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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载新说:“可否让我拜会他老人家?”
我说:“过几天再说吧,我师父他还有正事要办。”
金载新说:“行,我等你消息。”
其实就算是他不要求,我也会让李道长来见金载新,看看他究竟有多少道行。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道观接李道长。李道长上车后,我按照炎月告诉我地址向马氏别院驶去。
那天炎月告诉过我,她和马陪俊现在住在西城区某胡同一座隐秘的四合院中,这座四合院门面看起来跟其他普通民宅无异,但里面却都改装过了,可以说是机关重重。
我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和李道长一起进入胡同,我数着门牌号,在这幢四合院前驻足。
我说:“师父,炎月就关在这里,马少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她,一定也在里面。”
李道长拉着我边走边说:“我们快走,别在他门口停留。万一他在监视着门口的一切,会对我们起疑心。”
我们快步走出马宅五十米远,李道长说:“你不能再过去了,就在这里等我,我进去会会他!”
我急忙拉住他说:“师父,您现在功力未恢复,也不能穿墙,怎么进去会他?”
李道长说:“无碍,你不必担心,你远远站在这里便好。”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一家奶茶店里,自己疾步而去。
我坐在奶茶店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马家四合院的门口。
只见李道长走到四合院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就按门铃。
不一会儿,四合院的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马仔出来打量着李道长。
不知李道长和他说了些什么,马仔微微一躬身,就把李道长请进门去。
我惊异万分,李道长究竟说了什么,就这么轻易进入戒备森严的马家别院了?
341 突然变卦
我焦虑不安地盯着他家,十分钟后,我终于按捺不住,便悄悄离魂跟了进去。
我魂魄穿越进四合院的大门门后。首先看到一个紫檀木雕做的影壁。穿过影壁,看到两边的厢房有马仔和女佣在工作。南边的正房里,炎月正在睡觉,可我没时间去看望她。再飞跃到客厅一看,李道长正襟危坐,在和马陪俊在聊天,我看马陪俊的神色,似乎对李道长还很恭敬。
我怕他们俩发现我。便躲藏在房顶上往下看。
只听见马陪俊说:“李道长,既然来了北京,就多住几天,马家名下的五星级酒店倒还清净,我这就让手下去帮您安排。您看如何?”
李道长说:“不用劳烦了,我住惯了道观,五星级酒店反倒住不惯。贤侄的美意我领了。”
听到李道长叫马陪俊“贤侄”,我吓了一跳,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万一李道长和马陪俊真是世交,那炎月还逃得过这一劫吗?弄不好我都会没命。
李道长向马陪俊告辞,马陪俊恭恭敬敬地送出门。
我立马收魂,站在奶茶店门口焦虑不已。
李道长疾步回到奶茶店,多我说:“回车上再说!”
我们迅速从胡同后面绕到停车场,上车后,李道长又说:“这里还不安全,你先把车往前开。”
我急忙把车驶出停车场,在马路上开了一段后再找车位停下。
我急切的问道:“师父,马陪俊怎么那么轻易就放你进去了?”
我问这句话,是想试探李道长,如果他不据实说。那我就要小心他了。
李道长捋着白须道:“我敢去敲门,自然是有把握的,你当我这么冒失?”
我不搭话,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
他顿了顿说:“你在鹤鸣山上求我的时候,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等三天时间吗?这三天时间,我去找了一个人,万朴道观的欧阳掌门。你知道这欧阳掌门是谁吗?他正是马大少爷的道家师父?”
我惊诧道:“这是怎么回事?马陪俊的巫术不是祖传的吗?怎么还会有道家师父?”
李道长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事说来话长。我和欧阳掌门年轻时就是好友,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说。他曾经告诉我,他这生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错收了一个徒弟,他被生生利用了。这个错收的徒弟就是马陪俊,欧阳道长收马陪俊为徒的时候,马陪俊还是个小孩子,当时不知由谁带上山,把他一个人扔在万朴道观门前。欧阳道长只当他是个孤儿,就收入门下细心培养,等教到他十二岁的时候,马陪俊该学的道法也都学了。突然有一天,有人就上门来认亲,把马陪俊又领了回去。欧阳道长甚是伤心,但也想通了,别人家的孩子,没有理由不放他走。过了几天后,欧阳掌门才得知真相,原来这孩子是马氏家族的继承人,他所继承的巫术,必须要和道法融合才能发挥,所以他们马家每一代都寻找功力高深的道长来拜师。”
我奇怪道:“那也挺奇怪的,要拜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呢?”估团边划。
李道长说:“因为很多年前,道家江湖就有传闻,说西域有马姓巫师家族拜入道门偷师学艺,是为了为非作歹,所以他们只能来暗的,让人防不胜防。”
我问:“既然他们马家巫术都能代代相传,为何道法不能相传?还要这么麻烦去偷师学艺?”
李道长说:“道法看似学起来容易,若要做师父授徒,非得几十年的修道才行,他们马家都是童年拜师,学得一点皮毛,融合巫术为非作歹有余,要向下传授可就难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马陪俊下山后还见过欧阳道长吗?他们还有来往?”
李道长说:“欧阳道长后来也没见过马大少爷,他是从报纸看到马陪俊的照片,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因收马家子弟为徒是道门的耻辱,所以欧阳道长也不会对外界提起,此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次下山前我求助于他,欧阳道长便给我写了便条,我以他师弟的名义去拜访马陪俊。其实去之前我心里也没谱,不过还好,马陪俊意见欧阳道长的笔迹,便对我以礼相待。”
我对李道长的心计佩服得五体投地,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问:“那探访结果如何?您试出他功力了吗?”
李道长担忧地说:“此人的本事高低不可测,但我想要废他功力,恐怕没那么容易。我在想,或者我们另外想想办法!”
我说:“我也想了很多天了,可还有什么办法呢?”
李道长说:“今天距马少的婚礼还有二十来天,我再好好谋划谋划!”
我恳求道:“师父,您多费心了!”
李道长认真地说:“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我还想带师父去逛逛景点,师父拒绝了,他说一切等办完这事再说。
于是我就把他送回道观,陪他一起打完坐,然后回家。
下午接到表哥电话,他说于芬芳去医院检查过了,确实是怀孕了。他还问我,小莲投胎的事情怎么办?
我说:“现在还早,等嫂子怀孕满两个半月的时候,我再来计划。如果你再梦见小莲,你就告诉她,欢迎她来你们家。”
表哥说:“我记住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我说:“我已经回北京了,但是还不能上班。”
表哥说:“好吧,随你。”
挂了表哥电话,我又开始琢磨,能对付马陪俊的人究竟是谁呢?可能只有老天爷了,马氏家族做了那么多作孽的事情,总该糟报应了吧?
正当我愁肠百结的时候,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糟。这几天我连门都没出,静静等待着李道长的消息,到了第三天下午,李道长给我来电话了。
我看到他的来电还很高兴,兴奋地说:“师父,您有主意啦?”
哪知道李道长带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他说:“不好啦,马大少爷的婚事要提前啦,就在后天举行!”
我说:“怎么回事?您是怎么知晓的?”
李道长说:“马大少爷今天派人给我送来请柬,要我代替欧阳道长去参加他的婚礼。”
我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突然提前呢?马氏家族联姻可不是小事,请的宾客是世界各地非富即贵的名人,他突然提前,人家还不一定有时间参加他婚礼呢!”
李道长说:“来送请柬的人说了,婚礼提前了,所以就简单办,就私人范围内举行婚礼,越低调越好。”
我心想,这不符合马氏集团的风格啊,当初他们办个订婚仪式都搞得满世界都知道,怎么结婚倒到玩低调了?而且现在马氏集团真面临危机,结婚不正是他们重振威风的好机会吗?
我问:“婚礼地点在哪里?”
李道长说:“请柬上没写,那人说婚礼当天通知。”
我说:“看来他们防范得很周到,不行,我现在必须马上见到炎月。”
李道长说:“你一定要冒这个险吗?”
我说:“情况迫在眉睫,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李道长说:“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说:“您现在还没有暴露身份,关键时刻说不定还有大作用,所以您就别陪我去了,等我见过炎月,马上来道观找您商量对策。”
李道长说:“好吧,一定要小心。越是紧急关头,越不能乱了方寸,如果一个小时候没有你的消息,我就去马府要人。”
我说:“谢谢师父!”
342 周密安排
挂下电话,我直接开车奔向马家别院。下车后我紧贴着四合院后面的墙壁,先离魂进去打探。
我看到炎月在房间里发呆,马陪俊寸步不离地陪在炎月身边。我躲在屋顶等了很久。也不见马陪俊离开半步。
只听到马陪俊对炎月说:“炎月。我向你发誓,你绝对不会再重蹈我母亲的旧辙,我只要求你嫁给我,挽救马氏集团危机,至于你生不生孩子。我都无所谓,说实话,即使你生了儿子,我也舍不得让你去死,我只要保证马氏集团不毁在我的手里就行,至于我死后怎么样,我还真不在乎。炎月,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开心一点嘛!”
可炎月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理都不理他。
我听了心里冷笑,这种骗鬼的话炎月会信?但是马陪俊的话也让我确认了,他真的是把婚礼提前了。之前我还有疑虑,以为是李道长露出了马脚,使马陪俊起了疑心,故意来诈我们的。
马陪俊寸步不离炎月。我就没有机会进去,我心里象猫爪挠似的着急。
这时,炎月站起身来,马陪俊立马也跟着站起来,问道:“你要去哪里?”
炎月冷冷地说:“我上洗手间,你也要跟着去?”
说着她就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我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收魂穿墙而进,炎月刚关上卫生间的门,我就跟着也进来了,我怕炎月受惊会情不自禁喊出声来,所以一进来就紧紧捂住了炎月的嘴巴。
炎月惊恐地瞪大眼睛。等她看清是我,眼中露出惊喜的神情。
我放开她,掏出纸和笔。
炎月会意,马上把淋浴间的水龙头打开,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住了我们的动静。
我在纸上写道:“不要绝望,不要做傻事!”
炎月看看纸上的字,再看看我。大颗的泪水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我用手替她擦去泪水,继续写道:“我会想办法营救你!”
炎月拿过我的笔,写道:“不要冒险,马家有防备。”
我写道:“你要对我有信心。相信我,ok?”
炎月看着我的眼睛,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炎月情不自禁地向我靠过来,我拥抱了她,拍拍她的后背,很轻地耳语:“不要怕,有我在。”
这时,马陪俊敲门了:“炎月,我也要上厕所,你快点出来吧!”
我立马穿墙而出,原路返回。
炎月的眼泪刺痛了我,但此刻,我其实还没有想到最好的营救方法。
我一边开车一边脑子快速飞转,一个信念在我心里:一定要救出炎月,一定!
车到李道长所在的道观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道观门口,李道长正焦急地在张望。他看到我回来,顿时松了口气。
他急切问道:“怎么样?见到了吗?”
我说:“见到了!我告诉炎月,我会去营救她!”
李道长说:“想到具体营救方法了吗?”
我说:“我在路上已经想好了,等炎月举行婚礼的时候,我让地心世界的人来把炎月掳走。在保证炎月安全后,我们再慢慢对付马陪俊。”
李道长说:“炎月不见了,马大少爷第一个就会怀疑是你干的,他会不会冲动之下和你玉石俱焚?还有你家人的安全!”
我分析道:“不!我以前之所以没让炎月躲到地心世界去,是因为如果炎月突然失踪,马陪俊一定会报复我,所以我知道炎月坚决不会愿意。但现在不同了,第一,我把营救时间地点放在婚礼现场,炎月是在婚礼上众目睽睽之下被怪人掳走,他们就确定不了是我干的,二来,只有炎月失踪,我还在北京照常上班,马少更无法确定和我有关。”
李道长还是表示担心。
我心意已决,对李道长说:“师父,我知道您关心我,可是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救炎月了,所以就这样定了。”
李道长点头道:“那么,需要为师我怎么帮你?”
我说:“婚礼当天您是嘉宾,只有您可以接近炎月。请您找机会告诉她,掳走她的怪人是我的朋友,也是她的亲人,叫她不要害怕,安心在地心世界等待我去接她。”
李道长说:“好,那就这样吧!婚礼当日,我一定会配合地心世界的人顺利接走炎月。”
我说:“师父,我先告辞了,我还要去通知地心世界的朋友。”
告辞李道长,我直奔莲花公寓,去找陈帅虎。
我边开车边打电话:“陈帅虎,请你速到莲花公寓和我汇合,我有人命关天的重要事情找你!”
陈帅虎说:“真的假的?你可别开玩笑,我这正参加歌迷见面会呢,我现在离开,粉丝会撕了我!”估木来才。
我说:“我先在莲花公寓等你,见面会结束后立马过来见我,我没有开玩笑!”
陈帅虎说:“好,那我尽快!”
我在莲花公寓焦急地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陈帅虎匆匆忙忙赶来了。
陈帅虎看到我就问:“谁要出人命了?”
我说:“是炎月!废话少说,你赶紧联系储列和离惹,让他们最晚明天一定要来见我!”
陈帅虎不明就里,但看我这么着急,也不多问,赶紧闭上眼睛发脑电波。
几分钟后,陈帅虎说:“他们说,今天晚上到莲花公寓后面空置的柴间见面。”
我兴奋地说:“太好了!”
联系上了地心世界的人,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那间空置的柴间是我第一次遇到储列和阿娜哥哥的地方,在这里会面很隐秘。
忐忑不安地等到晚上,天一擦黑我就躲进那间柴房等待。由于太紧张,坐在墙角的我感觉耳朵都有些轰鸣。
悄无声息的,储列大哥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急忙从地上起身和他紧紧拥抱。
“储列大哥,我好想你!”我激动地说。
储列大哥说:“接到信息我就来了,你有很重要的事?”
我说:“对,后天需要你把婚礼上的一个新娘掳走,带她去地心世界,否则她就会有危险。”
储列大哥说:“新娘子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救她?”
我说:“你知道吗?新娘子叫炎月,她是你们国王的后代!”
储列大哥惊诧道:“她是我们的公主?”
我点头:“对,算起来,她应该是你们的公主!你们国王去地心世界前,已经有侍女为他怀孕,所以国王是有后代的!”
储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