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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们迎面而过,我看到那个老头的面容后吃惊不小,那人居然就是樟树头!
那天晚上,鹃儿很晚才回来,自从那天起,鹃儿性情大变。
鹃儿不再拒绝我对她的好,反而变得柔情似水,我大喜过望,提出要纳她为妾的时候,她含羞应承了。当晚,我就上了鹃儿的床,我兴奋不已,鹃儿是处子,而宝珠在青楼早已**。
第二天,我跟宝珠说,我要纳鹃儿为妾,以后鹃儿不再是她的丫鬟,而是汤府的姨娘。
宋宝珠没吱声,只是默默哭泣,我对她说:“你是汤家太太,要有肚量,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何况……”
后面的话我咽回去了,我其实想说的是,你早已经在青楼**,我仍然娶你为妻,已是仁至义尽,按理,你是没资格做正妻的。
这些话我没说出口,是因为我自己也震惊了,我为何对宝珠如此冷血?明明她为了救我已经家破人忙,我为何就是不知道怜惜她?
鹃儿成了我的妾之后,和我恩爱无比,宝珠却变得越来越悍妒,经常欺负鹃儿。每次鹃儿楚楚可怜地在我面前遮掩时,我更心疼她,也愈发讨厌宋宝珠。
我已经不去宋宝珠房里歇息了,过了几天后,宋宝珠早产生下一个男孩。按理喜得贵子,我该高兴才对,但我心里怪怪的,因为宋宝珠嫁过门就怀孕,现在又是早产,我疑心这个孩子会不会是她在青楼跟别的嫖客怀上的。
我既起了这个疑心,便越看这个孩子越不像我的,所以对宋宝珠娘俩都不理不睬。正在这时,鹃儿也怀孕了,我欣喜若狂,对鹃儿肚子里这个孩子倍加呵护。兴奋之余,我开始发愁,如果宋宝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那我以后汤家的财产不都要给这个野种继承了?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想什么法子呢?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总不能掐死他吧?那是犯法的。
我思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宝珠和鹃儿的位置换一换,把鹃儿扶正做汤家太太,让宝珠做妾。
为了取得汤家族长的支持,我和他说了我的疑虑,汤家族长一听这事事关汤家子孙,也觉得非同小可,答应支持我。
有了族长撑腰,我心里就有了底气,但是面对刚刚生下孩子,身体虚弱的宋宝珠,我还是开不了口。
终于到了孩子满月,我借口公事繁忙,未给孩子摆满月酒。剧组异实录:。
宋宝珠心里不开心,便来责问我。
趁着这个机会,我就索性跟她摊牌:“宝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宋家,但孩子的事关系到汤家的子孙后代。汤家是书香门第,按汤家的规矩,是不可能让一个青楼女子进来当太太的,连姨太太都不行。我是念在你为我受苦的份上,力排众议,才用大红花轿娶你进门。为了你,我不知道被人戳了多少脊梁骨!本来也就算了,可是你偏偏刚过门就怀孕,不足月就早产,你叫我怎么堵众人悠悠之口呢?族长要我休掉你,我不忍心,好说歹说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你和鹃儿位置换一换,你就委屈做个姨娘,总好过被休回娘家,再说了,你现在也没娘家可回,总不能再回青楼吧!”
我以为宋宝珠会大哭大闹,可是她却异常平静,她冷笑着说:“我的娘家?这里原来就是我的娘家,现在宋府不见了,变成了汤府,丫鬟变成太太,小姐变成姨娘,就因为我的一念之差,我托付错了人,救错了人。你要怎么做,都随便你,我累了。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琪官是汤家子孙,你若亏待了他,你们汤家祖宗都不会放过你。”
宋宝珠把我赶出她的屋子,我站在门外,心中也有一瞬间的愧疚,但马上又被喜悦代替了,我终于可以把鹃儿扶正了。
鹃儿知道了这事,也高兴得不得了,对我更加温顺了。
事不宜迟,我计划三天后就把鹃儿扶正,也不大张旗鼓地办了,就让族里几个近亲过来吃顿酒席,让宋宝珠给鹃儿磕个头就算了。
306 一世情仇
这几天看宋宝珠神色平常,就是整天抱着琪官不撒手。明天就要办喜事,我今天带着鹃儿去庙里上香,求菩萨保佑鹃儿生个男孩。作为嫡子继承汤家香火。
我们俩上完香嘻嘻哈哈地回家时,在大门口看到樟树头从汤府出来,樟树头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很古怪,他似乎在向鹃儿点头致意,鹃儿对他微微一笑,仿佛做了什么回应。
我狐疑地回到家里,就去看宋宝珠,她神色正常,看到我从外面回来,也没多问,只是给我煮了一杯龙井茶,我喝了几口。觉得无话可说,就出来了。我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想着过了今天晚上,她就不再是汤太太,而是宋姨娘了。
这天晚上,我和鹃儿早早就上床歇息了,因为明天要办喜酒,会有很多事情。鹃儿把大红色的喜服放在床头,准备明天起床就穿。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其实也没有睡好。宝珠那边的屋里没有动静,连琪官都没有哭闹。
天快亮的时候。我睡意袭来,便眯了一会。
“老爷,不好了!”汤家管家在用力拍打我卧室的门,我心里一惊,汤管家是行事稳重之人,若无天大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如此冒失,敢来拍打主家的卧室门。
我披上衣服圾拉着鞋就冲出屋子,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汤管家哭丧着脸说:“太太殁了!”
我一听宝珠死了,胸口被击了一棍似地。我稳住自己,跟着众人来到宝珠屋里。
宝珠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仿佛睡着了一样。
伺候宝珠的丫鬟翠儿伏在宝珠床边哀哀地哭泣。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翠儿哀怨地抬头,泣不成声:“我昨天晚上服侍太太睡下,今天早上来伺候太太起床。太太已经……”
我猛地一惊:“琪官呢?”
琪官的奶妈说:“昨天临睡前,太太把琪官抱给我。说她明天要操持喜酒,会很累,所以今天晚上琪官就在我屋里睡,琪官一直现在还在我屋里睡着。”
我抓住汤管家问:“太太是怎么死的?”
汤管家颤抖着说:“太太是吞金自尽的!”
我身子一软,就瘫倒了地上,我知道宋宝珠会难过,但没有想到她性子这么烈,没想到她会抛下年幼的琪官而自尽身亡。
族中的亲属陆陆续续地来了,喜事办成了丧事,把鹃儿扶正的事情就搁下了。宋宝珠的身份仍然是汤家太太,给她出殡后,发现她连遗像都已经请人画好。
我不知道宋宝珠是什么时候安排好这一切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了死的决心。
宋宝珠下葬以后,我对鹃儿愧疚地说:“把你扶正的事,要搁一搁了,按照礼制,夫人死后一年之内不得续弦。你现在还是姨娘的身份,得每天去佛堂给她守孝。”
鹃儿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她对我说:“做太太或做姨娘,我其实无所谓,只要能和你一起白头偕老,我心满意足。”
很奇怪,自从宝珠死后,鹃儿就真的不热衷于做汤太太了,我们俩还是很恩爱,汤府上上下下也都把鹃儿当主母看待。
不幸的是,鹃儿有次上街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腹中的孩子给摔小产了,此后她就血崩不止,没多久撒便手人寰。临终前,鹃儿对我说:“他世若再相见,我们再为夫妻。”
从此以后,我孤身一人,抚养琪官长大,再也没有娶妻。
二十年后,我五十岁一个中年人,却衰老如耄耋老人,我自知行将就木,找到樟树头,为我画了遗像。琪官恨我害死了他母亲,从小就不太愿意理我。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那一夜,我进入祠堂,在宋宝珠的遗像前跪下:“这辈子是我亏欠的,愿我死后,我们生生世世不再相见,也不再亏欠。”
宋宝珠在遗像里面瞪着我,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似乎在问我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待她!
我仿佛听见她在说:“这一世,我不害你,因为你是我儿的爹,以后生生世世,我倘若再遇到你,必定不会放过你。”
她的眼睛里流下两行血泪,她的遗像晃荡起来,突然,从遗像里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来,抓住了我的头发,我被拽得凌空而起,往墙上撞去又反弹掉落在地上。
我屁股落地,身体一震,两眼一黑。再睁开眼,又回到了烟雨阁。
原来这间屋子曾经是放置宋宝珠灵位的地方,也曾是宋宝珠少女时代的闺房。我跌坐在地上,回想到刚才的南柯一梦,心里百感交集,原来在那一世,我是宋宝珠的丈夫,而且虐她至死。
我感到浑身发冷,我觉得很可怕,我不知道我在那一世竟然会如此冷血,难怪她这么恨我,而且要置我于死地。
我站起身来,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穿墙出去,这时,听到老板娘已经买菜回来,正在院中里走动。
我拍打着窗户喊叫,老板娘听到后赶紧上楼来开门。
她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在里面?”
我说:“别提了,刚才我看到这屋的门没有锁,以为你在里面,所以进来看看,我刚进去你就给锁上了,我想叫你开门,你却已经出去买菜。我就被关在里面了。”
老板娘说:“你没事吧?怎么脸色不太好?”
我说:“没事,刚在里面睡了一觉。”
老板娘说:“啧啧,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回到隔壁自己房间,发现陈帅虎居然还没回来,他说去买瓶饮料,这什么饮料买到现在还不回来!
我站在走廊上往俯瞰整个烟雨阁,心里感慨万千,我居然回到自己曾经的家里了。我不知道宋宝珠用什么招数让左丹引我回来,现在看来,她引我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既然知道了原因,那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宋宝珠如果为了复仇,而一直盘踞在烟雨阁,我想办法超度她就是了。
但是,她会不会原谅我呢?如果她非要我死了才肯罢休,那就难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先试一试。
这时,陈帅虎回来了,我问他怎么去了那么久,他说:“刚才去买饮料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前面好像是蓝心,她跟一个邋遢老头走在一起,我心里好奇,便跟了上去,可是跟了大半圈,他们俩一眨眼就不见了,我寻了好久都没找到,你说奇怪不奇怪?”
怪老头?我马上想到樟树头。
我问:“那老人是不是头发披肩,穿得又很破烂?”
陈帅虎惊异地反问我:“你认识他?你知道蓝心跟他认识?”
我摇头:“我只是猜的。那个怪老头叫樟树头,平日里在镇上画遗照,此人颇有来历,也不知道他活了几百岁了。”
陈帅虎皱眉道:“你上次问谁能活几百岁,说的就是他?你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
我说:“樟树头。”
陈帅虎道:“真是树精?樟树精?”
我摇头:“不知道。”
我想起刚才那南柯一梦中,樟树头出现了两次,一次是他来找鹃儿,后来他俩又一起出门;另一次是宋宝珠让他来给她画遗照,出汤府门时正好遇到我和鹃儿,当时看他的眼神,似乎和鹃儿有什么约定似的。
我疑惑起来,樟树头第一次在汤府出现后,鹃儿的性情就大变样,之前鹃儿虽然也喜欢我,但她始终是维护宋宝珠的,她怕宋宝珠难过,所以不肯答应给我做妾。而樟树头出现以后,鹃儿就开始对我主动,甚至当晚就让我上了她的床。
307 接二连三
之后她表面楚楚可怜,但细细想来,有些时候她是故意在激怒宋宝珠,让宋宝珠起悍妒之心而责罚她。当我对宋宝珠越来越厌恶时。鹃儿也在暗中推波助澜,让我下了让鹃儿代替宝珠正房之位的决定。宝珠死后,鹃儿毫无悲伤之情,而且对正房之位也不热衷了。这么说来,鹃儿其实就是要害死宝珠以无形,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樟树头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今天樟树头又和蓝心在一起,不由地让我担心起来,我对陈帅虎说:“你赶紧联系蓝心,今天一定要找到她,看看她有什么情况。樟树头太古怪了,蓝心不应该会和他在一起的。”
陈帅虎一听也着了急,连忙拨打蓝心电话,可是蓝心的电话总是关机。
我说:“你上她家去看看吧!”
陈帅虎操起电话就走:“好。我马上去。”
“等等,”我跳下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和陈帅虎一起向南东街方向疾步走去,路过石狮子,看到剧组正在那里取景。
我问剧组的人:“今天有看到蓝心吗?”
剧组的人说:“她们群演的戏已经杀青了,不用再来剧组了。”
我们继续往南面走,彆进一条巷子,就到蓝心家了。
陈帅虎上前敲门,屋里没人应答。
我说:“蓝心不在,我们先回去吧!”
陈帅虎不愿意,他不放心蓝心,要在她家门口等她。
我也就陪着陈帅虎一起坐在门槛上。巷子里人家不多,所以过往的行人也不多。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蓝心还没有回来,陈帅虎担心地说:“小魏哥,你觉得这个老头会不会对蓝心不利?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说:“蓝心才失踪几个小时,你报警警察也不会管啊!要不我们去樟树头住的地方附近找找吧!”
陈帅虎问:“你知道樟树头住哪里?”
我说:“具体位置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住哪一带。”
我带着陈帅虎往镇里最南面走去,走过镇南最后一座小桥,就出镇了,那天樟树头就是在这里消失的。我估计他就住这附近。
这里已是农村,到处是桑树地。南浔是丝绸之府,农民以种桑养蚕为主业,这个季节桑树叶已经长得很茂盛,我们走进桑树地,就看不清周围了。
陈帅虎说:“我周围都没看到有房子啊!”
周围确实没有像样的房子。估计离村庄还远。但樟树头那天确实是在这里消失的,我坚信他的老巢一定就在附近。
“小魏哥。你看!”陈帅虎已经跑出桑树地,远远地喊我。
我根据他声音的方向钻出桑树地,看见陈帅虎站在一个大树底下。
陈帅虎指着这个樟树说:“你看,这是个老樟树!”
我这才发现,这真是棵樟树,看树围该有几百年了。它枝叶繁茂,郁郁葱葱,兀然**在桑树地中间。
我心里想,难道樟树头真是树精?我仔细搜寻,发觉树根部位有些泥土是松散的。我招呼陈帅虎一起扒开泥土后,看见下面露出一块木板,我搬动木板,感觉有些松动。
我稍一用力,木板便被移开,木板下边,露出一个容一人通过的洞,洞底有光投上来。
我说:“陈帅虎,你看这个洞口平滑整齐,显然是有人经常出入,我猜八成和樟树头有关,我先下去看看。”
陈帅虎拦住我说:“你贸然下去,会不会有危险?还是先用你的离魂术打探一番吧!”
我说:“蓝心还没找到,时间紧迫,我还是马上下去。万一又什么不测,你就去报警。”
说罢,我就跳入树洞内攀着树根往下走。这个洞做得大有玄机,洞口很小,但入洞以后没走几步,便豁然开朗,里面的空间有一间屋子那么大,洞顶有光线斜斜地照射进来。
屋里有一张雕花床,有个红木柜子,看起来都是古董,很值钱的样子。墙边有个箱子,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正是樟树头的画像。
这里还真是樟树头的老巢!我一看蓝心和樟树头都不在,便马上回到洞外。
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