影过,每天晚上回到明月观里,都会很兴奋地跟我讲一天的见闻,她现在几乎已经逛遍山上每个道观了,还和几个道姑交上了朋友。
我妈妈说:“鹤鸣山的空气真是好啊,晚上又幽静,我多年失眠的毛病,如今都治愈了。儿,要不这样吧,我替你出家做道士,你回去上班。”
我哭笑不得:“您说什么呢!算了算了,你爱在这里待着最好,要是老爸愿意来,也可以让他来。”
我妈妈听了我的建议,当天晚上就给我爸爸打电话,我爸爸一听我们都在鹤鸣山上了,心里痒痒的,第二天就从荆州出发,第天上午就到了明月观。这下我们一家人全在这里了,我妈妈的态也在改变,她现在不再强硬让我下山,但还是有个不切实际的要求,就是要我给她生了孙或孙女。
日过得很快,一转眼半年就过去了,山上已经很冷。这半年里,李道长已经偷偷地把道观的事物管理都交给了我,还把他所有的道夫都悉数传授于我,我现在的功夫,已经和李道长未受伤之前不相上下了,所以再也不怕清玄来觊觎掌门之位。
因为我妈妈的阻拦,李道长并没有正式把掌门之位传于我,所以我没有道号,也不穿道袍,只有和李道长相熟的一些道士才会私下称我一声“卫道长”。
眼看已经进入冬季,我劝父母先回荆州,等来年春暖花开再来,妈妈让我在神像前起誓不经她同意不出家,才答应先回荆州。
进入十二月以后,一场大雪就封了山,游客也不上来了,鹤鸣山进入沉寂的冬季。
我每日里除了练习道法,还要带领小明小月一起种菜,大雪封山后,蔬菜基本都靠自给自足。
空闲的时候,我还教授小明小月绘画写生,小明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但小月却很有天赋,他画的写生既有童真又有灵气。李道长说,等明年下半年开,就要送小明小月下山上小了。
阴历腊月的时候,表哥打来电话报喜,说于芬芳生下了一个女儿,母女平安。
我问他:“孩像谁呢?”
表哥说:“眼睛像我,鼻像芳芳,而嘴巴,像了丁伊莲……”
我真心地祝福表哥一家人,同时心里又泛起了一丝苦涩,我算算小熙也应该生了,但她生下的孩,我却看不到了。
我没有勇气直接打电话给小熙,思来想去,决定问问陈帅虎。
我拨通陈帅虎的电话,他正开演唱会结束,在后台卸妆。
我问:“陈帅虎,你有没有小熙的消息?”
陈帅虎听到我问小熙,楞了一下:“你还在关心她?”
我说:“我估摸着她快生了,你知道的,她肚里怀的是小怜的婴灵。”
陈帅虎说:“没错,小熙姐已经生了,是女儿。现在孩已经满月,过几天她就要把孩送回国内,让她爸爸妈妈看看。”
我请求道:“如果你有机会看到这个孩的话,请拍一张照片给我,好吗?”
陈帅虎说:“可以。你还有别的事吗?在山上过得怎么样?”
我说:“我挺好,你和蓝心也好吧?”
陈帅虎说:“我们挺好的,我已经在北京买了房了,蓝心也搬过来住了。”
我心里怔怔地想:这么说,他们蓝心和陈帅虎已经同居,也许蓝心真的已经消除了她前世的记忆,那也挺好,真的挺好。
我心里莫名地堵得慌,我裹着大衣,来到阿娜的墓前,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阿娜,我好想你!
我父母在鹤鸣山的时候,我不敢去看阿娜,因为怕他们发现我的秘密。现在父母下山了,我每天都过来陪伴阿娜一会儿,和她说说心里的话。
春节前的几天,李道长吩咐我下山置办祭神的年货,我冒着冰天雪地下山,背上来一筐食。
392梨花庵
李道长让我把一些素食拿去给相邻不远的梨花庵静逸师,明月观因为远离其他的道观,在鹤鸣山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做相近的邻居不是其他道观。m而是这个尼姑庵。
梨花庵里面只有静逸师独自居住。静逸师是个近八十岁的老尼姑,她没有徒弟,也没有家人,在梨花庵修行已经有几十年了。李道长看到她年老生活不便。时常会送些自家种的蔬菜过去,逢年过节,也会帮助置办年货。
我挑了素食糕点包了一大包送过去,静逸师高兴地说:“有劳小神仙了。你们总是这么照顾我,贫尼打心底里感激不尽。”
我说:“应该的,敬您老人家就是敬佛菩萨,我们是在为自己积福呢!”
静逸师乐呵呵地说:“小神仙真有悟性。李道长后继有人了。”
我问道:“您为什么不收几个徒弟呢?一来可以继承您的衣钵,二来也可照顾您。”
静逸师叹息道:“都是无缘啊!这么多年,其实每年都有女人到我庵里要削发为尼的,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我一看她们啊,都不是诚心向佛的。要么就是感情受挫,要么就是儿孙不孝,甚至还来躲债的,唉,罪过啊。”
我说:“来出家为尼可不就是看破红尘吗?您为什么不收留她们呢?”
静逸师说:“什么叫看破红尘?那是大彻大悟!像她们这样的,只是在逃避而已。我也不是不收留她们,佛门大慈大悲,她们想来我总是欢迎的,我让她们先带发修行,待真正机缘到了。再削发皈依。可是她们没有一个能住满一个月的,都自己又回去了。心在红尘,人在佛门又能如何?”
静逸师说得句句在理,讲的一些佛经故事也挺吸引我,所以我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过来陪伴她,听她讲经说法。
除夕那天,山上又下了一场大雪,把通讯电缆都压垮了,所以手机没了信号,暂时中断了和山下的联系。
我和李道长、小明小月给神仙上供。然后开开心心吃了年夜饭,算是过年了。
我和李道长都给两个孩发了压岁红包。第一次在这种环境里过年,看着眼前一老二小,我感觉自己就是明月观的顶梁柱,李道长是我的父辈,小明小月就是我的孩。
大年初一早上,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听到小明小月在殿内嬉闹,我走过去一看,俩孩像疯了一样在追逐着一只灰猫。灰猫上窜下跳,最后躲到了梁上。
我说:“小明小月,你们怎么把野猫放进道观了?冲撞了神仙怎么办?”
小明委屈地说:“师兄,不是我们把野猫放进来的,早上我和小月一起开殿门的时候,它就自己闯了进来!我们想捉住它,可是怎么也抓不住!”
小月也说:“是啊,我为了赶它,还摔了一跤呢!”
我抬头看房梁上的野猫,突然一愣:这怎么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