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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荣听到这儿,他问了一句,茅道长在印尼做什么。
阿朗说,道长这次去印尼是要见一个朋友,他那个朋友好像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准备过去帮着解决一下。
修行人,忌讳打听的太多。因此,马玉荣问到这儿,再就没有往下问了。
阿朗长年跑船,对海上航线非常的熟悉。是以,上了船后,他让我们在船里休息就好。等到了地方,他会出来叫我们的。讲过这些。他就拿卫星电话,说是要跟印尼那边,茅道长的弟子联系一下接应我们。
眼见一切安排妥当,我们也就懒得多想了。于是一个个的钻到船舱里,躺在散发着鱼腥味的床上。conad1;这就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
我听着海浪的声音,在船舱里,坐了一会儿后,肚子又饿了。
没办法,这全是妖功给闹的。
饿了,就先忍一忍吧,我咽了口唾沫,睁开眼凝视身边铁床架子。我心里忽地就产了一个想法儿。
当下。我伸出手,试着找到五行中金的那个频率。
这个频率很短,很快。就好像两块金属撞击时产生的那个声音一样,叮的一声,就是那么一下。它很快就结束了。
我抓着这个频率开始在心里反复的试验,可一次又一次,我找不到那种感觉。
问题出在哪里呢?上讨向巴。
我静了心,仔细地想过一番后,渐渐我明白了大概。
问题就出在三字一音上。
共振也好,怎样也罢。它需要一个基础。
我的身体有属于我的频率,我不可能直接在原有频率的基础上,把它改成其它的形式。我必需把原有频率统一了,而这个统一的过程就是三字一音。
三字一音是基础,领过了这个基础后,我再领五行中任何一行的那个音律,就会达到共振的目地。
三字一音我太清楚了,所以几乎没费什么事儿,我就进入到了那种空空荡荡的状态。
保持原有的状态不变,再去领五行金字一行的音律,就是那短短的一声金属交错的声响过后,我找到了那个状态。
非常有趣,但同样又很可怕的状态。
因为我的身体松了,但在总的一道神的统领下,它还没有散掉。conad2;
倘若这个时候,我本身元神虚弱的话,它统领不了一身的细微,那么我真的会散。
现在,它没有散。
所以,我慢慢朝前伸出了手,我的手轻轻触到铁制的栏杆上。
瞬间,表面一层天蓝色的油漆仿佛灰尘似的,扑簌着掉落到了地板上。我的手继续往前移,下一秒,我亲眼看到我的手指横切进了铁制的栏杆。
我十分冷静地看着这一幕。
我先是一动不动,稍许我操纵我的手,自如地在栏杆间来回的移动着,所过之处,外面的油漆纷纷脱落。
我看了十几秒,正要收手时候,我在黑暗中,看到对面床位上的马玉荣正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睛看着我。
我收了手,复去看马玉荣。
马玉荣咽了口唾沫说:〃放心吧,老板,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已经修成真正的大妖王了。〃
我打了个哆嗦。
大妖王?这是什么意思?
正要问马玉荣,这老家伙却翻了个身,面朝墙里睡去了。
我摇了摇头,坐在床上去看我的手。
真的很神奇,如果不是我拥有了这力量,我可能根本无法相信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力量出现。
一切果然如齐前辈所说。
宇宙中有的一切,宇宙中有的全部,人,都可以实现。conad3;
但关键是方法,还有这个过程。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对的方法,也并不是什么能都能用十几年,几十年的光阴来坚持这么一个过程。
这个大大的世界啊,你究竟有多奇妙?
我躺在床上,两手放到脑后,望着窗外起伏的波浪,不知多久,我渐渐睡了过去。
我不知睡了多久,但可能是我跟海比较的亲吧,这一觉我睡的很舒服。原本,我不想醒的,但是我让一道道凛冽的杀气给惊醒了。杀气来自甲板。
我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到凌元贞和马玉荣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朝他们两人挥了一下说,同时我说:〃别出手,尽可能先不要出手。〃
凌元贞点了下头。三分钟后,我们的舱室让人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是三个持枪的人,这三人不是洋鬼子,看他们身上的样子还有装束,对方应该是印尼本地人。
三人手中都拿着枪,他们把枪口对准我们,然后大声地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单就这三人而言,不用我出手,凌元贞以一人之力眨眼就能拿下。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知道有些时候,武力并不能解决一些问题。所以,短短的思忖过后,我,凌元贞,马玉荣三人不约而同举起了两手。
我们就这么被押上了甲板。
此时,应该是清晨时分,远处天际刚刚浮现了一抹鱼肚白。
甲板上聚了很多手持武器的人。另外,不远处还停了另外一条排水量比我们要大上一倍有余的大渔船。
我们这条船上原来的水手,船长,包括阿朗在内,他们都用两手抱了头,蹲在了甲板的中央。
四周的人,用枪口对着他们。
远处,甲板尽头那里,则立了一个拄着拐杖的人。他只把背影对准了我们。
除外,在这人的身边还立着三四个功夫很不错的东洋武士。
当然,这三四个武士没有穿那种和服式的武士服,我是从他们身上坦露的气质,还有腰间横挎的武士刀判断出他们身份的。
〃你们当中,哪一位名字叫关仁呐。〃
船头那个拄了拐杖的人,背对我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大声回:〃我就是关仁,敢问阁下又是哪一位?〃
对方转过了身。
我借着初升的一缕阳光,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样子。他不是熟人,很陌生的一张脸,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很刚毅,有股子敛而不发的狠劲儿。除外,他的眉心处微微地向外凸起。这说明,这个人天元修的非常不错。
天元修的好,据说可以轻松改变周围任意一个人的意志,思维。
所以有些高僧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看一眼别人,就能将对方身上的一些戾气还有不好的东西给化解了,这绝不是玄虚之谈,这是事实。当然了,高僧做这些,他本身也会付出极大的力量。
除了天元,我还能看到的,就是这个人的地元,他的地元不属于他自已,那是一道已经成就鬼仙的存在。
很强的家伙。
放弃了肉身的修行,专著于天元和地元,并且这地元虽借的虽是外力,但一样不容人轻视。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做出了一个赞许的表情后,他对我说:〃大概有很多年了,差不多是横山家族去京城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家族的势力在赤塔几乎完全被灭。也就是那个时候,你走进了我的视线。〃
〃之后的许多年,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厉害!华人中,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是没有,但在高术这条路上,走这么久远的年轻人,你真的是第一人。好了,我先介绍一下自已吧,你可以叫我大山先生,不过,这个是我的化名。没办法,我的化名很多。有时候,我自已都不记得自已的真实名字是什么了。大山这个名字,我用的最多,所以,你叫我大山吧。〃
很明显,眼前这人是个东洋人,并且还是一个中国话说的非常利索的东洋人。这是其一,其二茅道长出事了,他的弟子已经让人拿下,然后阿朗打电话过去通知对方的时候,也就暴露了我们的航线。对方直接追上我们的船,在中途就把船给劫了。
〃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大山一步步的朝我走近,然后他看着我,缓言说着。
我说:〃为什么?〃
大山:〃哦,你说我的脑袋。我差一点忘了,你是一个强者。而强者是不喜欢,随便屈从于别人要求的人。为什么?问的很好。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你要找的那位姓茅的先生在印尼惹下一个很大的麻烦了。〃
〃具体是什么,请恕我没办法告诉你。我能对你说的就是,他的安危同我有很大关系。是的,你很强,还有那位凌先生,他的本事也很大。或许我打不赢你。但是〃
大山盯着我说:〃只要我身上,受一点的伤,或是有一点的变故。那边的局势就会进一步的恶化,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死了,还会连累很多的人送命。〃
〃好吧,事情,能说的已经说很多了。现在,我们是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过来跟你好好的谈一谈。〃
大山看着我,脸上流露出一抹微笑。
第七百六十三章彬彬有礼外表下的毁灭之心
我看着大山的表情,强烈控制住内心深处想要一拳给这货放倒的冲头,我同意了他的请求,决定跟他好好的谈一谈。s
我和大山走进了这条船的船长室,然后我们两个人,一人拿了一瓶水面对面坐着。
大山喝了口水。饶有趣味地打量我说:“相信走了这么久的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了吧。”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听他继续往下说。
“我们都是一个当下的成为者,我们来到了一个动荡的世界中。我不是我,同样你也不是你。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但是很多人一直都没有办法把它真正的看透。”
“有一些想像力非常丰富的电影导演曾经拍过类似的一些片子,比如,东洋很有名的那位押井守,他把士狼正宗的一部漫画作品搬上了电影银幕,最终他获得了成功。之后这部片子又让一对外国导演相中,然后被拍成了一部很有哲学味道的科幻电影。”
“但是你知道吗?这些艺术品表达的并非是全部,它们只是庞大冰山上一块微不足道的小冰棱。不过。它们仍旧很伟大,因为它们指出了一个现状。那就是,我们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因心中生起的**之念,附上因缘而投身这个世界的一个成为者!”
“我们都是那个成为者,而不是一个最终者,一个成为者如果履行完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结束了他的因缘,他就会通过各种各样的自然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这里必需强调的是一个自然方式,它可以是一场意外,又或是突袭而来的疾病,又或是其它别的什么东西。但它肯定跟东洋的切腹自裁挂不上钩。”
“自裁是另一种武士的行为,它代表的是武士对待责任的那种态度,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我们的武士道文化。”
大山一脸郑重地说完。conad1;他笑了下又喝口水说:“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你究竟是谁?好吧,我知道我是谁。同样我也知道,我之所以会现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
我盯着他说:“简单一点,讲出你想要做的事。这些理论,还有空话,我已经听了一千一万遍了。”
大山笑了下说:“好吧,好吧,看来我让你有些失去耐心了。不过,也确实如此,你的身体情况······”他打量了一下说:“很强健的身体,但却维持在了一个古怪的状态。”
“是这样的!我要跟你展开一个合作。”
我盯着他问:“合作什么啊,合作一起抓鲸鱼吃肉吗?”
大山干笑了两声,他板了脸,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关仁先生,我希望你用一个正确的态度看待这件事,还有,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说:“好,请问。”
大山:“我知道你要找茅道长,但他现在有麻烦了。他惹下的麻烦有很古老的历史。当然你要愿意听,我不介意讲给你。当年,一位印尼很有名的巫师去香江开办你们中国人所说的那种道场。然后,这件事被茅道士给破坏了。这里面的原因,我不想去追究,因为这可能涉及到一些信仰层面的东西。”
“那位巫师名叫森鬼,这个名字是当地对他称呼的一种直译。森鬼法师是当地几个部落的精神领袖,他手中掌握了很强大的力量。可这一次,显然茅道长要跟这个森鬼进行一场生死之战。”
“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两人正在印尼附近的一个小岛上斗法,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他们最终可能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这件事,原本不为他们的弟子所知,但现在消息散播出来了。森鬼的弟子很激动,他们发誓要杀了茅道长带去的几个人。conad2;现在那几人就把他们控制在另一座岛上的部落里。他们的生死,完全掌握在了当地人的手中。”
“我不谈及印尼那个国家,同样我也不想谈及森鬼那个人。我只想说,茅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道长。所以,当我了解到这个危机后,我就决定过来,用这种方式,强行跟你接触。然后,寻求我们之间的合作。”
我听到这儿,抬头问:“怎么合作?”
大山:“我的力量很有限,你看眼下只有那么几个人,除了他们外,我还在森鬼的弟子中间安排了几个人。那几人负责从中调和,避免事态扩大,伤及茅道长的弟子。”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你一起联手,然后我们过去,先救出茅道长的弟子,然后进一步找到他们斗法的那个小岛。最终,我们合力,拿下那个森鬼。”
“到了那时,你可以跟茅道长见面。而我······”
大山感慨一声说:“我只想取回先祖曾经遗失在那座岛上的一些东西,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我想了想问他:“如果我不跟你合作呢?”
大山:“很遗憾,我们会放弃茅道士的那些弟子,然后采取一种强硬的方式,直接突破到那座岛上。同样,我也不会关心茅道士和森鬼之间的斗法。我们只会拿到属于我们的东西,然后就此离开。”
大山喃喃说完,他盯着我说:“你的拒绝会把这件事推向一直无法挽回的境地。关先生,我敬重你是一个有很高明修为的人,但我不想因你一人之利,让那些人白白的送命。当然,你可以认为,我是一个贪心的人,我想要得到先祖留在那岛上的东西。你可以这样想,所以,如果你拒绝,我会离开这里,永远,永远的离开。”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三秒后。又开口说:
“当然,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会很高兴,把你邀请到我们的船上作客。conad3;”
大山一脸微笑地跟我说着。
坦白讲,这个时候我很希望计大春出现在面前,然后他用他的术数推算之法,看一看这个东洋鬼子究竟安的是一个什么心。
可计大春没在这儿,他回国内,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了。
我需要独自面对这个东洋鬼子,我要小心地陪在他身边,一步步看清楚他的企图,然后再随机灵活应变来行事。
我不能马上拒绝他的合作请求,因为我还不具备那个资本。
我对茅道士的情况一无所知。
如果我贸然拒绝,可能真的会把他给拖下水·······
我想了下说:“好的,我会按照你说的法子来办,但我们需要讲清楚条件,我们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就是救人。”
大山微笑:“很好,我喜欢跟这样的你打交道。那就这样,我们成交。”
说来我自已都无法相信,我居然同一个东洋鬼子合作了。
我本可以领凌元贞还有马玉荣一起,会合这船上的人,跟这个东洋鬼子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是的,我很想那么做,因为那么干我会非常的痛快。
但这一次,我逆了自已的心而行事了。
为什么这样做,只因我现在的心,不是一颗人心,而是一颗妖心。
妖心不喜欢屈从于别